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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主文的NPC消极怠工了[快穿]——我算什么小饼干

时间:2025-02-14 08:11:27  作者:我算什么小饼干
  他有些烦闷地拆了根棒棒糖,舌头沾了沾,又道:“因为父亲是人渣,小时候受过虐待,所以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无辜的人,这和人渣有什么差别?”
  棒棒糖含在嘴里,却没什么味儿,谢逾吃也吃不下去,干脆丢了:“算了,先找许青山谈投资吧。”
  他去而复返,此时大厅里都是志愿者,沈辞隐在其中,并不显眼,两人擦肩而过,谢逾没看见沈辞,沈辞却看见了他。
  谢逾电梯上楼,沈辞记下楼层和停顿时间,悄然跟了上去。
  他看见谢逾上了三楼,转进院长办公室,于是状似不经意的路过,从玻璃窗瞥了一眼。
  许青山坐在问诊台,手里一本深绿的病例,现在大多医院都数字化了,但许院长还保留着手写病历的习惯,这病历边缘卷边,内页发黄褪色,显然已经使用了很久。
  谢逾坐在他对面,手指用夹烟的姿势夹着棒棒糖,他身上风流纨绔的气场褪了干净,斜依在椅子上,气质冷且漠然。
  许青山推眼镜:“你要给我投资?”他无奈地笑了笑,“不用这样,小逾,我不缺钱。”
  “左右我也没地方花。”谢逾打断,“你拿去救助病人吧,给医院扩个容加点基础设施,或者成立个救助基金,随你,放在我手上,我也只能去买车买表。”
  他要遵循原主人设,投资是不可能投资的,万一投资成功了,后面留学的剧情还要不要走了。
  许青山一顿,微微叹气:“行,我先帮你放着。”
  谢逾:“我会去找个靠谱的律师看看怎么签合同,等谈妥我再来找你。”
  说完,他收拢衣物,起身离开。
  沈辞侧身藏进隔壁办公室,谢逾刚好从屋内出来,这是病院三楼,多是行政办公室,没有医生病人,很是空旷,不多时,又有两个文员打扮的姑娘从另一边过来,恰好和谢逾擦身而过。
  她俩放下报表,回头看了一眼谢逾,高个儿姑娘小声问:“路过那个是谁,家属吗,有点帅啊。”
  小个圆脸姑娘摇头:“帅吧,还很有钱呢,可惜他不是家属,是患者。”
  她指了指,补充:“他和我们院长还有点亲戚关系,据说院长是他小舅舅,当时院长选主攻的方向,据说和他的病有关。”
  精神病院的患者,只能是精神病了。
  高个姑娘有些惊异,那青年帅得都能去当电影明星了,步履仪态也从容自然,比模特还出挑,完全不像有问题,她还想再问,却被矮个姑娘敲了敲脑袋,笑骂道:“别打听患者隐私了,去收拾文件。”
  她们说着,渐行渐远了。
  沈辞从阴影里绕出来,那张皱巴巴的药方放在他的口袋里,纸张锋利的折痕尖角隔着薄薄一层衣料抵在皮肉上,割得有些难受。
  谢逾……真是患者?
  谢大少爷向来锦衣玉食,万事不过眼,像只懒散的大猫,沈辞无论如何,也没法将他和躁郁症搭上关系。
  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一下,领队询问:“沈学长,人在哪?我们准备集体活动了。”
  研究生一般不参加这种活动,沈辞因为资金紧缺,是个例外,队里其他人都叫他一声学长。
  沈辞隔着衣料抚平药方,打字:“就来。”
  *
  谢逾回到酒店,将药物往柜子里一锁,便没在动了。
  系统颇有些忧虑:“你不需要吃点吗?”
  谢逾无语:“都说了,我现在没病,只是高中短暂有过一会儿。”
  精神病也是分等级的,谢逾生性豁达,没什么过不去的坎,高中轻微发作过,也没严重到需要吃药,后来经济独立,就慢慢好了。
  系统:“可是……”
  “没有可是。”谢逾头疼的按住额头,“你看我现在的精神状态,像有病吗?”
  系统小心翼翼:“像。”
  谢逾:“。”
  他无语推开系统:“别哔哔了,快看看接下来走什么剧情,我记得今天晚上有剧情的。”
  “哦哦哦,让我看看”系统手忙脚乱,“是有剧情的,有整整一章的剧情。”
  整张剧情都是比较重要的大剧情点,谢逾点开小说:“章节名叫什么?”
  “章节名是——《酒后的强制》。”
  “噗——”谢逾喷出一口热茶,不可思议:“什么?!”
 
 
第13章 疼吗?
