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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主文的NPC消极怠工了[快穿]——我算什么小饼干

时间:2025-02-14 08:11:27  作者:我算什么小饼干
  可公爵是什么呢?
  公爵是耶利亚的最高统治者,凶残的独裁暴君,是黑袍会的敌人,是医生需要小心潜伏,伺机刺杀的对象。
  这些天里公爵曾无数次在医生面前盛装打扮,他拥有整座城邦最明艳的面孔,最华贵的袍服,可医生从未流露出丝毫的兴趣。
  他从来没对伊缪尔有兴趣。
  医生对公爵,只有冷淡漠视和敷衍,为数不多的几次亲近,就是在例会之前。
  其实以医生的性格,他应该不会让伊缪尔靠着膝盖睡觉,不会认真替伊缪尔打理腰带领结,不会染指伊缪尔的食宿,更不会让伊缪尔……有被偏爱的错觉。
  桩桩件件,只是为了让伊缪尔在例会上带他出席,在他的茶水里撒下不知名的药粉。
  伊缪尔以为的偏爱,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自欺欺人罢了。
  大公脸色实在难看,气压极低,亲卫们两股战战,不敢多言,只在公爵身边小声试探:“那大公,例会召开在即,属下先将白郁带下去?”
  “……”
  沉默。
  伊缪尔指尖捏住茶盏,涩然道:“带去哪儿?”
  亲卫:“……呃,地牢?”
  这个问题实在古怪,一个黑袍会的奸细,不带到地牢严加审问,还能去哪?
  “……”
  更深的沉默。
  大公嘴唇抿成直线,略带疲惫的闭上眼,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最后无力道:“……此事还未查清,不急,先按兵不动。”
  亲卫一愣:“大公,那女人已经尽数交代,证据确凿,我们已经查清——”
  话音未落,便听见公爵带着薄怒斥责:“闭嘴。”
  他倦怠地抬起手指,揉着眉心:“我说还未查清,就还未查清,疑点颇多,等开完宴会再议。”
  在所有人面前揭穿卧底身份,等于盖棺定罪,届时就没有转折的余地了。
  两人说话时刻意拉开了与白郁的距离,白郁什么也听不清。
  伊缪尔坐下后,白郁神色如常的斟茶,角落里却走来两个高壮亲卫,腰带配刀,两人一前一后,一左一右,正好将白郁堵在中间,彻底隔绝了他与伊缪尔公爵接触的可能。
  白郁动作一顿。
  66趴在他肩上探头探脑:“我们的卧底身份被发现了吗?”
  白郁:“或许吧。”
  大公态度转变如此之大,只有身份被发现一种解释。
  66在屏幕上放了个小礼炮:“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主系统精挑细选,给他选了个最简单的任务,原书里的白郁就是纯纯的NPC,戏份简单,人物脸谱化,结果给他搞成这样,再拖下去,66就要哭了。
  白郁不置可否。
  他神色如常,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自顾自落座,既没有慌乱,也没有询问,任由几个亲卫将他围在中间,形成了真空地带。
  大公府的菜肴精细,端上来的味道都不错,白郁抬手吃菜,却忽然感到席下有两道视线,正往他这里打量。
  一道在宴席最末尾,来自米勒,他虽然惹了大公厌恶,毕竟还是贵族出身,没有被褫夺爵位,正目光沉沉的盯着白郁。
  另一位坐在上首,伊缪尔大公往下第一桌,是个垂眼袋,鹰钩鼻,头发花白的老人,同样面色不善的看着白郁。
  66:“是那天您在黑袍会见过的老者,给你下药那个。”
  白郁收回视线。
  如果他所料不错,这人就是伊缪尔的亲叔叔,也是害公爵落水的罪魁祸首。
  例会有惊无险,不动声色地吃完了,而那袋子白色粉末就贴身放在白郁胸前口袋里,不曾挪过地方。
  贵族们相继离场,侍者上前收拾满地杯盘狼藉,不一会儿,大厅便空空荡荡。
  可是伊缪尔还坐在正中间。
  公爵却丝毫没有挪动的意思,他和白郁中间隔着数名亲卫。
  宴会刚一结束,亲卫们就搜了白郁的身,在他口袋中翻出白色粉末,如今那粉末就放在大公面前,纯白的结晶体闪烁着幽光。
  伊缪尔垂着眸子,手指死死按着桌面,面色阴郁至极,大厅中仿佛酝酿着无声的风暴,亲卫们都低眉敛目,没人敢抬头。
  伊尔利亚民间传闻大公狠辣凶戾,其实并非空穴来风。伊缪尔曾亲手杀掉五个哥哥,手段干脆利落,清洗□□时也从不手软,人杀得太多,城西校场的土给他都染成了血红色。
  在他这里当叛徒,下场可想而知。
  而白郁刚刚放下刀叉,面色平静。
  他们沉默着僵持许久——或许是伊缪尔独自僵持,白郁平静自得。
  伊缪尔手中捏着锡制餐具,越捏越紧,金属弯折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终于,大公率先开口,打破沉默,他语调奇异:“白郁,看你这副样子,你已经知道我为什么派人将你围起来了?”
