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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主文的NPC消极怠工了[快穿]——我算什么小饼干

时间:2025-02-14 08:11:27  作者:我算什么小饼干
  只有伊缪尔自己知道,他一点也不娇贵,冰块睡得,疼痛忍得,之所以演出那副模样,只是因为害怕。
  因为一旦被发现身份,前方便是万劫不复。
  他比府上正儿八经的公子更骄矜,更难伺候,是为了将不堪的过往通通埋葬,让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曾经是个什么卑贱样子,演的久了,连他自己都忘记了。
  现在在医生面前,用着医生听不懂的喵喵叫,他才终于找到地方去倾倒着满腹的苦水。诉说着深藏的委屈。
  还好医生听不懂。
  医生确实听不懂,但这并不妨碍他知道白金团子现在很难过,很需要人安慰,于是他没有打断小猫,任由他无意义的喵喵叫,只是用柔软的被子将猫咪裹得更紧了些,手指轻柔的安慰着他。
  等伊缪尔终于将所有的话说完了,白郁的手还抚摸着他的脊背,动作轻柔和缓,伊缪尔抬起头,医生沉静的眸子温和的注视着他,没有半点不耐烦。
  委屈说出来了,就没那么难过了。
  伊缪尔情绪渐渐平缓,晃了晃大尾巴,圈住自己,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了起来。
  这么大人了,还真将自己当成小猫了,站在医生腿上撒娇,巴巴的要医生哄。
  怪丢人的。
  他抬起爪爪,将脸埋了进去。
  医生不觉得他丢人,白郁只是想不到到底经历了什么,让白金团子做梦都害怕,他将疲累的小猫抱到面前,揉揉揉粉色的小肉垫,问道:“再睡一下吗,还是吃点东西?牛肉糊糊吃不吃?羊奶也有,我还买了猫草。”
  白郁话不多,也不是擅言辞的人,对他而言,要哄好一只难过的小猫,也只有投喂一种办法了。
  伊缪尔摇摇头。
  在异变期,食欲也跟着减弱,他不是很能吃东西,只是平摊着四肢,腹部和医生紧紧相贴,以一只小猫的姿态牢牢拥抱着医生。
  ——不想吃饭,只想抱住。
  说来奇怪,伊缪尔从未体会过关爱,他一直尽力的隐藏着小猫形态,害怕被人发现,害怕被人伤害,只有那次落水后,腹部的伤口使异变期提前,猫咪的形态坦露在医生面前,被医生捡回家去,他才知道,原来有人会这样照顾一只小猫。
  原来可以不是伤害,不是取乐,只是纯粹的关爱。
  从伊缪尔成为大公后,对他献殷勤的人不算少数,有的为了加官进爵,有的为了荣华富贵,只有医生对这些毫不关心,毫不在乎,他不在乎伊缪尔是不是公爵,也不在乎捡来的白金团子有什么身份,只是纯粹对他好。
  对一只孱弱无力的,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小猫咪好。
  很奇怪的感觉,但伊缪尔很喜欢。
  于是他摊开爪爪,用尽全身的力气表达心愿:
  ——抱。
  白郁失笑。
  他听不懂喵喵叫,却能读懂这个动作的意思,将团子护在怀里,慷慨的满足了他的愿望。
  “好,抱。”
 
 
第75章 祈求
  医生不知道安抚了多久,才让小猫完全安静下来。
  团子就这样靠在他的肚皮上睡着了。
  白郁头疼的捏了捏鼻梁,心道:“看来得找公爵府告假了。”
  作为公爵的贴身男仆,他不应该擅离职守,可团子这个样子,白郁又实在不放心他一个人待在家里,思来想去,只能请假。
  他趁着小猫睡着的功夫,抽空去了趟公爵府请假,老管家一脸古怪的看着他:“这几天你不必来府上了,公爵并不在。”
  白郁:“公爵不在?”
  老管家颔首:“这也是公爵的习惯了,大公母亲去世的早,每个月他都有几天会离开府邸,前往山上母亲的故居,在那里小住几天,以作吊唁。这几天你和米勒都可以自由活动,米勒已经回家了,你也不必来。”
  白郁眉头一跳。
  公爵的这个习惯,可谓离谱至极。
  且不说公爵受了重伤,身体还没养好,离开温暖的大公府前往郊区的故居会不会使得病更严重。单说伊尔利亚如今风雨飘摇,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公爵虽然高居爵位,却也不是高枕无忧,领地随时有发生动乱的风险,在这种时候,他每月抛下公务,雷打不动前往故地?
  白郁皱眉:“公爵前往乡下故居小住,不带仆人吗?”
  老管家:“公爵要祭奠母亲,他祭奠时厌恶被人打扰,从来不带仆人。”
  “……”
  更离谱了。
  伊尔利亚的大公金尊玉贵,从小娇生惯养,不带仆人去乡下故居小住,如何住?他用的来土灶,烧的做得了饭吗?
