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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NPC被迫修罗场[快穿]——折绵绵

时间:2025-02-23 08:12:09  作者:折绵绵
  虽然其中一位主人公无名无姓,但另外一位,状元府的许公子可是备受关注。那可是早在宴会上出了名的如玉君子。
  一转眼,状元府好事将近的消息就传遍了黎都的大街小巷。
  清晨,“叩叩”两声传来。
  侍卫照常在府内巡逻,忽闻叩门,抬头和管家对上视线,就见管家慌张地对他招手:“是国师大人!”
  自上次出事,闫循观已经许久没亲自和状元府有过来往。
  或许是出于愧疚,又或许是害怕听见一些消息,好长一段时间里,他做得最多的,也只是拖人送来一些名贵药材。
  府里的人不清楚其中缘由,见他来,忙去禀报了宁肃羽。
  宁肃羽有些意外,从府内出来,看着神情略显拘束的男人,嘲弄道:“国师竟然还有心思来我这里闲逛。”
  “我听说了一些事。”闫循观看向他,“玉潋现在情况还好吗?”
  男人那头银发似乎黯淡了不少,想来这几天心中没少受折磨,宁肃羽剑眉微扬,有些恶劣地从袖口拿出张红底纹金的请帖。
  闫循观皱眉,“……这是?”
  宁肃笑着将请帖递了过去,语气刻意:“潋潋的情况很好。”
  “如果国师不相信的话,不日之后的婚宴,还望国师赏脸前来一聚。”
  
 
第115章
  宁肃羽压根就没放弃过和许玉潋成亲这事。
  虽然中途因为宁浦和的出现引起了一点不快, 但他调整的速度可谓一绝,很快又投入到了筹备当中。
  得知自己兄长根本没厌烦过自己,宁肃羽简直如沐春风。
  三书六礼同同齐全, 现在别说谁来捣乱, 就连八字不相合,他也能强拼硬凑地把流程走个完全。
  “状元府上又这么大的喜事, 我竟然不知?”闫循观镇定接过请帖,一目十行看完上面的小字。
  除了时间和地点,其他信息说得很含糊,就连喜结连理的二人名字都未着重强调,再仔细一摸, 喜帖上的金粉已经沾上了指腹。
  刚制成的喜帖也拿出来唬人?
  闫循观提起的心缓缓落下,故作不解:“我还没看出新郎官是谁, 手先脏了。这粗制滥造的玩意,宁翰林别是拿错了喜帖。”
  那喜帖确实是宁肃羽自己制成的。
  该有的聘礼和排场不会少, 但小蝴蝶情况特殊, 本身这次婚礼他就不打算邀请外宾,喜帖自然是没准备的。天与地, 他们几人与许玉潋, 这便足够了。
  不过这么大的喜事没人分享一下, 实在太憋得慌, 闫循观恰好撞他枪口上, 他也只好勉为其难地吩咐下去,给这衣冠禽兽送上一份请帖。
  没想到还被对方刺了下。
  宁肃羽表情不太好看, 脸色沉下来, 没好气:“国师大人可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哦对了,我都忘了, 国师大人的府邸里,可容不下葡萄。”
  他不爽,便让闫循观更不爽。
  那天在场的人,谁不知道许玉潋在国师府的那段日子,已经成了闫循观心中的一根刺。
  看闫循观紧皱起的眉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宁肃羽轻嗤了声,“国师没事就请回吧,我这假请帖,你也不必收着了。”
  说完,他就伸手要拿回请帖,闫循观躲开了。
  “我此行是想见潋潋一面。”
  宁肃羽不准备松口,此等阴险狡诈之人在国师府时就把人折腾得不轻,让他再见到许玉潋还得了?
  只是不等他说话,早就听到府外有动静,赶来凑热闹的好奇小蝴蝶,已经走到了门边。
  “我听说有客人来拜访……”轻柔的嗓音响起,伴随着涌动的一阵浅淡香气,眉眼精致的青年提着衣袍,翩跹从小道上走了出来。
  他站定,似惊喜地‘哎’了一声。
  许玉潋不清楚国师府里发生的事。
  那天他病发,记忆十分模糊,醒来发现自己离开了国师府,也只以为是要换个地方养伤。
  对闫循观的印象依旧是那个看着很不好惹还讨厌妖族,但是会耐心哄着他吃药的好人。
  见是许久未见的闫循观,许玉潋弯着眼,抿唇对他笑了笑,“国师大人,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你。”闫循观的视线从许玉潋出现的那一刻就没有移动过。
  那个狐狸的治疗办法效果显著,青年的状态的确很好。
  换上了轻薄的春装,在国师府时总是苍白的面容,如今白里透红,显出极富活力的血气,完全掩去了那病态的疲惫。
  安静地抱着手站在树荫下,长发半散,什么都没做,可浑身上下,就是透着股令人莫名着迷的柔和气质。
  闫循观只是这样看着,便感觉心跳不听控制,乱序跳动着。
  听了他的回答,青年脸上笑意加深,乌泱泱的眼睫抖了抖,长发在腰间的弧度上垂落,又很快滑下。
  “那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啊,也是跟我有关吗?”