  白郁点头:“知道。”
  伊缪尔怒极反笑:“知道?那你知道在我这里当叛徒,会是什么下场吗?”
  声音很沉,压迫力十足,可细听之下,还有点哑。
  白郁:“也知道。”
  伊缪尔冷笑:“你也知道?我看你这模样,倒像是不知道。”
  公爵府的酷刑足以摧毁任何人,让最铁骨铮铮的汉子跪地求饶。
  伊缪尔豁然站起来:“管家,来和白先生说道说道,上一个黑袍会的成员,我们是怎么处理的?”
  大公暴怒的时候,才是最波澜不惊的时候,他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锡制餐具却已不堪重负,表面留下了深深的指痕。
  管家大气不都敢出,低眉顺眼道:“上个黑袍会的成员试图在庆典制造恐怖袭击,将□□带入庆典中央,被亲卫发现后,当场扣押,送入地牢,我们的亲卫一根根掰断了他的手指,在他的皮肤,口舌,耳部灌入滚烫的蜡油,而后架在刑架上,用带倒刺的鞭子拷问三天,他这才交代火药的来处以及上下线同伙,随后,我们将涉案人员一网打尽。”
  伊缪尔冷淡的视线落在前方,看着大厅中不知道哪里,他的眼神并不聚焦,也没有目的,只是避免和医生有眼神接触。
  而医生看不见的地方,公爵的指甲抠挖着桌面,带下大片的木漆。
  伊缪尔:“你知道那个人,他抬出来是什么样子吗?”
  管家:“那人抬出来时,嗓子叫哑了,全身上下没有好皮肤,出气多进气少,还没等我们抬到刑场,就死了。”
  “……”
  白郁冷淡的眼眸终于略有波动,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大公告诉我这些,是想要我做什么呢?”
  上刑是为了审讯,可黑袍会是单线联系,白郁这里没有多余的情报。
  “……”
  死一般的沉默。
  伊缪尔无声蜷缩起手指。
  他告诉医生这些,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吓唬医生,让医生惧怕?是准备实施这些惩罚,让医生恐惧?
  不,都不是。
  伊缪尔心中只是有个微弱的希望,他希望白郁解释两句,哪怕是说些无用的废话。
  说他不是卧底,他被人陷害了,说他不知道白色粉末是什么,说他没想将粉末下在茶水里,说这些根本没人相信的鬼话……总之,说什么都好。
  可是白郁什么也没说。
  他大大方方的认下了罪名,坦坦荡荡,没有丝毫的迟疑或抗争,仿佛在表示:“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卧底,我就是来杀你的,我之前表示出来的一切,都是为了在这一天更好的杀你。”
  ……
  伊缪尔都身体微不可查的颤了颤,旋即一把撑住了桌案。
  刺杀过后他的身体一直不好,容易眩晕,耳鸣,白郁给他调了食谱,好好的养了些时日,最近伊缪尔已经没有这些症状了。
  可现在,失血和眩晕的感觉卷土重来,他不得不撑住餐桌,将将站直。
  管家试探:“大公,这白郁?”
  按照常理,应该关入地牢,严刑逼供,能撬出多少信息是多少,可大公这模样,他们实在不敢自作主张。
  伊缪尔深吸一口气。
  灵魂似乎已经从躯壳中抽离,他用冷淡而古井无波的语调哑声道:“带下去。”
  管家:“带去哪儿?”
  伊缪尔顿了很久,咬牙道:
  “……地牢。”
 
 
第79章 幽禁
  白郁被亲卫围着送入地牢。
  和夫人被反剪双手,按压肩膀,披头散发的压入地牢不同,亲卫们只是团团围着白郁,没人敢碰他一根指头。
  他们个个面色凝重,如临大敌,刚刚停在距离白郁一米的地方,与其说是押送囚犯,不如说是簇拥保护着重要客人。
  白郁提起衣摆跨过台阶,略顿了顿:“这是公爵府的地牢?”
