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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主文的NPC消极怠工了[快穿]——我算什么小饼干

时间:2025-02-14 08:11:27  作者:我算什么小饼干
  伊缪尔往床里面蹭了蹭,竖起耳朵听医生的动静。
  医生还在睡。
  他又往里蹭了蹭,顿住,又蹭了蹭,又顿住,最后蹭回了医生身边。
  皮肤的温度传来,像个大型的人体暖炉,伊缪尔舒服地眯起眼睛,最后靠着白郁睡了过去。
  梦中,他回到了下雪天的公爵府,卧室中烧着暖和的壁炉,而他抱着毯子,靠着枕头,在午后小憩。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枕头有点硬。
  于是第二天一早,伊缪尔刚醒,就看见了医生放大的侧脸。
  医生依旧在读那本诗集,冷峻的眉眼微垂,鼻梁高而挺,而伊缪尔枕在他的手臂上,睡得懵懂。
  看见小猫醒来,白郁抽回手臂:“早安,小猫。”
  这只猫不知道昨天几点才睡着,所以被他枕着手臂,白郁就没起,一直等小猫醒,他才合上书页,准备去赶早集。
  家里的肉吃完了,再不补充一点,他和团子都没有东西吃了。
  “……”
  一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伊缪尔才回神。
  他抬起两只爪子,用肉垫狠狠揉了把脸。
  居然枕着医生的手臂睡着了,短短几天,他就已经对医生失去了戒心。
  不过似乎也很正常,医生虽然经营着没有执照的黑诊所,医德看起来也不怎么样的样子,但对小猫确实还可以,顿顿有肉,让他睡床上,被抓了也不生气。
  伊缪尔修正自己的定位,心道:“……我现在应该是个,很得宠的宠物?”
  这个奇怪的想法让公爵冒出鸡皮疙瘩,因为在伊尔利亚,形容词“得宠”一般被用来描述老公爵的宠姬,那个满脑肥肠的恶心男人喜欢年轻娇嫩的少女,每当他大腹便便地挽着纤细姑娘们的手,伊缪尔都恶心的想吐。
  他一阵恶寒,尾巴毛节节炸起,最后强行止住念头,从床上跳了下来。
  白郁正在穿衣镜前整理大衣翻领,看见小猫,他随口告诫:“最近千万别跑出去了,我听说有人捕杀流浪猫。”
  医生当然知道小猫听不懂人话,但和宠物交流是他的职业病,就顺口一说。
  “万一被抓住,我就救不了你了。”
  伊缪尔迈腿的动作一顿,肉垫停在空中,在医生察觉之前,又若无其事地放下,哒哒哒地走了。
  作为一只小猫,他的腿确实有点短。
  等医生关好房门,伊缪尔迈着小短腿从二楼跑下来,而后跳上了诊疗床。
  这个高度,能透过临街的小窗户看到外面。
  医生住的街区是伊尔利亚城东较为混乱的一片,帮派□□林立,各方势力保持着脆弱而微妙的平衡,公爵府的守卫军数量有限,绝对听伊缪尔差遣的更有限,他暂时没办法插手这一块的生态。
  街市上人来人往,似乎与往常没什么不同,但伊缪尔敏锐地注意到,街上黑道打扮的人变多了。
  虽然他们试图穿得像普通市民,可不少人眉宇间带着掩饰不去的匪气,神态嚣张,他们在街头徘徊,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伊缪尔的视线落在一个肌肉虬结,脸上带疤的男人身上。
  这人的疤痕贯穿全脸,手上提着个麻布袋子,里面的物体似乎有点重,拽着袋子垂坠下去,伊缪尔透过袋子的形状,猜测那是个锤头。
  很重,敲在人后脑,一下能让人昏阙,两下致人死亡。
  男人似乎远远看见了熟人,打了个招呼,旋即走到了医生家门口。
  他和一位妇人在医生门口交谈起来。
  伊缪尔悄悄从诊疗床上跳了下来。
  他躲到了窗边,侧耳听窗外的动静。
  早市时间,街道繁忙,窗外人来人往吗,声音很是嘈杂,伊缪尔隐约听见男人说了几个词,大概是“流浪猫”“捕杀”“数量”
  更多的,就听不清了。
  窗边摆了一盆绿萝,花盆矮且厚,伊缪尔略略估计,轻巧地跳上窗台,借着花盆遮挡住身形,继续听男子说话。
  白郁给窗户留了道缝透气,透过这道缝隙,他总算能听清男人说话了。
  这男人声音沙哑难听,要是白郁在这,就能发现窗外的两人,正是锤头鲨和夫人。
  锤头鲨声音透过窗台缝隙,隐隐传了进来。
  “嘿,那天听说抓着流浪猫有奖励,我还以为是开玩笑的,结果送了一只过去,真领了两枚银币,你说那倒霉催的要流浪猫干嘛?”
