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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fw被杀妻证道了(玄幻灵异)——贺锦霄

时间:2025-02-18 09:27:58  作者:贺锦霄
  
  他抬手轻抚江晏的脸颊,语气温柔至极:“阿晏,事已至此,我只有一个心愿。”
  
  “什么心愿?!”
  
  江晏当即像看到希望一般,眼中亮晶晶闪着光,无论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只要他能做到,一定会帮师兄完成心愿!
  
  “我想……”话到嘴边,祁泽川却又放下了手,“罢了,不说也罢。”
  
  “师兄!”江晏连忙握住他的手,“你快说呀,只要我能做到,便是赴死也在所不惜!”
  
  闻言,祁泽川立即抬手捂住了他的唇:“休得胡言!”
  
  嘴巴被人捂住,江晏只能用眼睛说话,一双圆润的杏眼中写满了“求求你啦”,明晃晃地撒娇。
  
  祁泽川心神一晃,险些忘了自己的目的。
  
  他定了定神,同往常一般笑得温柔:“从前我只想永远陪在阿晏身侧,不求其他,只是如今修为尽失,恐怕这个心愿也要落空了。”
  
  说到这,他话音一转:“除非……”
  
  江晏立即追问:“除非什么?!”
  
  祁泽川看向他,眼中眸光闪烁,似有万千星辰。
  
  “除非阿晏与我结为道侣,从此同享寿元,共赴大道。”
  
  闻言,江晏先是一愣,随即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
  
  旁的要求他都可以答应,可道侣的身份是顾淮景的,那人不争不抢,只有这一纸婚约做担保。
  
  若是连道侣的身份都被人夺走,江晏不敢想回头要如何面对那人。
  
  “师兄……”江晏犹豫着开口,“你知道的,我已经与顾淮景定下了婚约。”
  
  只这一句话,祁泽川眼中的光便尽数消散了,他垂眸自嘲地笑了笑:“无妨,顾师弟卓尔不群,阿晏同他在一起才是对的,日后也不会让我担心。”
  
  江晏意识到他的弦外之音,急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离开我吗?”
  
  祁泽川缓缓道:“离开并非我本意,只是如今我已经没有资格再留下了。”
  
  江晏更加急迫:“我去找掌门和长老!他们要罚便罚我吧!”
  
  “阿晏,”祁泽川摇了摇头,“此事我一人承担就够了,看来你我缘尽于此,皆是命数。”
  
  “师兄!”
  
  江晏这一声几乎带了些哭腔,他被晖月印影响,误解了祁泽川许久。
  
  如今好不容易才将误会解开,等来的却是“缘尽于此”四个字,无论如何他都接受不了。
  
  “那......”慌乱间,江晏想起祁泽川刚刚的话,试探问道,“若是我答应同师兄结为道侣呢?”
  
  祁泽川微微一凝,抬手拂过江晏脸旁的碎发:“顾师弟与我,自然是他更适合些,方才的话只是我一时失言,阿晏忘了吧。”
  
  竟是一副去意已决的模样。
  
  江晏彻底慌了神,他的确与顾淮景有婚约,也确实愧于那人,可如今师兄什么都没有了,若是再离开越云山成为一介凡人,未来就这么泯灭于茫茫人海之中,他岂不是亏欠更多。
  
  今日违背婚约是他不对,大不了,日后再多补偿顾淮景一些。
  
  思及此,江晏握紧祁泽川的手,下了极大决心才开口:“师兄,我们结为道侣吧!”
  
  “不必勉强......”
  
  见祁泽川还要拒绝,江晏当即打断他的话:“没有勉强,我本来就心悦于师兄,道侣本就是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不是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祁泽川才松动些许,转过头来定定地看向他,瞳孔微颤:“阿晏,你当真愿意?”
  
  “我愿意的。”这一句诺言,江晏给得心甘情愿。
  
  话音刚落,祁泽川便抬手咬破了自己指尖,很快一抹鲜红出现在他唇间,竟显出几分诡魅来。
  
  江晏被他突然间的动作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问,便听那人笑着开口。
  
  “我如今没有灵力,还要劳烦阿晏来结契了。”
  
  江晏当即瞪圆了眼,一双杏眼中满是诧异:“现在就结契吗?”
  
