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站在床头摘腕上的手表,垂落眼睫,偏过脸不去看他,柔软的额发碎碎地散在眉弓处,漾出一圈圈盈亮的细丝,逆着光,腮畔的绒毛也清晰可见。
“为什么?明天又不上学。”
林庭树的视线胶水似地黏在他颊边,身子一歪倾颓下去,瘫在床上没个正形,像一条水蛇侵入江唯视野里,阴寒湿冷,自下而上打量着江唯的表情,等他答复。
“……”
江唯不说话,也没有什么表情,眼珠一转,淡淡地撇开视线,扭头又去找别的事做。
林庭树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他,一个翻身坐起来,伸出胳膊圈住江唯的腰,将人箍在原地,鼻尖抵在他尾椎处轻蹭:“小唯,怎么了?是不是上次弄疼你了?我注意一点好不好,今天轻轻的……宝宝,今天也好香啊,乖,别动,让哥哥闻闻,嗯……”
衣摆被掀开,温凉的唇瓣贴上后腰的瞬间江唯双膝一软,失措地去掰林庭树的手,打颤的指节使不上劲,被对方反攥着包进了手心里。
“小唯,好香,香宝宝……”
林庭树钻在江唯的睡衣里吻他的后腰,吻痕一枚衔着一枚,他沉醉地阖上了眼,像是陷入了一场连绵不绝的梦境里,细腻柔软的肌肤云一般贴在唇瓣,被他吃得湿淋淋,软绵绵,泛着娇嫩的红。
一只手揉捏着胸前的软肉,另一只手隔着一层睡裤摩挲着腿根逐渐向上,停在了终点,熟稔地按住细缝揉了起来。
“别……放、放开。”
江唯被他上下其手地挟着,呼吸错乱,没一处自在的,只能咬住下唇,含糊不清地说了几个字,话音未落就被林庭树勾着小腿缠倒在床上,扯了裤子摸逼,指节抵着阴蒂,重重地顶了几下,熟稔地拨开内裤,钻进了鱼唇般翕合的穴口里。
“唔?!”
“不要哪样啊,小唯?上次不都操开过了吗,嗯?里面湿湿的,好多水啊,宝宝,亲一口……”林庭树捏住江唯的下巴,在他颊边重重地嘬了一声响的,留下块淡粉色的吻痕,“小逼好敏感,一边亲一边做好不好?哥哥今天干到你爽……”
“……”
修长的指节剖开紧阖的穴口,一寸寸插入紧窄的穴道,异物的侵入搅弄出肉壁里的粘液,酸胀的快感过电似地在神经里蹿动,江唯难堪地阖上眼,放弃了抵抗,一动不动地听着下体被林庭树抽插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就像林庭树说的,不论他的主观意愿如何,这具不争气的身体总是敏感得很客观,与其拖到林庭树犯病,不如趁对方还有点理智早做早点结束,自己也能少受点罪。
“唔……那你,嗯……快点……”
江唯艰难地吐出一口气,微微敞开膝盖,扯过枕头压在脸上,不让林庭树看见自己的表情。
“小唯,你想玩窒息是吗?”林庭树又加了一根手指,将穴口撑开,余光窥着逼里蠕动的嫩肉,另一只手掀开江唯脸上的枕头,丢到了床下,盯着那张迷离的小脸,掌根贴上江唯修长的脖颈,声线中混入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一会儿高潮的时候哥哥帮你弄,掐着脖子干逼,宝宝这么敏感,搞不好还会失禁呢……”
“不……嗯唔!”
江唯没想到他会这样会错意,刚要反驳就被衔住了嘴压在身下,唇瓣被毫无章法地啃咬,陷在体内的手指按着穴肉挤压,越探越深,直至停在某处,重重地揉按起来。
“唔唔?!”
江唯一下就不好了,红着眼去推他的小臂,拧腰往床头扭,把作乱的手指从逼里脱出去。
林庭树顺势抽出挂满淫水的手指,放出自己硬涨的性具,龟头抵开湿润的阴唇,怼着逼口往里挤。
入珠剐开粘膜状的薄肉,将狭小的肉环撑成一个内陷的洞,江唯被他亲得喘不过气,好容易挣开过激的吻,就被林庭树控住腰身,阴茎嵌在逼里一下捣进大半,胀得江唯险些晕厥,唇瓣不受控制地分开,发出哭一般的呻吟。
“啊啊……哈啊……不……不行、停……啊,停一下……”
林庭树摸着他的腰轻轻顶了两下胯,分神握住江唯的手,引着他的指尖点在脐下半寸的位置,画了一道无形的线。
“这才到哪儿啊,小唯,林庭深上次可是操到了这里,你还记得吗?宝宝,不许偏心知道吗?”他说着抬起了江唯的腿架在臂弯里,俯身下去,全身的重量压在胯下,猛一沉腰,粗挺的性具瞬间全捅了进去。
“啊——”
江唯惊叫一声,整个人像脱水的鱼一样在林庭树身下扑腾起来,入珠硌在层叠的肉壁上,随着抽插来回剐蹭,娇嫩的穴道经不起这样的摩擦,绞着异物发酸发胀,他胡乱推搡林庭树,抗拒无果后哭着求饶。
“不……不行,哥哥……哥,慢……唔……出,出去……哈啊……嗯……出去一点啊!!!”
