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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落蛮荒后成为巨人族新娘(穿越重生)——无边客

时间:2025-02-18 09:43:19  作者:无边客
  余白打量对方露出的膝盖和整截小腿,腿脚十分有力,肌肉均匀,皮肤上的毛发看起来浓密微卷……
  看着看着,他默默收回了视线。
  回到小屋,午后刚过不久。
  余白把兽皮都拿出来晒,这时候的阳光干燥又不毒辣,是最舒服的阶段。
  他搬了张木凳到屋檐一旁,光线从侧方照落,他坐下眯了眯眼,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余白朝屋内喊了声:“我困了,想睡一会儿。”
  又浅笑着催促:“霍铎尔,晒太阳有益身体健康,你也来晒晒啊。”
  霍铎尔倒了碗水,一手捧着,另只手扶着墙出去。
  他想把这碗水递给余白,刚到门口,晦暗朦胧的视野骤然明亮,双眼更是涌出一阵刺疼。
  霍铎尔撑着石墙喘气,后脑的筋脉突突跳动。
  满院飘动着草药和干燥的气味,还掺了一股独特的味道,有点甜,又带着温暖微涩的气息。
  霍铎尔想要再闻清楚,他豁然睁眼去追寻气味的源头,瞬间,看到了半靠在木椅子上晒太阳的亚雌兽。
  **
  余白为了更舒服的晒阳光,过长的碎发往脑后一挽,柔软乌黑的发丝在阳光下泛出柔和的光芒。
  他眯起双眼,好像做了个美梦,睫毛浓密漆长的盖在眼睑下,眉眼弯弯的。
  霍铎尔愣住了。
  白居然是个那么小的亚雌兽。
  小小的一团,瘦弱得不可思议,皮肤很白,头发比水还要柔软,眼睛就像天上的两道月牙儿。
  他忍着眼部的刺痛,一时也舍不得闭起眼睛。
 
 
第11章 
  温暖干燥的秋阳晒得周围不显真实,余白在这阵梦幻寂声下掀开眼帘。
  人还有点呆呆的,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直直迎接霍铎尔落下的目光。
  他半眯眼眸,模样恍惚,迷糊不清地问:“怎么这样看我?”
  说完,忽然睁大双眼,懒散的身子几乎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余白仰头,不可思议地盯着霍铎尔的眼睛,绕着他来回转了几圈。
  “你能看见了?!”
  霍铎尔很轻地点头,银灰色的兽瞳几乎不动,显得有些愣的注视着余白。
  围绕自己转的亚雌兽比想象中的还有瘦弱,个子那样小,脸也是极小的,苍白的脸蛋被太阳晒出薄薄的汗,晕出少许血色,让他看起来生动几分,没那么憔悴。
  “霍铎尔?”
  余白迎着光,黑漉漉的眼睛睁大了。
  他胳膊一抬,五指朝霍铎尔晃了晃,“你没事么?”
  霍铎尔喉结滚了滚:“……没事。”
  他收起目光,眼前浮动着虚晃的光影,视野还里残留着亚雌兽的模样。
  余白往霍铎尔麻袍扯了一下,十分怀疑地开口:“先进屋,给你检查眼睛。”
  霍铎尔静静垂下兽目,瞳孔映出了亚雌兽柔软浓密的后脑,默不作声地跟在余白身后。
  *
  屋内,余白指着石床,叫霍铎尔坐下。
  兽人坐好,腿稍微岔开,方便余白站得更近。
  余白:“低头让我看看。”
  霍铎尔配合地低头,余白捧起面前这张锋利却沉稳的面孔,指腹贴在眼皮周围轻抚,又翻了翻。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异常,比如刺痛,或者异物感。”
  霍铎尔微抬眼皮,眼部的疼痛已经消失了,于是摇头。
  余白曲起三根细白的手指,最近活儿干得多,指腹周围被刮出些许口子。
  “几根手指头?”
  霍铎尔:“……”
  他捕捉着面前这几道指腹上的刮痕,伸出三根手指。
  和余白细长白皙的手指不同,兽人的手掌宽大,骨节分明,也很粗糙,蕴藏力量。
  余白抿唇,发自真心的笑了:“看来恢复得还不错。”
  说完,不忘暗暗感慨。
  霍铎尔的体质实在强悍。
  他春天来到这里,那时候靠着源源不断的药草吊命,卧着养了大半年才勉强把小命捡回来。
  霍铎尔在兽潮里被撕咬到那种程度,不到一个月居然就恢复完整了。
  “多亏白的照顾。”
  霍铎尔望进他的眼睛,目光沉静,没什么情绪,可就是这一眼,让余白感受到话里的真诚。
  “没、没什么……”
  余白含糊了一下,不习惯和别人过度接触,率先移开眸光,接着把挽到耳朵旁边的发丝放下来遮好脸颊。
  他垂低脑袋,眼睛看着泥地:“今晚多炒块肉,庆祝你能看见了。”
  霍铎尔:“等我。”
  余白:“欸?”
