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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NPC被迫修罗场[快穿]——折绵绵

时间:2025-02-23 08:12:09  作者:折绵绵
  小少爷已经有些困了。他困起来乖得很,刺全收起来,就是个软团子。
  耷拉着眉眼,许玉潋被脚上的冷意冻得一抖。
  他心思立马活跃起来,开始考虑,等覃辞愧回来,要不要叫上对方一起睡觉。那样会暖和些,就像他们高中的时候一样,覃辞愧身上总是很暖。
  直到那点冷意缓慢地上移,从他大腿处,一下钻进了他的腰间。
  这显然不是一阵冷风能做到的事情。
  许玉潋满脑袋的瞌睡虫这下彻底跑光了。
  他头皮发麻,胆子小,整个人僵在那,反应了半天才让喉咙发出声音,想要开口叫人。
  但那东西比他快多了。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少爷连叫醒那位讨人厌的未婚夫的机会都没有。
  柔软又带有韧性的藤蔓缠住青年的脖颈,上面还缀着几片绿叶,稍显圆滑的尖端出现在他眼前,摇晃几下后,毫无预兆地塞进了青年湿润的口腔。
  藤蔓很聪明,清楚还要再拨开一层短袖,露出里面剥了壳的荔枝般,透白的皮肤。
  分支同样灵活。
  白色睡袍被狎昵撩开,很快在布料下,冒出点奇怪的鼓起。
  它们有目的地寻找着水源。
  安静无比,甚至没有精心打扫过的房间内,此刻被荒诞绮丽的春意填满。
  隔着不过几步的距离。
  闭上眼的男人似乎完全没发现,自己的未婚妻早已被闯入的怪物弄湿了眼尾。
  潮红着面颊,呜咽中,被迫吞入了些藤蔓分泌的汁液。
  小巧、微鼓起的幼嫩处,更是被重点关照,水光潋滟。
  
 
第120章
  藤蔓裹挟许玉潋的力度称得上温柔。
  只可惜外形限制, 那些试图亲近人的举动,在许玉潋看来,和亵弄没有区别。
  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哪让人这样冒犯过。
  许玉潋心中又气又怕。
  长而密的睫毛乱抖, 白玉似的脸颊早就被泪水濡湿, 背脊都控制不住地开始发颤。
  他拼尽全力的挣扎没有起到一点作用。
  冰冷粗糙的触感不断碾在他的皮肤上,就连嘴里的东西, 在适应了里面的潮湿后,也开始试探着想要深入。
  仿佛怪物要就着这个姿势将他贯穿。
  许玉潋被自己脑海里的想法吓得呼吸一乱,再也无法忍受地从鼻尖闷出声泣音,眼泪崩溃滴落在飘窗上,打出一片湿痕。
  是没什么形象的哭法。
  刚成年的小少爷稚气未脱, 小孩似的,白皙漂亮的一张脸蛋哭得粉粉红红, 眼睫也跟着无规律地乱翘,黏连成几簇, 看上去乱七八糟的一片。
  好像把今天喝掉的所有水分都包进了眼睛里, 可怜巴巴地耸着眉心,一个劲往下掉眼泪。
  他哭到后面呼吸逐渐困难, 胸脯起伏得厉害, 是很典型呼吸过度的情况。混乱之中, 许玉潋甚至有种藤蔓僵硬了瞬的错觉。
  但就在他放弃挣扎, 以为这次要死定的时候, 缠在他身上的藤蔓忽然停了下来。
  不是错觉。
  藤蔓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松开了许玉潋。
  许玉潋泪眼模糊:“……唔?”
  这离奇的发展让小少爷原本崩溃的情绪缓和了不少。
  虽然还是没止住泪水,但比起刚才的情况, 已经有了很大进步。
  似乎有些不舍, 塞在嘴里的那条藤蔓,直到最涎液满溢从唇角溢出才拔出来。
  撤离时, 藤蔓尾端扯出了条突兀的银丝。
  在小少爷怔愣的视线里,毫无预兆地断裂开,发出了轻微的水声。
  碧绿的藤蔓上面染了层晶莹,试探地伸到小少爷的脸侧,蹭了蹭。很快,察觉到小少爷的抗拒,藤蔓尖肉眼可见的蔫了点。
  它不等许玉潋再做出什么反应,闷出几朵淡紫色的小花,大概花瓣只有小拇指盖那么小巧的几朵,放到了小少爷的腿上。
  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做完这些,它顷刻间消失在了房间里。
  只有那几朵花佐证着它曾经的冒犯。
  许玉潋坐在窗台处缓了一会,恨恨将那些花用力丢至远处,等脚落到实地,指尖还有些控制不住地发颤。
  他心有余悸,扭头看身后,小脸煞白一片。
  窗户分明紧闭着,记得覃辞愧走前,特地确认了没有风会吹进来。
  藤蔓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
  许玉潋背后一阵阵发凉,被藤蔓攀爬过的位置,却奇怪地开始发烫。
  本能令他畏惧这样未知的生物。
  不确定藤蔓的目的,也不确定它还会不会再出现,慌张之下,许玉潋下意识想要先去寻找同类的庇护。
  许玉潋站起身才察觉自己哭得有些糟糕,停顿了下,还是恐惧占了上风。
  用手背随意擦了下湿漉的脸颊,视线扫过床边依旧闭着眼的男人,他吸了吸鼻子,若无其事地坐了过去。
  床垫软软陷进去一点,很轻微的弧度。
  “是觉得冷吗?”
