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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女帝拯救中(GL百合)——杨尘微

时间:2025-02-23 08:07:48  作者:杨尘微
  这百日里, 辽东和蕃西大小军士都在清点功绩, 逐级上报至主官,再上报至兵部清查,最后呈给秦玅观定夺。
  唐笙和秦玅观朱笔一挥,提拔起了大批青年才俊,将亲近且有才德之人填充了诸多高位, 一时间辽东和蕃西的面貌焕然一新,朝廷也多出了许温和且坚定的面孔,唐笙后来上朝都觉得宣政殿内的气流都清新了许多。
  她的袍制换成了除了玄黄二禁色外,无比尊贵的绛色。放眼整个大齐只有沈长卿、方箬、方清露和林朝洛能同她一般穿着绛色袍服了。十八亲卫中,立有功勋的亦是步步高升, 品衔最低的也穿上了靛蓝服制安派了六部要职,老小之一的方维宁亦是穿上了绯红袍服, 成了神采奕奕前途无量的京官, 夏琳这位小小的属官亦成了一城知府,御林卫中也有不少得到了拔擢。
  这百日,是朝野上下难得安宁的百日。大权在握,皇威正盛的秦玅观借着这个时机下令彻查了唐简一案, 惩处了追参多年的言官,亦处理了幕后主使。她还下令做了一件事, 叫好些人都只能端端正正地等在家中……
  方清露和林朝洛便是其中两员。
  京中方清露的宅邸里,集贤院的画师一下逮着两位大员, 忙叫来同僚和画童打下手。
  “两位大人坐得稍远些,这画皆是单人的,您两位这般,身侧的样貌臣等画不好呐——”
  林朝洛心里烦得打紧,恨不得将这些个画师赶出去才好,又碍于是陛下的诏令只能忍下。
  “你安生些,陛下叫画这些是为了送入凌烟阁的,这不正顺了你的光耀门楣之心么。”方清露端坐着,神态宁静,言语间却又阴阳了林朝洛一回。
  林朝洛哪管得了这个,她们远在辽东,回京本就比寻常人晚些,忙完这忙完那,好不容易逮到个能和方清露独处的机会,却被这些个画师抢了先,她急得就差要抓耳挠腮了。
  “你叫她们回去在画不成么?我有话要对你说。”
  “什么话不能坦坦荡荡说。”方清露借着画师更换颜料,活动了下肩膀,目不斜视道,“你要背着人必定是想了什么馊点子,我才不听。”
  林朝洛抿了抿唇,无奈道:“我不是不敢说,我是怕你不敢听。”
  方清露:“?”
  她狐疑地侧身,听得林朝洛吐露了两个字便慌忙叫她闭上嘴。
  “你们都先下去吧,明儿再来。”方清露对画师说。
  “大人,您明儿还还在这么?”
  方清露颔首,叫人送客。
  林朝洛总算能挨着她坐了,笑盈盈道:“我同你说了吧,要私下说成婚的事。”
  方清露拧了把她胳膊上的肉,掐得林朝洛直叫:“轻点,伤还没好利索呢!”
  “鬼才信你,没好利索还日日往我这儿跑,还死活不肯走,哪有一点伤没好利索的样?”
  林朝洛自知理亏,搂着方清露就不肯松了:“你先听我说完。”
  “说。”方清露瞥了她一眼,抽出被她困住的手,将官帽摘至一旁。
  “我想着请陛下来当证婚人。”
  方清露动作一僵:“陛下她……”
  “定然会来的。”林朝洛万分笃定。
  “辽东新政推行不错,新女户已占半数,新学也兴得不错。”方清露顿了顿道,“陛下笑意都多了,正忙着将行政推行至另外六省,想来应当是腾不出工夫的,更何况太后丧期还未过,咱们延一延罢。”
  “军户里也不错啊,上手的都有咱们摸出的路可走,哪有那样难,陛下挑几个顶事的填上官缺就好了,没想得那样忙罢?”林朝洛被她说得有些动摇了,但还是想争一争。
  迟疑了许久,方清露道:“那……奏呈陛下?”
  “好!”林朝洛当机立断,“还要给执一递信,叫她算个好时辰!”
  “你消停些罢,执一道长哪有工夫管你的闲事!”
  “陛下都管了她能不管?”
  林朝洛理直气壮,叫方清露又忍不住掐了她两下。
  她从镇国将军府派出的人赶至朝元观时,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执一道人门前正蹲着几个青袍官员。
  小厮瞧见了那京官带来的器具便知是宫中来的画师了——这些日子老有画师往方林两府跑,跑着跑着都瞧眼熟了。
  小厮报名姓,观中小道前来指引和,那画师身形矫健,借机冲进了观中奔向执一道人所在的屋舍,叫她躲不得。
  执一无奈启窗,在占卦合婚的间隙同小厮交谈了几句。
  “你是常在京畿报信的么。”
  “回道长话,是。”
  “去过沈府么。”
  “沈府,沈府不是烧了么?”