  “章节名是——《酒后的强制》。”
  谢逾:“……”
  他之前囫囵看过一遍小说,但由于马赛克太多,看着伤眼,没仔细看所有章节,现在系统用冷冰冰的电子音读出章节名,他一时三观动摇,有点无语。
  系统怜爱地看着他:“宿主,我们是一篇po文啊,这种词时不时就会出现的,你要习惯才好啊。”
  谢逾:“……”
  他按住额头:“把章节调出来吧。”
  大片的光点显示在莹蓝色的屏幕上,汇聚成大段文字。
  谢逾一目十行,大抵摸清了剧情。
  po文的剧情总是简单又粗暴,话说这天晚上,谢少爷不知道为什么发神经,独自一人喝的酩酊大醉,回到酒店,觉着房间冷冰冰的,他倍感空虚寂寞,又想到还有个协议美人,就干脆打电话叫沈辞过来。
  系统点评:“好奇怪啊,原主会一个人喝酒吗?”
  谢大少最耐不住寂寞,每次都呼朋引伴来着。
  谢逾微微挑眉,若有所思,却没接话,只道:“先往下看吧。”
  现在的沈辞好好的,但小说里的沈辞很不好,他身体底子本来就差,又没有好好修养过,低血糖眩晕之类的问题一大堆,又连着被原主玩了几天,发起高烧,就住进了医院。
  但谢少爷可不会管生病不生病,医院不医院的,他甚至还觉着高烧玩起来别有一番趣味,直接派人去了医院,将沈辞接来。
  “系统。”谢逾指着剧情,“第一步就卡住了啊。”
  小说主角高烧住院,可沈辞没住院,他要去哪个医院接人啊?
  系统对这种小崩坏见怪不怪了,它有气无力:“反正只要六十分就好,你去学校接吧。”
  谢逾于是打电话,捏着醉酒的语调,口气一如既往地恶劣:“沈助教,人在哪儿呢?”
  大晚上的,应该在学校吧。
  谁料沈辞压低声音:“在医院。”
  背景音嘈杂吵闹,有仪器开启的声音,谢逾一顿,醉酒的声音都绷不住了:“你怎么了?”
  他可什么都没对主角做。
  沈辞将声音放的很轻:“来看奶奶。”他犹豫一会儿,又补充道,“不是我,我没事。”
  这话说出来,沈辞自个都觉着别扭,好像谢逾会在乎他是不是有事似的。
  电话那头,谢逾哦了一声,重新靠回沙发,将声线调回醉醺醺的状态:“晚上来趟酒店,我派人去接医院你。”
  沈辞单手捂住听筒,声音混在繁杂的背景音里,含糊不清:“好。”
  他放下电话,看向病床边的老人,俯下身子:“奶奶,我实验室有事,得走了。”
  老人两鬓斑白,皮肤满上是色素沉淀后的老人斑,可眉骨鼻弓都生得挺秀,可从骨相上看,年轻时也该是个清丽美人。
  老人闻言看向沈辞,用扎着针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音调沙哑:“这么晚了,实验室还有事?”
  沈辞:“嗯,现在项目周期了,实验室很忙。”
  老人静静看着他,到了她这个年纪,眼球多是浑浊的,可这双眼却很清明,老人平静地问:“刚刚给你打电话的是谁?”
  沈辞手指一跳。
  他抽出手指,从果篮拿起苹果,垂眸削皮:“一个朋友。”
  “只是朋友?”
  老人的手就压在沈辞手背上,孙子的动作她一清二楚,也不戳破,又道:“最近我住院,觉着服务都好了不少,看药瓶里的药,也都是听不懂名字的,听护士聊天,说都是进口的,很贵,有时候买也买不到……小辞,你和奶奶说,你哪来的钱?哪来的路子?”
  沈辞叹气:“是刚刚我说的那个朋友,他借给我的。”
  老人上上下下打量他,沈辞与她年轻时有几分像,都是端静的长相,相比起来,沈辞不怎么笑,眉目要更冷肃一些,也更能激起某些欲望。
  她缓缓闭眼:“若真是朋友,那天带来我见见吧。”
  沈辞一愣,短促道:“他——”
  他不着痕迹地放缓语调:“奶奶,他工作繁忙,事业紧张,时间很紧,不一定有空。”
  谢少爷随心所欲,沈辞也不觉得他在谢逾心中有什么份量,能劳动他往医院走一趟。
  而老人家虽然老眼昏花,却清明的很,谢大少那种养尊处优,豪车名表的架势,一般人学不来的,沈辞也没法找人假冒他。
  老人不说话,只看他,漆黑的眸中藏着说不清的悲哀,过了好久,才闭目道:“若真是朋友,帮了这么大的忙,让奶奶当面谢谢,总是可以的吧?”