  白郁压下心中怪异的感觉:“那不知大公母亲故居在哪里?等公爵祭拜完毕,我们也好将他接回来。”
  老管家板着一张死人脸,警告道:“白先生,在公爵府中要想活得好,少看少问,做好分内的事就好。大公从不透露母亲的居所,你也最好不要打听,这是公爵的逆鳞之一,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话虽如此,管家还是幽幽的看了白郁一眼。
  禁忌这东西,白郁压根不遵守,他就是奔着禁忌去的,以这位这些天在公爵府的所作所为,换了其他人,早被大公拖出去砍了一万次了,这位却还活蹦乱跳,活的好好的。
  老管家直觉大公和眼前年轻的医生或许有不为人知的隐秘,但他的职业素养让他从不多问,只是压下疑惑,他看着白郁,眼神像在看狐媚惑主的妖姬,而后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这年头,管家难做啊。
  白郁:“……”
  66飞在一旁,小屏幕一闪一闪,做出了思考的表情:“是不是不太对呀。”
  和白郁待在一起呆久了,系统也多了几分心眼。
  白郁:“确实不对,应该有隐秘,不过并不需要我们关心。”
  他只是个来这里做任务的异世幽魂,伊缪尔大公有什么秘密,和他并无关系。
  平白得了三天假期,刚好回家喂团子。
  白郁路过集市,又顺手买了点东西。
  团子不知道在外面流浪时遭遇了什么,忽然变得无比黏人,从刚来时的警惕小猫变成了小橡皮糖,白郁隐隐有些心疼,在吃食上便格外精细,还颇为纵容。
  他纵容着团子在他身上挨挨蹭蹭,纵容着团子想吃任何东西,甚至纵容着他把弟弟妹妹赶出房间,纵容着他将医生的胸肌小腹当成床,在上面用尾巴团成毛绒球球。
  于是,伊缪尔确实过了他这么多年来最舒服的一个异变期。
  他像团甩也甩不掉的棉花糖,死死粘在医生身上,白郁走哪,他也走哪,喵喵喵的要抱,白郁看书读报时也不放过,医生觉着他可怜,也不忍心拒绝,无声默许了。
  至于虎斑和玳瑁,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医生应付一个白金团子就已经身心俱疲,没心情陪精力旺盛的兄妹俩折腾,于是两只小猫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哥哥”霸占了医生的肩膀,嫉妒的喵喵直叫。
  伊缪尔抱着医生,只从医生背后露出一个小脑袋,翘起了小尾巴。
  在虎皮玳瑁嫉妒的眼神中,异变期的疼痛都没有那么难熬了。
  团子晃着白金色的尾巴,像竖起了一面胜利的小旗帜,明晃晃的告诉虎斑和玳瑁:“看,家里还是我最受宠。”
  两只小猫弓起脊背,对着伊缪尔哈气,伊缪尔被哈的飘飘然,终于找回了在屋顶上被无视的场子,他用两只短短的爪爪环住医生的脖子,而后当着虎皮玳瑁的面,忽然凑过去,在白郁脸颊上吧唧了一口。
  我的!
  是我的!
  反正小猫做什么都会被纵容,医生也亲过他,他亲一口怎么了!
  医生本来在收拾厨房,颇为意外的看了一眼团子,他微微挑眉,不堪其扰道:“我看你也没有很难受,要不下去吧?”
  伊缪尔:“!”
  不!绝不!
  他抱得更紧了。
  白郁哑然,觉着这只小猫未免太通人性了,他摇摇头,随小猫去了。
  *
  第二天的下午,夫人如约而至。
  她谨慎观察了诊所,确认一下午都没有人靠近白郁,这才压低了帽檐,侧身走进诊所。
  黑袍会已经通知过白郁她要来,白郁并不意外,他像普通医生面对患者那样,熟练拉开诊疗台,礼礼貌道:“夫人,你哪里不舒服?”
  有病人在,伊缪尔就被放在一边的纸箱里,箱子里放了柔软的小被子,让小猫可以舒服的躺在上面。
  公爵扒拉着箱子边缘,探头探脑的看过来,而后皱了皱不存在的小眉毛。
  他认得夫人。
  当时锤头鲨说要抓猫,就是和夫人一起的。
  但白郁是医生,伊缪尔没法打扰他正常看诊。
  夫人今日特意画了妆,敷着厚厚一层白粉,嘴唇也遮住了血色,显得病容憔悴,她清了清嗓子,用手虚掩着唇咳嗽两声,而后虚弱道:“夜里吹了风,现在浑身盗汗,不太舒服,想找您瞧瞧。”
  白郁配合她演戏,打灯看了看眼球和舌苔:“不严重,吃点药便好了。”
  他给夫人开了两剂补药。
  夫人客气谢过,然后掏出钱包,在付钱的时候,将钞票连同一个小袋子一起塞进了白郁的手心。
  “谢谢医生,这是您的诊金。”
  白郁不动声色放入口袋:“祝您尽快好转。”
  夫人点头,快步出门,左顾右盼片刻,再次压低了帽檐。
  等送走了她,白郁借着进洗手间洗手的机会,将口袋中的东西取出来。
  是一袋白色的粉和一张便签。
  便签写着:“药品无色无味,请在大公召开会议前两个小时左右放入大公茶水饭食。”
  白郁将那纸条撕碎了,冲进下水道,然后拿起粉末放在眼前观察。
  白色颗粒状,看不出效果。
  66:“您要按黑袍会说的做吗?”