  他还是盯着泥地说话,没抬头看人。
  霍铎尔想用手揉一揉眼前这个柔软毛绒的后脑袋。
  他沉声解释:“我出去一阵。”
  余白:“不需要跟着你吗?”
  霍铎尔走到门外,看向了阳光照射的那把椅子。
  “白,你留在这里。”
  又道:“很快回来。”
  余白目送高大的背影走远,距离傍晚还有段时间,他慢吞吞走回椅子坐下,想起刚才的事,心情忽然变得愉快起来。
  他眯了眯眼,唇边扬起浅浅的笑意,将碎发重新抚上头顶后,露出一张脸,轻笑着感受阳光的拂晒。
  短暂的静谧还没享受多久,墙外传来阿力的呼喊。
  “白——”
  余白连忙把头发放下:“有事吗?”
  阿力来到门外,哆哆嗦嗦地指了指他,又指向门外。
  一旁的两个年轻兽人满眼诧异,开口问道:“那个巨人族能看见了?”
  余白:“嗯。”
  他解释:“刚恢复的。”
  阿力和几个兽人瞠目咋舌。
  “白,你、你比祭司还厉害……”
  “去年我兽父被瘴气熏坏眼睛,回来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兽人越说越小声,“给祭司送了好多供品,到今天还不见好……”
  年轻的兽人们渐渐噤声,没继续说下去。
  余白像没听到似的,笑眯眯问:“还有什么事吗?”
  阿力挠挠头:“没别的事。”
  又急忙补了一句:“我们想去山上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打几只山鸡,要来吗”
  放在平时,余白愿意跟着阿力学打猎,可他刚才答应了霍铎尔在这里等着,只好说道:“改天吧。”
  阿力嘿嘿笑着:“也行,那我们先走了。”
  兽人们走远,和阿力结伴同行的猎马兽人咋咋舌,好奇问道:“阿力,你想讨那个亚雌兽结契啊?”
  另一个搭话:“前几天娅娅找你,你都没怎么理会她。”
  “阿力,你不会真的看上一个亚雌兽吧?你兽父会同意吗?”
  “你、你说什么话?”阿力差点咬到舌头,“我跟白玩得好,把他当成朋友。”
  他结巴着辩解,面色愤愤道:“而且白是亚雌兽怎么了?你们几个能给族人医治吗?会做饼子吗?认识药草吗?不会吧,但这些白他都会!”
  兽人皱眉。
  “白确实会得很多。”
  光是把重伤的巨人族救回来,还让部落里几个断了胳膊和腿脚的兽人恢复,足以让许多部落比不上了。
  阿力和几个同伴一时都没吭声,默默朝着山上赶。
  *
  斜阳悬挂,漫天火红的余辉落满整个破旧的小院。
  余白坐在灶前的石块上烧火,门外忽然吱呀一声。
  他循声望去,被落日映得红彤彤的小脸对着门口,视线越过投入门内的身影,影子尽头,是霍铎尔回来了。
  对方手上拎着两只野鸡和一只灰毛硕兔。
  他从石块起身,迎了过去。
  余白需要把头完全抬起来,才能看到霍铎尔低垂的脸。
  “你去打猎了?”
  霍铎尔“嗯”地应他,又道:“今晚吃肉。”
  余白弯弯唇角,声音轻快了些。
  “我也想学打猎,以后你教我可以吗?”
  霍铎尔点头,尽管他认为过于弱小的余白并不需要学会这些,不过余白想学的话,他下次会把对方带上。
  霍铎尔拿了把不趁手的石刀,准备杀鸡。
  他目光往门口一扫,看见躲在角落的亚雌兽神色踟蹰。
  余白没动手杀过鸡鸭,不过家里原来宰杀家禽的时候,偶尔会叫他搭把手。
  余白短暂地回忆了一些往事,慢吞吞从门口走出,轻声问:“要帮忙吗?”