  沈辞只得道:“我问问,如果他有空。”
  他站起身,离开了病房,出门看了眼落地镜,微微松了口气。
  镜中人气色不错,甚至由于酒店床软,空调温度合适,他这两日睡得好,气色比之前还要更好些。
  他心道:“应当看不出什么。”
  沈辞不知道的是,小说中也有这段剧情,那时他的气色比现在难看许多,脸色苍白唇上也无血色,每次来看奶奶,还需要点上脂粉掩盖。
  *
  酒店中,谢逾正着手布置现场。
  原主喝得烂醉如泥神志不清,套房内酒气熏天,谢逾却没那个兴趣,伤肝又伤肾的,而且真醉了也影响他表演,就只是开了两瓶朗姆白兰地,把自己灌了个三分醉,等脸上染了红晕,又往衬衫和房间四周各泼了点。
  室内温度高,酒液易挥发,不多时,屋内就全是馥郁的酒香,混合着檀香乌木味的无火香薰,倒真有些纸醉金迷的味道。
  谢逾泡了个澡,将头发抓得乱糟糟,又随便拉上浴袍,带子欲系不系,露出胸膛大片的肌肤,营造出宿醉的气氛,而后掐着沈辞来的时间,在沙发上横躺下来。
  沈辞一来,见到的就是这个场面。
  他先闻到了房中冲天酒气,微微皱了皱眉头,而后看向沙发,谢少爷撑着额头睡在上面,眉头紧皱,像是睡得很不安稳。
  沈辞走到他身边,在垫子边缘坐下,防止谢逾滚下来,而后替他拉好系带,将露出的胸膛挡住了,这才碰了碰他的脸:“谢逾?”
  谢逾依旧闭着眼。
  沈辞叹气:“你叫我来陪你,我来了,你却睡着了?”
  他去洗手间取来毛巾,用水打湿,拭了拭谢逾额头的汗,而后手穿过肩胛,想要将他架到床上去。
  在沙发上蜷着睡一晚,大概是要感冒的。
  谢逾:“……”
  他是装睡,并非真的睡了。
  按照剧本,沈辞进来后,发现谢逾烂醉如泥,便一声不吭地洗漱,而后坐在边几看书,直到谢逾半梦半醒一翻身,从沙发上掉下来,摔疼了尾椎骨,这才暴怒着爬起来,揪着沈辞将他拽到床上,而后覆压上去。
  到这一步,剧情完成大半,至于后头的马赛克和台词,谢逾决定临场发挥,酌情演绎,这才衣衫不整的睡沙发。
  可是沈辞没去看书,他试图把谢逾架到床上。
  谢逾只得越过前面的步骤,他站起身,伸手拽住沈辞,而后将人往床上一摔,整个人覆压上去。
  酒店床垫很软,倒也不担心摔疼了。
  沈辞一愣,抬手推拒:“谢……!”
  谢逾心道一声罪过,而后控着他两只手腕,牢牢控在掌中,微微用力,沈辞便形成了个双手举过头顶,所有脆弱处都暴露在外的姿势。
  由于两人激烈的动作,沈辞的衬衫被掀了上去,小腹平坦紧实,露出一截腰线,流畅又漂亮。
  谢逾垂眸看了一眼,移开视线,不满皱眉:“来得好慢。”
  同时,他崩紧了小腹。
  接下来,沈辞该一膝盖踹在他小腹上,依谢逾的设计,他会吃痛松开,然后佯装大怒,再意思意思地欺负两下,说几句荤话,趴下了装睡得了。
  但沈辞没踹,谢逾的面容近在咫尺,对方的身形在他身上投下厚重的阴影,他的脸也藏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沈辞瞳孔微缩,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谢逾喝醉了。
  有些人喝酒后,脾气会变得和往日截然不同,他们更阴郁,更暴戾,会对旁人抱以拳脚,沈辞不知道谢逾喝醉后什么样儿,但他知道,谢逾有躁郁症。
  有躁郁症的人喝醉后,想来会比平常人更加暴躁。
  这个姿势很怪异,袒露的小腹让人感到极不安全,沈辞皱眉忍了下来,身躯却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他不动声色地观察谢逾,想要说点什么安抚他,可刚刚挣扎动腕子,却被扣地更紧。
  “嘶——”
  手腕被反折上向上,有点疼。
  卧室只开了一盏床头灯,黑暗中,皮肤的触觉更加敏锐,谢逾的呼吸近在咫尺,巨大的压迫感传来,沈辞就像案板上的鱼,热气喷在他耳后,身体相贴处,滚烫的热度传过来,薄薄一件衣衫,什么也挡不住。
  小说里的沈辞从不喊疼,原主手段再暴戾,也休想从他口中听到一句求饶,可在这张绵软的大床上,被子牢牢簇拥着,感受着和白天截然不同的谢逾,沈辞忽然有点难受。
  白日的谢逾懒散适意,像个万事不挂心的富贵闲人,现在的谢逾却极具压迫感,像什么捕猎的凶兽。
  谢逾会做什么呢?会用箱子的那些工具,会……打他吗?
  沈辞抿唇,尝到了一点艰涩的苦楚,胸腔泛起酸意,怎么也按不下去,他偏头将脸埋入被子,掩饰过于复杂的情绪,手腕却乖乖让人扣着,连点挣扎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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