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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NPC被迫修罗场[快穿]——折绵绵

时间:2025-02-23 08:12:09  作者:折绵绵
  见众人沉默,望天的望天低头的低头,许玉潋不明所以地低头看了下自己。
  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一件衣服忽然盖到了他身上,谢锐泽拉着他往回走,“没事,走吧,收工了。”
  ——什么?!我还没看清楚
  ——小、小奶包,粉色的(流口水)(擦)(继续流)
  ——给我看一下给我看一下求你了
  ——求你了谢锐泽把衣服拉开我这辈子没求过谁……
  回去的路上趁着周边没人,谢锐泽忽然开口发问:“今晚的心动短信,你想好给谁发了吗?”
  许玉潋愣了一下,猛点头:“想好了!”
  其实许玉潋早就把刚来那天答应的事忘了个干净,现在光惦记着节目组的奖励,
  他已经知道今晚互选的奖励是节目组准备的大帐篷了。
  如果互选失败,就只能挑剩下的帐篷材料自己搭,还好他偷偷作弊了。
  谢锐泽见许玉潋如此坦然如此肯定的态度,心下也松了口气。
  他轻笑了声,“那就好。”
  二人之间的氛围此刻极其和谐,殊不知想法已经天差地别。
  嘉宾们回到露营地的时候时间已经傍晚。
  昏黄的夕阳迎接着夜幕的到来,山里黑得更快,闪烁的星星灯已经开启。
  因为新嘉宾的加入,其余的嘉宾虽然看上去依旧正常,但都控制不住地为即将到来的心动选择环节,产生了点焦虑。
  气氛有些紧张,从入夜开始,所有人的心跳声都混合在了一起,直播间在线人数已然达到最高峰。
  备受关注的新嘉宾此时并不在镜头内。
  许玉潋回来后就先去了换衣室,待会节目组需要单独录制一段他对其他嘉宾的看法,肯定不能湿漉漉地过去。
  不远处,谢锐泽眼神阴沉,“怎么还活着?你们一起走都找不到机会?”
  喻期初表情也不太好看,“我没找到他。”
  ‘他’指的便是喻期初那个负责动手的弟弟,最关键的人不在,计划自然走不下去。
  谢锐泽没想到对方会在这种时候掉链子,“不是人的东西果然听不懂人话。”
  这是连喻期初也骂了进去。
  他们两个人本身就不对付,要不是因为这次合作的利益牵扯,随时都能撕破脸皮,谢锐泽这样做,显然激怒了喻期初。
  就在两个人矛盾即将爆发的时刻,节目组那边来人了。
  “能帮忙叫一下小许老师吗?采访快开始了,我看他一直没出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
  昏暗的单人换衣室内,只有星星点点的光线从外面照进来。
  空气湿热,带着河水的腥味。
  有躁。动的喘。息声传来。
  误入此地的青年甚至还没来得及把灯打开,就被潜伏已久的怪物捂着嘴拖到了角落里。
  他浑身湿透着,连路上遮挡身体的那件外套也被丢在了外面。
  上面有着怪物厌恶的气味。
  唯一庇护着他的那件透着粉润肤色的单薄衬衫,现在已经算不上庇护了,推到了精致可怜的肩头,扣子也掉在了地上。
  怪物的动作是迫不及待的,却也是格外温柔的。他对待自己的雌性有无师自通的爱护,他生来就是属于对方的,他会永远爱自己的雌性。
  饱满唇瓣被当作糖果似的含咬在口中。
  水意混合呜咽从青年的唇缝中流出,他精致眉眼间晕着脆弱病态的水红色,在怪物的怀里漂亮极了。
  怪物摸上了许玉潋的腹部。
  手指比划着,不甚熟练地说着话,像是在预告什么。
  “到这里。”
  
 
第19章
  处于热潮期怪物盯上了他, 想要将他藏进自己的窝里。
  许玉潋其实很早就该察觉到不对劲的。
  早在那天晚上被对方堵在河边,用冰冷双手触碰他肚腹,并且问出那句‘可不可以生宝宝’的时候。
  但小蝴蝶在这些方面一直很迟钝。
  除了关于明明白白指出的任务, 很多事情他都不会去思考, 是下意识地偷懒,下意识地逃避。
  他只是觉得陌生, 觉得害怕,没过多久就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系统知道,就算没有失去人类记忆,他或许也是不明白的。如果不把那些带着侵占恶意的字眼拆开了跟他讲,他根本听不懂。
  事实上就算听懂了又怎样。
  他稚嫩、懵懂, 天真得令人发笑,丝毫没意识到自己长了一副什么样子。
  可能还会特别认真地反驳你:“我是只雄性蝴蝶, 怎么能给别人生宝宝呢?”
