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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闻(近代现代)——炸毛的红眼兔

时间:2025-02-17 08:53:38  作者:炸毛的红眼兔
  江闻这才点点头,低头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无声看着傅序在昏暗中更显挺拔立体的五官,没说话。
  下一秒,脸就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捧住,紧接着唇上一软。
  江闻眼睫轻颤,身体直挺挺地站在原地,视野范围内只有傅序俯身闭目、专注亲吻自己的眉眼。
  江闻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前所未有的陌生触感像是从嘴唇一路放电到全身,每一次心脏的跳动都在安静的卧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下嘴唇被傅序轻轻咬了下,江闻还没来得及反应,紧接着他就看到傅序撩起眼皮,缓缓睁开眼。
  两人视线相交,距离近到可以看到他瞳孔的颜色,江闻愣愣地看着傅序和往常不太一样的眼神,他眼神好像比平时更冷静更淡漠,像是空旷草原里盯着猎物的狼,视线一触即分,江闻注意到他似乎轻轻扫了一眼自己的嘴唇,随后才又重新看向自己的眼睛。
  是想……继续亲他吗?
  江闻呼吸渐轻,无端有些紧张,但紧张中又有些期待。
  比亲吻先到的,是视觉的丧失。
  江闻眼前一片黑暗,过了大概两秒才意识到是傅序的手盖在了自己的眼睛上:“傅——”他刚要张嘴说话,唇就被含住了。
  视觉的丧失似乎让听觉和触觉更加灵敏了,江闻惊讶地发现傅序的嘴唇完全不似他锋利的外貌,意外的柔软而又充满弹性,像是加热过的布丁,带着潮湿而又温热的呼吸。
  傅序先在他唇瓣上抿了一下,轻轻摩挲触碰,紧接着江闻就感觉有什么比嘴唇更加柔软的东西袭了过来,一点点描摹他的唇1缝,随后横刀直入,强硬地撬开齿关。
  江闻眼睛瞬间睁大,难以抑制地呜咽了一声。
  “呜唔……”
  江闻下意识想要后退,口腔1里津液不断汇聚,但他却难以吞咽,口水好像快要流出来这件事让他有些慌乱不知所措。
  而傅序在渡过一段无处下手的空茫期后,像是终于找到了解题的正确思路,由浅三入深地扫过每一寸柔软,不断加深力道深吻。
  江闻手拽着傅序胳膊上的布料,喉1咙艰难吞0咽了几下,缓缓喘息,但还没等他休息调整好,下巴便又被抬起来,仰头承受傅序越来越凶的亲吻。
  费洛蒙在彼此之间传递,江闻眼前依旧一片黑暗,唯有鼻尖属于傅序的草木气息更加清晰浓厚,好似上瘾般不断轻嗅,直到后知后觉触电般的酥麻滑过全身,江闻感觉自己大脑好像变成了浆糊,浑身轻飘飘的,只能被迫依靠在傅序身上才能防止自己倒在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序终于松开江闻,他后退几步坐在江闻的床沿,将江闻反过来抱在怀里从背后拢着他。
  江闻坐在傅序腿1间,腰被他揽着,低头喘息,面上也早已覆上一层薄红,嘴唇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颜色几乎比平时加深了一个度,泛着水1润的红色。
  “球球。”傅序轻轻将额头贴在江闻后背,“今天没有什么准备,不会做彻底。但这里……要我帮你吗?”
  江闻今天穿的是宽松的灰色裤子,一些变化在傅序看来很明显。
  江闻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傅序手已经覆上来了,他身体一抖,脸唰一下红了个透顶,热得发烫:“等、等一下……”
  江闻难1耐地闭上眼。
  “球球。”这个时候傅序声音温柔的不像话,耐心地一点点为江闻做疏导,“放松,不然我手活动不开。”
  “真的不行……”
  江闻手撑在傅序的腿上,抓着可怜的一点布料,躬身表示抗拒。
  傅序手指动了动:“这就受不了,以后怎么办?”
  说着,傅序抬腿直接压住江闻:“球球,直起腰,不要缩着。”
  “痒。”江闻眼尾忍不住泛起泪花,下面只有一双袜子还好好在脚上穿着,“凉。”
  傅序轻轻捏住他下巴,迫使他扭头,咬了下他耳朵,随后从后面吻住他:“别紧张,一会儿就热了。”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在傅序手下过得忽快忽慢,被任意拉长缩短。
  傅序看了眼江闻的状态,手上加快速度。
  “唔!”江闻小腿一瞬间绷直,直起腰浑身颤抖。
  那一刻,江闻眼前一片花白,靠在傅序身上胸膛起伏。
  “在想什么?”傅序看着一脸被亲懵的江闻,轻声问。
  江闻额间冒出细细的汗,张开嘴不住地喘息,乖乖回答:“在、在想,我画室里、我自己的裸1身塑像……”
  傅序故作不知问:“你自己的裸1身塑像?”
