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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他不当人啦(综漫同人)——陌封

时间:2025-02-14 08:07:23  作者:陌封
  “太温和了。你该说——如果哪一天我背叛你,就要有被你杀死的准备。”
  看着艾修面上的错愕,鲤伴笑容温柔到极致:“大多数妖怪就是这样偏执不可理喻的,我也是妖怪,我也一样。”
  “所以,修,如果有一天你厌烦了我,又做不出先下手为强的事。那就逃走吧,走到我找不到的地方,察觉到我的气息就远远离开,不要让我有机会抓到你。
  我或许不会真的伤害你,但绝对会做伤害你的事……”
  丝丝缕缕的畏自鲤伴接触艾修的皮肤和水下向他蔓延,妖怪本就是诞生自黑暗的存在,作为代表的畏充分彰显了其主人看似温情之下的执拗和危险。
  鲤伴凝视着妖异却也纯净高洁的少年,无声询问。
  即便这样,你也会继续和我在一起吗?
  明明鲤伴刻意展露出自己的危险,艾修以为自己会不适——如果是还是人类时候的自己,那个循规蹈矩的学生;亦或者还在元泉屋时候的自己,只想安分度日,打磨时间。
  他无疑会选择远离。
  但此刻的他只觉得脊背过电一般的战栗,带着急迫的兴奋。
  不管是鲤伴,还是他此刻显露的危险,都有着漩涡一样不可抗拒的吸引力,让他只想不顾一切地投身进去。
  “那就都别后悔。”
  含在唇间的话,带着共同沉沦的确切急迫。
  因为妖怪的恢复能力,两人再出温泉的时候除了带着淡淡绯色的水面以及因为激动红润的皮肤和嘴唇,但看表面已经没了异样。
  但他们的表情就能很容易看出区别来了。
  鲤伴是春风满面,艾修就略带勉强了。
  某些方面得到满足而愈发神采奕奕的鲤伴搂着他肩膀,低声安慰:“没事没事,你之后吃饭规律点,一日三餐一次不落,肯定很快就能长大的……”
  原来刚才他们到底有点擦枪走火,但是一半发现,艾修无枪可擦。
  幼生期就是幼生期,哪怕化形时候人类的年龄已经可以,他仍旧是妖怪,以本体的状态为主。
  简而言之就是——他不行。
  艾修到底是男生,高中时候也不是没经历过关系好的同学这方面的幼稚攀比,一把捂住鲤伴的嘴:
  “别提。”
  又不是永远不行,艾修倒不至于恼羞成怒,但心有余而力不足这种事,总是去想也实在影响心情。
  鲤伴眨眨眼睛,表示明白,果然被松开之后就转移话题到别的地方。
  “我之后一段时间可能会经常进行夜行,修跟我一起吧?虽然我在组里已经有不小声望,但果然还是要带领他们多打些地盘威望才能稳固……”
  鲤伴没有说,艾修也能知道他的言下之意。
  只有成为足够强势说一不二的首领,组内妖怪们才能像面对奴良滑瓢一样,不对他决定下的事情多加置喙。
  此前的鲤伴并没有这样的意识,或者说,即便明知道组里妖怪虽然和自己关系尤其好,却缺乏对首领的敬畏,他也不会想去作出改变。因为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相比下属,这些看着他带着他长大的妖怪们更像家人,他们总归都会拼出性命跟随他。
  但他和艾修在一起并且不打算再娶妖怪或人类的女子诞育后代这种事,奴良组的妖怪们一定是不同意的。
  他和艾修在一起,属于他的压力却绝对不允许被转嫁到艾修身上。
  鲤伴从未这样渴望自己可以声名强势起来,但这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追根究底老爹带领他们的时候面对的是几乎不可战胜,却最终被他战胜了的敌人。
  现在太平和了,没有压迫性强的敌人,就只能通过数量勉强补足。
  鲤伴没有对艾修隐瞒自己的不足和打算。
  “在这之前,我不打算公布和你的恋情,但我们本来表现得关系就好,正常组里的妖怪们也看不出来,所以也不用避嫌或是什么。”
  真的有敏锐的妖怪察觉到什么,前期大概也只是怀疑,就这样循序渐进地让他们知道,从亲近信任的妖怪开始,便不会有太强烈的冲突。
  “嗯,这样也好。”
  艾修也打算尽量了解熟悉奴良组的妖怪们。
  今晚上月亮尤其漂亮,这会却没人愿意去看她。
  滑瓢身体恢复的事并没有瞒着组里的妖怪们,并且明确说了是眸遮所救。
  那边闹得厉害,隔老远都能听到妖怪们和滑瓢的笑声,还有乒乒乓乓的,鲤伴摇摇头。
  “你信不信,老爹不跟每个兄弟打一遍不算完。”
  刚刚和原本暗恋的人确定下身份,情投意合的,谁会乐意跑去掺合。
  发现有妖怪来找他,鲤伴一路拿畏裹着艾修,带着他就回了房间。
  他这着急的,想到刚才温泉里发生的事,艾修就有些误会,迟疑了下,在房间外面设下了隔音也隔绝外人视线和进入的帐。
