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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他不当人啦(综漫同人)——陌封

时间:2025-02-14 08:07:23  作者:陌封
  就像花开院秀元成为了鬼神,原先因为他死掉开始针对花开院家的人和妖都不约而同谨慎维持了观望。拥有一个鬼神也成为许多组织和家族所期望的。
  奴良滑瓢当然不会在意这些,但鲤伴更清楚老爹是怎么样深爱着母亲。
  自母亲逝去之后,原本故意维持以陪伴爱人的身躯真正出现老态,因为畏的流逝。
  如果不是当时鲤伴还不足以真正独当一面,只怕最悲痛时候,这位奴良组的总大将也要追随他的辉夜姬离去。只需要死亡,就能够跨越原本横亘在他和母亲之间的阻碍,重新在一起,还能顺手关照一下组里。
  鲤伴毫不怀疑那老头会心动。
  “那家伙不告诉你,也是因为地狱当时对这个政策还有所争议,身为生灵却行使亡者的权责,并不是轻易的事。真想知道还是问当事人比较好,这一块都是上司亲自负责,我在地狱也只是个小喽啰呢。”
  花开院秀元热衷于在违规边缘横跳,但他敢把这种事随便透露给生者,鬼灯就敢把他扔进铜锅里煮三天。
  秀雅的阴阳师眼尾轻扫艾修,和少年正好投来的目光对上,眉眼弯弯地回以一个笑。
  手上有地狱的货币,却又是生者,如果不是没有在艾修身上发现同属于地狱的职能,他真以为鲤伴这位小朋友就是个现成的使者呢。
  阴阳师拖着亡魂囚徒离开。
  艾修是捏了下右手的印记,没理解错的话,鲤伴的父亲似乎是他的同事?
  不对,如果是这样,现在在外面晃荡的就不该是鲤伴而是那位总大将了。地狱不可能闲到让员工还能有时间兼职一组首领。
  枝和阿桔打扫好了房间还等在门口,看着她们眼里的血丝艾修才想起这会儿时间。
  分明早上才到山形,那么短的时间却发生那么多事,信息量也大得惊人。
  对了,鲤伴都没怎么吃饭,之前还和人打架了。
  惦记着这件事,艾修安慰下两个女生就拉着鲤伴去房间。
  手边的小碟里搁着方便吃还耐饿的果脯肉干,外头萦绕的血腥味被艾修支起的帐过滤,对面少年还在陆续往外拿东西,忙忙碌碌着,像此前的许多时间一样。
  还残留着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浸泡在静谧温馨之中。
  他差点失去他。
  事实上,他已经弄丢了他一次。
  不论他有什么头衔,被怎么赞颂强大,那时候的奴良鲤伴只是个只会说空话的无能的家伙。
  只是因他的大意失散的小雀又自己飞了回来,就似乎一切都还好。
  将卷起的被褥拿出来展开,艾修感觉到鲤伴忽然走到他身边,微微抬头:“怎么了?”
  温热的指腹贴在脖颈中间,很轻柔的碰触,但那轻薄的按压仍让艾修不自在地收紧下颚。
  “鲤伴?”
  青年低垂的眼眸和少年的仰视对上。
  他轻声说:“我想看一下。”
  那双曾在落日下黑夜中都熠熠生辉的眼睛此刻像退潮的海水,卷着沙粒和尘埃,艾修微怔,说好。
  得到主人的应允,鲤伴不再顾虑地指腹向上轻轻托着少年的下巴,自己则蹲下身来,细细看着那一节修长白皙的脖颈。
  艾修从没那么清晰感知到视线的存在和温度。这样仰着头的姿势,他只能茫然眨着眼睛看天花板,另一个不在视线内的人却注视甚至桎梏着他的空门。
  哪怕脖子并非他的弱点,这一刻他仍感到紧张,不是对于要害暴露的畏惧,而是仿佛将自己袒露在别人眼前的不自在。
  少年人脖子细长,没有覆多少肌肉,连筋骨都透着纤弱精致。
  像是一个用力就会弯折。
  带着这样的担心,鲤伴手托住少年的后颈。
  恢复正常姿态艾修才发现两人距离有些近了,他刚将视线从天花板上拔下来就沉到那双金色里。
  喉结滚动,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个动作,等吞咽声传到耳朵里,他眼神都有些慌。
  不正常沉默着的半妖轻笑了一声,眼角眉梢重新鲜亮起来。
  “大概也是喂食的时间了。”
  黑暗中,摁在后颈的手比往常用力,随着身体长高,似乎更尖锐一些的犬牙更深地扎进血管之中。艾修口腔鼻息间都是鲤伴的味道,来不及吞咽的血液从唇角溢出,滴落在鲤伴大开的领口里。
  或许是此前完全妖化原因,鲤伴血液的味道此刻尤其厚重,霸道的畏溶于其中,一入口就攻占地盘一样扩散开,辣得舌尖发麻,热度自体内蔓延向四肢。
  怀里人的身体似乎越来越软,最终液体一样摊开在他胸前,鲤伴才发现艾修状态不对,松开怀抱。没了支撑的少年身体无力得差点从他胸前滑下去,又被及时一把捞起来。
