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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民国做裁缝(穿越重生)——西枫

时间:2025-02-20 09:21:03  作者:西枫
  “这云锦披肩好歹是用了诸多珍贵材料,花费了匠人们无数精力与巧思所织造,保存得好,过个几年、几十年兴许还会升值呢。”
  “……这倒也不无可能。”解予川听她这么一细谈,倒是能够理解她们的想法了。
  转而便朝解良嬉道:“那麻烦你去同轻舟说一声,我们要订一条,倘若凑不成十人,就再多订两条,母亲想必也会喜欢的。”
  “好。”解良嬉应得很干脆。
  其实她提出此事来,也是有些私心的。
  在纪轻舟提出这代为定制披肩的想法时,她就已下单了一条,又怕没有那么多的客人愿意花这大价钱,这才有意给身边人做做广告。
  这下可好,一下子凑了三条!
  解良嬉微扬起唇角,脑中已盘算起下午约几个热衷于交际的夫人小姐去吃下午茶,顺便再给拉拉生意的念头。
  ·
  十月伊始,气温反倒持续上升,连续几日都是大晴朗天。
  临近正午时分,秋阳灼人,日光笼罩下的大马路显得愈发的喧骚热闹。
  随着一声铃铛脆响,五百二十号的时装屋店门打开,纪轻舟带着季秘书从时装店出来,径直走到路旁,坐上了停在那的黑色雪佛兰汽车,由阿佑开车前往下一个工作地。
  “等会儿提醒我去趟电报局。”
  汽车刚驶上路面,透过车窗望见路旁的报刊亭处有个举着杂志阅读的路人,纪轻舟忽然想起了此事,就朝前边副驾的季秘书嘱咐道。
  去电报局,是为了拍电报给尚在南京的骆明煊,请他帮忙去找两到三家可靠的云锦织造坊,谈个合作。
  否则恐怕再过几日,等那些富贵客人自己安排人去南京购买定做,他们工作室就排不上队了。
  说实话,他也挺疑惑的。
  当初只是和解良嬉简单提了提代为定制出售妆花披肩的想法而已,甚至都没有在杂志上打广告,结果十月刊发布后不到三日,便有十几位顾客来到他的店里询问披肩之事。
  有的是来定做那款银杏旗袍时,顺便问到的,更多则是专门冲着那妆花披肩来的。
  一些熟客听闻他暂时只打算做这一批货后,甚至都未犹豫那高昂的价格和漫长的等候时间,便直接下了定金,三百六的定金支付出去眼睛也不眨一下,好似生怕晚了就再也买不着了。
  顾客如此信任他,纪轻舟自然也不能辜负他们期待,只不过这短短两天半,下单量就达到了十六件,他真害怕届时来不及织造,叫客人等上两三年,将耐心都耗尽。
  于是必须抓紧时间去联系合适的织造坊,多联系几家,以及这件数也不能再增多了,到二十件必须截止。
  其实他大概算过,五百一件的披肩,从南京那边批量定做,每一幅约莫三至四百元可以拿下,他这中间商还是有不少利润的。
  只是时间拉得太长了,会有很多的不确定因素,且既然是他们工作室出品,图案配色必须得做些独特的设计改造,不能依照原版本照抄,但改造后的版本又要能令顾客感到满意,之后成品织成,质量还需好好把关,总的来说还是挺耗费心神的。
  做这一批货,就当是回馈客户,宣传传统工艺了。
  “先生,您看那!”
  正当纪轻舟琢磨着那披肩该如何设计时,前座的黄佑树忽然出声提醒道。
  “嗯?”纪轻舟下意识地抬眼望向窗外。
  而阿佑也刻意放慢了车速,慢得堪比街边的路人步行的速度。
  于是,纪轻舟便望见在奥林匹克影戏院正门旁的墙壁上,不知何时又挂上了大幅的海报画。
  海报正中心,画着一位穿长衫的男子,高高地站在一众观众面前,他身后蜿蜒的楼梯上,一位位身姿曼妙的女郎摆着各种姿势,展示着自己身上美丽的衣裳。
  在海报的上方位置,则标着巨大的影片名称:《秋意撩人》。
  “啧,这片名也太擦边了吧,和我的时装秀有关系吗?”
  纪轻舟蹙了蹙眉头,不想再多看,忙催促道:“赶紧走吧,别让人家刘经济等急了。”
  黄佑树其实觉得这片名还蛮有吸引人的,但听纪轻舟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反驳,闻言便加快了车速,不再东张西望。
  约莫半小时后,汽车停在了霞飞路的一幢高大建筑旁。
  大概半个月前,纪轻舟生出开设高定手工坊的想法后,就找了之前给自己介绍了南京路店铺的掮客刘经济,请他帮忙寻找适合的房子。
  为方便起见,他对于新商铺的要求很是简单,就是要在霞飞路附近,且面积够大,房屋外观要有格调,最好为临街位置,方便顾客往来。
  结果刘经济答应了之后,一连半个多月,一直没有消息,直到昨日才联系上他,约他今日中午十二点来霞飞路的931号看房。
  纪轻舟带着秘书下了车,就看见了等候在门外的刘经济。
  对方穿着朴素的衣衫,戴着顶遮阳草帽,见他到来当即露出热切笑意,抬手示意了下那房屋道:“纪老板,您看看这房子够不够有格调?”