  哪里知道别人惦记的到底是什么。
  还有那些怪物故意弄在他屋子里外的东西,像恶犬一样留下自己的气味。
  看着许玉潋用那张稠丽的小脸靠近时, 他躲在暗处, 兴奋得瞳孔都竖了起来。鼓起的肌肉,毫不遮掩的剧烈反应, 随时都有可能闯入房间直接青年压在床上。
  许玉潋对这些一无所知。
  他只是用纤白细弱的指尖轻轻捏着, 听了系统的话, 将东西扔到了一旁。
  满脸惊惶的表情, 当真是被吓坏了的模样, 和那天晚上差不多的模样,叫怪物看了一眼就想忍不住感到身上有一股子燥意蔓延。
  怪物改变了最初的想法。
  柔软的雌性不是食物, 留在这, 想要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因为不希望自己的雌性会害怕自己,所以怪物偷偷跟着这些奇怪的人走了一路。
  从桃园到房间再到山脚的河流, 怪物在每个地方都留下了自己来过的痕迹。
  他期待着自己的雌性能发现自己,结果他只看见了那些讨厌的人不断靠近着自己的雌性,带着一股子令他厌恶的味道。
  涉及主线剧情,系统没能出声提示。
  许玉潋有察觉到不对,但他自始至终都没能将一切线索联系起来。
  于是等许玉潋关上换衣室的门,被怪物压在他带来的那两件衣服里亲的时候,他才恍惚意识到,之前遇到过的怪物又来欺负他了。
  “唔!”
  短促细弱的叫喊,猫儿似的。
  外面的说话声很吵,能听见工作人员们紧锣密鼓地在调整那些拍摄工具,还有嘉宾们的抱怨声。
  那些声音提醒着许玉潋,在外面全是摄像头的露营直播地点,在周围遍布着工作人员和嘉宾的换衣室,他和一个怪物躲在了一起。
  像两个不被世俗接受的异类。
  许玉潋什么都看不见了。
  从进门起,怪物就一直在小声地叫他的名字。
  “潋潋。”不知道是从哪偷听来的。
  许玉潋想要说话,但是对方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只能在黑暗中可怜地摇着头,蒙了层水光的眼倒映着对方模糊的轮廓,在眼尾处滑落一道泪痕。
  “潋潋。”
  怪物不想让许玉潋哭。
  他喜欢许玉潋,他想用最好的东西把许玉潋围起来。
  含进嘴里把他带离这里,塞进自己的怀里,藏起来,藏起来,藏到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的地方去。
  “潋潋。”
  怪物仍在叫着他的名字,带着点难以分辨的温柔。
  可动作却又是有些强迫的,不容拒绝地锁住了许玉潋的腰,本就被他评价过‘薄’的地方,现在掐得更细了些。
  “唔……呜、呜……”
  许玉潋挣扎着扭动,试图逃离对方的压制。
  但他哪里会是一个在山野里长大的怪物对手。
  夸张的对比从许玉潋坐在男人腿上时就看得出来,他绷,连脚尖都够不着地面,对方一只手就能把许玉潋整张脸挡住,粗粝的掌心摩擦圈住他的脖颈,叫他动弹不得。
  没多久许玉潋就没了力气,鼻尖冒着细汗。
  水汽氤氲,周遭黏腻的空气几乎要织成网笼罩下来。
  怪物轻抚着他脊背处突起的骨头,不停地朝前拱他的肩头,又叫他:“潋潋。”
  好像来来回回就只会说这一句话了似的。
  他非要让许玉潋紧贴着自己坐下不可,坐在他的面前,彼此呼吸交换,要许玉潋清晰明了地感受自己对他的喜爱,于是他把人抱得更紧了点。
  许玉潋知道的。
  他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
  活动下水的时候他穿着条米白色的长裤,回来时已经脏了水,里里外外都需要换新的,所以才来了换衣室。
  现在被迫换下了那条裤子,就只剩那点被怪物研究过的小片衣料,薄成那个样子,包裹着连他自己也很少会触碰的地带。
  所以在怪物突然贴上来的时候,他浑身控制不住地打颤,眼泪流得更厉害了。
  那怎么能用贴来形容呢?
