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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主文的NPC消极怠工了[快穿]——我算什么小饼干

时间:2025-02-14 08:11:27  作者:我算什么小饼干
  是被子,糊了一段长条状的血迹。
  伊缪尔方才爬到床沿,腹部贴着被子行动,便蹭了上去。
  “……”
  伊缪尔闭上眼睛,有点绝望。
  一只来路不明的野猫弄脏了黑心医生的被子,他可以想象接下来会遭遇什么,可他除了将自己尽量缩进被子,减小存在感,什么也做不到。
  可白郁并不在意这些,床铺是原主的床铺,他本来也要换的,只是问:“系统,现在几点了?”
  他捡到小猫还是半上午,伊尔利亚冬日的阳光暖融融的,可现在一折腾,窗外已经黑了大半。
  系统:“八点多了,宿主。”
  白郁颔首:“那他可以吃点东西了。”
  他转身出门。
  木门合上,卧室重新安静下来。
  伊缪尔缩在一团被子里,悄悄睁开眼睛。
  似乎暂时安全了。
  猫是夜行动物,天生喜欢黑暗的环境,白郁就没开灯,此时无边的黑暗笼罩下来,伊缪尔难得的获得了一丝安全感,他不愿意想医生去干了什么,重新准备注射针剂或是其他,只是蜷缩着趴下来,缓解伤口的疼痛。
  除了伤口疼痛外,还有另一种感受环绕着他,让他十分难受。
  ……好饿。
  报纸报道公爵是三天前落崖的,而伊缪尔已经足足三天没有吃饭了。
  他在霍顿河里呛了好几口水,并不缺水,可缺少食物让他的身体机能运转迟缓,倘若不能及时补充能量,即使医生什么也不做,他依然会死。
  可作为一只猫,该如何向医生讨要食物呢?
  从医生的行动来看,他似乎没有立马要伊缪尔死的想法,起码他将伊缪尔抱到了床上,还给了被子。
  伊缪尔不太清楚医生的意思,是想要一个长期实验品,还是缺个解闷逗趣的玩意儿,但无论是那种,医生可能会给他提供维持生命的基本食物。
  ……但愿会提供。
  伊缪尔垂眸,以他现在的体力,甚至连愤恨的精力都没有了,假如医生不愿意给他食物,只有死路一条,而就在他即将再次睡着的时候,医生推开了房门。
  伊缪尔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他闻到了食物的味道。
  空气中有一点点潮湿的腥咸,像是鱼肉。
  伊缪尔摇了摇蓬松的尾巴,勾成小小的问号,迷糊且不可思议地想:“给我的吗?”
  医生家里有餐厅,他并不需要在卧室用餐,而且这碗鱼肉没有经过烹饪,没有加盐或者任何葱姜之类的调料,应该不是为医生自己在准备的。
  可是,黑心医生特意为他准备晚饭?
  鱼肉切的细软,成稀松的泥状,羊奶也新鲜干净,带着清甜的奶香。
  伊缪尔用爪子撑起小半个身体,湖蓝的眼睛定定看着医生。
  白郁将羊奶倒在盆中,放在床下角落,而后将软烂的鱼肉也放置在盘中,术后小猫不能吃太多,需要控制食量,他就只倒了一点点。
  做完这些,白郁在床边坐下。
  他动作轻柔地抱过小猫,查看伤口的情况,伊缪尔羞耻到双眼紧闭,可为了角落的一口吃的,他不得不袒露腹部,任由医生观察。
  时至今日,伊缪尔依然不知道医生对他的伤口做了什么,他只记针剂扎入皮肤的刺痛和酒精点上伤口的剧痛,他惧怕着医生接下来的动作,可求生欲他使他不得不装乖装顺。
  乖一点,乖一点才有饭吃。
  白郁看着明明抖个不停却并不挣扎的小猫,微微挑起眉头,夸赞道:“好乖。”
  虽然好像智商不高,但好歹比较亲人。
  白郁将团子放在了食盒旁边。
  要是以往,谁敢让伊缪尔这样趴在墙角,毫无尊严的进食,伊缪尔一定会打掉他的牙齿,可在白郁手下,他毫无办法,甚至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伊缪尔公爵饮食精细,从没有吃过这么粗糙的食物,可当鱼肉糊糊进入口腔,沿着食道咽下去,空荡荡的胃里有了东西,伊缪尔居然舒服地呼噜了一声。
  白郁哑然失笑。
  他的笑声让伊缪尔尾巴炸起,团子紧张地站起来,唇边还沾着一点白花花的糊糊,他僵直在原地,有点无措。
  伊缪尔知道,他现在的用餐方式一定很不优雅,缺少应有的礼仪,而医生居然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甚至眼含戏谑。
  “该死的,”他埋头吃饭,恨恨地想,“等我回去,等我回去,我要让医生付出应有的代价!”