  鲤伴立刻明白他在想什么,忍俊不禁。
  艾修疑惑望过来,耳朵还带了点红,神色却是坦然,像是哪怕自己没有欲望去单方面接受和照顾他也是一件自然的事。
  本就是精力旺盛的年轻妖怪,鲤伴一下子在这无声的放任中兴起冲动。
  “……别试了,都说我现在不行。”
  艾修一手掩面一手按住他,难得有些羞恼。
  鲤伴不敢说自己只是觉得有意思,捏着玩,心虚地叼住他的嘴唇,安抚地吻着。
  理所应当的,夜里两人挤在一被窝里,单人的被子挤两个高个子的男人,得亏他们都是修长的身形。
  鲤伴睡得很快,之前被取了一部分心脏应该还是有影响,后面又在温泉那里被他吸了那么多血还胡来了两回,会累也正常。刚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下巴正好垫在他的颈窝,鼻息温热均匀地呼在锁骨和胸前,有些痒。
  明明比他大一号,鲤伴放松时候却习惯侧睡,这会儿胳膊腿都在他身上,艾修整个人被抱住,像是禁锢,又像是没有安全感的人尝试将自己埋进他的怀里。
  艾修侧头轻柔地亲了下鲤伴的头发,心软得一塌糊涂。
  黑夜里,一贯温和的少年模样的妖怪眼神略有变化,连他自己都未发现的幽深。
  此前他们表明心意时候鲤伴所说的,理智上归类大概能算偏执的话——这种情绪,他没有说出来,但也是有的。
  他也想要独占这个温柔又无比耀眼的人。
  但艾修又总是理性的,他清楚很多东西都可能在情爱之上,他也想主动去抓住鲤伴。利益总归是永恒的,他正好可以带来巨大的利益,这次治愈奴良滑瓢的伤也会成为他在奴良组声望的助力。
  鲤伴原本想要艾修参与夜行是类似求偶的雄性孔雀在爱人面前开屏,现在确立了关系仍有炫耀羽毛的目的,却也是想要通过这样让奴良组的妖怪先对他熟悉。
  正好艾修也盘算着通过夜行在奴良组的妖怪、鲤伴的亲友面前展露自己的能力。
  第二天却谁都没能去成夜行。
  整个奴良组喜气洋洋得,为组内刚刚诞生的一对新人。当然,不是艾修和鲤伴,而是鸦天狗和濡鸦。
  昨天在狸刑讲自己和樾爱情故事的时候,这两只也在旁听的一群吃瓜群众里。
  濡鸦当时听完就是一脸若有所思,带着一筐精制小鱼干找到樾。后半夜在奴良滑瓢和组内妖怪们切磋闹腾的时候,濡鸦单独找到鸦天狗打了一架,第二天两只妖怪就给鲤伴打报告要回高尾山结婚。
  奴良组的妖怪们相比他们怎么在一起了,更关注到底是谁赢了。
  “真的打肯定还是鸦天狗更厉害。”
  “但都结婚了,真打……”
  那么没风度的男妖,都能结的成婚吗?
  “肯定是濡鸦大姐大!”
  “没错没错,鸦天狗被揍得可凄惨了。”看了个尾巴的妖怪现身说法。
  相比衣服都没怎么破的濡鸦,鸦天狗被揍得眼睛和脸都肿了,啧啧。
  最后大家默认鸦天狗和狸刑一样没打过老婆。
  实际上没什么胜负,毕竟濡鸦找樾之后立马跟他约架,本身就已经是可以称得上明示了。
  要不是鸦天狗脑子懵住,半天不回应,濡鸦还以为这家伙没看上要拒绝自己,好悬没升起杀意——这架都不一定能打得起来。
  这就是狸刑带着一众妖怪过来奴良组,却发现奴良组老宅里空荡荡一只妖影都没有的原因。
  奴良组众妖连着樾和艾修都去了高尾山喝喜酒了。
  连带和滑瓢实力恢复的那一份一起庆祝,这种大盛事,比鲤伴接任二代目还要难得,没有一只妖怪想要落下。
  妖怪不拜神明,鸦天狗和濡鸦的婚礼也未在神社进行。
  由奴良滑瓢替代了巫女的角色,从托盘中递过斟满的酒杯,为他们主持婚礼中最重要的三献之仪。
  被妖力催发的樱花在还有些寒冷的时节盛放着,御风的妖怪小心翼翼地将花瓣往新人的方向吹,制造出唯美景象。一片粉白的花瓣不负众望地正好落在濡鸦的杯子里,她温柔地笑,抿了一口,看向鸦天狗,将杯子递过去。
  鸦天狗明显是紧张的,脸颊的一圈羽毛都在抖动。
  濡鸦难得换下身上一贯的黑色和服,一身白无垢,只边缘是亮眼的红色,美得人不忍直视却又不敢错过一丝。
  鸦天狗强作镇定地低头,却看到杯中边缘蹭了口脂的柔嫩花瓣,眼睛直愣愣的,傻乎乎盯着瞧,眼前浮现的是新婚妻子丰润的嘴唇,险些忘了喝。
  “咳…”
  滑瓢看着关键时候掉链子的老伙计,悄声提醒。
  鸦天狗:……
  得亏他羽毛够厚还是黑色的,不然怕是还遮不住通红的脸。
  濡鸦悄然勾唇,娴雅地垂首,只在他手指微颤着将杯子再递回来的时候抬眸,眉眼弯起,露出一个柔情到极致的笑。
  鸦天狗窘迫地翅膀都要缩起来,眼睛全落在妻子的身上。
  这种一个对视就温度上升的氛围,瞬间给周围一批单身妖怪造成成吨伤害。
  滑瓢想起和璎姬成婚那一天,面上带出不自禁的笑意。
  长发卷曲的美丽妖怪同样,见证了滑瓢和璎姬的忠贞和幸福,雪丽早已经放下对滑瓢的憧憬。
  我要娶雪丽为妻哦!
