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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闻(近代现代)——炸毛的红眼兔

时间:2025-02-17 08:53:38  作者:炸毛的红眼兔
  然而傅序安静听完后,眼眸却深深看了一会儿江闻:”所以你喜欢我也是因为我身上的味道吗?”
  ”对啊,”江闻笑着点头,然而在看到傅序表情的下一秒,紧急摇头否认,“不,不是,当然不是了,这只是你最开始吸引我的一个原因,别乱想!”
  傅序似笑非笑地看着江闻,倾身环抱住他的腰在怀里掂了掂,随后把洗手台上的牙刷和杯子拿过来递给江闻:“没乱想,刷牙。”
  江闻一呆,捧着自己的牙杯:“……哦。”
  水龙头打开又关上,江闻随手抹了下滴水的发梢,刚才说了半天也没见傅序有什么回应,还差点把甜蜜的情诉变成感情危机,此时不禁有些郁闷地看向站在旁边的傅序。
  傅序注意到江闻投过来的眼神,轻笑了声,注视着江闻的眸光微漾,低头在他下唇咬了下:“一大早听到你说这些,有点惊讶,我总得缓缓。”
  江闻表情一滞。
  “总有些不好意思和你说情话,但如果因为这个能让你注意到我,让你在平时不用戴口罩,觉得舒服一点的话,我很开心。这是我的幸运,也是我的荣幸。”说罢,傅序捂住江闻的眼睛,低头在他唇上描摹,随后轻而易举地撬齿关。
  清晨在彼此长长的亲吻中结束。
  江闻的衣服傅序穿不了,脏衣服清洗加烘干还需要一个多小时,只好让傅序先继续穿着睡衣,等衣服干了再让他离开。
  两个人都不是没事就闲玩的性格,江闻去画室画画,傅序则非常默契地坐在对面,借了江闻的阅读器看书,偶尔抬眼,就会看到他送给江闻的钻石绣球,手心大小的花被透明玻璃罩罩着,安安静静摆在桌子中间,和一应相框书籍排在一起。
  其实不止是江闻觉得上瘾满足,傅序同样如此。
  从小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傅序恨不得时时刻刻抱在怀里捧在手心,忍着让江闻安静画画已经是他竭力克制后的结果了。
  大概半小时后,江闻的手机铃声在安静的画室内响起,傅序抬眼看向江闻,眼神疑问。
  江闻放下画笔,在看到屏幕上方的名字后,有些意外,但想想又在意料之中:“是学长。”和傅序示意了一下,起身去落地窗前接听。
  “喂,学长。”
  “江闻,是我。”李肃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带着明显的虚弱。
  “李肃!”江闻在听到李肃的声音后面上透出担忧,“你还好吗?”
  “我没事。”李肃似乎轻咳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昨晚你找了我很久吧,昨晚上有服务员过来和我说了,谢谢你啊,麻烦你了。”
  “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江闻说,“你没事就好,你和学长他……”
  “没事……”忽然,李肃呼吸莫名急促了很多,江闻隔着话筒都能听到他有些重的呼吸声,等了几秒才恢复正常,“没事,等你回学校再说吧。”
  江闻没多问:“好,那你好好休息。”
  “嗯,拜拜。”
  电话挂断,江闻耳根渐渐泛红,站在落地窗前安静思考了一会儿,这才转身回去。
  不知何时,傅序已经起来了,正站在挂着照片的墙前看上面的照片,见江闻过来,随口问:“学长怎么了?”
  “李肃打来的。”江闻顿了下,想起电话里李肃的声音,说,“他现在和学长在一起……应该还在忙。”
  傅序挑了下眉,故作不知问:“忙什么?”
  江闻知道傅序在故意打趣他,不满道:“……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球球你可以说详细点。”傅序目光从墙上一张张照片移开,笑着看向江闻。
  “就,我们昨天晚上做的……”江闻耳根还红着,一想起他们昨天晚上干的事,眼看这点红就要蔓延到脸上去。
  “听不懂。”傅序上前一把拦住江闻的腰,紧贴着他,伸手从江闻宽松的睡衣下摆探进去,揉着他细瘦的腰,往前顶0了顶,“是这样吗?”
  江闻手一抖抓上傅序的手臂,呼吸陡然加重,抬起一双水雾似的眼看向傅序:“等……”
  傅序不等江闻说完,手已经从腰上挪到平坦的小腹,慢慢往下滑,声音含笑:“要继续吗?”