  纪轻舟其实刚下车时,抬头望见这座建筑就已有些惊讶,一股“啊,原来是这里”的感觉油然而生。
  虽常在霞飞路上往来,但他不是坐在汽车内,就是站在电车里,平时也不会特别关注路旁的建筑,而一幢建筑他却很有印象。
  原因无他,正是因为它外观高大漂亮,很有设计感,还正好位于街口转角位置。
  这是一座三层砖木结构的巴伐利亚式建筑,拥有着浅黄色的外墙面,肉桂粉的窗框,与大坡面的红屋顶。
  二层面向西侧拥有着十六扇的希腊式玻璃花窗,三层则有个宽敞的大露台,一层的南面和西面皆有数扇对开的玻璃门,一看就是适合经营的好商铺。
  至于内部,纪轻舟跟着刘经济进入参观后,也觉得分外符合他的要求。
  内部的隔断很少,以罗马柱撑起分外宽裕的空间,午后的日光毫无阻隔地透过那十几扇玻璃花窗洒落,在浅木色的地板上留下斑驳美丽的光影,分外的光明敞亮。
  “这房子原是一德国商人出资所建,那位商人因战争原因回了国,这房就被一英商洋行接手了,办了什么棋牌俱乐部。”
  参观完三楼上方的阁楼后,刘经济带着纪轻舟回到了一楼的南门口,一路讲解介绍道,“而今听闻那洋行老板生意不利,便要转让这房子,开价两千五百英镑。”
  “多少?”纪轻舟险些倒吸一口凉气。
  据他了解,此时一英镑可兑银圆十元左右,两万五千多的房子,真有些挑战他的心理底线。
  “正是这价格。”刘经济也是首次听闻这样大的单子,对他的反应很能理解,“但您看这房子,虽有八年房龄了,依旧新得很,内部空间宽敞,设施也齐备,三层带着大露台,还有一间阁楼房,位置虽非最繁华之地段,却也还不错,两万五是值得的。”
  纪轻舟轻轻吐了口气。
  这房他自然是满意的,离工作室、离他家都还算近,面积足够大,内外装潢也分外明亮雅致,能撑得起他高级定制的名头。
  但这价格嘛……也不是买不起,只不过很是肉疼而已。
  他目前真正能带给他高盈利的只有时装屋,杂志社销量虽不错,但成本高,售价低,又还处于起步阶段,即便盈利也赚不了多少。
  至于工作室的营业收入,每月一二千元,其中很大部分都要维持店铺周转。
  而时装店虽说赚得多,但也才开张了半年而已,要买这房子,这半年的收入就都得投进去了。
  “纪老板,怎么样,你可要考虑考虑?”刘经济恰时问道。
  “嗯,我想想,”纪轻舟不动声色道,“这房挂出来多久了?”
  “没多久,我打听到这出售消息是三日前,挂出来最多一周。”刘经济回话道,约莫是看出了他有购买意向,就作诚恳语气提醒:
  “这价钱的确不是小数目,论谁都要慎重考虑一番。不过上海的大老板是真不少,您若真想要,最好莫考虑太久,错过了这次,下次也不知要多久能给您找到这样符合您条件的房子。”
  你上回也是一样的说辞……
  纪轻舟暗自腹诽了一句,微笑回答道:“行,今日就辛苦你了,我有了主意,会尽快联系你的。”
 
 
第172章 婚内出轨
  当日中午, 看完了房子,又跑了趟电报局,拍完电报后, 纪轻舟就回了工作室继续上班。
  秋装发布后的一个多月内,随着冬季新款的样衣逐步送去工厂,撇去裁缝学校一周两堂的教学课程以及杂志社的日常编辑工作不谈,他目前的主要任务就是电影戏服的设计和明年春季新款的设计。
  在九月底的同业公会活动中, 成员们已讨论确定,将那场共同举办的时装大秀,定在明年二月底、三月初的时间。
  而作为这场秀的发起者, 他至少也要拿出二三十个款式。
  当然, 明年春季本就是要出新款的,所以也不算额外的任务。
  眼下较为迫切还是电影戏服的单子。
  毕竟依照张景优所言,他的新电影预计会在明年一月份开拍, 为了给戏服的制作留出足够的时间, 设计工作怎么也得赶在十月底前完成。
  而在此之前, 他还得完成新版本妆花披肩的设计,尽快将这单子安排出去。
  “明天周六, 还得去跟白玫瑰的演员,那位吕小姐见上一面, 否则都不知道给谁设计衣服……”
  坐到书房的蝴蝶桌前, 纪轻舟抽出了大张的画纸,展开纸张构思之时, 忽而又想起这项计划来。
  “明天都周六了……”
  他撑着下巴, 指尖无意识地点了点纸页,“再过两天,就中秋了……”
  想到这, 唇角不禁微微上扬,旋即微吐了口气,拿起笔继续画图。
  在自己的小办公室里待着,关起门来画着图,不知不觉,天色便入了暮。
