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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NPC被迫修罗场[快穿]——折绵绵

时间:2025-02-23 08:12:09  作者:折绵绵
  ——今时不同往日,谁还记得晚上有心动投票环节
  ——什么?你说今晚……野外、露天、深夜……
  ——那感情好啊,看看新嘉宾会翻谁的牌子
  原本直播间的弹幕该是一水的幸灾乐祸,不过在许玉潋加入后,画风就渐渐变得奇怪了起来。
  嘶,粉丝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突变的氛围。
  各路网友锐评:奇怪什么,你们真是被这些人荼毒久了。这才是恋综该有的模样啊!
  随意吃过了午饭,各位嘉宾们就该准备上路了。
  连轴转般的忙碌行程。
  他们得先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往山上去,在放好行李后还要继续去做任务。
  不做不行,毕竟那些任务涉及他们的晚餐。
  众人回房间拿自己的东西,许玉潋也得回去拿。
  他的住处和别的嘉宾不在同一个方向,一路上都没遇到什么人,只有他一个人拎了个运动相机在拍自己。
  有些新奇,之前都是许玉潋拍别人,结果现在变成了他拍自己。
  别人也会在网上看见他拍的这些吗?
  许玉潋看着镜头,试探着做出了一个假装生气的表情。
  皱了皱鼻,脸颊肉也跟着软软地鼓起,看上去并不是很凶。
  他看不见那些因为自己动作疯狂刷屏的弹幕,自己自娱自乐了一会后就觉得有点没意思,又挪开了镜头。
  房门口上了把小锁,两个指头的宽度。
  许玉潋低头去口袋里找他的钥匙。
  其实在这个小山村里很少有人会上锁,大部分人家都院门大开着,他这样的安全指数已经挺高了。
  “嗯?”
  翻找钥匙的手一顿,许玉潋目光停留在地面上。
  地面上有一大块水迹。
  但是今天这里并没有下雨。
  许玉潋抬头朝着周围看了一下。
  他住处的地理位置相对来说比较独立,基本上不会有人经过他的门口。
  要是想往这里泼水,还得绕一段路进来。
  什么情况?
  可能是谁不小心的吧。
  许玉潋又看了眼完好无缺的小锁,想不明白,索性作罢。
  拿了钥匙开锁,门吱呀一声推开了。
  绕过空间不算大的客厅,许玉潋径直往卧室的方向走。
  他没什么行李好收拾的,不需要做造型,带来节目组的衣服也大多是轻薄的春夏装,很轻便,待会出门时他随便背个包装着就好。
  埋头在衣柜里找了一会,许玉潋准备拿贴身衣物的时候,想起阳台处还晾着他昨晚刚洗的一件。
  晚上自己不在房间休息,不如现在就收回来。
  许玉潋正想去拿下来,撩开纱帘,却突然发现外面早已空无一物。
  周围安静得有些令人心慌。
  踮着脚尖向外面看了看,许玉潋试图寻找踪迹。
  系统提示他:【……床上。】
  没发现系统的欲言又止,许玉潋闻言乖乖地又走回了房间,“我还以为没收回来呢。”
  他是没有铺床的习惯,很多东西经常会遗落在床上。
  今早的时候是谢锐泽帮他铺好了床,可能是对方顺手帮他拿回来的吧。
  不过拿回来的衣服为什么不放进衣柜呢?
  许玉潋的想法在看见自己乱得像狗窝的被子时停住了。
  他刚刚找的贴身衣服就塞在中间。白色的一片小布料,皱巴巴地团在一处,不是那种晾晒过后的清爽,仿佛沾上了点什么但又看不仔细。
  许玉潋走近了些,站在床边,单薄的身形看上去格外的娇小。
  他用指尖拎着那一小片,不明白自己的衣服经历了什么,还颤着眼睫,试探着地凑近,想要再仔细地辨认一下。
  在门外时就若隐若现的河水腥味在此刻变得越发明显,甚至变得有些冲鼻。
  不仅是从身前传来,就好像周围都是这个味道。
  许玉潋蹙着眉间,神情懵懂地向前靠近,挺翘的鼻尖都快碰到那处脏污。
  微肉的唇瓣张合呼吸,艳得不像话。
  闪动着的瞳孔紧缩了片刻,角落里的粗喘声逐渐加重,类似于兽类无法抑制的情。动时刻。
  【脏了,丢掉。】
  系统难得地出现了透明实体,制止了许玉潋的动作。
  小布料直接以抛物线被丢进了垃圾桶里。
  许玉潋疑惑地看了眼床上,系统不等他发问,补充:【之后系统也会帮您换新的床上用品。】
  【还不知道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可能会洗不干净,还是全部丢掉比较安全。】
  抿了抿唇,许玉潋捏着手指,不安地问:“是谁进了我的房间吗?”