  结为道侣并非儿戏,不说举行大典、昭告众人,起码也要挑选一个好时辰才是,哪有这么仓促的?
  
  不料他刚问完,祁泽川便轻声反问:“阿晏可是后悔了?”
  
  “我没有……”
  
  “后悔也无妨,”祁泽川打断他,笑得有些凄然,“阿晏,选择权一直都在你手中。”
  
  江晏本想着等顾淮景出关之后,和对方商量之后再与师兄结为道侣,可现在哪还容他说出拒绝的话。
  
  于是江晏定神看了看自己指尖,一狠心咬了下去,嫣红的血霎时染上唇瓣,被他随手擦去。
  
  咬完之后,江晏举起手指,眼中有几分迷惘:“接下来该怎么做?”
  
  祁泽川的视线一直追随着江晏的动作,直到此时才隐隐放下心来,面上倒是不显,依旧笑得温润。
  
  “阿晏跟着我说的做。”
  
  他握紧江晏的手,用那根流着血的手指在自己掌心画了道图案:“聚气凝神,用指尖血为引,把我方才的动作重复一遍。”
  
  说话时,祁泽川语气轻柔,像极了开在沼泽地里的食人花,用最艳丽无害的外表,将单纯的旅者哄骗至自己身旁,然后一口吃掉。
  
  江晏就这么跟着重复祁泽川的动作,时不时抬头,用一双懵懵懂懂的眸子寻求肯定。
  
  他丝毫不知,道侣结契也分为两种。
  
  通常修仙者寻找道侣只为在漫漫长途中寻一个人陪伴,所结之契也是活契,将来若是有什么变故也可随时解开,不会伤及任何人。
  
  久而久之,众人都默认道侣结契皆为活契。
  
  很少有人知道,与之相对的还有一种死契,一旦结下死契,两人便如同血脉相连,一方随时随地都能感知到另一方的存在,从此两人之间再无秘密可言。
  
  死契一旦结下,除非其中一人身死,否则绝无解开的可能。
  
  而此刻,随着灵力的注入,浮现在江晏掌心的契文正是死契,可他对此一无所知。
  
  下一秒,祁泽川将自己的指尖血融入契文之中,他第一次笑得如此满足,语气是餍足后的喟叹:“阿晏做得好棒。”
  
  只见那道血契缓缓发出亮白色的光,随即一分为二,分别注入了江晏和祁泽川的识海之中。
  
  至此,死契已成。
  
  第99章 93
  
  立春之际,本该是春暖花开的时节。
  
  可自凡界最南边开始,湖面开始缓缓结冰。
  
  最先发现的是一位渔民,刚钓上的鱼还没来得及拔出鱼钩,便在他眼前连同水面一同冰冻上了。
  
  渔民一愣,抬眼望去,哪还有什么湖面,眼前已然是一片冰原,寒气扑面而来。
  
  “不祥之兆、不详之兆……”渔民念叨着,手指一松,可手中的鱼竿并未掉落在地,而是倚在地上冻结住了。
  
  紧接着便是渔民的手指,极小的冰晶附着在上面,很快形成一小片冰花,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开来。
  
  直到整个人被冻住,渔民都维持着方才钓鱼的姿势,乍看上去像一座栩栩如生的冰雕。
  
  这层冰雪以不可阻挡之势,自南向北,冻结了整个凡间。
  
  发现不对劲之后,无数百姓朝北逃去,可脚步还未迈开,人已经被冻了半个身子。
  
  孩童的哭闹声、众人的哀嚎声,很快都全数冰封在无尽的桎梏之中。
  
  放眼望去,整个凡间像一座由冰块筑成的幻境,再无一丝生机。
  
  ——————
  
  “不好!”越云山上,掌门蓦地睁开眼,“那魔头催动了三大神器,凡世已然沦陷。”
  
  一旁的几位长老纷纷对视,执法堂的袁长老先叹了口气:“破解之法原本在那祁小子身上,可如今他……罢了,终是逃不过此劫。”
  
  又有一长老不服气道:“我们这些老家伙还在,总指望那些小辈做什么,不就是区区魔尊,难不成我们几个老不死的加在一起还对付不了他?”
  