  “嗯。”江闻脑袋发晕,根本没想那么多就承认了。
  “你自己做的?”
  “嗯。”
  “怎么会想着做一个自己的裸1身塑像?”傅序又问。
  “因为,做梦了……”
  傅序嗓音含笑:“什么梦?像我们现在这样的吗?”
  江闻渐渐缓过来神,陡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时,挣扎着从傅序怀里起来:“没、没有,我去浴室!”
  傅序被江闻推到在床上,笑了笑,伸手抓住江闻手腕,一把把他扯回来。
  江闻一脸懵圈地压在傅序身上,曲起腿试图起来,然而腰却被傅序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傅序揉了揉江闻后脑勺,眸光暗深地看着他眼睛,轻声道:“球球,不帮帮我吗?”
  江闻红着脸小声说:“我坐起来帮你。”
  “不用。”
  江闻没听清:“什么?”
  傅序闷笑了声,接下来的动作让江闻瞳孔微缩,江闻声音都抖了:“傅、傅序……”
  还不待江闻说完,傅序直接又把他给翻了个面:“球球。”
  “等一下,傅序。”江闻后知后觉他想做什么,颤抖着声音想要制止。
  “球球,我说了。”傅序手心抚摸着江闻后背凸起的脊椎骨,“今天没有什么准备,不会做彻底的,别害怕。”
  ……
  时间不知不觉进入半夜。
  江闻躺在床上困得快睁不开眼。
  傅序打开卧室的灯,没工夫细看房间的布局,抱着江闻径直去浴室洗澡。
  出来时已经快凌晨一点。
  江闻迷迷瞪瞪地从衣柜里翻出来两件睡衣,一件他穿,另一件系带的比较大,给傅序。
  等一切收拾完毕,卧室重新关上灯。
  江闻缩在傅序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气息缓缓闭上眼。
  一夜无梦。
  第二天江闻是被一阵电话铃声给吵醒的。
  江闻翻了个身,蹙眉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接通后闭着眼“喂”了声。
  “嗯,好的。”江闻声音有些沙哑,“我知道了,好,我下午去找你们,回见。”
  几秒后,电话自动挂断。
  江闻翻了个身,闭着眼扯了扯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身前人怀里继续睡。
  下一秒,江闻倏地睁开眼,抬头正对上傅序垂眸看过来的视线。
  江闻蹭一下坐起来,一脸震惊地看着傅序。
  傅序跟着起身,见江闻这么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挑了挑眉:“才六个小时,就忘光了吗?”
  “你、我……”江闻手指在他和傅序指尖来回变换,记忆渐渐回笼,昨晚上一幕幕重新归档,江闻面上渐渐泛起薄红,耳根都发烫,目光闪躲着不敢看傅序。
  江闻重新躺回床上,顺便扯着被子蒙住头,试图逃避现实。
  心脏猛跳,江闻不敢相信就短短一夜而已,他就和傅序做了这么多。
  停滞不前的进度条一下突飞猛进,似乎还……进过了头。
  明明昨天上午他还只是想着要怎样和傅序亲一下而已。
  傅序隔着被子拍江闻:“身上怎么样,动动腿,疼吗?”
  江闻动了下腿,闷闷回:“不疼。”
  “还记得我们昨天说的话吗?”
  “嗯。”
  “球球,我现在是你的什么?”
  “partner……”
  “嗯,对。”傅序侧躺着,手在被子里拍了拍江闻的后背,最后才问,“一大早,谁给你打电话?”
  “上次比赛的事情。”江闻慢慢把被子拉下了点,露出一双眼,看向傅序,“班长说今天下午先开个会,再想想去哪里找便宜又好用的建模师。”
  傅序“哦”了声,随口说:“不用找了,我帮你们建模。”
  江闻偏头看向傅序,眨了眨眼,还记得上次傅序说不做免费劳动力的事,犹豫问:“你要收多少钱?太多的话班长肯定宁愿放弃的。”
  “不用。”傅序微微勾唇,抬手摸了摸江闻睡得乱翘的头发,撑起身在他额头上印上一吻,
  “这次免费。”
 
 
第61章 序号6和他的丘比特(上
  今天周六,没有课,现在时间还早,太阳光还未完全照射进房间,窗外残留着属于清晨的暗蓝色,透着凉寒的雾气。
  昨天睡得太晚,在渡过刚睁眼时看到傅序的惊讶不适和激动后,江闻面上慢慢被倦怠占据,此时躺在床上不愿动弹,只努力抬了抬头,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看傅序。
  傅序手臂还在他腰上搭着,闭眼侧躺时眉前的头发稍稍掩住眼睛,不似平常的冷淡,整个人透着温和,柔软了很多。
  江闻一早上七上八下的心忽然安定了许多,呼吸渐渐变得平缓,抬手回抱住傅序的肩背,缩在他怀里闭上眼安心睡回笼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闻睡梦中似是感觉到身边有动静,迷蒙地睁开眼:“……嗯?”