  夜里加班到九点时,解元宝的小耳目阿佑照常来敲门,提醒他该到时间回去休息了。
  纪轻舟也没有拖延,给手上工作稍稍收了个尾后,就站起身来,活动了下肩颈准备下班。
  一整日的繁忙工作耗费了大量的心神,回到家中,他快速地洗了个澡,也未再做什么工作,带着浓浓的倦意躺到了床上,后脑勺一沾枕头,便无知觉地睡了过去。
  深夜的房屋寂然无声,清凉月色下,偶尔有午夜兜风的汽车呼啸而过,夜风中夹着些许欢声笑语,犹如梦中幻影般悄然消逝。
  临近零点时,又有汽车的疾驰声传来,这一回却像是停在了附近不远处。
  纪轻舟睡得正沉时,隐约有听见轻微的脚步声响,却只沉浸于梦境,未恢复意识。
  直到房门被推开的吱嘎声突兀响起,他才陡地从睡梦中脱离出来。
  他条件反射地翻过身,睡意朦胧地掀开眼帘,就看见透过阳台窗帘洒入的丝丝月辉里,一个黑黢黢的男人背着月光站立在他床边,高大的身影轮廓分外有压迫之感。
  纪轻舟胸口猛烈一跳,第一反应是入室抢劫。
  于是在看见那黑影突然俯身朝自己靠近过来时,便下意识地翻身想跑,结果手刚撑起身体,还未来得及躲闪就被一条修长有力的手臂扣住了肩膀,压回了床铺上。
  男子较硬挺的衣料带着初秋夜晚的微凉紧贴着他的手臂与身体,一股陌生的香气顺着鼻息钻入进来,很有冒犯之意。
  他抬起手想要反抗,却又被箍住手腕按在了枕头上,紧接着耳畔就响起男人熟悉的嗓音:“是我。”
  纪轻舟一听这声音就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了下来。
  心跳渐渐平息的同时,又很有些气愤,解予安提前回来也不告知他一声,还鬼鬼祟祟地挑在这半夜的时候回来,害他吓得不轻。
  解予安感受他呼吸的渐渐平稳,就松开了对他手臂的桎梏,揽在青年后背的手掌顺着脊骨缓缓上移,贴在他的后颈上,拇指摩挲着青年的喉结与颈项,安抚地亲了亲他柔软的双唇。
  纪轻舟刻意别过了脸,虽然认出了来人,却仍微阖着双目,声音稍有些低哑地问道:“谁啊,你是?”
  解予安眉毛微动,低柔的嗓音带着温热的呼吸轻抚他的耳畔:“不认我?”
  “嗯……不认得。”纪轻舟半梦半醒般地含糊出声道,“我想想,你是我昨天遇见的那个高冷千金大小姐吗?”
  解予安冷声:“谁?”
  “不是吗?那是前天咖啡厅认识的那个可爱帅气的小狼狗?”
  话说到这,他语气里已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调谑。
  明知他在满嘴跑火车,解予安听闻此言,心里仍是升起了一股酸醋意味,捏着青年的脸颊转过来,气闷地咬了他嘴唇一口。
  纪轻舟轻“唔”了一声,抬手呼到他的侧脸上,似要将他推开,而到头来手指却又不舍地顺着他光洁的脸颊抚摸起来,嘴里还故作不情愿地咕哝道:
  “别这样,我丈夫出差在外,我不能趁着他不在的时候跟你做这种事,这是婚内出轨。”
  解予安也不知他在演哪出戏,但这话本身倒是没有错,他刚要勉强回应一句“知道就好”,又听对方紧接着说道:
  “这太刺激了,我怕会上瘾。”
  解予安顿然抿紧了唇,话语中含着警告:“纪轻舟。”
  “哈哈哈,逗你的。”纪轻舟适可而止地结束了这玩笑。
  听男子沉默不语,就捏了捏他的脸颊问:“干嘛不说话,又生气啦?”
  解予安握住他作乱的手攥在掌心里,旋即稍直起身,伸手点亮了床头的台灯。
  随着那“啪”一声的轻响,昏黄的光芒打亮了这一方静谧的空间。
  纪轻舟稍稍适应了下光线,半眯的眼眸中映出男子轮廓分明的俊脸,才发觉解予安还穿着身深灰色的西服。
  他连领带都还未摘,浓密的黑发整齐地梳理成三七分的背头,仅有几缕额发因方才的动作从额角垂落,一缕缕轻微弯曲着,一看就抹了发油。
  他刚嗅到的陌生香气约莫就是来自于此。
  解予安开了灯后,就垂落眼睫注视着青年的脸庞,想要发作一下脾气,但看见青年因犯困而变得朦胧微红的眼眸,又生不起丁点儿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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