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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帝王的锦鲤后(穿书)——酥鲫鱼

时间:2025-02-17 10:21:49  作者:酥鲫鱼
  生怕这人要留宿。
  更怕自己一个不留神,清白不保。
  这可是锦年的身体!要是他疏忽之下叫秦王对锦年的身体做了什么,那他怕不是得以死谢罪了。
  终于联系上凤锦年的时傅开始和凤锦年用意识聊了起来,一旁的秦王看着忽然沉默下来的青年,也没有了往日的关注。
  他现在几乎全部的心思都在张二那里。
  但是——
  “怎么回事!”
  “都一个时辰了!”
  秦王脸上儒雅温和的微笑慢慢挂不住了,他僵着脸,趁着身边的人不注意,落后两步,对身后的一个侍卫咬牙切齿低声道,“给我去找张二,不是说在东市口附近,本王都快逛了一个时辰了,人呢!”
  侍卫看着自家主子的表情,神色一凛,立刻领命退下了。
  另一边,时傅默默和凤锦年吐槽,“我怎么觉得,这个铺子刚才好像已经路过一次了?”
  怎么觉得他们从很久之前开始就一直在附近转悠啊!
  “不是好像。”凤锦年语气平静,“你每路过一家铺子就默念一遍铺子的名字,这家李记炊饼,我已经听你念四次了。”
  “哦哦,我都没注意。”时傅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头,“你记性真好。”
  “不过这秦王是……迷路了?”
  他小声叨叨,“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要被人跟着,真是……这秦王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
  秦王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骂,他焦虑的在东市口打转,一边还要尽力做出自然的样子——
  ——一点也不自然!谁会在这附近逛一个时辰啊!
  “王爷。”终于,当时傅第五次念出李记炊饼的时候,打听消息的侍卫回来了。
  “张二被抓了。”
  秦王:???
  他神色崩裂,“被抓了,怎么会被抓了!?”
  “等等!”秦王还记得重点不是张二,他急急问道,“东西呢,那只……怎么样了!”
  侍卫看着秦王的脸色,心里暗暗叫苦,心说这倒霉差事怎么落他头上了,早知道他今天就应该装病,和其他兄弟换班的!
  “这……”侍卫一脸为难,只能祈求自家主子听完还有理智,不要把气撒在他身上,“好像是丢了。”
  “丢——”秦王一口气没喘上来,被气得咳嗽,“咳咳,怎么、怎么回事!”
  “好像是张二找到了那个小东西,结果不小心被咬了一口,就……最后那东西就跑了。”
  “那还不追!”秦王暴怒。
  “追、追了。”侍卫缩了缩脖子,小声,“追到东市口,差点撞到别人家的马车,那小东西好像跑到了那家的车里,张二和人家要,结果没想到那家是个硬茬子,没把东西给他,说张二差点撞了他们,直接叫了金吾卫。”
  “哪家!”秦王气急败坏,恨不得把坏了他好事的人拉出来碎尸万段。
  侍卫更怕了,他欲哭无泪道,“好像有兄弟看见了马车旁边跟着的人,说是……说是……”
  “说啊!”秦王觉得自己的手下真的一个个都是废物,他催促,“到底是谁!”
  “说好像是钱公公……”
  侍卫说完,也不敢看秦王的脸色,赶紧低下头去。
  “钱——”秦王震惊,“钱良?”
  “是。”
  侍卫点头。
  “皇兄出宫了?”秦王低声,“不对啊——”
  “那个兄弟说,钱公公对着马车里面的人,叫‘顾公子’。”侍卫连忙说了自己得到的消息。
  “顾公子?”秦王眼睛一眯,觉得事情并不简单,“能让皇兄派钱良跟着——”
  他心想:“难道是皇兄找的谋士?”
  “另外……”侍卫犹豫着道,“还听人说,这位公子之后和两个男人当街产生了感情纠葛。”
  ——因为顾眠长相实在出众,所以他一下马车就有人注意到他了,之后的感情故事更是让人忍不住八卦,目前可能已经传遍了整个东市了。
  “据说,还说到了什么——外邦人,孩子,之类的话。”
  ——因为事情过于离谱,秦王的脑容量明显不够了。
  “看来不是谋士了。”他想了半天,理清思绪,“许是皇兄找的美人,孩子?外邦人?这美人还和外邦人有纠葛?外邦人的男妻,还领养了孩子?”