  江闻闭上眼将脸埋进傅序肩窝,忽轻忽重地喘息,任由傅序在身上动作:“你不、都已经、唔啊……继续了吗。”
  傅序手指握紧,帮江闻出来后,慢慢让他躺在地毯上,随后掀开上衣衣摆自上而下啄吻吸1吮。
  江闻依旧不太不适应,有些受不了,但又因为感官的刺激而觉得舒服,浑身都在颤抖。
  昨天视线太昏暗,像是天然为他们蒙上了一层遮羞布,这次是真的坦然相见了,所有美丽的、凶狠的、丑陋而又性感的,都尽数落在江闻眼底。
  傅序将江闻细长白皙的腿在臂弯放置好,抬手轻轻擦掉江闻额头的细汗,一边摩擦蹭着一边俯身和他接吻。
  不知过了多久,烘干机滴滴的提示音隐隐约约传来,江闻满面通红,眼睛控制不住地流泪,手上不知抓住了什么,扯过来就想盖住眼睛。
  白色的布被江闻抓在手里,堆在地毯上盖住他半边身体,一座洁白而神圣的裸0身塑像忽然就这样被暴露出来,以一种垂眸祈祷的姿势,正对着茫然不知所措的江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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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回收,慢慢把所有没填的坑给填上
 
 
第62章 序号6和他的丘比特(下
  两人一时间都愣住了。
  傅序动作停下来,看着眼前两个“江闻”,小手臂上青筋隐现,掐着江闻大,腿的手无意识加重了力道,指腹压出几小片凹进去的阴影。
  江闻脸上霎时涨红,抬起手试图捂住傅序的眼睛:“别看……”
  傅序任由江闻捂着眼,把江闻抱起来,低头在他纤长的脖颈和锁骨啄吻:“球球,我看到了。”
  江闻曾经青涩的身体被纯白的大理石塑像展现得一览无余,尽数呈现在傅序面前,透过这一座塑像,傅序也仿佛感受到了青春期江闻对自己身体的探寻、稚嫩的摸索,羞涩而直白,一如他的性格。
  江闻面对面和傅序交1坐在一起,伸长手臂抱住傅序的肩背,脸颊通红地将脸埋进他肩窝,闷声问:“好看吗?”
  “很漂亮。”傅序淡色的唇从江闻喉结轻轻擦过,薄唇微弯,肯定说,“像你油画里的丘比特一样美。”
  江闻轻缓地喘息一声,为自己的作品得到赞美而由衷地感到高兴。
  时间的河一分一秒地在画室里流淌而过。
  傅序坐在沙发上,江闻则赤脚站在傅序身前,手紧紧抓着傅序的头发,闭着眼身体轻颤。
  十几分钟后,傅序抬头看向眼神放空的江闻,垂眸在他腰间印上一吻。
  江闻缓过来神后,并膝跪在地毯上,抱着傅序的脖子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亲,随后扶着傅序的膝盖摸上去:“我也帮你。”
  傅序淡色的唇些许变深,听到江闻的话后眼底似乎暗光划过,低头看着跪在身前的江闻,在他马上就要碰到时适时阻止,声音有些低:“不用做这些,你受不了。”
  江闻额头不期然被傅序按住,距离目标不过一拳,不满地看向他:“但你都帮我做了!”说着,江闻埋头靠近,不理傅序的话,一心想用同样的方法帮他。
  “球球你别,嗯……”傅序手倏地紧握成拳,手背上的筋微微凸起。
  江闻听到傅序的声音后高兴了下,刚想松口抬眼看他的表情,结果还没来得及退出去就被按住后脑勺往前一,顶。
  江闻瞬间睁大眼,瞳孔微缩,眼泪唰一下就掉下来了:“唔——!”
  江闻挣扎着抬眼,就看到傅序目光幽深地看着他,语气嘶哑危险:“球球,别后悔。”
  “唔唔……”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画室里流淌,逐渐蜿蜒扭曲,短短几分钟,江闻却觉得好像一个小时那么长。
  江闻红着眼睛看向傅序,神态委屈巴巴的,无声求饶。
  “以后还敢吗?”
  “呜。”江闻说不出话,泪眼汪汪地摇头。
  “乖球球。”傅序笑着摸了摸江闻的脸。
  江闻眼神期待地看向傅序,期盼他赶紧放了他。
  然而傅序却没有就这么简单地放过,他抬手抹掉江闻长睫上挂着的眼泪,淡淡说了句“再坚持一会儿”,按着江闻的头继续让他受着。
  “唔呜……”
  结束时江闻眼睛都哭红了,趴在傅序腿上张着嘴喘息。
  傅序低头在他脸上咬了口。
  江闻推开他,将脸埋进臂弯护住:“不准咬。”
  傅序轻笑了声:“为什么?”
  “我讨厌你。”
  傅序忍俊不禁,状似无意间提起:“球球,你小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江闻眨了眨眼,“嗯?”了声,注意力成功被转移:“小时候?”