  头晕目眩的艾修似乎还带点意识,就是这意识像飘在天上的棉花,风一吹就东一块西一团,凑不成型。
  柔软又湿漉漉的触感印在伤口上,正要询问的鲤伴动作一僵,感觉着少年像小动物一样舐去他皮肤上的血迹。
  原本大概是珍惜食物的清洁行为,但醉酒一样状态的少年显然经受不住诱惑,一个不小心就又咬了上去。
  “唔……”
  最初觉得辣的味道现在反而愈发欲罢不能,于是也醉得更加厉害。
  修长的手指绕过一缕柔软的发丝,鲤伴一手撑着旁边的地面,侧着头,金色眸子仿佛暗处燃起的火光。他不仅放任了艾修在自己怀里放肆的行为,还悄悄将更多的畏放进血液里。
  本就不清醒的眼神愈发迷糊,最后连咬人的力气都没了,被搁在被褥里就仰着脸懵懂地看过来。鲤伴俯身看向他,觉得自己像个给小朋友灌酒的坏人。
  艾修是眸遮,按年龄算,他才是前辈。
  虽然欺负人这种事,其实也不分年龄大小。
 
 
第45章 
  被门外响动唤回飘着的意识,全身过分舒畅的感觉让艾修完全不想睁眼,还把脸往软硬适中还温热光滑的枕头里埋了埋。
  鲤伴饶有兴趣地等待,看他什么时候能反应过来。
  已经察觉到还因此不太敢动的艾修:……
  谁家枕头还是带温度带心跳的?睫毛抖了抖,艾修终究选择睁眼直面现实。
  刚要假装无事发生地起身,就被那几处已经浅淡却扎眼的牙印惊得头皮一麻。
  为、为什么这个位置会有牙印!
  机器人一样僵硬的转过脖子,艾修对上鲤伴似笑非笑的眼神,往日是金色的双眸此刻成了黑色,凌乱的衣衫挡不住红痕。
  乌黑卷曲的头发蜿蜒散落在枕头上,愈发衬得主人皮肤白皙。
  “鲤伴我我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你现在还好吗?”
  张手盖住少年焦急后怕表情的脸往后推了推,鲤伴坐起身懒散开口:“你能把我怎么样呢?这是我人类的样子,倒是你,昨天喂你时候不小心掺了很多畏,不会消化不良吧?”
  “啊,不会,妖怪的血可以增长我的妖力,不过到了上限不能吸收就浪费了……”
  艾修呆呆地解释,眼睛盯着鲤伴腰腹若隐若现的痕迹,大脑宕机面红耳赤,所以为什么会咬到这个位置??!!别、别的地方,不会还有吧?
  少年掩面哀嚎:“你怎么没阻止我啊?”
  鲤伴眼神飘了下,声音不见异状:“撒酒疯而已,跟小狗一样,还挺有意思的。”
  被比作小狗的艾修黑线地翻了个白眼,对着那些没眼看的咬痕又根本没法反驳。
  “……真的没事吗?是不是我昨天吸血太多了你才变成人类的形态?”
  鲤伴戳了把艾修脑门:“你忘了吗?我是半妖啊,本来就是要抽时间变回人类样子的。”
  “会对你有影响吗?”艾修又开始担心。
  鲤伴见他已经完全转移了注意,像是完全没有那根弦,无奈叹了口气:“只是昨天比较安全,放心吧,我不会给自己留那么大弱点的,什么时候变回人类是可以控制的,就像人可以决定自己什么时候睡觉一样。”
  说着眨了眨眼睛,左眼已经恢复成金色,身上的稍浅的痕迹也肉眼可见地更淡了一些。
  鲤伴背对着他换下昨天的衣服,均称却有力量感和美感的背部线条猝不及防闯进眼里,艾修睫毛下敛,下意识地躲闪。他转过身心不在焉地换衣服,心里忽然闪过‘鲤伴恢复成人类形态,会不会是不想身上的痕迹那么快消失’的念头。
  那不跟有些人刻意留草莓印一样吗?
  意识到自己在联想什么,艾修老脸一红。
  想着鲤伴刚才似笑非笑的表情,为留下他昨天撒酒疯的证据更靠谱些,省得他早上醒了不认账。
  有参拜者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山匙神社门口的石牌都没了,大惊失色,远远看到拎着木板过来的巫女才没立即溜下山。
  “巫女大人们,这是怎么了?”
  “晚上出了些事,虽然已经被处理好之后的时间里也没办法再开放,还请早些回去吧,如果路上遇见其他预备过来的人,也可以帮忙告知一下。这是之前晾晒的果干,作为没法接待的歉礼。”
  艾修和鲤伴并没有立刻离开,暂时还在神社里住着,艾修还要要联系藩城里的咒术师处理一下这件事的后续。
  鲤伴也不着急,知道自家老爹不打算寻死,但估计也是铁了心要给地狱干活了,他回去就得继承家业,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自由。
  虽然这样大概率要耽误父母之间的团聚,但老头不可能对地狱一无所知就不声不响做出决定,起码秀元叔叔就不会拒绝帮老爹送信。
  他难得有喜欢的人,多留出些私人时间有什么关系?