  昨日,本地最大的帮派黑袍会发出悬赏,本街区市民逮捕流浪猫送至帮派驻地,可以领取钱财。
  搜寻集中在霍顿河沿岸,以及附近的几个街区。
  在外头,锤头鲨和夫人自然而然隐去了帮派的绰号和细节,伪装成一般市民闲聊。
  夫人道:“□□做事,谁知道什么原因,我听说公爵的亲卫队那边也在找猫,一个两个都不知道发什么神经。”
  公爵落水,伊尔利亚风雨飘摇,结果两方势力同时盯上流浪猫,怎么看都不正常。
  锤头鲨:“他们□□一拍脑袋,可害死我了,他娘的还有数目要求,现在满大街别说猫了,老鼠都送到驻地去了,我上哪儿再去给他们逮两只?”
  和一般市民不同,黑袍会的直属成员需要上交一定数量,而白郁是医生,属于文职人员,夫人是女士,他们则不用。
  三人中唯一需要的,就是锤头鲨了。
  锤头鲨挠了挠脑袋,嘀咕:“两个银币一只,现在我都要吃不起饭了,搞两只交差,刚好伙食也有了着落……非要流浪的吗,我能不能去别人家里抓两只?”
  夫人:“抓吧。”
  她掩唇而笑:“这儿不就有一只?渡鸦冷心冷情,从来不喜欢小动物,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猫,他等会儿回来了你和他说说,他不会生气的。”
  “!”
  伊缪尔在听见“这儿”的时候便反应过来,后腿发力向房内跳去,他肾上腺素骤然飙升,以至于没听见渡鸦后面的句子,但锤头鲨动作更快,这窗本就是虚掩着,他反手一推,绿萝花盆轰然落地,而后探出手臂,揪住了伊缪尔的尾巴尖。
  小猫反应很快,但他的尾巴太长了,还没等脱离窗户,就被拽住了。
  “!”
  全身只有尾巴受力,疼痛从尾椎蔓延到全身,伊缪尔不由挣剧烈扎起来。
  该死的!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人会直接伸手进房子里抓猫。
  可锤头鲨是个魁梧的成年男子,小猫的这点挣扎在他眼中不值一提,他轻而易举地压制了,而后反手推开窗户,将伊缪尔从窗内带了出来。
  他攥着小猫的尾巴,将他拎到了面前。
  夫人:“白金色的猫啊,这毛色真的很漂亮。”
  锤头鲨打量:“把这猫的皮扒下来做围脖不错,你说毛色这么好,能不能多值两个银币?”
  夫人:“你好好问问是不是要找的那只,要不是就拿给我,白金色的围脖,我缺一条。”
  两人视线在小猫身上巡视,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刀,才能完整扒下这一身漂亮的皮毛。
  伊缪尔死死咬住下唇。
  ……不,不行,不能被带去驻地。
  伊缪尔隐约知道是什么人找他,在锤头鲨手中剧烈挣扎起来,锤头鲨一惊,险些没控住,而就在这个间隙,伊缪尔张开嘴,一口咬在了锤头鲨的胳膊上。
  小猫全身上下只有牙齿还算尖利,一咬便是两个血洞,锤头鲨嘶了一声,起了七分火气,他揪着小猫卡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松嘴,而后伊缪尔拎到眼前,扬起了另一只手臂。
  在送到驻地之前,他要给这只胆大包天的猫一个教训。
  挣扎失败,伊缪尔满嘴的血,他呸了一口血沫,怒视着锤头鲨,虽然只是一只小猫,却硬生生搞出了坚贞不屈的架势。
  锤头鲨:“嘿,你在瞪我吗?”
  他颇为惊奇,活动活动手臂,露出夸张的肌肉,却在下一秒,被一袋青瓜砸中了脑袋。
  青瓜很重,锤头鲨头晕眼花,下意识松手,旋即被人制住了手臂,按成扭曲的姿势。
  锤头鲨:“草——”
  没等他叫完,白郁单手控着手臂,拧住关节,用了个巧劲,咔吧一声,便将那胳膊卸了下来。
  虽然是兽医,他也是学过关节构造的。
  关节脱臼,锤头鲨叫都叫不出来了。
  团子重新被拢回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不受控制地拼命往医生怀里挤,像一只打洞的仓鼠。医生衣服的所有扣子都被他蹭散了,小猫钻到了衣服最里层,和医生之间只剩一件打底衬衣,可他犹嫌弃不够,依然死死地往里面拱,似乎只有和医生紧紧贴在一起,才算安全。
  小猫的表现像是又应激了,白郁用风衣外套罩住他,轻轻揉了揉脑袋,像是安抚:“没事了,我在呢。”
  这是个熟悉的动作,医生总这样安慰他,伊缪尔就像被欺负的小朋友骤然找到了家长,他用爪子揉揉脸,满腹都是委屈。
  夫人吃了一惊:“你?”
  白郁并不想搭理他们,只是抬起膝盖将挡路的锤头鲨踢到一边,掏出钥匙开门,而后侧过半张脸,冷淡道:“这是我的猫,你们不知道吗?”