  在水下时的怪物还有着鳞片遮挡,到了岸上变成了人形反而和他们差不了多少。
  除了手臂上仍然存在的那些银白色的鳞片,完全看不出他怪物的身份。
  怪物缺少正常人的思维,只通过本能行事,但他平时对其他的事情也并不感兴趣。
  这里的人们称呼他为山神。
  不是的,他就是个有奇怪能力的怪物而已。
  他百年如一日地活着。
  以往的热潮期从来没有这么剧烈过,怪物可以随便泡在水里应付过去,可这一次,热潮期是从他在河里咬了别人一口后突然开始的。
  新来的小雌性在皮肤上下了毒一般,让怪物自己都觉得身体失控。
  其实怪物一直觉得自己是劣种,如果他再优秀些,他就会变成和他哥哥差不多的模样,除了眼睛和血液,其他都和人类没有差别。
  他知道自己的雌性更喜欢那些奇怪的人,所以在岸上时他一直保持着这种形态。
  但怪物不知道这样是多么越线的事,他自己不穿也不让小雌性再遮着,就那样明晃晃地朝着人翘着,因为喜欢,所以压着许玉潋往自己怀里挤。
  那根本不叫贴。
  浅蓝色衬衫已经失去了作用,热度如锋利的剑刃划过柔软无比的人类肌肤,几乎要融化掉许玉潋的皮肤,从那里直接化了进去。
  小蝴蝶推拒在怪物身前的指尖都蜷缩了起来,葱白的指尖如柳叶般微微弯着,难以形容的感觉让他有些失去对四肢的控制。
  他的声音隔着怪物的掌心,再尖锐的惊呼声也被蒙得含糊。
  浓密纤长的羽睫如同大雨夜濒临坠落的蝶翼,水光重量变得越发明显,几乎让许玉潋合上眼皮。
  怪物没有再进一步动作。
  在漆黑一片的换衣室里,他盯着许玉潋潮红的一张脸看得出神。
  晶莹的眼泪挂在青年眼睫上摇摇欲坠,似乎察觉怪物变得安静,许玉潋抬着眼偷偷去看他,还没等他看清,怪物突然低下头舔了上去。
  泪珠被湿热的舌卷走,这对于青年来说是极为陌生的体验。
  眼部敏。感,正常的温度已经烫得惊人,何况是处于热潮期的怪物。
  他被迫蜷缩起腰身,想要以此来获取些安全感,纤白的腿毫无遮。掩地从怪物腰侧伸出,又紧紧夹住轻微地打着抖,裹了层白袜的足弓绷出道脆弱的弧度。
  怪物从中得到了新的灵感,他亢奋极了。
  他的手里湿漉漉的,全是雌性呼出的热气和控制不住的涎液,香得要死。
  外面的天色变得更黑了。
  许玉潋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了。
  他甚至抽不出思绪去思考这些。
  他前所未有的狼狈,狼狈得他甚至觉得自己即将丧命于此。
  黑暗喧嚣的时刻,许玉潋被化成人形的怪物按着脖颈,撬开了幼。嫩的口腔,深深地用自己止住了那脱口而出的哽咽。
  连舌。根都要舔了个干净。
  死死地往里抵,吃得仔仔细细。
  许玉潋能感受到对方不停地挤压着自己的空间,和平时普通接触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眼尾红红的,随着呼吸,锁骨处不知何时已经冒起了层薄薄的汗珠。
  断了线的泪珠零零散散的,要在怪物的手里聚成个小湖泊。
  怪物抵着他的额头,叫他潋潋。
  意识模糊的小蝴蝶恍然间想起来,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河边,那个咬了他脚的怪东西。
  怪物偷听了雌性和哥哥的对话。
  学着喻期初那样叫他,不停地叫他潋潋。
  他偷来的称呼,人也是他偷来的人,怪物有着人样并不做人事,他只知道只有他的雌性可以救他。
  可他舍不得许玉潋再哭,再舒服的事情也不敢做下去,只是抱着人不停地叫许玉潋的名字。
  连自我解决都没有过的小蝴蝶只觉得难受,哪哪都难受,被怪物抱在怀里,动不了也说不了话,连呼吸都快要停下来了。
  这种时候,许玉潋才愈发认识到对方是个怪物的事实。
  怪物好像真的要吃了他。
  粗糙的指腹揉。搓青年浑身上下的肌肤,和屠夫在准备动手时打量晚餐的眼神一样,什么地方都要尝一下。
  许玉潋是难受的,他浑身都抖了起来,被短暂放过的唇珠饱受折。磨后变得充。血嫣红,又被他自己咬住。
  怪物已经松开了捂住他脸颊的手,另一只手还在狎。昵地衡量他的肚子。
  许玉潋这时候却已经忘记了自己要求救的事情,痴痴地半靠在衣服堆里,发丝都乱作了一团,发蒙了似的神情,真像是要被人吻得熟透了。
  呼吸比求救来得更为要紧。
  没人猜得到短短片刻,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这样的经历对于许玉潋来说是前所未有的,他甚至没办法找出确切的心情来形容,他又惊又怕,可又不知道在害怕什么,茫然大过于所有。
  场面糟糕极了。
  柔弱青、涩的青年被高大的怪物拥在怀中,那么一点的角落,被怪物物尽其用,拿着那些潮湿泛着香气的衣服做了窝。
  让人忍不住怀疑,如果没人打扰,他是不是真的要在这度过一整个热潮期。
  ‘嘭’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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