  掌门捋了捋胡须,目光沉沉:“魔尊也是化神期的修为,单论修为,我们自然能够与之一战,只是如今三大神器都在他手上,其中力量不可小觑。”
  
  冰川冻结了整个凡世之后还在继续上行,正朝修仙界袭来,若是他们不将那魔头解决掉,迟早整个修仙界也会被冻得严严实实。
  
  掌门本还想再等等,可如今看来,不能再拖下去了,他们必须出手与魔尊一战。
  
  事实上,从卦象来看,他们这一战凶多吉少。
  
  但再怎么凶险也绝不能置之不理,越云山身为修仙界第一宗派,他身为越云山掌门,这便是他肩上该担负的责任。
  
  次日一早,越云山所有内门弟子都被召集在大殿之上,除了顾淮景。
  
  高台之上,掌门的传音如同钟鸣之声,响彻每位弟子的识海。
  
  “……魔尊意欲毁灭此方境界,如今凡界已然覆灭,修真界亦危在旦夕。”
  
  此言一出,殿下众人两两对视,眼中皆充满了震惊之色。
  
  凡世覆灭,轻飘飘的四个字,无数生灵就这么消失了?
  
  江晏更是不敢置信,魔尊竟然真的为了开辟那所谓的上界之道催动了神器,这才短短几日,凡界就已经遭殃,接下来岂不是就要轮到他们了?
  
  台上的掌门还在继续:“我已集结了其他门派的长老去围剿魔尊,此行凶险,召你们前来便是要说一件事。”
  
  掌门声音不大,却充满威严:“凡我越云山弟子,须时刻谨记,以拯救苍生为己任,必要时做好牺牲的准备。”
  
  此言一出,哪怕是平日里最顽劣的弟子,在此刻也是严肃而庄重的。
  
  他们异口同声道:“谨遵掌门教诲!”
  
  众人合力回答的声音铿锵有力,江晏只觉得身上的血都跟着沸腾起来。
  
  大道在上为天,苍生在下为地,天地本就同为一体,寻大道与救苍生,殊途同归。
  
  掌门看向眼前的弟子们,颇为赞赏地点了点头,随即眼神落在一人身上。
  
  “泽川,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整个越云山上下,几乎人人都知道祁泽川被人破了元阳,如今修为尽失之事,不日便要被赶下山去。
  
  掌门现在问他,便是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可祁泽川只上前一步,不卑不亢道:“多谢掌门悉心栽培,弟子惭愧。”
  
  这便是不想说了。
  
  一旁的唐长老是个急性子,当即上前指着祁泽川的鼻子道:“你这混小子!从进山门那一刻起,我们就告知过你肩上的担子,如今你一句惭愧便想推卸责任?!”
  
  眼看着师兄被长老斥责,江晏心下急切,恨不得冲上前去解释,可听完长老的话,他一时有些困惑。
  
  师兄肩上的担子不就是照料门内上下事宜吗?听长老之言,似乎不能承担的后果很是严重。
  
  还没等他细想,神识里便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
  
  “我无事,阿晏不必担心。”
  
  与之而来的还有无尽的安抚,江晏只觉得像被人从头到脚摸了一遍似的,浑身舒畅,方才的那丝急躁顿时烟消云散。
  
  这就是结道侣的好处了,一方能感知到另一方的情绪,随时随地加以安抚。
  
  可在这几位长老面前,即便是道侣间的术法也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紧接着便听到一声喝问:“你竟还与人结了道侣?!”
  
  此话一出,周遭顿时安静许多,无数道视线聚集在祁泽川身上,就连掌门都沉下了目光。
  
  唐长老几步跨至祁泽川面前,一把撸起了他的衣袖,手腕处赫然一道血红色契文,正是道侣之契。
  
  “居然结下了死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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