 
 
第65章 告别
  锤头鲨终于从胳膊的剧痛中缓和过来,他怒骂道:“你他妈——”
  还没等他骂出个子丑寅卯,大门咔哒一声,在他面前轰然闭合。
  白郁随手按下反锁,锁芯扣合锁死,将锤头鲨的怒骂挡在了门外。
  他并不停步,只是带着小猫径直上了二楼,而后打开洗手池的水龙头:“吐出来,我们漱个口。”
  团子刚刚咬了锤头鲨,满嘴的血。
  小猫一般都是怕水的,如果团子不配合,白郁准备强行给它刷个牙,锤头鲨毕竟是黑袍会的成员,而黑袍会在给成员的水里下毒,白郁害怕血里带毒。
  但是团子呸呸两声,很乖地凑了过去,用清水吧嘴巴洗净了,白郁掰开看了看,小猫也乖乖的任由他看,配合的不行。
  但就在他打算把团子放回床上的时候,小猫怎么也不肯下去。
  伊缪尔死死地扒拉住医生的胳膊,卯足了力气往他怀里挤,又挤又蹭,小短腿扑腾扑腾,就是不愿意回床上,还竖起尾巴给医生看:那根漂亮的白金尾巴被拽掉了好几根毛,而小猫神色萎靡,显然是被拽疼了。
  白郁叹起,揽住小猫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点点小猫鼻子:“被吓到了是不是?我给你做点好吃的?”
  伊缪尔扫了扫尾巴。
  他不是很想吃东西,他只是想呆在医生手臂上。
  从前没有对比的时候,不觉得诊所有多好,可被强行拽出去了,他才发现医生身边有多么安全。
  白郁挽着小猫,提着袋子进厨房,袋子里的青瓜刚刚被打碎了,白郁就草草切了切,然后将几种肉放到小猫眼前,问:“你想吃什么?”
  他买了猪肉和青口贝,还有一块牛肉。
  猪肉是猪小排,青口贝的个头也不小,牛肉则是腰眼肉,有很漂亮的雪花纹理,三种肉价格都不便宜,在伊尔利亚这种不算富庶的城邦,除了贵族,是没有人会用这些东西喂猫的。
  伊缪尔一只爪抱住医生的手臂,伸出了另一只爪。
  他轻轻点了点其中最贵的牛肉,喵了一声。
  想要这个。
  对公爵而言,牛肉算不上珍贵,但对没有营业执照的医生而言,那可能是几天的工资,伊缪尔未必多想吃,只是纯粹想知道——这块价值不菲的肉,如果他想吃,医生会给他吗?
  这些天的爱护做不了假,抱着他的手臂也很温暖,伊缪尔湖蓝的眼睛注视着医生,静静地下了决定:“如果医生愿意,那我……”
  那他怎么样?伊缪尔也没想清楚。
  他心乱如麻,而另一边,白郁握刀的手顿了一下。
  伊缪尔心中泛起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涩意,对大部分人来说,猫就是猫,解闷逗趣,但想要吃这些贵重的东西是不可以的,对医生来说也是这样的吧?
  他抱住尾巴,缩回了医生手臂上,颇有些闷闷不乐。
  ……算了,不吃了。
  白郁却道:“好吧。”
  医生有点迟疑地将肉翻来覆去:“可以吃倒是可以吃,但这里头有牛筋,你咬的动吗?”
  他伸手捏住伊缪尔的嘴巴,看了看他的牙:“小猫,你的牙还没长全吧?”
  “……”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伊缪尔愤怒地给了医生一尾巴,被医生一把捏住,无情镇压。
  白郁斥责:“我手里拿着刀呢,别乱动。”
  伊缪尔乖乖缩回了尾巴。
  中午,伊缪尔如愿吃上了牛肉糊糊,肉被医生剁的软烂,可肉里的筋膜就没有办法了,伊缪尔尝试用牙齿撕咬,但因为他不常做猫,撕咬的动作不得要领,啃了好几口,都没啃动。
  医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吧,我就说你咬不动。”
  “……”
  讨厌的医生!
  晚上,伊缪尔再次缩进了医生怀里,身上异变期的疼痛全部褪去,而这也意味着,他要变回人了。
  他久久的没有睡去,而是借着窗外的月光,在一片朦胧的冷色调中,抬头看向面前的人。
  医生长得当真好看,直鼻修目,轮廓清朗,唇色浅淡,是冷淡中带文气的好看。
  伊缪尔看着看着,忽然伸出爪子,放在了医生的唇边。
  肉垫轻轻挨了上去,和浅色的唇一触即分,明明是小猫自己伸的手,伊缪尔却像被烫到了一般,忽而收手,踉跄退出去好远。
  他翻滚的动作进扰了医生,白郁从被子里伸出手,将小猫扒拉回来,扣在怀里,他闭着眼睛含糊:“别闹了,睡觉吧,晚安,小猫。”
  伊缪尔轻轻碰了碰他的脸。
  晚安,医生。
  *
  白郁第二天一早,没能看见团子。
  他掀开被子,还是没有。
  这可真是稀奇事,他捡到的这只猫出了名的能睡,每次白郁做完早餐都还没醒,今日居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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