  “沈太傅府。”
  “噢——去过,不过近来未曾去过,沈大人正闭门养病呢,谁的信都不接。”
  执一指尖动作一顿,微扬首。
  “四月十二是吉日。”执一语调低了些,“转告林帅罢。”
  小厮正想告谢,执一道人却早已拂袖而去。
  画师也一同被请了出去。
  下山的路上,小厮同画童交谈了几句。
  “怎么觉着你们满京城蹿呢?”
  “哪有满京城?能入凌烟阁的能有几人呢,不过方林二位大人都是大功之臣,才叫你时常瞧见我们。”
  “那……还有几位大人?”
  “唐少傅是一个、沈太傅是一个、方尚书是一个……”
  画童正数着,却挨了画师一掌:“怎么什么豆子都往外倒?!”
  小厮收声,揣着怀里的“吉日吉辰”跑得更快了。
  *
  唐笙端坐了快一个时辰了,腰酸背痛,一旁的秦玅观却倚着软屉榻打起了盹,手里还握着没读完的经书。
  她挪动手臂敲了敲榻,秦玅观这才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这个睡姿睡久了该颈子疼了,困了早些上床榻上歇息罢。”唐笙小声说。
  秦玅观收起书卷,坐直了身,侧首打量着紫袍唐笙,良久才说话。
  “人模狗样。”
  唐笙:“……”
  “不是王八相了?”
  秦玅观轻笑了声,眼波轻漾。
  唐笙抿唇笑了。
  临近的长案上有新送上来的奏疏,秦玅观挑了最厚实的一本瞧了起来看了首句便说:“百日一过就该大行封赏了,兵部同吏部的合单呈上来了,名字不少。”
  唐笙从长长一句中敏锐的捕捉到了“封赏”和“不少”两个字眼,心中警铃大作。
  “不会又要您从内帑拿吧?”
  秦玅观忍俊不禁,抬眸上下打量了遍唐笙,用眼神问“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唐笙不管,她知晓人人都算计着皇帝姥儿钱兜子,就是不肯松嘴。
  “不是说这一季的税收还没纳上来,国库就要见底了吗?”
  秦玅观阖起厚折挑着她的肩头戳了戳:“朕乐意从内帑掏钱,倒是你——”
  “掉钱眼里了?”
  唐笙撇撇嘴,本不想答话,视线一转见着画师正炯炯有神地盯着她,又老老实实地答起了话。
  “回陛下话,微臣只是觉得,内帑是陛下的私库。这些年陛下为国尽心,内帑都快掏干净了,更何况……”
  更何况假借报功勋提拔亲信的人肯定不在少数,这都是拿皇帝姥儿的钱和权卖人情,这些事彻查起来也颇费精力,多数人都能藏住,唐笙更见不得这个。
  有些话她没明说,但秦玅观明白。
  “你怎知全是利好旁人的。”秦玅观接着翻折子,视线扫过那一连串的名字,淡淡道,“朕是不较真的人么。”
  唐笙也明白了,狐狸又要借着这个契机发难了。
  先前太后丧礼,秦玅观借着丧气作乐和不敬亡灵的由头摘了一批朝官的乌纱帽,这回又要借着不长心的官员放松警惕带挈朋党的契机发难了——朝廷的朋党几乎被她一网打尽,地方行省乃至于最基层的军营还存在着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秦玅观总是要稳坐金銮殿钓鱼的。
  反正如今的大齐,她已大权尽收,没有了掣肘皇权的力量,有些人再怎么兴风作浪都闹不出来能震动京师的大事了。
  “你还是要拿内帑赏?”唐笙想清楚了这些也没能放下纠结,安静了半晌,又忍不住发问了。
  秦玅观:“……”
  见秦玅观不答,唐笙用靴子悄悄踢了踢她。
  “从辽东和蕃西运来的岁币宝物不能赏了么,国库是连封赏的钱都掏不出了么?”
