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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夫君,让你执黑先行(穿越重生)——我有鸟一群

时间:2025-02-17 08:23:41  作者:我有鸟一群
  三儿还好,曾经与白猿在山洞中,他有几次看着山壁上的棋谱入迷,直到饿晕了,才想起自己多日未吃饭。
  哑妹侧过头看着窗外,那里是皇宫最热闹的地方。
  今日帝始君在金风殿设宴宴请北离王和西南王,隐约能听见丝竹管弦之声,还有女子的娇笑声。
  哑妹想了想,便冲着三儿比划手势,示意自己要出去一趟。
  三儿拉住了哑妹的衣袖,那双干净的眼眸在月色下,仿佛天坛净水。
  哑妹知道,他要和自己一起去。
  哑妹笑着点了点头,她和三儿俩人蹑手蹑脚出了景玉阁。
  皇宫里,到处都点起了宫灯,除了偶尔一支的巡逻侍卫外,却不见有多少宫人。
  垂月水榭离景玉阁并不远,穿过柳浪河畔就到了。
  垂月水榭在一片莲花池中,如今夏至,莲花盛开,月色下,白莲如雪,红莲如霞,淡黄色莲花好像天边那轮明月。
  有些开的较早的莲花,此时已经结出了莲蓬,晚风拂过,一个个莲蓬随着莲花一起摇曳。
  哑妹带三儿来到了垂月水榭,她脱去了鞋袜和外衣,纵身一跃跳进了莲花池中。
  三儿大惊,就见哑妹一手拿着莲花,冲他做了一个鬼脸。
  哑妹进宫之前是渔家女,熟识水性,这宫中的莲花池根本不在话下。
  不一会儿,她摘了许多莲蓬和莲花回来。
  她也怕被人发现,穿上鞋,就带着三儿回到了景玉阁。
  将景玉阁的院门关上,两人都无声的笑了起来。
  哑妹先回屋换身衣裳,三儿就坐在院子里,面前的石桌上放着刚才采摘的莲蓬和莲花。
  三儿满眼温柔的看着石桌上放着的白莲花,他手里拿起一支莲蓬,一边剥着莲子,一边吃着。
  莲子入口微苦,但是带着淡淡的清香味,并不难吃。
  哑妹很快换好衣服出来,两人坐在院子里的柳树下,剥着手中的莲蓬,静静的吃着。
  哑妹吃了几口莲子,就放下了手中的莲蓬,她拿起刚才摘的白色莲花,抬手在三儿的鬓边比了比。
  三儿下意识抬起手扶在鬓间,手指刚好碰到了哑妹的手。
  哑妹一怔,脸颊不禁的红了起来。
  她刚想收回手时,就听见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
  “你倒是过的自在。”
  哑妹像被烫了似的,连忙收回了手。
  她赶紧站起身来,连头也不敢抬,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三儿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他手中拿着刚才哑妹欲戴在他鬓边的白莲,有些不解的回过身看去。
  帝始君不知何时来了,他身上还穿着那袭代表着他身份的龙袍。
  他似乎喝了不少酒,还未走近,三儿就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味。
  三儿有些不自在的捂住鼻子,他不喜欢帝始君身上的酒味。
  而他这一举动,在帝始君看来,他在嫌弃自己。
  “呵……”帝始君冷笑一声。“朕坐拥天下,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帝始君莫名其妙的说这句话后,大步上前,一把将那手持白莲瘦弱的男子抱在了怀中。
  他的动作很粗鲁,三儿本能的反抗,手中莲花的花瓣在挣扎中掉在了地上。
  “啊……”三儿被吓着了,他张开嘴,嘶吼着,就像一只被困的小兽。
  他奋力挣扎,帝始君却丝毫不怜惜的将他抵在石桌上……
  哑妹跪在一旁,她垂着头,眼中包含着泪水,双手紧紧攥着,随后又松开。
  她听见“哗啦”一声,就见地上掉落的是染着月华的衣裳。
  泪流了下来,她就像一只被搁浅在岸上的鱼,大口的呼吸着。
  似乎张大了嘴巴,她就听不见耳边响起的声音。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何时她的双手死死地扣着地上的泥土。
  十指都已经磨破了,猩红的鲜血留在泥土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或者这血腥味不是自己手指上留着的鲜血,而是……
  慢慢地,耳边的声音小了。
  似乎只有微弱的呼吸声。
  哑妹大着胆子抬起头,帝始君已经离开了景玉阁。
  那只瘸腿的狸花猫,也不见了踪影。
  院子中,只有自己和那石桌上那宛如破败人偶的三儿。