  傅序拍了拍江闻的腰,轻声说:“你睡。”
  江闻闭着眼将脸埋进傅序肩窝嗅了嗅,声音咕哝,少见地缠人:“你陪我一起。”
  大概是昨晚的过程太好,江闻往日里的矜持和单纯尽数被欲0望覆盖,身心的沉沦和碰撞完全是从前没有过的另一种体验,他青春期的幻想在和傅序的亲密接触下被阴差阳错满足,令人上瘾,也让人流连。
  现在想要卿卿我我地贴近再正常不过了。
  傅序身上还穿着昨晚江闻给他的那件岩灰色睡衣,腰间唯一起固定作用的带子早就松了,露出锁骨和一片覆着薄肌的胸膛,下巴被江闻头发梢扫过,有些发痒。
  傅序拨了拨江闻的头发,声音轻缓:“不怕你哥哥回来?”
  江闻“唔”了声,在傅序怀里乱拱,试图寻找一个最舒服安全的姿势:“今天周六,哥哥一般晚上才回来。”
  傅序失笑,低头在江闻脸上贴了贴,不过没有撕磨太久傅序就起来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去洗漱,有多余的牙刷吗?”
  看着傅序离开,江闻将脸埋进被子里在床上滚了一圈把自己裹住:“在盥洗池下面的抽屉里。”
  傅序之前来过江闻家,楼上楼下不算陌生,但江闻的房间还是第一次来,初见时还有些惊讶,因为房间内除了床、书桌和一面顶墙的书架外,别的就没有什么了,意外的简约,和他满满当当极繁主义的画室简直两模两样。
  不过倒也符合江闻平日里的作风,大概除了画画,生活用度上都是怎么简单怎么来。
  卫生间里隐隐约约传来水声。
  江闻其实没有赖床的毛病,只是有傅序在身边,一夜过去弄得满床都是他的味道,根本不想离开。
  不过傅序起床后周围味道一下淡了许多,床的吸引力一下就小了很多,江闻磨磨蹭蹭地掀开被子,赤着脚走进浴室。
  盥洗池旁边只有一个杯子,傅序刷牙肯定是用他的,江闻站在傅序背后,身子前倾,脑袋轻轻碰在傅序后背,说:“好闻。”
  傅序刚刷完牙,将杯子里的水倒掉放在洗漱台上,看着镜子里的江闻伸手往后拍了拍他腿:“什么好闻?”
  “你好闻。”
  “我身上没有喷香水。”傅序扯着领子低头闻了闻,“洗衣液的味道吗?”
  江闻原本额头还在傅序身后乱蹭,听到他说的话后忽然一顿,抬眼看向傅序。
  傅序注意到江闻的眼神,眉毛挑了下:“怎么了?”
  江闻“唔”了声,忽而笑了:“傅序,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见你,在操场摔倒,是你把我送到医务室的。”
  傅序点点头:“记得。”
  江闻眼睛笑得弯起来:“当时你在医务室也说了一样的话。”
  傅序关于江闻的事情都记得很清楚,更别提高中总共也没接触过几回,医务室那次他记了很久,江闻一提醒就想起来了,好奇问:“所以,到底是什么好闻?”
  “你好闻。”江闻又说。
  傅序得到同样的答案,这才确认江闻不是随口一说,而是真的在说他“本身”好闻,心中一动:“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江闻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的嗅觉。”
  江闻没提过,但傅序在平时相处中也能感觉出来:“你的嗅觉很敏感,平时戴口罩也是这个原因吗?”
  “嗯,很多东西对我来说都很难闻。教室大多数时候都充满异味,食物残渣的油气很刺鼻,人群聚在一起闷潮的味道,水果快要坏掉、鲜花快要腐烂的味道,下雨天土壤腐臭带着腥气的味道……这些我都能闻到。”江闻看着傅序认真说,“但你除外。”
  “你特别好闻。”
  像山间的溪水,花果纯粹的香气,雨天里没有沾染任何土腥气的绿树叶。
  但这些味道构不成万分之一的傅序,他独一无二。
  “你的味道很特殊,只有在你身边,我的嗅觉才会失灵,不用整天戴着口罩。”江闻说罢,目光期待地看向傅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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