  鲤伴爱着艾修吗?
  应该还不是,但喜欢是有的。
  单独说这个词会觉得轻浮,但经过昨天晚上,鲤伴确定自己大概是栽进去了。
  他对艾修存在欲想,想要将人拥入怀中,想要他独属于自己,也想要他一切安好。
  至于说为什么还不是爱,因为鲤伴还可以接受艾修不回应自己的感情;如果艾修不喜欢男性,会对他的想法感到厌恶甚至选择远离,哪怕会失落,鲤伴还是确定自己可以接受。
  爱的话,那就是至死方休了,是和仇恨一样刻骨的东西。
  对于妖怪来说,抢夺霸占才是本能。
  现在这样,不论他还是修都还有退路,也还不错不是吗?
  今日天气很好,气温没什么变化却也天高气爽。风吹过被小石头压着的纸张,沙沙作响。
  拿着刻刀的少年察觉到他的视线,抬头留意到鲤伴手上的书半天没有翻页,不好意思道:
  “很无聊吧?其实你不用陪着我啦。”
  鲤伴懒洋洋的:“有些人想要还不得闲,我享受都来不及呢。”
  不得闲的有些人:??是在说他?
  “要不……你也来帮忙吧。”
  鲤伴捏着被塞进怀里的纸,无奈收敛起闲散的态度,凑到艾修身边,拿起一张已经晾干的纸。
  “你是准备把全部地方都撒上信吗?”鲤伴看着上面蝇头小字。
  艾修刻刀小心地刻完最后一条线,露出记仇的表情:“至少每个咒术师世家还有藩城寮办都得来一个,省得不同势力之间情报不互通。”
  只见每张信纸上都是脑花的情报。
  至于艾修正在雕刻的,则是此前根据神山匙形容画出的带疤脑花形象大头,神态是它伪装杏斗时候的虚假微笑,脸却是标准脸。额头上的疤痕画刻尤其细致。
  每封信里附带一张画像,鲤伴几乎可以想见脑花在咒术界甚至人类里彻底出名的场面。
  对于只能在背后搞破坏的阴暗生物而言,这无异于将它所有掩体拆除,只能暴露在阳光之下。这种报复手段,初看仿佛小孩子赌气,细想下来可比任何大张旗鼓地追杀搜寻还要釜底抽薪。
  鲤伴看着艾修刷刷印好好多张的画像,再看看自己手上废掉的纸,纳闷。
  “为什么你……做这么熟练?”
  艾修谦虚笑笑:“只是这么几张,还是很容易的。”
  问就是禁书作者的心酸,从零开始造纸造墨,一个人就是整个出版社——没有人能挡住他发书。
  艾修眯了眯眼,要是这些发出去还是不见反响——他就捡回老本行。这次就写小说吧,每个导致原本美好人物死亡和美好感情破灭的反派角色,脑门上都必须带一条疤!
  哪怕最开始不出名也没关系,只要他不死,他可以无限再版,自己写自己同人,几十上百年运作下来,迟早让脑花像黑山老妖一样,拥有家喻户晓人人喊打的风光。
  鲤伴:……
  “听说了吗?前阵子那个山匙神社被妖怪袭击,两位神官都死了。”
  “不是说神官其实是妖怪,遭了天谴?”
  “但神社的神明救过人啊,妖怪怎么会救人呢?”
  ……
  山匙神社的情况艾修当初是联系的当地的官员,对方妻子甚至都是信过眸遮的,得知这神社里两个神官都是诅咒师,吓得连忙联系藩内的咒术师检查。
  神山匙在诅咒师里还是有些知名度,这边的咒术师一看傀儡就确定下他的身份。将神山匙的尸体带走特殊处理,还给艾修发了点赏金。藩寮的咒术师看艾修年轻,以为他是云游历练的咒术师,言语中带点招揽之意。
  艾修将大概的情况加工后讲述一遍,顺带将脑花情报也撒出去几封。
  这样一个可以抢占人身体还同时拥有原主人记忆的玩意。哪怕它没有在占据这个人身体后用这个身份做什么,单单是能够拥有身体所有记忆这一点就很能够引起人的重视。
  尤其听说脑花还跑了,咒术师头皮都炸了一瞬,只觉自己的脑子也仿佛岌岌可危起来。
  他从艾修那拿了好多传单\bushi\信纸,准备回去就给关系好的同僚每人寄一份。
  艾修手头的信件也全部寄出去,虽然他的地址有些已经几百年了,还不知道地方有没有人。不过像菅原加茂禅院这种重视传承的大家族,即便搬迁原本的地址大多也会留作祖地,信件寄到应该还是能够引起重视。
  神社里两个吓得不轻的杂役醒来的第二天枝就找到他们,只说了大概的情况,又给了些钱让人离开另找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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