他不知道,自己湿漉酸红的眼眶完全是林庭树的助兴剂,越是脆弱,越会激发他人的破坏欲,尤其是林庭树这样算不上完全是人的混蛋,看见江唯哭,几把硬得快要爆炸。
“好,乖宝宝,不哭,放松,哥哥出去一点。”
林庭树捧着江唯的脸安抚他的情绪,潮红的脸颊柔软地熨在他掌心里,热得发烫,他吐出舌尖,含着江唯的泪珠轻舔,舌钉嵌在齿隙间,敲击齿面时会发出一点清脆的咯咯声。
龟棱从紧致的穴道里缓缓褪出,只剩一个伞冠在里面,酸胀稍缓,江唯感觉到一丝解脱,轻喘着放松身体,眼泪还是止不住,他抠着床单的手默默攒紧了,指节抖个不停。
很快他就察觉到不对——林庭树抽出去的太多了,这不正常。
“唔呃?!唔唔……嗯……嗯——”
不等江唯细想,林庭树就蓦地捂住了他的嘴,裹满水液的柱身在体外调整了些微角度,旋即重重地插了进去,一下顶到了内壁上凸起的软肉上,重重地摩擦起来。
“宝宝,是不是这里?哥哥操得准不准?”
林庭树掐弄着江唯漂亮的脸蛋,抽搐的穴道绞得他血液逆流,沸腾的欲望直上云霄,他情不自禁地陶醉于江唯的身体,忘情地欣赏起他的痉挛与起伏,就连被堵在喉咙里呜咽的呻吟都显得那么动听。
“操……紧死了,宝宝,上次跟林庭深一起的时候,干你这里反应特别大,特别、特别容易高潮……”
“唔唔……嗯唔?唔……呃……”
江唯胀红了脸,手里的床单被扯破了,缺氧与快感的双重体验毫不留情地夹击着他的理智,他想要尖叫,发不出声音,挣扎的力气也被全然剥夺,只能无力地挺腰拧动,躲避着林庭树的操弄。
林庭树喜欢看他这副垂死挣扎的可怜模样,等到江唯意识昏聩后便松了手,转去撕扯他身上唯一蔽体的睡衣。
“呲啦——”
前襟破碎,白花花的胸脯裸露在空气中,两点肉粉色的乳头翘生生立起来,林庭树笑着掐住一边乳肉捻上去,重重地搓揉起来。
“小唯,我好渴啊……哥哥射了那么多精液喂饱你,你也该喂哥哥喝点什么,对不对?”
“唔……嗯哈……哈啊……唔唔……呜——”
江唯浑浑噩噩地挨着操,还未从窒息的眩晕中缓过神,被林庭树掐着奶子只觉得又疼又胀,伸手去掰他的腕子,反被他带着压在自己胸前。
“真乖,自己揉出来,喂哥哥。”
他掐得实在重,江唯受不住,意识也不清醒,摇摇晃晃地顺着他的意思去揉自己的胸,细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渗出来,慢慢被搓成暧昧的粉色,那团微薄的凸起很快便绵软下去,嫣红的乳孔皴开,泛起刺痛,徐徐地淌出几滴细白的乳汁。
林庭树几乎是在出奶的同时含了上去,抓着江唯的手摁到一边,整张脸埋在他胸前卖力地吮得滋滋作响,腰胯灵活地摆动,大开大合地肏干,入珠几次擦过穴口又剐进去,粗粝的快感磨得江唯尖叫不止,在他身下流着口水掉眼泪,摇头晃脑,一副被操坏了的痴态。
“呜……唔唔……嗯啊……哈啊……停……慢……哈啊?!”
林庭树咬着江唯的奶子抬眼打量他的神情,江唯一哭他就更兴奋,吸瘪了嘴里的就忙不迭催促江唯去开另一边的奶,腰胯动作不停,硬生生将江唯操得精神错乱,拳头砸在林庭树头上砰砰作响。
“不……呜呜……不要、不唔……不要哥哥……”
鸡巴裹在小逼里一吮一吮地绞着,嘴里的奶子又软又香,林庭树爽得根本感觉不到疼,只觉得江唯的逼越操越润,再凿几下就能喷出水来,闷头狠干了好一会儿,直到江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再没力气打人才直起身,饶有兴致地问江唯。
“那要谁?林庭深吗?要叫他进来一起操你吗?就像上次那样,两个哥哥一起干宝宝,干得宝宝腿都合不拢,逼里都是精液,像个小精盆……喜不喜欢?”