  卫厉宥突然睁开眼,许玉潋整个人被吓得抖了下,“嗯、嗯?”
  他强作镇定看过去。
  方才似乎已经陷入沉睡的男人眼神清明,如果不是额角的汗珠还没消失,甚至看不出来他正在生病。
  许玉潋不知道要不要跟卫厉宥说刚才发生的事。
  他和卫厉宥不熟,对方肯定不会信的。
  而且,就算他说有东西弄了他,空口无凭的,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他在开玩笑。
  嗫喏了下,许玉潋眼皮覆着,把心里的慌乱又塞了回去,摇了摇头,“不冷,现在夏天,怎么可能会冷。”
  小少爷难得规矩,因为害怕,整个人拘谨地缩成一小团,坐在离卫厉宥不远的位置上。
  藤蔓没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只能从凌乱的睡袍领口看出一点异样。
  鼻尖和眼尾都飘着红,看上去很乖。
  又有点莫名的可怜。
  卫厉宥稍微坐正身,视线沉沉落在他身上,“现在气温下降的速度很快,已经不完全是夏天了。”
  他给出判断:“目前室外温度估计接近个位数,如果按照这个速度,明天很可能会进入零下。”
  许玉潋还没开口,肩上已经多出了一件外套。
  虽然早就习惯了别人伺候自己,但意识到对方是个病号的时候,小少爷还是有些尴尬。
  他不自在地低头撇开眼,柔白细腻的后颈泛起一片粉晕。
  随即便下意识想发脾气训斥人,可顾忌着什么,最后只是小声说了句:“自作聪明,我自己就可以,用得着你吗。”
  恩将仇报,小少爷最擅长的戏份。
  许家和覃辞愧一手娇养出来的别扭性子。
  本就该是这样。
  视线捕捉到地上一点浅紫色,卫厉宥眸色暗沉,眉间蓄着些苦恼般逐渐皱起,沉声说了句抱歉。
  本来是很正常的反应,甚至可以说是低声下气了,但小少爷只觉得这是对方不耐烦的表现,当即不满地瞪了过去。
  猫儿眼俏圆,刚哭过,脸上被他自己揉得不是粉就是白,做什么表情都像撒娇。
  他根本没察觉,仍在凶人,还扬声开口:“你什么意思?”
  不给卫厉宥顶嘴的机会,刻意要借着其他事去盖过慌乱的情绪。
  许玉潋手指推在男人的胸膛上,咄咄逼人,“卫厉宥,你要是对我不满就去退婚,给我摆什么脸色?”
  卫厉宥顺着他那点微弱的力道靠到床头,似乎思考了几秒,很快反握住他的手,小心揉捏,“我没有不满,也没有摆脸色,我对婚事没有过任何反对意见。”
  “是你不喜欢我。”
  这是事实,只是迎上男人直白的视线,许玉潋睫毛乱颤,莫名想要逃避。
  他试图抽出手,卫厉宥力度却变重。
  姿势突兀地变成了十指相扣。
  男人抬头看他,神情认真,因为发热,手心的温度几乎要灼伤许玉潋,“小少爷是怎么想的,如果你真的想退婚,我不会阻止。”
  许玉潋没料到这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他被这该死的包办婚姻气得冷笑,完全忽略掉了之前诡异的藤蔓。
  狠狠甩开卫厉宥的手,他咬牙:“你当然不需要阻止,许家就差把我打包好送到你床上,我的意见重要吗?”
  消炎药不常用,塞在备用药箱的角落。
  覃辞愧花了点时间才找到,等回到二楼,手上端着的药和水瓶还没放下,空出的手先抱住了个人。
  小少爷完全是扑进覃辞愧怀里。
  手臂姿态依赖地搂着覃辞愧的脖子,显然是刚刚受了委屈,抿着唇,鼻音很重,声音又小又闷,“覃辞愧……”
  抱怨的话应该不太方便在这里说,小少爷爱面子,所以这种时候,就喜欢重复他的名字。
  覃辞愧安抚性地低头,用侧脸贴了下许玉潋,眼神移向房间内坐着的人,他冷淡颔首,将药放在一旁。
  咔嗒一声,房门关上,蜷缩在覃辞愧怀里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
  房间重归于平静。
  脚步声在几分钟后响起。
  被主人遗弃在角落的几朵花,落到了卫厉宥手里。
  随后,他神情嫌弃地将花丢进了垃圾桶。
  ……
  别墅内的各种设施都是顶配。
  留宿的公子哥们没有早睡的习惯,约着在各自房间联机打游戏。
  几把游戏输输赢赢下来,也有点乏味,等待匹配的中途,忽然有人出声。
  “你们说小少爷现在睡了吗?”