  皇兄强抢人妻!?
  秦王的眼睛一瞬间亮了。
  “那个顾公子,手里可带着那东西?”他问。
  “似乎并没有。”侍卫老老实实摇了摇头。
  “那想来是那小畜生又从马车里跑出去了。”他吩咐侍卫,“去,先去看看张二弄丢的那小畜生跑哪里去了,叫人接着找,找到了告诉本王。”
  “然后派人去薛常薛大人府上,就说皇兄后宫空虚,希望他能进言,请皇兄今年选些女子入宫。”
  秦王边说,脸上边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神色——
  一个和外邦人有首尾的男子,想必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是知道皇兄把他抢入宫之后,还要广开后宫,怕不是会闹起来。
  闹得越大越好,若是最后闹出了人命,想必皇兄也不好收场。
  而且,最好能入宫个麻烦人物。
  “记得提醒周大人,入宫人选,程宪英就不错。”
  秦王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皇兄后院起火的景象,舒了一口气,总算是缓解了刚才知道自己被皇兄的美人坏了好事的郁闷。
  当务之急,是先把那只狐狸找到。
  “除了张二,还有人见过那只小东西?”
  “是,还有另外两个兄弟,他们一起抓住的,但是因为张二更合适,所以最后选了他做任务。”
  “哼,合适什么,废物一个。”秦王冷哼一声,“把人带过来,接着给本王找那只狐狸,就是把京城翻个遍也要找到。”
  “那王爷,张二?”侍卫试探性问了一句,“金吾卫的人听了张二追那东西的原因,一定要看他那价值千金的东西。”
  哪里有什么价值千金的东西,不过是个刷了金粉的的破碗,他们都知道是做戏,根本不会认真。
  “最后金吾卫的人说张二欺诈,又影响东市经营,差点撞到别人的马车,最后说要关他几月。”
  “您看——”
  是不是应该把人捞出来啊?
  “到手的东西都能丢,这种废物也配本王出手,派人要他管好自己的嘴,金吾卫说关多久就管多久。”
  秦王冷哼一声,“还不下去?”
  “是!”
  侍卫领命而去,秦王也终于快走两步,重新走到了时傅身边。
  “锦年可有喜欢的东西?”
  他微微笑着,“东市好东西不少,本王带锦年好好逛逛吧。”
  ——他今天一定要把那只狐狸弄到手的同时,对锦年展现出自己的魅力!
  秦王表情忽然坚定,时傅不知道怎么的,忽然觉得有点冷。
  也许是错觉吧,他想。
  ——直到三个时辰之后,天都黑了,秦王还在东市游荡。
  时傅:救命啊,他想回家!!!
  ——
  “回去了回去了!”
  天色已晚,顾眠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身后的千牛卫,跟在楚沉昭身后,往马车的位置走去。
  “累死我了。”
  看见马车,他长长的呼了口气。
  “不过今天竟然找到了炭笔。”
  顾眠开始一样样数,“还有合适的画纸和颜料,我回去之后就可以画画了!”
  他一脸骄傲的看着楚沉昭,若现在是锦鲤形态,尾巴恐怕都要甩上天了。
  “等我回去就画给天罗王子的秦王画像,到时候也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的画技!”
  顾眠还记得自己之前当着楚沉昭的面,画出来一堆墨团的事,现在,他一雪前耻的机会来了!
  “你等着看吧!”
  他大声道。
  楚沉昭闻言,侧头看了他一眼,不满地皱眉,语气莫名:“你真的要给秦王画像?”
  那语气酸溜溜的,像极了知道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给自己最讨厌的前桌糖吃的小学生。
 
 
第37章 
  顾眠看了一眼酸言酸语的楚沉昭, 刚想开口,忽然瞧见了男人身后的一个小摊子。
  “哇!”他眼睛一亮,拉着楚沉昭, ,快走了两步,“糖画!”