  白郁:“先按兵不动,等到会议前夕,再做打算。”
  伊缪尔大公不一定是个好人,但称得上一句好大公。
  白郁待在公爵府的这几天,伊缪尔在政务上尽心尽力,他归位之后,伊尔利亚混乱的局势得到缓解,街上□□混混间的械斗火拼少了许多,城邦整体还算安宁,对于城市底层的居民而言,已经是难得的休养生息了。
  如果非要在伊缪尔和黑袍会之间选一个作为伊尔利亚的最高领导,白郁选择伊缪尔。
  ——起码伊缪尔不会用枪指着平民,还到处下药。
  可另一方面,白郁的任务陷入了僵局,大公对他的容忍度高的不可思议,他急需一个突破口,逼大公对他动手。
  任务规定不得主动透露卧底身份,但如果被查出来,应该没有关系。
  白郁将药粉贴身收好,敛眸走会诊室,装作无事发生。
  三天假期过后,白郁回到了工作岗位。
  大公在他回来后的两个小时姗姗来迟,而后一头扎进了书房,处理这些天堆积的政务。
  书房中都是核心机密,白郁和米勒作为新手男仆,不被允许进入,他乐得悠闲,干脆从厨房抓了一把鱼,去湖里喂天鹅。
  工作轻松无事,白郁早早睡下,他关了灯,透过窗子,却见大公的房间还灯火通明。
  政务积压了三天,不知道伊缪尔要处理到几点。
  这和白郁没什么关系,他合上眼睛,还未睡着,却听见了床头的闹铃。
  这是大公的传召铃,且只有他房间响了,米勒的房间没响。
  白郁只得起身,换上男仆装束,赶往公爵卧室,屋内只亮着一盏灯,管家侍卫都不见踪影,而大公换了居家服饰,他病中虚弱,消瘦的甚至撑不起这一身衣服,颇有些病骨支离的意味,可容貌却依旧漂亮,此时正坐在床沿,定定看向白郁,湖蓝眼瞳倒映着灯火,晃动的橙黄光斑落在眼底,如同一把揉碎的星子。
  白郁躬身:“深夜传召,公爵可是有什么事吗?”
  伊缪尔轻声问:“白先生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白郁一顿,他来公爵府不过半个月,与公爵没相处几次,一时真不知道他指什么,只问:“我说过的什么话?”
  伊缪尔:“我不舒服的时候,可以随时找你。”
  那是白郁作为医生,对患者的承诺。
  白郁略松了口气:“当然,这是我的职责。”
  他观察起大公的气色。
  伊缪尔刚刚从乡下故居归来,脸色却难看的像生了一场重病,唇色比敷粉画病妆的夫人还要白上三分。
  要在前世,白郁会建议他立马去医院,而不是询问宠物医生。
  可现在,他只能在床边站定:“请和我说说您的症状吧。”
  大公微妙的停顿片刻。
  伊缪尔能有什么症状?不过是异变期的后遗症罢了,可这些东西他没法和医生讲明,更没法治疗,便含糊两句:“或许是受了风寒,吹了点冷风吧。”
  白郁皱眉。
  伊缪尔的情况是内里亏空严重,绝对不是感冒,可大公一口咬死,并不松口,白郁莫名生了点火气吗,冷淡道:“阁下,如果这样,您这病症,我恐怕无法医治。”
  病人自己都不在乎身体,讳疾忌医,隐瞒病情不肯告知,医生又能怎么办?
  他瞥了伊缪尔一眼:“您若实在不愿意说,我只能开些进补的方子。”
  说罢,他径直站起来,转身要走。
  “诶,别。”
  男仆如此僭越,伊缪尔却没有生气的意思,他略显焦急,从床头扑过来伸手抓住了白郁的袖子,冷白的手指用力,在指腹逼出一点薄红:“我不是要你治。”
  白郁眉头皱的更紧。
  公爵这样一副气血两亏的模样,叫了医生又不要他治,深更半夜的,拿他做消遣吗?
  伊缪尔看见他的脸色,微不可查的抖了抖耳朵,如果是小猫形态,他可能又飞机耳了:“我是想说……”
  伊缪尔抬头看着他,慢吞吞的陈述:“留下来陪我。”
  现在已经是异变期的末尾,肌肉骨骼中难以忍受的剧痛早已消退,只剩下骨缝中微不可查的酸涩,在这个时期,伊缪尔可以正常生活,批改政务,完全不需要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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