上次三人的记忆过于刺激,江唯的意识短暂地清醒了几秒,求生的本能促使他伸手抓住了林庭树的胳膊,语无论词地认错讨好。
“不……嗯哈……不要……啊……错了……呜呜……我错了哥哥……”
林庭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调教人的好机会,奶都顾不上喝了,按住江唯的腰,摩梭着他被顶到鼓起的小腹,趁他喘气的功夫开口训话。
“小唯,你说,喜欢被哥哥操……”
江唯怕极了,听什么是什么,快感一阵一阵地往脊梁上蹿,像是烟花一样在神经末梢炸开,他眼前一阵黑一阵白,但还是忍着呻吟学骚话给林庭树听。
“喜……呜啊!喜欢……哈啊……嗯……唔?!喜欢被……嗯,被哥哥操……”
“哥哥操得小骚逼爽不爽?”
“唔……啊——爽,好爽……呜呜,哥,哥哥轻一点……要坏了、要坏了……”
“操坏不好吗?操坏了以后宝宝就不会疼了,哥哥帮宝宝把小逼操坏好不好?”
“好、好……哥哥……唔……操坏……操坏……”
身体里耸动的性器在短暂的停滞后愈发凶狠地捣弄起来,江唯哭得发不出声音,林庭树扣着他的腰,阴茎死命往深处干,膨大的伞冠顶在肉环中心,挤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逼里被他操得湿烂,肉腔抽搐紧得不像话,江唯几次想要挣扎都自己忍住了,生怕他把林庭深招来,乖乖敞着腿给他操,在猛烈的贯穿中濒临高潮,双眼不清明地上翻,又在被林庭树掐住脖颈的瞬间瞳孔骤缩,害怕地震颤起来。
“不……唔……”
林庭树掰住江唯的下颌拧到一边,不给他发声的机会,自己也不再说话,下身凶悍地冲击着狭小的宫口,龟头前端几乎完全陷进了肉环里,猛地肏出一道细缝,潮润的水液喷涌而出,随着抽插的幅度淌出交合处。
江唯呼吸不畅,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挣扎了,像是砧板上的鱼一样任凭林庭树处置,可对方嵌珠的伞冠撑开宫口时他还是被强烈的酸胀感痛出了身体反应,四肢全然失控地颤抖着,小腹抽搐,难言的酸胀漫了上来。
他刚喝了满满一盅汤,挨了这么一会儿操,膀胱胀得不行,林庭树每撞一下,他下体那根紧绷的弦就响一声,江唯脑子短路,冒冒失失地掰着林庭树的手求他停下,说自己要尿了。
不说还好,一说林庭树掐得更重了,几乎不给江唯一点儿呼吸的可能,江唯登时像一只兔子一样疯狂地蹬起腿,双脚在林庭树臂弯里又蹬又踩,没几下就自己绷断了那根弦,才射过的阴茎毫无征兆地挤出一股水液。
尽管如此,他体内的宫腔仍驯顺地裹含着侵入的伞冠,林庭树插在里头不急不徐地射精,松开江唯被掐出瘀痕的脖颈,俯下身开始吻他,细碎的,密匝匝的吻,落在他的眉心眼角,流连于被汗沁湿的面颊和殷红的唇瓣。
“咳咳……嗯啊……咳……”
新鲜的空气涌入口鼻,江唯剧烈地咳嗽起来,胸膛急促地起伏,氧气灌入肺叶的清凉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体内的胀痛,他攀着林庭树的肩,被灌得眼冒金星,小腹湿漉漉一片,耳畔是淅淅沥沥的水声,性爱的气味弥漫的空气里。
“宝宝。”
林庭树捋动着他仍在淌水的阴茎,插在他体内的阴茎轻轻动了两下,把人折腾醒,轻声调笑。
“尿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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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痛/乱
第24章 气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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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被干到失禁的瞬间,江唯崩溃地痛哭起来,他仰起颈子,紧紧地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簌簌颤抖,水色在眼睑下不断流淌着,一路蜿蜒到泛红的颈侧,与欲念交加,显现出一种易碎的脆弱情态。
枕头很快便被哭湿了一块。
林庭树愣愣的,看呆了。
虽然江唯在床上很容易被弄哭,但像现在这样伤心流泪的情形却很少见,大多是数时候他都是冷漠的,无动于衷的,除了害怕,很少流露出其他情绪。
作为一个合格的性瘾患者,他那根刚射完的鸡巴在江唯哭得一缩一缩的嫩逼里默默有了抬头的迹象;作为一个不合格的哥哥,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哄一下江唯。
“宝宝。”林庭树拨开江唯脸上粘连的碎发,俯身贴上去亲吻他的额头,半亲半舔,“不哭啊,是因为太舒服才会这样的,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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