  恍惚中这句话仿佛再次响在耳边,雪丽下意识看向那个人,却是绯色的眼眸微睁,看到鲤伴揽着艾修的肩膀,坏笑着将手里的杯子凑到人唇前。
  艾修没来得及推拒只能仰头咽下,伸手擦过不小心漏下的酒液,无奈地白了眼鲤伴。
  说暂时不公开的是你,结果大庭广众地行为这么孟浪。
  鲤伴挑眉,你信不信,越是这样反而越没人觉得有什么。
 
 
第57章 
  “喂!”
  气恼的声音响起,艾修看过去,发现是黑田坊贱嗖嗖地将首无的脑袋拍进酒缸里。下一刻准备溜走的青年妖怪就因为脚被绳子缠住差点来个脸着地,携带着畏的红绳结成张开的网,转瞬将他困缚在地。
  首无蹲下身,冷笑,忽然一手捏住黑田坊的下巴,另一只手拉过一缸子酒,招呼着河童操控酒水往他嘴里灌。
  河童饶有兴致地凑热闹,黑田坊见势不妙,果断动用畏尝试挣脱。
  没一会就混战起来。
  一只眼故作深沉:“年轻的妖怪们就是不稳重。”
  说着不知道谁飞来的杯子正好卡在他光秃秃的头顶上,酒水哗啦浇了一脸,激得他瞬间暴怒跳脚着要找罪魁祸首。
  群魔乱舞之中,一下子显得鲤伴这会几乎靠进艾修怀里支着腿吃喝的行为没有半分出格了。
  大家最多惊讶原来鲤伴和眸遮的关系这么好。
  “昨天就听说眸遮先生治好了总大将,您的医术比传闻的更加高明。”
  鲤伴稍微坐正了些,给艾修介绍:“这是鸩一族的首领,羽毛含有剧毒的鸟妖,同时掌管药和毒方面的一族。”
  “咳咳……很荣幸见到眸遮大人,感谢您医治好总大将。”
  看着瘦弱的青年妖怪看起来很温和,神情真挚也并非说场面话。
  “说起来鸩大人的身体,不知道眸遮大人的医术……”
  说话的妖怪被身边的妖拦下,意思却已经传达到了。
  鸩感觉到这小片范围气氛的忽然凝滞,有些懊恼:“抱歉,请不用在意,这是我这个族群天生的病症。”
  艾修很清楚治疗的能力被知道肯定会有人或妖怪上来求医,这本就是人之常情的。就像普通人自己或家人身患重病,忽然知道附近来了一个有名的医生,很难不想去尝试。
  “单纯病症我缺少把握,但此前鲤伴跟我讲过很多妖怪的情况,鸩妖的病症大概是受自身毒性导致的损害,所以,可以让我试一下。”
  “那就麻烦你了,修。”
  鲤伴抢在就要推拒的鸩之前开口。
  鸩有些坐立难安。
  艾修治好了滑瓢已经是对奴良组有大恩了,现在又要给他医治。
  “没关系,鲤伴是我的友人,这对我只是顺手能及的事。”
  艾修安抚地冲他笑了笑,直接就伸手,当着在场的妖怪对他的右手运转反转术式。
  毒素的清除需要对反转术式更深层次的把握,鸩的毒更是猛烈,又是从出生起就浸入骨肉血脉,只是一只手就几乎将他体内的咒力消耗一半。
  “感觉会好些吗?”
  艾修暂停下来。
  鸩惊讶地握了握手指,此前每一次动作就会有的,关节的迟滞隐痛消失。
  他涩哑着声音道:“谢谢,但这对您会有损害吧?即便清除干净,毒性仍旧会顺着血液流遍全身的。”
  “没有损害,只是费神些,消耗的咒力过段时间就会再生。第一次不太熟悉会艰涩些,等对你的情况掌握深了,能一次清除的就更多了。”
  艾修看向鲤伴:“不如让鸩先生留下,每天清除一点,体内的大部分毒素半个月左右就能弄干净。”
  “嗯。”
  “鸩在本部多留一段时间吧,最近应该没有要事,先调理好身体。”鲤伴敲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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