  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有经验:“我可以抓住它们的翅膀和脚。”
  霍铎尔目光微微闪烁:“烧一锅热水。”
  余白“噢”一声,像是领了什么重要的使命,跑回灶边烧水了。
  霍铎尔很快把猎回的野物杀完,他动作利索,弄干净两只野鸡,单独把鸡毛留下,又剥了完整的带毛的灰兔皮,另做处理。
  霍铎尔打量了一下满手的血渍,侧目观察坐在灶前专注烧水的余白。他多打了盆清水,迅速把地面残留的血污冲干净。
  亚雌兽看起来胆子不大,这样总该不会被吓到了。
  夜风稍起,余白把清理干净的鸡下进锅里拿来熬,浮出来的油单独盛放。
  他跑到干燥的地方蹲下,打量正在鞣制灰兔皮毛的兽人。
  霍铎尔动作很稳,沉道:“天冷了,给你多备几张皮毛。”
  余白:“……”
  他咧嘴笑了笑,没想到霍铎尔眼睛刚恢复就去做这些。
  眼眶浮出朦胧的水雾,他连忙抬起眼眨了眨。
  余白手肘撑在膝盖上,捧着脸,继续静静看着霍铎尔。
  “我以前从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什么能说话的同龄人,如果有个大哥……可能就像你这样照顾我吧?”
  霍铎尔面色如常:“兄弟?”
  余白:“嗯。”
  霍铎尔没吭声,却也没再开口,只是心里有点发闷。
 
 
第12章 
  一轮秋月高悬,虫声起伏,夜里的风透着凉意。
  余白喝完第二碗鸡汤,隔着陈旧的麻袍拍了拍鼓起的小肚子,将系在腰上的带子松开,坐在椅子上一边放松肚子,一边望着月亮出神。
  看着熟悉的月亮,余白脸上的喜悦一瞬间消失,眉眼朦朦胧胧的,多了点落寞。
  霍铎尔收拾好石锅和碗具,将灰兔皮放进清水中浸泡,又碾碎几株草裹在掌心搓磨,认真把手指搓洗干净。
  低头微嗅,没什么味了,这才回头去看坐在木椅子上的亚雌兽。
  迎面刮起一阵风,霍铎尔走到余白面前,身躯半躬,把风挡去。
  “……白?”
  余白没有回应,呼吸有些急促。
  霍铎尔担心他受寒,打算把余白抱回屋内。
  刚碰到柔软纤细的腰身,兽人擦干的手掌瞬间出了点汗。
  深秋的月色下,霍铎尔轻轻托起余白的一条胳膊,握着他的胳膊往自己脖颈后环起,另一条手臂穿过拢起的膝盖,沉默而轻柔的把余白抱了起来。
  满怀温暖,很小很软。
  陌生异样的触感让霍铎尔僵在原地,他低下头,借着月色注视怀里的亚雌兽。
  余白小脸一歪,靠在他颈边,眼睫还合着,唇边的气息很温暖,浅浅地往霍铎尔脖子上吹拂。
  凸起的喉结滚了滚,霍铎尔移开目光,抱紧余白几步走进屋子。
  余白睡得很沉,借着火光,霍铎尔看到他眼尾残留了一抹泪渍。
  指腹触了那抹湿润,慢慢抹干净。
  霍铎尔依旧蹲在床头,想起余白睡前习惯把身子擦一遍,顺手从木梁上拿下干净的麻布,又打来半盆热水,兑入凉水。
  热水沾湿麻布后,先替余白擦脸。
  余白动了动合起的睫毛,霍铎尔凝息看着他,确定没醒,这才松了口气。
  他松开紧握的掌心,一片潮汗。
  *
  那天余白给霍铎尔擦身时,他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受到。
  就像余白当时做的,霍铎尔尽量放轻了力气帮余白擦拭,连着那天余白略过的部位,他都没错开。
  霍铎尔替余白专注细致地干净了,再妥帖地放好。
  有些可爱的模样,软绵绵的,颜色粉润。
  霍铎尔目光一暗,替余白拉好麻袍下摆,又用兽褥将瘦弱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
  秋夜很冷了,霍铎尔到小院前定定站了好一阵。
  之后走去河边,河水寒冷,但只有这股冷才能冲散他身上的燥气。
  *
  蛮荒深秋的夜晚太凉,余白还没醒就捂着鼻子打喷嚏。
  身上盖了三层兽褥,里面两张是老兽人留下的,最外面那张是乌炎给他的皮毛,背面毛茸茸的,蹭着很舒服。
  他埋进兽褥多赖了一会儿床。
  太阳还没出来,这个季节的白天变得更冷了,像家乡的冬季。
  他忽然一顿,朦朦胧胧地想起昨晚的事情。
  再低头观察,只觉得浑身清爽洁净,昨晚霍铎尔帮他擦身体的举动不是做梦。
  余白捂住了慢慢发烫的耳根,闷着嗓子沉默。
  可反过来一想,他也在对方受伤的时候那样照顾过,都是男的,这样做也没什么。
  余白做足了心理暗示,发现屋内没人,石桌上多了个没那么平整的陶碗,碗上带着木盖。
  他把能穿的麻袍全部套上,又披了张比较短的兽褥,走到桌前打开木盖,半碗蒸熟的粉粉豆,半碗蒸熟的蛋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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