  哑妹连忙站了起来,只是跪久了,她的双腿已经麻木,这猛的站了起来,整个人又直直的摔了下去。
  她摔在了石桌前,额头磕在了石桌上,满脸的鲜血,她毫不在意。
  她双手扶在石桌上,额头上的鲜血流进了眼睛里,让她看不清东西,在模糊中,她隐约看见那本来应该是世界最干净的白绸上,满是斑驳落英。
  “……”
  哑妹哭了。
  无声的哭了……
 
 
第79章 第七十九局:他不是娘娘……
  景玉阁又恢复了昔日的繁闹,宫人们流水似的将名贵珍宝往景玉阁中送去,内侍也安排了管事嬷嬷来到景玉阁伺候。
  帝始君每日下朝就来到景玉阁中,只是和之前不一样的是,他不在与三儿对弈品茶,而是拥着他那瘦弱的身子,斜倚在贵妃榻上,兴致来时,便斜偎软玉,鸾凤穿花。
  哑妹跪在殿前伺候,她一身粗布衣衫换做了绫罗宫衣,发髻上也戴着珍珠簪子,每日的伙食也不用她再去御膳房中求取,就连菜色也不在是馒头青菜,而是有鱼有肉,但是哑妹并不开心。
  她垂着头,闭上了双眼,这个时候她挺庆幸自己是一个哑巴,不会因为情绪失控而失声叫出声来。
  许久,她看见眼前出现一双绣着金龙的靴子。
  “烧些热水来。”
  帝始君冷冷的命令道。
  哑妹连忙起身,去准备热水。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垂月水榭的莲花都已经开败,满城尽带是那萧索的寒风,和风中独绽的秋菊。
  景玉阁中备下了碳火,地上也铺着柔柔的毛毯。
  三儿独坐在毛毯上,双目无神的看着窗外。
  哑妹穿着夹袄,手里抱着一个暖炉,在门口侯着。
  帝始君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也暗示她不能进屋,不能见他。
  寒风凌冽的吹着,带着零星的雪花。
  哑妹抬眸看着那细小飞舞的六瓣雪花,张了张嘴——下雪了。
  帝始君下早朝后来到了景玉阁,他随手将身上的大氅脱下,甩给了门口站着的哑妹,自己大步踏进了屋中。
  他看着坐在地上的三儿,上前将人抱在怀中,柔声问道:“怎么在这里坐着?”
  三儿没有说话。
  也不会说话。
  帝始君眼眸微垂,掩饰住眼中的凌冽目光,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温柔。
  他见三儿还是一动不动的坐着,便拦腰将他抱起,放在软榻上。
  三儿就像一个人偶,脸上平静的好似一面镜子。
  帝始君扶着他靠在床榻上,看着面前毫无生气的人,他微微叹了口气。
  他命人拿来了棋盘和棋子。
  在看见那横竖交错的棋盘和黑白分明的棋子时,三儿的眸光微微波动。
  “我们下棋吧。”帝始君伸出手,帮他捋了捋滑落在额前的青丝。“你可要让朕先走。”
  三儿看了他一眼。
  帝始君心中欣喜。
  可是他只看了一眼,随后便偏过头去,不在看他,也不在看面前的棋盘。
  帝始君见他如此厌恶自己,心中郁结。手中拿着的黑子微微发紧,指甲都陷入了掌心,血滴在床榻上,如这暮秋里刚含苞的红梅。
  帝始君似乎不觉得手心的疼痛,他更痛的是自己的内心。
  许久,他问道:“你真当如此恨朕?”
  帝始君知道他不会回答,便苦笑了一声,又自言自语道:“朕最开始带你进宫,是真的喜欢你的围棋。在你的围棋世界里,已经超脱于世俗,可我们偏偏是世俗之人。”
  帝始君垂眸,将手中的黑子落在了星位。
  三儿也在星位落下一子。
  俩人对弈,屋子里除了落子的声音,就是暖炉烧炭的柴火声。
  三儿的围棋已经与他的人融合一起,帝始君看着棋盘上那还在负隅顽抗的黑子,也知道自己输了。
  “你就不能让朕一局吗?”帝始君拾起了一枚黑子,瞧着棋盘上的棋局,须臾,他又将黑子放回棋盅里。“朕输了。”
  三儿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将棋盘上的白子收拾起来,然后放进棋盅里。
  见三儿这样,帝始君心疼又怨恨。
  他突然起身,一把将那如人偶的人拽入怀中,顺势将人欺在身下。
  “你当真就看不见朕?朕真的后悔见到你……”帝始君双眸赤红。“朕也想放手,当朕知道自己心意时,朕甚至连景玉阁都不敢经过。那时候朕想见你,又怕见你,你本是置身于围棋世界的神,不应该在这里……”
  帝始君说的很激动,但是身下的人,依旧毫无反应。
  “那日金风殿晚宴,朕也不知道朕为什么会来到景玉阁,但是朕看见你和那个婢女在一起时,朕就在想,与其你成为他人的夫君,不如将你束缚在朕的身边。”帝始君说着,伸出手捏住身下之人的下颚,将他的脸掰了过来,逼着他看着自己。“朕明白了,朕是大周的皇帝,只要朕想要的,一定要得到。”
  ……
  屋中轻纱帷幔,带着旖旎与暧昧。那雕刻着双龙戏珠的暖炉染着橘红色的火焰,呓语低喘,火焰摇曳,偶尔几声木炭燃烧发出的爆破声,让人恍然见到夏日时,飞蛾扑火,“啪”的一声,燃尽了生命。