  麦克风里没人说话,但变得清晰的几道呼吸声已经暴露了他们此刻变得亢奋的神经。
  “应该睡了吧。”
  不知是谁试探接了句:“之前高中住校,不是就属他们宿舍黑灯最早?”
  “不一定吧,以前我半夜翻墙回来,大概凌晨两点,见过覃辞愧在一楼热牛奶。”
  “……谁知道是不是被闹醒的。”一人酸不拉几地接了句。
  “话可别乱说,别忘了,那个人还在这里。”
  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听完他们这几句,脑子一抽,问他们:“小少爷,和覃辞愧睡一起?”
  话音落下,整个语音通话里,全部安静了。
  那人好像才意识自己话里的歧义,干巴巴地补了句,“我的意思就是普通地抱着睡觉啊,你们不说话干嘛,别乱想啊。”
  还是没人说话,只有几声很突兀的吞咽声。
  十几岁嫩得出水的小少爷,在覃辞愧面前一直很乖。
  他们都这样觉得。
  没人会上纲上线小少爷那点娇纵脾气,毕竟那算什么,让覃辞愧抱他,让覃辞愧哄他,让覃辞愧给他当狗,这些跟让覃辞愧爽有什么差别。
  那点事情说白了换他们谁做都行。就干那么点事情,白天能跟小少爷一直呆一起,半夜还能搂着小少爷睡觉,谁会不想做啊。
  晚上贪凉,在宿舍里估计穿着个宽松的背心就开始坐在床边玩手机。线条纤薄的肩颈挂不住那点肩带,低着头,本就宽大的领口就往下掉。
  以他们的身高随便路过,估计什么颜色什么弧度,一眼就能看清楚。
  “覃辞愧没少看吧?”
  谁知道呢,没人说话,心里阴暗又酸涩地猜想对方是不是更恶劣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
  比如哄骗一次恋爱都没谈过的小少爷,在床上稍微抬抬腿,挤进去。
  做点那种网上开黄。色玩笑时最爱说的互帮互助。
  顶得人颤颤巍巍地要哭了,才摸着背脊,轻声在耳边乱哄,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其实动作一点没停,故意让白稠糊满穴。眼。
  这么一个话题聊下来,几个人也没什么打游戏的兴致了。
  有更着急的事需要他们去做,语音被接连挂断,房间灯光也在不久之后熄灭。
  浓郁的迷雾之中,位于半山腰的别墅逐渐沉了进去。
  走廊的微弱灯光被遮盖,看上去如同溺水之人最后做出的挣扎,没能刺破迷雾丝毫。
  隔天清晨,在手机不停震动的提示下,许玉潋顶着乱蓬蓬的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他睡眼朦胧关掉显示早上九点的闹钟,扫了眼窗外,而后迟疑了瞬,很自然地往身旁踢了踢,递出手机,“覃辞愧,我的时间好像被调错了……”
  手机被人拿走,但又很快还了回来。
  许玉潋揉了揉眼,打着哈欠重新按亮手机,可现在上面显示的还是早上九点。
  大晚上的居然拿自己开玩笑?
  许玉潋小脸愤怒,抬眼看向覃辞愧,已然睡意全无。
  没等小少爷发脾气,面前的男人已经主动握住了他的手,帅气面容显出几分反常的严肃。
  ‘时间没有错。’
  ‘没有重合迹象,不是日食。’
  ‘是极夜。’
  那些不是常用的手势,哪怕认真学习过手语,许玉潋也是看了好久都没看懂。
  直到他被抱到窗边,身上多添了好几件厚衣服的时候,终于意识到,其实现在早已来到了该天光大亮的时刻。
  “什么情况?”
  众人聚集在一楼的大厅中央。
  大门紧闭着,旁边的落地窗没有拉上窗帘,原本空荡的一片,被极深的墨黑填补了上去,是此时外面的天色。
  刚下来的几个人还在尝试用手机联系上外界,但手机界面不断加载,迟迟没有出现发送成功的标志。
  网络没有,信号没有,一切通过手机沟通的方式,在短短半天内全部失效。
  他们和外界断联了。
  留下来的几人里稍微稳重点的,先站出来安抚了他们,“这种极端天气有时候的确会影响到信号,可能我们再等等就会恢复了。”
  “说得也是……”应和的人寥寥无几。
  或许是想到昨晚山脚下传来的枪响声,众人神情各异,完全丧失了交谈的兴趣。
  小少爷更在意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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