  许玉潋一来,再干巴巴地站那聊天就有些不合适了,两个男人不谋而合地决定先去凉亭坐下再谈。
  但中途,有侍卫找到宁肃羽,说是翰林院那边有急事需要他过去一趟。
  宁肃羽有点为难。
  他十分忌惮闫循观,如果不是许玉潋来得实在凑巧,宁肃羽根本不会给闫循观见到他的机会。
  如果他现在去翰林院,那院子里空空荡荡,变成了二人独处,难保闫循观会不会动什么歪心思。
  只是现在已经让闫循观给闯进来了,再想赶,那便有些难了。
  侍卫战战兢兢又催了一遍,宁肃羽没办法,叮嘱了几句仆人盯紧闫循观,先行离开了府中。
  临走前,还特地让人去通知了声宁浦和,说府中来了位客人。
  “闫循观。”
  许玉潋在亭子里胡思乱想,说话时并不抬头去看人。
  他感到苦恼,一直不知道怎么去定位闫循观对于他来说,是个怎样的身份。但好久不见,即使关系一般,似乎也能有许多想说的话,坐在一起,也不显得奇怪。
  他缓缓开口,把没说完的话补充上,“其实我都以为我没办法离开国师府了。”
  闫循观心头一颤,不动声色,“为什么这样说?”
  许玉潋稍微侧过脸,用指尖勾住男人的银发。
  阳光轻飘飘蒙在他的身上,近乎透明的肌肤包裹着他指间骨肉,黛色血管隐隐浮现,比那头银发更加引人注目。
  “因为我是妖啊。”他轻快地笑起来,“本来刚去的时候就想着可能活不久了,没想到你手下留情,竟然放我一马。”
  那时许玉潋不怕死,还曾当着闫循观的面说过,他对妖族真的很坏。
  他这样想着,转头,又很快跟男人道歉,“那天我不该说你坏的,你也没有那么坏。”
  闫循观不着痕迹地低下头,任由小蝴蝶摆弄他的发丝,“你说得没错。”
  “我的确对妖族很坏,但对你,我从来没想过要做什么。”
  许玉潋愣了下,试探问道:“因为我没有干过坏事?”
  【你能干什么坏事?】系统听着,忍不住想笑。
  小蝴蝶似乎在感情方面天生就比较迟钝。
  他不会觉得自己比别人差,但也不会认为他比所有人都优秀,这么多个副本走下来,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殊的。
  踏实程度绝对能在无限副本NPC里排上TOP1。
  系统认为这是个优点,只不过这个优点,好像让副本里的其他玩家很苦恼。
  许玉潋默默在心底反驳:“我能干的坏事多了去了。”
  种花不浇水、进门不脱鞋、把宁肃羽手帕上的小狗修成看不出狗形的小怪物……真的是,系统怎么能小瞧他。
  他走神的片刻,忽然从身侧传来几声响亮的掌声。
  宁浦和不知何时到了亭子外面,眼神凌厉,几步走到许玉潋身边隔开两人,朗声开口:“这便是缴妖营的那位国师吧,久仰大名。”
  毫无预兆,气氛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
  许玉潋视线在二人之间来回转,慢半拍的思绪终于想起点什么。
  这可是在缴妖营追杀名单里的已死人员啊,这么明目张胆地出现在闫循观面前,不是自寻死路吗 !
  他倏然站起,嘴角扬起个僵硬地想,拉着宁浦和想要不着痕迹地把他往自己身后藏。
  但宁浦和的身形快有他两个这么大,周围就他们三个人,这么一藏,跟掩耳盗铃没什么区别。
  “没想到宁大人还活着。”闫循观平静回望。
  认出来了!
  许玉潋慌张地张嘴解释,眼神闪躲,“他不是宁大人,他是、他是我的朋友。”
  闫循观没出声,只是垂下眼,唇线紧紧抿起,攥着荷包的那只手又收紧了几分。
  比起下属的失误,他更在意的是许玉潋此刻下意识的袒护。
  宁浦和被许玉潋划分在了他自己的范围里。
  那他呢?
  安抚地拍了拍小蝴蝶,宁浦和淡然落座,“我以为你颁布这些法令是变了性,没想到只是因为那个人还没出现罢了。你还真是和你的师傅一脉相承。”
  闫循观:“什么?”