  鱼糜和羊奶只有一点点,白金团子舔了两口就舔了个干净,伊缪尔湖蓝色的双眼眯起来,双爪揣在身下,定定看着白郁。
  该如何讨要,才能让医生给的更多一点呢?
  但是白郁已经无情地收走了托盘。
  他单手拎起小猫,将团子重新放回被子,不顾伊缪尔的挣扎,残暴的像个镇压叛乱的暴君:“不能再吃了,剩下的明天再说。”
  白郁拿着食物走了。
  “咪呜——”
  伊缪尔下意识出声挽留,又被自己虚弱的声音吓了一跳,他恹恹地缩进被子里,忽然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该死,怎么会发出这种恶心的声音。
  却没打中脸,伊丽莎白圈还牢牢套在脖子上,只打中了纸板边缘。
  伊缪尔又被吓一跳,心虚地用爪子扶了扶,将圈扶正了。
  他不希望明天医生来发现圈歪了,认为他不够听话,以此克扣他的午饭。
  现在已经挺晚了,在伊尔利亚这个欠发达的城邦,照明灯具和电力设施依然是昂贵的,大部分人晚上不活动,而是早早睡觉。
  伊缪尔抬眸看窗外,一轮弦月高悬中天之上,看时候,已经不早了。
  医生应该也去休息了,起码今晚不会再来折腾它,伊缪尔长长松了口气,心道:“这兵荒马乱的一天终于过去了。”
  但公爵显然忽略了一个事实——这是医生的卧室,而他还躺在医生的床上,甚至盖着医生的被子。
  于是没过二十分钟,白郁再次出现在了卧室。
  他先打开灯,观察了一下团子的情况:毛发蓬松,自然垂坠,没有炸毛,也没有瑟缩颤抖,似乎没有在应激状态。
  于是白郁平静地走进卧室。
  一般来说,如果猫咪肯吃东西,应激就不会太严重,甚至已经消退了。
  白郁刚刚将猫捡起来抱了揉了,团子还是当着他的面进食,还表现的很乖巧,以白郁的知识看来,这是患者初步和医生建立友谊,逐渐放下戒心,开始信任医生的表现。
  因此,他判断今晚可以和小猫睡一间房。
  小猫刚刚熟悉卧室环境,放到其他地方有可能再次应激,不妥,而伊尔利亚的夜间气温寒凉,其余房间没有床铺,睡着会生病,于是白郁几乎没有犹豫,就敲定了住宿。
  他带来了新的床单和被罩,将带血的部分全部换掉后,重新铺好被子,然后理了理枕头,收拾出了睡觉的位置。
  伊缪尔:“?”
  他缩在床角,几乎咬碎了牙。
  贵为伊尔利亚的共主,受封王国大公,他要和陌生男人同床共枕?
  伊缪尔反复告诉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然而还没等他做好心理建设,白郁又做了个让伊缪尔浑身炸毛的动作。
  医生脱下了衣服。
  没有任何一个人类会觉得换衣服需要避讳小猫咪的,白郁也不例外,他拿出睡衣,而后自然而然地脱下衬衣,露出光洁的脊背。
  凭心而论,医生很有资本。
  他皮肤很白,气质清冷贵气,肌肉量恰到好处,刚好卡在清瘦和精壮之间,是十分匀称的身材,从背后来看标准的宽肩窄腰,肩颈线条向下流畅过度,在腰部内收成完美的弧度,就连肩胛骨和腰窝的形状都很漂亮。
  甚至那宽松束裤的边缘,腰部向下连接的线条,也很漂亮。
  “……”
  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人敢在公爵面前袒露脊背,但即使是伊缪尔这样不解风情的人,也知道这一具身体会有多讨伊尔利亚淑女的喜欢。
  那双湖蓝的眼睛落在肩胛骨上,又下移飘向腰窝,最后飘向天花板。
  公爵背过身碎碎念,心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伤风败俗,不成体统……喵!”
  他凄厉地喵了一声。
  白郁一手控住小猫,将他整个拽了过来,不容质疑地按进了被子里。
  医生上半身没穿任何衣服,可表情依旧严肃冷峻,他伸手戳着猫脑袋,严肃道:“不要跑到床沿去,你掉下去,我睡着捞不回来,听懂了吗?”
 
 
第62章 拆线
  伊缪尔被戳的一顿一顿,又不敢挪开,他愣愣的不说话,被白郁一把塞进被子里,而白郁换好睡衣,也迈步上床,他只占了1/2的位置,剩下的1/2慷慨的留给了小猫,即使团子夜里连滚好几个圈,也掉不下去。
  等白郁将被子铺开拢好,再次调整了一下团子的位置。
  他将团子放置在床中间,两个枕头偏下的位置,让小猫刚好能盖上被子。
  伊缪尔:“……”
  医生没有立马入睡,他刚刚点亮阅读灯,顺手抄了本书,安静地阅读起来,似乎打算看很久。
  而这意味着,伊缪尔靠在了紧贴医生大腿的地方。
  大腿再往上一点,便是……
  伊缪尔咬牙,心道:“该死的,无礼至极!”