  帝始君一统天下后,后宫空置,别说皇后了,连妃嫔都没有。如今帝始君还夜夜流连景玉阁,朝中大臣们都诸多不满。
  但是帝始君毕竟是开国皇帝,他的武力权谋都在这明摆着,大臣们虽然不满,却不敢说什么,只得暗地里骂三儿是祸国殃民的妖精。
  但是暗地里骂久了,宫中内外,甚至满盛京都知道那日下棋的小乞儿如今成了帝始君的脔/宠。
  还有人说他之所以赢过那些棋士,不过是因为他靠那副卑贱的身体。
  曾经败给三儿的棋士们也和那些嚼舌根的人反驳,但是那些人根本不在意棋士们解释些什么,他们只喜欢这宫中秘闻。
  更有甚者还去问那些输给三儿的棋士,问他们那小乞儿的床上功夫是不是很好,让当今圣上都独宠一人。
  棋士们气急,却不知道如何辩驳,最后只得拂袖离去,这反而引得那些嚼舌根的人哄堂大笑。
  宫外如此,宫中那些太监宫女的嘴也不闲着。当面不敢说什么,背地里都笑称景玉阁那位是“棋圣娘娘”。
  冬去春来,皑皑白雪已经融化,绽放的梅花凋谢在化雪中。
  虽然已是春天,但是天气还有些冷,景玉阁中依旧是铺着毛毯,屋里燃着暖炉。
  宫人们端着食盒聘聘婷婷的走了进来,将用碳火温着的佳肴一一摆放在餐桌上。
  帝始君抱着只穿着薄衫的三儿出来,将他放在软垫上,又亲自为他摆好碗筷。
  三儿垂着眼眸,在他眼中,不管是宫中的美味佳肴,还是曾经与狗抢食的包子,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果腹的东西。
  只要能吃,只要饿不死,就行。
  帝始君坐在了三儿身边,为他夹了一块蜜汁的孔雀肉。
  “你尝尝,这是朕命御膳房专门为你做的。”
  三儿机械的张嘴,吃了帝始君筷子夹着的孔雀肉。
  见他吃了孔雀肉,帝始君很是开心,又夹了一块鱼肉喂在了他的嘴边。
  看着筷子上夹着的红润鱼肉,三儿突然有一种错觉,自己也是这筷子上的鱼肉。
  但是他也只能吃下去。
  三儿的食量不大,基本每道菜吃了一两口,他就饱了。
  帝始君见他吃饱了,自己则快速的吃了饭菜,随后让宫人把餐桌上的碗筷收拾了。
  小太监们端着碗筷出去,婢女们又端着漱口水进来。
  帝始君刚漱完口,就听见“哗啦”一声,是碗碟掉在地上的声音。
  帝始君微微蹙眉,看了身边管事的太监一眼。
  那管事的太监意会,连忙出去查看。
  “啊……”干哑的声音宛如破冰般,在嘶吼着。
  帝始君就看见自己怀中人猛的站了起来,他也不管自己此时赤着双脚,连忙跑到了门外。
  是哑妹的声音。
  在景玉阁的院子里,哑妹满脸泪痕的抓着那个端着漱口水的宫女,她双眼睁大,嘴巴张开,想要说什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小兽的吶喊。
  最后,那声音就像是被撕裂开一样,咿咿呀呀的。
  “怎么回事?”帝始君来到了三儿的身后,他看着院中那抓狂的哑妹,他心仿佛在这一刻沉入了湖底。
  不管自己怎么对他,他一动不动,就像一个人偶。
  而哑妹的嘶喊声,却让他不顾自己赤.裸着双脚,也要跑到门外。
  那管事的太监赶紧命人将那个婢女和哑妹分开。
  那婢女小脸被哑妹抓花,衣服也被扯烂,她见帝始君出来了,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哭诉道:“陛下,这哑妹发疯了。”
  哑妹被小太监拽着,听见那婢女说话,她更是疯狂。只是她举动虽然疯狂,但是满目哀凉。
  帝始君自然知道哑妹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疯,他本不想追究,但是见哑妹这般狼狈,他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
  他一把将三儿拥在怀中,手指把玩着三儿那滑落胸前的长发,嘴角微微扬起,脸上带着笑意,眼中却带着冷意。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那婢女道:“是哑妹发……”
  “你不说实话,那就拖下去杖责。”帝始君冷声说道。“打到说为止。”
  闻此,那婢女吓得花容失色,她惊恐的睁大眼睛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奴婢就只是说了‘棋圣娘娘独宠六宫’,谁知道那哑妹听见了,就来打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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