  宁浦和漫不经心地轻嗤道:“一脉相承的为情所困。”
  许玉潋不明所以被宁浦和牵着手坐在旁边。
  他眼睫抖个不停,紧张地观察着他们的动作,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宁浦和发现他的反应,好笑地捏了捏他的指尖,无声安抚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闫循观眉心深深皱起。
  要知道,闫循观会对妖族有如此大的成见,就是因为当年发现他的师傅死在妖族手里。
  现在他听宁浦和这样说,下意识地想要反驳:“我师傅从来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你没必要拿他来挑拨我。”
  “你不知道吗?”宁浦和挑眉,三言两语,将当年发生的事情给说了出来,“你以为你师傅那么多年的道行,真能轻易死在一个不过几百年修为的小妖手里?”
  “不过是那只小妖修炼出问题,性命不保,而你的师傅、那只小妖的相好,无法接受自己无法挽回对方的结局,求他杀了自己罢。”
  “不愧是师徒,三番两次为了感情,改变了自己一贯的行事规则,重蹈覆辙。”宁浦和摇了摇头,叹气道:“要是你师傅还活着,看着他的徒弟对他妻子的同类赶尽杀绝,不知道会怎么想。”
  “……”
  闫循观回想着他师傅生前所有生活轨迹,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细节,在宁浦和的点明下,忽然被放大了数百倍。
  提醒着他,那些话语并不是在开玩笑。
  宁浦和看出他的动摇,“你颁布的那些极端法令与我无关,我也不想多加干涉。但如果你继续坚持你所谓的反妖阵营,我不希望你再出现在玉潋的面前。”
  “你明知那样会让他害怕。”
  话题兜兜转转之下,莫名落到了许玉潋的身上,他半靠在宁浦和肩头,还在思考着那些话里的关系图,就发现两人都在看自己。
  没等许玉潋想好要说什么,闫循观先移开了视线,他沉声开口:“我清楚,所以我这些天里已经在着手修改那些法令了。”
  这下,换成了宁浦和感到惊讶。
  他没想到在那所谓血海深仇的误会解开前,对方居然能够做到这种地步。
  某种程度上,的确是跟他殉情的师傅一脉相承了。
  许玉潋也听得懵了下。
  缴妖营的法令他十分熟悉,那贯穿整个副本的默认规则,完全是作为故事情节开展推动力的存在。
  结果,在这个时间段,突然要进行修改了?
  “二皇子也和我说过差不多的话。”
  闫循观说出这些,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在许玉潋离开的那大半个月,他没敢来状元府看人,黎琢章也没敢。两个原本在朝廷上是合作关系的人,在别人看来,就是某一天,突然撕破了脸皮,互相刁难。
  若是知情,那便会好理解许多。
  黎琢章怨恨自己还是来得太晚,更怨恨没有好好对待许玉潋的闫循观。
  早在事发当天他们就动了手。
  黎琢章清楚他自己打不过闫循观,但他就是想把怨气全部倾泻出来。
  最后撑在地上,眼睛乌青鼻子流血不止,嘴上还在骂闫循观,骂他既然要这样狠心对许玉潋,为什么还要装出那副担心的模样,令人作呕。
  闫循观表面看起来毫无波动,可那时他背手站在那,脑袋像遭到了重击。
  一道回声不断在耳边响起。
  质问他,不停地质问他,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喜欢的人。
  那之后黎琢章回到朝廷,重心渐渐从稳固势力,转变成了为妖族争取和平协议,在他向皇上提出建议的时候,闫循观没有一次反对过。
  他们都明白,如果抛开心底的仇怨,妖族与人族没什么不同。
  妖族险恶,会来祸害百姓,人族险恶,同样是百姓遭殃,而心善的妖族没有做出任何事,他们何必要直接否定掉所有的妖族。
  迎上许玉潋澄澈的眼眸,闫循观认真道:“法令会进行更改,今后的缴妖营同样会做出整改。”
  “以前我被仇恨蒙蔽,连简单的判断都做不到,自以为是做了很多错事。”
  闫循观自嘲地笑了下,“今日来,除了想见你一面,便是想跟你道歉。如果你还愿意相信我的话。”
  “抱歉,那不是我的本意,我从来没有因为妖族的身份,对你有过任何恶意。”
  男人腰间的佩剑在几人的目光下缓缓拔起。
  寒芒快速闪过,冰冷的剑柄递进许玉潋手中,闫循观紧握住他的手,尖端正对着喉头。
  那瞬间,许玉潋瞳孔不受控制地放大,他试图挣扎,但被人按住的手腕,毫无反抗能力地,推着那把剑,深深没入了闫循观的脖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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