  “啊。”傅序见江闻问,面上漫不经心地点头,给他指了指墙上的某张照片,说,“还记得这张照片吗?”
  江闻顺着傅序的方向看过去,站起来往下扯了扯上衣衣摆,见遮不住什么便直接放弃,抬手将傅序说的那张照片取下来。
  照片有些陈旧了,看照片里自己还穿着A城国际小学一年级的校服,大概他小学时拍的?
  这个时候他脸上还带着明显的婴儿肥,正哭着把脸对向镜头,像是在告状,毕竟脸上的牙印有些明显,江闻不觉得是他自己啃的。
  但具体发生了什么江闻就不记得了,此时看着照片里可怜兮兮的自己,完全想不起来他是因为什么哭着回家告状。
  江闻将照片递给傅序,问:“这张吗?”
  傅序接过来照片,拦着江闻的腰让他侧坐在自己腿上:“嗯,是这张。”
  江闻眼神疑惑地看着这张照片:“这张照片怎么了,和你有关吗?”
  傅序挑眉看看江闻:“不记得了?”
  江闻确实不记得,照片都是江望津和他妈妈搞的,江闻完全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时候拍的丑照,摇摇头:“小学的事我都忘得差不多了,连班里面都有谁都想不起来,这张照片就更知道了。”
  江闻本意是强调他不记得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了,然而傅序听了却幽幽道:“班里面有我。”他指了指照片里江闻脸上的牙印,“我咬的。”
  “啊?”江闻面上惊讶,“真的吗?”
  “我是序号6。”傅序看着江闻说,“你给我取的。”
  “……”
  良久,江闻动了动身子,眼神上下打量傅序,语气迟疑:“6号?”
  傅序点头:“嗯。”
  江闻有些不可思议:“你是6号?”
  “是我。”
  江闻抬手摸了摸傅序的脸,左看右看,又凑近嗅了嗅:“……不能怪我认不出来,我记得你小时候身上没什么味道来着,长的也完全不一样。”性格更是千差万别。
  江闻模模糊糊记得,小学的时候班里确实有来过一个转学生,江闻和他相处不多但也不少,大多数时间保持着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状态——因为傅序那时候在他们班里风评极差。
  他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刺头坏蛋,阴沉得不得了,谁和他说话都不搭理,有男生和他说话想要问他名字,他不回应就算了,还推别人。小男孩最不禁惹,一下就恼了,想要胖揍傅序一顿,结果反被锤了一拳。
  孤立排斥群体中特立独行的异类是人的天赋,小孩子也不例外。
  一个班级三十人,体育课上老师把他们分成了六组,一组五个人,傅序是第三十一个,就注定其中一个组要有六个人,编进成为六号。
  但没有人想和傅序一个组。
  小朋友间的冷暖善恶其实很明显,老师也看得出来,当时江闻所在的六组只有他一个男生,他是组长,于是体育老师直接让傅序加入了他们组,美曰其名帮江闻分担任务。
  江闻其实是害怕那时候的傅序的,但又迫于老师的压力,逼不得已才和傅序交流。
  “你、你好啊,我叫江闻。”
  “……”傅序阴沉沉地看向江闻,也不说话。
  年幼的江闻很忐忑:“等一下我们要传球,你是序号6,记得站在我后面一个位置啊。”
  “不要,你滚。”
  小小的江闻哪里被人骂过,一下就呆住了。
  然而眼看着傅序就要趁老师忙着管其他组离开操场,江闻秉持着组长的职责,还是上前拦住他:“还没下课,你不能出去的。”
  “滚开,别管我,信不信我揍你。”
  江闻不滚,心里害怕被揍,但还是强装镇定,战战兢兢的跟着傅序,他往哪边走他就跟着挡在前面不让他离开,结果没两下就彻底惹毛了傅序,抱住他乱咬一通跑走了。
  徒留下脸颊还沾着口水,被狠狠啃了两排牙印、委屈巴巴的江闻。
  回忆到这里。
  “你和小时候根本不一样。”江闻肯定说,“没有见过你这样的。”
  傅序无声叹了口气,回想起小时候的自己也很无奈:“那时候我爸妈忙,把我扔给了朋友家照顾,我很生气,每天只想着逃跑怎么离开学校,性格确实坏。”
  “我后来接受了现实,应该给你道歉了。”
  江闻努力回想了会,好像确实有这回事,不过却是过了好几天才得到的道歉。
  期间因为傅序搞出来的事,不少家长来找老师讨说法,江闻虽然被咬觉得有点伤心,但更多的是丢脸,和妈妈告告状就算了,根本不想让老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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