  被忽略了的楚沉昭神色郁郁地盯着那个摊子。
  “老板,你这个糖画怎么卖啊!”顾眠没注意到楚沉昭的脸色,新奇地打量着摊子边插着的, 用来展示的糖画——竹签上, 一只只小动物栩栩如生,可爱极了。
  “普通的五文钱一个。”
  卖糖画的老太太眯缝了眼睛, 看了眼前的青年一眼, 笑着道, “若是小公子想要复杂的,那就得二十文。”
  “唔,来两个普通的吧。”顾眠想了想, 道。
  ——他今天已经吃了不少东西了, 大的糖画他吃不了, “要一只鲤鱼的,一只……”
  他瞥了一眼站在一旁没说话的楚沉昭,“一只猫。”
  “好。”老妇人应了一声, 动作熟练地开始动作起来, 一只小鲤鱼逐渐在她手下成型, 顾眠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 叮嘱道, “奶奶,要可爱一点啊!”
  “晓得, 晓得的。”老太太笑眯眯的,“你们这是这是上巳节,一起出来玩儿的?”
  她一双略微有些浑浊的眼睛这回仔细打量了一下两人,顿了下,若无其事的接着道,“一家夫夫,是应该多出来走走,多在一起,感情才能好。”
  顾眠:您是怎么看出来我们是一家的啊!
  感受到身后男人的目光,他脸色涨红,磕磕巴巴道,“不是,您误会了,我们是——”
  “哎呀,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只小鲤鱼已经做完了,顾眠刚要伸手去拿,老太太却把那只小锦鲤塞进了楚沉昭的手里,“这人呐,还是得找和自己门当户对的,那才行啊。”
  她意味深长道,“就比方,要是找了个外邦商人,这日子,怕是不太好过啊。”
  “大半年都要外出经商,外邦礼仪又不如大虞,平时的生活习惯也是——”
  老太太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总结下来,只有一个中心思想:
  选大虞人!
  顾眠:……
  不是,您上午绝对是去看热闹了吧,绝对是吧!
  似乎是看出来了他的震惊,老太太把做好的猫猫糖塞进了顾眠手里,捂嘴笑了下,接着道,“哎,你们上午闹得那么大,我就路过,看了一眼。”
  “你也别怪我多嘴,这,既然你们都领养孩子了,那肯定还是有感情的,以后还是好好过日子。”
  她又看向楚沉昭的方向,“哎呀,你也是,别总冷着脸啊,现在的年轻人,已经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啦!”
  “这过日子,还得是开开心心的,对吧,你平日里也给人家准备点惊喜,有点新鲜感才好!”
  一边说,她一边咂了咂嘴,“就好比那个外邦的,啧啧,眼珠子还不一眼颜色,多新鲜!”
  顾眠:???
  他的无语一直持续到了坐上马车。
  “当时到底多少人在看热闹啊。”顾眠狠狠地咬着手里那只小猫的耳朵,磨着牙,嘀嘀咕咕的抱怨,接着又安慰自己,“不过也许是因为糖人儿铺子在东市口吧,之前的那些小摊就没人这么说。”
  “大约是因为你买的东西多,身边又有护卫,所以别人不愿意多嘴。”
  楚沉昭看了看手里那条胖乎乎的锦鲤,淡淡道,“你没注意好几家铺子的伙计,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吗?”
  顾眠:……
  “一个月之内我不要再来了。”顾眠终于咬掉了糖猫的耳朵,他把猫耳朵嚼碎,咽了下去,小声嘟囔,“这些人眼神也太差劲了,哪里看出来的孩子啊!”
  马车缓缓动了起来,往皇宫驶去,顾眠在车里晃晃悠悠的,他已经走了一天,早就累了,于是几口吃掉糖人儿,喝了口茶,然后靠着车壁,闭上了眼睛。
  好困,先睡一下下。
  半盏茶之后,楚沉昭正盯着那只糖人儿看,冷不丁肩膀一沉,一道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侧颈上。
  他几乎瞬间绷紧了身子,整个人僵成了一座雕塑。
  ——
  另一边,秦王还带着时傅在街头游荡,因为今日上巳节,所以即便天色已晚,行人还是络绎不绝。
  “人怎么这么多。”秦王走在时傅身侧,一脸不耐,心里暗暗想到,“这么多人,真是麻烦,若本王成事,便叫百姓不许聚集。”
  时傅并没有关注身边的秦王,他带着一脸想死的表情,和凤锦年偷偷吐槽,“这人不会有什么毛病吧,也不买什么东西,竟然还在东市逛了一整天,他到底想干嘛。”
  不,仔细想想,真的会有人毫无目的,就在这东市走一整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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