  系统没说话。
  ……
  一群人收拾好行李就热热闹闹地往山上去了。
  下午许玉潋要跟B组的人一起做任务了。
  他本来是该跟B组的人走在一起的。
  但闻修齐非说下午的任务还没开始,不能算,现在许玉潋还是他们A组的人。
  不让许玉潋过去。
  闻修齐还想说点更大胆的。
  比如说许玉潋是他的人,和节敬连一点关系也没有。
  不过看了眼青年青涩的模样,他嘴唇动了动,勉为其难地接受了A组的身份。
  往山上走的一路上,闻修齐都围在许玉潋的身边嘘寒问暖,节敬连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主动拿走了许玉潋的背包。
  从昨晚开始就憋着的火气简直燎原。
  谢锐泽忍无可忍。
  趁着所有工作人员都忙着布置场地的时候,他和喻期初在僻静的树林里进行了来到这以后的第二次会面。
  “到底什么时候动手?”谢锐泽锐利的眉眼带着狠意,毫不掩饰他的急切。
  急切,喻期初诧异地挑了挑眉,“之前不是说在节目结束后吗?拍摄期间这么多人盯着,不好处理,这是你说的。”
  谢锐泽直视着他,嗤笑一声,“你别装作不知道我的心思。”
  “我是不担心潋潋会选别人,早在来的第一天他就跟我说过,如果选择心动嘉宾,他会给我发短信。”
  情绪不明地抬头看了一眼,喻期初示意他接着说下去,表情带着点势在必得的从容。
  陷入情绪中的谢锐泽没注意到他的异样,仍在说着打算,“但我已经不想再让闻修齐赖在他身边了,迟早要死的人,没必要浪费时间。”
  他问:“叫你那个所谓的‘弟弟’赶紧动手。”
  “可以啊。”
  喻期初依旧是平时的模样,轻笑着应和,眼眸里蓝光渐隐。
  
 
第18章
  临走前,谢锐泽又想起什么,眉心皱得死紧,他问:“这个村子里还有其他监控吗?”
  之前许玉潋和他提过的那个人他还没找到。
  看人被吓成那样,估计所做的事比许玉潋告诉自己的还要过分。
  他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对方。
  “监控?”喻期初将眼镜取下,视线直白地打量着。
  透过镜片折射,能看见途经的物体并没有产生变化,是毫无度数的平光镜。
  黑色皮鞋碾碎地上的艳红蛇果,汁液迸出,他嘴角上扬仿佛听见什么笑话,“我虽然不算人,但也不是个变态。”
  “谢少玩这么过火啊,不怕潋潋知道?”
  言下之意就是没有。
  谢锐泽懒得同他进行多余的对话,转身离开了这里。
  从遮天蔽日的树影下回到了充斥着夏日艳阳的营地,二人又带上了温和的假面。
  一切都有迹可循。
  从不本人出镜的喻期初特意加入节目,还向节目组推荐了拍摄地点,瑕眦必报的谢锐泽愿意和闻修齐同上一个节目,面对挑衅依旧平淡。
  深山之内环境恶劣人烟稀少,要是出了什么事,没人能说得清楚,何况也不是他们亲自动手。
  说到底,恋综就是个特意设下的圈套。
  谢锐泽和喻期初之间的交易,早在节目开始前就已经确定。
  唯一的变数……
  “路有点滑。”谢锐泽扶住身边即将向草丛歪倒的青年,“小心摔到自己。”
  他们现在是从山腰往山脚走,山路上无人打扫,落了很多积了水的枯叶,不注意脚下很容易就会摔倒。
  “我们下午的任务要去哪里做呀?”
  下午两三点的气温比之前更热。
  许玉潋身上只穿了件浅蓝的短袖衬衫,雪白的手臂露在外面,被男人一抓就软软地落出几个小窝。
  兴奋的小蝴蝶被制住,许玉潋被迫牵上了男人的手。
  “河边。”
  “要摘河苔,听说过吗?”
  谢锐泽其实更想抱着他往下走,不过在镜头前面,许玉潋应该不会同意。
  许玉潋只知道青苔,他问:“和地上的青苔一样吗?吃起来的话会是什么味道?”