  这个黑诊所的医生不但手黑心硬,行为还放荡无耻。
  伊尔利亚的共主无法忍受这种屈辱,伊缪尔悄悄伸出爪子,一点一点往外挪,试图保有公爵的尊严。
  但他很快就被发现了。
  白郁察觉到身边的小猫一点点挪走,他左手抵着书页,右手顺手把团子抄了回来,重新放在身边,随口道:“乱动什么,你不冷吗?”
  窗外寒风呼啸,夜里还下了点小雪,霜和雾气凝结在玻璃上,白郁都觉得冷。而伊缪尔失血过多,只会感觉更冷。
  被白郁一扒拉,伊缪尔尾巴上的毛一寸寸炸开,他谨慎地观察医生,但医生仿佛只是随手一动,并没有关注他,只是垂着眼眸,继续看书。
  白郁看书的样子安静认真,银框眼镜架在他的鼻梁上,反射着细碎的光。
  伊缪尔不得不承认,医生实在有一副好皮囊。
  他握着书脊的手指修长漂亮,骨节清晰,眼镜后面的鼻梁也俊挺,微垂的眉目冷淡疏离,总之,很符合伊缪尔对黑心医生的刻板印象。
  刚刚逃跑失败一次,伊缪尔害怕再次惹怒医生,他不敢动了,只安安静静贴着医生的大腿,蜷缩起来。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医生翻书的声音。
  “……”
  医生在看的书是《克索里尔诗集》,由旧时代的吟游诗人编著,里面收编了伊尔利亚流传很广的民谣童话,教堂里一般拿这本书当幼儿的启蒙教程,等幼儿们成长到青年,就不再看这类书籍了。
  可医生居然看得津津有味。
  规律的翻书声像是温和的白噪音,伊缪尔听着听着,就感觉困了。
  医生的体温将被子烘的暖融融的,被子将寒风隔绝在外,虽然和陌生男人的大腿贴着睡很是羞耻,但伊缪而终究难敌困倦,片刻后,等医生合上书本,他已经将手揣起来,团成了一个毛茸茸的卷。
  迷糊中,有人用指腹压了压他头顶的毛毛:“快睡吧,小猫。”
  白郁微微调暗了阅读灯。
  他并没有睡觉的意思,而是继续翻看手中的诗集。
  66一直在自闭,现在总算好了一点,似乎接受现实了,但它依然不肯像趴前两任宿主那样趴在白郁的肩头,只远远地飘着,轻声打哈欠:“宿主,快零点了,你不睡觉吗?”
  白郁:“我看完这段。”
  66奇道:“什么书啊,这么好看?”
  白郁手指在段落上点了点:“我不是在看书,我是在看这些。”
  66依言看去,看到段落上大片的标注。
  这些标注形状各异,有圆形三角形,还有种种66无法描述的奇怪形状,像什么隐秘的暗号。
  白郁合上书籍,揉了揉眉心:“如果我没猜错,这是某种密码的译本,而周六城西大教堂的聚会,可能与这个有关。”
  用书籍翻译密码是各类地下组织的常用手段,字符与数字一一对应,再经过相应变化,特务们用一串数字,就能传递很多信息。
  只是不知道,这身份的原主,到底归属于哪个组织。
  小说原文被封禁,连系统也只知道关键剧情节点,并不了解更多细节。
  白郁的专业不是密码学,他尝试破译,可缺乏相应的文本,于是只能暂时搁置,他将诗集放到一边,熄灭了阅读灯。
  一夜好眠。
  *
  第二日伊缪尔醒的时候,又听见了剁肉的声音。
  他得到了食物,温暖的被子,充足的休息,伊缪尔抖了抖蓬松的尾巴,感觉好了很多。
  规律的切割声从隔壁厨房传来,一下又一下,伊缪尔耳朵动了动,悄悄挪到了床边,扒拉住房门,探头探脑地往外望去。
  透过门缝,他再次闻到了鱼肉腥咸的味道。
  小猫皱了皱鼻子。
  ……给我的吗?
  很难想象,那个冷脸医生,居然会给他剁肉做饭。
  经过一天的相处,伊缪尔终于发现,医生没有立马弄死他的打算,也并没有将他看作一次性的实验品,因为没有人会和实验品躺在一张床上,并且盖一床被子。
  伊缪尔想了想,他现在的定位,大概是医生捡回来的宠物,暖手暖床,顺便解闷逗趣。
  也正因如此,医生反复强调“乖一点。”
  毕竟,饲养猫这种软弱无力的生物作为宠物,唯一的好处就是乖觉听话了,如果不够听话,医生大概会很快丢弃他,寻找新的宠物。
  白金团子眸色深沉,他靠在门后,尾巴晃来晃去,蜷成一团蓬松的蒲公英。
  “蒲公英”冷静的思考了起来。
  事到如今,他只能留下来当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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