  亲卫板着一张死人脸:“就是这儿,请您入住吧。”
  这里是公爵府一处偏僻的小楼,二层高,建筑外立面竖着七八根雕花罗马柱,虽然风化严重,但依稀可见当年雕刻精美。
  白郁推开其中一间,大厅布局工整,中央放着三把墨绿色的布艺沙发,门正对面的墙上用红砖砌着壁炉,纯白的纱幔后是一整面的窗户,甚至还有阳台,冬日的阳光正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阳台上。
  白郁再次确定:“这是地牢?”
  亲卫一本正经:“是的,这就是公爵府的地牢。”
  伊缪尔大公是府邸唯一的主人,他说哪里是地牢,哪里就是地牢,即使这个“地牢”不在地下。
  白郁微垂着眸子,神色有点复杂。
  亲卫咳嗽一声:“您就住这儿,等会有审讯官来。”
  他甚至用了敬称。
  白郁点头,亲卫肉眼可见的如释重负,旋即后退一步,合拢房门。
  这间屋子似乎许久不用,房门合页已经生锈,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随后,白郁听见了落锁的声音。
  房门被锁死了。
  66:“好家伙,他们把这房子围的和铁桶一样。”
  系统的屏幕显示着周围的亲卫位置,小红点密密麻麻,将这二层小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白郁在沙发上坐下,客厅居然还有一面书柜,里面的书少说有一二百本,从风俗地理到人文历史,包罗万象,白郁从中抽出一本,阅读起来。
  他漫无目的的阅读,书中介绍的是伊尔利亚其外的一座城邦,盛产香料和貌美的奴仆。
  他翻过两页,门外传来敲门声,是个银灰色卷发架着眼镜的古板老者,锐利的眼神审视过白郁,最后硬生生挤出了一个笑容,那笑容绽放在饱经风霜的脸颊上,像贫瘠的丘壑中长出了两根迎风招展的狗尾巴草。
  他对白郁伸出手:“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是你的刑讯官。”
  “……”
  场面略显古怪,白郁顿了片刻,拉开门:“……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是白郁。”
  刑讯官和犯人郑重握手,然后礼貌的摇了摇。
  白郁侧身:“请进吧。”
  两人在客厅的两张沙发分别落座,中间是一张大理石台面的茶几。
  白郁:“喝茶吗?”
  他刚刚看过了,这间房子甚至准备了茶包。
  “不必了。”老者摊开笔记:“白先生,我来是想向您咨询一些事情。”
  白郁:“乐意效劳。”
  老者显然是个经验老道的刑讯官,一双灰褐色的眸子像是鹰的眼睛。他从白郁如何加入黑袍会谈起,中间掺杂着诱导性发言和质问,如果白郁是真的卧底,此时已将他知道的情报交代的七七八八。
  但很可惜,白郁真的不知道。
  他来到这个世界还没多久,对黑袍会的了解仅限于几次集会。黑袍会的成员他只认识夫人和锤头鲨,夫人已经被关押,而锤头鲨死了,至于其他人,白郁甚至没有见过,更不用说知晓身份姓名。
  对公爵府而言,他不能提供一点有价值的情报,即使全天下最优秀的刑讯官在他面前,也审讯不出任何东西。
  随着审讯过半,老者的额头已布满冷汗。
  他的笔记空空荡荡,至今没有写下一个字,这个名叫白郁的年轻人是反审讯的高手,说话滴水不漏,没有丝毫破绽。
  要是以往,对这样难缠的硬骨头,老者已经上刑了。
  可是不行。
  因为伊缪尔大公,就在这间房的隔壁。
  房屋内有类似回音壁的设施,他们这里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清晰的传到隔壁。
  老者明确知道眼前这个犯人与众不同的,不论从这间与众不同的牢房,还是伊缪尔大公暧昧不明的态度,他曾请示过大公,有哪些手段可以使用的。
  当时伊缪尔大公稠艳的眉目冷得像冰,他抬眉看了老者一眼,平平道:“任何能对身体造成伤害的,都不要用。”
  老者:“……”
  不对身体造成伤害,这上个鬼的刑。
  这也是为什么他坐在这里,试图用对话掏出细节。
  可白郁显然不是能轻松套话的人,几句车轱辘话来回说,老者不得不合上钢笔,正色道:“先生,黑袍会已经知道你暴露了,你知道他们那么多秘密,即使我们不动手,他们也会来斩草除根,希望您想清楚,和大公府合作,才是您唯一的出路。”
  “……”
  白郁真不知道。
  而老者看他一副冥顽不灵,油盐不进的模样,微微皱眉,这个样子下去,即使在这小楼里关上数年,他也不会吐出任何东西。
  不能伤害身体……
  老者眼神微动,将视线落在了白郁的鼻梁上。
  那是公爵为白郁新配的眼镜。
  听说这位男仆视力有严重的问题,离开眼镜就无法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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