  “品种不一样,这里的河苔像没味道的海苔。”
  黎阳煦插话,“节目组就是觉得这玩意新鲜,想叫我们做给观众看。”
  监控室的节目组:……
  ——傻孩子怎么这么不见外,什么台本都往外面说
  ——河边,嘿嘿,湿身,嘿嘿
  说是条河,但其宽阔程度比之前许玉潋见过的河流大多了。
  他们要摘的河苔在浅水区就能看见,离得远些的区域,水深能漫过整个人。
  他们今天下午的任务不算很难。
  因为河苔采摘的难度高,数量也不多,他们只需要尝试一下就好。
  至少刚刚工作人员是这样跟许玉潋说的。
  提着他的小篮子试探地走到河岸边,许玉潋伸出脚尖触了触水温,穿着节目组给的鞋子就准备要往里走了。
  “等一下。”
  谢锐泽伸手拽住他的领口,把人又拉了回来,“跟我走一起。”
  许玉潋不想,他怀疑谢锐泽想抢他河苔。
  小脸无辜,眼神控诉,“我想一个人去摘,你应该也去别的区域找河苔呀。”
  许玉潋对他的两位队友毫无留恋,他是真的已经做好下水的准备了。
  黑色的裤脚被他直接挽到了大腿中间,一圈白软的腿肉被勒着磨出了点红痕。
  膝盖处也没什么色素沉淀,虚虚铺着点薄粉,率先迈入水中的小腿已经沾了层莹润的水光,小腿肚看上去软软的。
  应该说,他哪里看上去都是软的。
  明明是那么纤薄瘦弱的一个人,这个时候看上去又怪有肉的。
  好像那晚也是,青年身上处处都是……
  ——新嘉宾好适合浅色的衣服啊,好嫩好乖,像个小团子
  ——宝宝,妈妈也是女人啊
  ——蓝1在往哪看啊,镜头挂他眼睛上行不行,我也要看
  ——宝宝,爸爸也是男人啊
  谢锐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转头轻咳了一声,解释道:“河里面很滑,两个人走一起摔倒了我能来得及扶你。”
  “为什么你觉得摔倒的是我?”许玉潋质疑他。
  谢锐泽从善如流地改口:“那走得近方便潋潋来扶我。”
  “那我呢?”黎阳煦幽幽看向他的两名队友,“我被河水冲走就活该了?”
  三人依次踏进了河里。
  许玉潋被勒令最多只能走到河水齐腰的地方。
  许玉潋倒是不介意这个差别对待,弯着腰,视线认真地往水里寻找着河苔。
  青色飘带似的河苔在清澈的水里很容易发现,不一会他就找到了摘河苔的诀窍。在他不知道第几次伸手去摘河苔时,入手的触感突然变得有些怪异。
  滑腻的,颇为坚硬的,像是触碰到了鱼类的鳞片。
  抓起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在许玉潋往水里看去的时候,河里却依旧是之前的样子。
  除了随着水流柔软飘动的河苔,什么都没有了。
  或许只是路过的鱼刚好不小心撞上来了。
  这样想着,许玉潋又弯着腰准备去把那缕河苔给拔上来。
  此时的水面已经到了他的腰部上方。
  无人看见的地方,一双苍白的手缓慢缠绕上了青年的腰腹,隔着一段距离,从后方动作轻浮地张开了自己的鳞片。
  迟疑地耸动了下鼻尖,许玉潋脸色不太好看,蓬松的睫毛也跟着颤动片刻。
  他好像又闻到了那种河水腥味,和房间内的一样,并且越来越浓郁,就好像……
  闯入他房里的那个人,一直跟在他身边。
  “潋潋。”
  黎阳煦从后方走来,打断了许玉潋的思路,“我们一起回去?你还要摘吗?”
  其实许玉潋这片还有不少,但他往水里看了一会后,摇了摇头。
  “不摘了,应该够了。”
  距离任务截止的时间还有几分钟的时候,B组已经全部回到了岸边。
  许玉潋是最后一个走上来的。
  扯着衣服抬头的时候,他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怎么了?”
  他们刚从水里回来,夏天穿的衣服轻薄,简直是一览无余。
  另外两个嘉宾倒是无所谓。
  都是空闲时间会泡在健身房里的人,肌肉线条看来看去不都一样。
  男人有什么好顾忌的。
  但许玉潋就不同了,他好像一直都是特殊的。
  明明都是男人,可是看见他,众人脑袋里就莫名出现了‘非礼勿视’四个字。
  下午没扎头发,许玉潋碰了水的手随便挽了下发丝,乌黑发尾就湿湿黏黏地沾在了脖颈上。
  毫无锻炼痕迹的纤薄身形带着种纯然青涩的滋味,是那种柔弱、毫无攻击性的美,冷白玉似的肌肤沾了水后就泛着莹润的光泽,在日光下白得晃眼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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