  秦玅观的语调有了波澜,画师抬眸时唐大人已经默默垂下了脑袋。
  她急得团团转,陛下终于发话。
  “退下罢。”
  画师收拾好东西便跑路了,留下陛下和唐大人在殿内对视。
  唐笙隐隐觉得陛下要干什么了,下意识往圈椅后边挪了挪,仰首瞧着秦玅观的身影靠近,有些紧张。
  “新政呢?”她开始没话找话,转移秦玅观的注意力。
  “辽东和另两个省试行地不错,百姓间的冲突少了,辽东不知,江南与琼东收上得赋税这几季涨得不少,户部报上来的新女户涨了二十余万。”
  轻缓的脚步声随着清泠泠的音调逼近,唐笙的脖颈仰得更高了。
  秦玅观捏住她的下巴将她带上前来,俯下身,淡淡的药味拢了上来。
  “还有呢……”唐笙再度发问,“同僚们奏了几回了……”
  “何事。”秦玅观有用上了那种能蛊惑人心的语调,勾得唐笙心怦怦跳。
  唐笙喉头滑动,迟疑了片刻秦玅观的鼻息便洒在了面颊。
  “封禅的事,要去泰华山封禅的事。”唐笙抬眸,巴巴凝望着她的眼睛。
  秦玅观耐心耗尽了,唇瓣擦着她的耳廓:
  “明日再说。”
 
 
第235章 
  刚打盹醒来的秦玅观掌心很暖和, 唐笙感受着她的触碰,却觉得心尖比她指尖发凉时颤得更厉害。
  “陛下。”唐笙仰首迎上她的亲吻,背脊贴上了圈椅。
  秦玅观仍是觉得距离太远了, 单膝跪上了圈椅边角,将唐笙圈于最里边, 支撑着的那条腿抵在她的双膝之间。
  唐笙忽觉苦不堪言:秦玅观好似特别喜欢将她限于窄小的环境里亲昵, 她享受这种可操控的安全感,但又时时刻刻顾及着唐笙的想法,总是不忍心展露出粗鲁的一面。唐笙回忆起她这种不安全感的来源,记起了远在蕃西时的一次移位的压制,陛下不高兴了半晌, 还是她主动换到圈椅上任由秦玅观发挥才将人哄了回来。
  她是打心底地渴盼那个能拉七力弓的秦玅观能彻底康复回来,不然这“较量”总是不够势均力敌。
  “新配的药有吃么?”唐笙压下发急鼻息询问她。
  “怎么忽然问这个?”秦玅观有些不悦,“不能专心些?”
  唐笙唇瓣吃痛,终于老实了。
  圈椅宽大,不解气的秦玅观双膝都跪了上来, 进一步压缩了唐笙的活动范围。唐笙忧心她吃力,双手绕至她身后托举。
  蓦的, 秦玅观半身一轻, 回神时已被唐笙托着身体带起身了。失重感让她生出了不安,下意识圈紧了唐笙的脖颈。
  “上哪去?”秦玅观问。
  “明知故问。”唐笙抿抿唇,眼底藏着狡黠的笑意。
  唐笙同秦玅观不一样,她喜欢宽大的地方, 一切顺着秦玅观的心意,但不肯叫她脱离了自己的操控范围。
  秦玅观觉着这人坏得打紧, 仍不住伸出双手揪了揪她的耳朵,真要发力了却又舍不得将她扯痛。这刚好顺了唐笙的心, 成了鼓动她放肆的由头,激得唐笙什么“忤逆君心”的事都能做出来了。
  今日歇朝,秦玅观穿得随意,长发只以一支玉簪低挽着,枕上褥子的刹那簪子松松垮垮的发就被蹭散了。唐笙怕簪子伤了她腾出手来塞至枕下,秦玅观反倒趁着这个机会解了她领边的盘扣,指尖一路往下。
  这是挑衅,唐笙心道,手上的力气不由自主地用大了些。
  “心口的伤当真好利索了?”
  秦玅观抚着那处淡去了许多的疤痕眼眸澄澈,全然没有挑衅的意味。唐笙一时松懈,全然忘了她的狐狸心思。
  “好了……”唐笙嗫嚅,指尖也在此刻突然滑进中衣,她小臂一软直接就趴下了,秦玅观顺势颠了个位将人圈在怀里。
  唐笙不服,很快便起身拥住了秦玅观。
  “大胆。”秦玅观挣扎了两下,“怎么敢对朕动手动脚?”
  唐笙:“……”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动手动脚的。
  “陛下……”唐笙从身后枕着她的肩膀,圈着人说话,“我不闹了。”
  见她今日服软得这般快秦玅观还有些狐疑,结果下一瞬唐笙便有了动作。托着脖颈的掌心滑动到了面颊,制服贴着她的唇瓣。秦玅观在闷哼前咬住了她的指节。
  “靠紧我,不必紧绷着。”唐笙附在她耳畔,勾了勾指尖,“放松些。”
  *
  这几日封赏的诏令发出去不少,京中的官员是最先拿到的,传诏官员遵照诏执,往来奉送的路上都极为热闹,就是借病告假久居私宅的沈长卿都有所耳闻。
  新宅面积要比从前的沈府小上好些,位置也偏远。沈长卿立在窗沿边听着锣鼓声由近及远。
  随从叩门,获得应允后入内,见她面有愁绪,温声宽慰道:“大人,这才是第三批,一二品的大员接到诏旨的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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