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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NPC被迫修罗场[快穿]——折绵绵

时间:2025-02-23 08:12:09  作者:折绵绵
  他们把带来的东西交给管家便准备离开。符凌文打头走在几人前面, 可刚出了前厅的门走到游廊,他突然停了下来。
  隔着朦朦胧胧的雨幕, 符凌文看见不远处正有人朝着他们走来。
  那刻他真的是像极了被鬼敲了脑壳。
  光是影影绰绰地看着那长袍摇曳, 符凌文就感觉他的心脏已经开始加速,在身后几人问他怎么了的时候, 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很快,在许玉潋出现在他们眼前时,其他人也明白了符凌文的反应。
  容貌迤逦的青年眉眼间含着病态,纯白高领长衫裹着细瘦的颈子,披肩用手虚虚压在身前,普通尺寸的外袍在他身上甚至显得有些空荡。
  弱柳扶风四个字用来形容他,再适合不过。
  “公子。”
  许玉潋的视线恰好和他们对上。
  弯着眉眼,柔柔地唤了声,“你们是来找肃羽的吗?”
  有人率先点头,好奇地问他,“公子是……?”
  许玉潋:“我是肃羽的兄长,你们叫我玉潋就好。”
  他刚沐浴过,因为事发突然也来不及如何盛装打扮,身上随意穿着从柜子里拿出来的素净外袍,发尾还掺和着未尽的水汽。
  不过又怕这些客人觉得自己太不正式,就叫侍女帮他半束了发。
  说话时习惯性地会垂着些脸,高他很多的男人稍微低头,轻易就能看见那藏在发丝里雪白幼嫩的耳垂。
  符凌文表情愣了下,难得有些局促。
  他语气不再像之前那样带着戾气,俊朗的脸上难掩薄红,“宁大人来黎都已经有一段时日,我们想着往后会多有交集,今日便前来拜访。”
  这话听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带着十分诚意来。
  许玉潋对宁肃羽在朝廷上的事不太了解,没有多想,只是看着几人直愣愣地站在前厅外,不解地抬了抬眼,“那你们现在是要去哪?”
  “不再多待一会吗?”
  “他应该待会就回来了,正好府上刚做好饭菜,你们也留下来一起吃吧。”
  他抿唇,纤密的羽睫打着颤,看上去有些腼腆。
  性格使然,小蝴蝶说话总是温温柔柔的,不太熟练地提出这样的提议,倒不像是个为弟弟撑场的兄长,反而更像个丈夫不在家时出来招待大家的小夫人了。
  这样的夫人,合该是要藏在家中娇养的。
  怪不得从来没听宁肃羽提起过他家中还有这么一位兄长。
  一群人胡思乱想得脸皮都开始发烫。
  完全没有过什么感情经历的公子哥平日里傲得不成样子,方才还在同府上的管家摆架子,现在只是这样和许玉潋碰上个面,恨不得魂都要飞了出去,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分明大家都是男人。
  但就是感觉眼前这人,好像是完全不同的。
  难以拒绝。
  本来说好只是送了礼物就走,一转头,全部坐到了饭桌旁。
  许玉潋说什么菜好吃,几个人严肃着脸,下一秒就能给你们清盘。
  许玉潋有些讶异,但又不敢直说。
  只是被他们围在中间,脸上表情犹豫:“你们慢点吃,待会还有的,小心呛到了。”
  哪怕是在村子里小蝴蝶也没见过饿成这样的人。
  黎都比村子里都还不如吗?
  他百思不得其解。
  符凌文夹菜的动作僵硬了瞬。
  还好翰林院太忙,没有让宁肃羽看见这一幕。
  “……那下次,还来?”
  “……来呗,不是没见到宁肃羽吗,总不能这样给二皇子答复。”
  “……玉潋说下次要给我们单独准备点心,这得来。”
  来时的气势已经完全化为乌有,别说给状元府来个下马威,恐怕现在有不少人已经倒戈,开始思考下次来时该准备什么礼物了。
  也不怪他们态度天差地别。
  宁肃羽这人是一回事,可他府里这位兄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等二皇子的人来问消息,众人你一句我一句,交代上去的内容十句里面有八句都和宁肃羽无关,满满当当全是那位玉潋公子。
  真不知是何等人物,能把这些人全给收拾服了。
  黎琢章翻看那封信件的时候还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直到看见满满当当的‘玉潋’二字,眉心渐渐凝起,“这又是什么人物?”
  传信的人战战兢兢,“回殿下,据说是宁状元的兄长,看他们的描述,是位身体不太好的普通人。”
  黎琢章对这种无用的普通人不感兴趣,但在符凌文几人大费笔墨的描写下,还是被迫把他们对许玉潋的描述给看了进去。
  温柔,脆弱。
  放在暗潮涌动的朝堂之内随时就会化作灰烬的普通人。
  黎琢章揉了揉太阳穴,直接将那信纸丢进了纸篓。
  符凌文这些人真是脑子白长,写下这些东西的时候,也不知自己有没有发笑。
  不过……
  黎琢章敛下眼皮,侧脸在暗处看不清表情。
  换个角度想,这或许也能成为他要挟宁肃羽的把柄。
  ……
  “抱歉,耽搁了些时间,回来得晚了。”
  光线昏暗的房间内,宁肃羽跪坐在许玉潋的塌边,半垂着眼靠进了他的怀里,“兄长会怪我吗?”
  自从三试分别过后再见,任务对象变得格外黏人。
  许玉潋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肢体接触。
  宁肃羽回来的时候许玉潋已经准备休息。
  周围都是暖炉,他身上只穿了件轻薄的亵衣,柔软肚腹下陷的弧度被男人蹭过,痒得有些发烫。
  用手压着宁肃羽的脑袋往外推了推,发现没办法把人推开,许玉潋无奈地改成拉他的手。
  “为什么要怪你,肃羽太忙了,我该夸奖你才对。”
  宁肃羽为了在朝廷能够有上话语权,来到黎都的这段时间都在处理事务,一天都不会回家也是常态。
  许玉潋是清楚这件事的。
  嘴上那样说着,其实小蝴蝶也不太在意宁肃羽什么时候回来。
  毕竟现在宁肃羽也算得上是功成名就,他的主线任务大功告成,就等着身份暴露,美滋滋地领着他的S评分下线。
  宁肃羽深嗅着许玉潋身上的香气,好半天才抬起头,顺着许玉潋的力道揽住他的腰肢,将人整个抱入怀中,是比方才还要贴近的距离。
  宁肃羽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白皙后颈,牙尖发痒,但最终他垂下头,“兄长今日感觉怎么样,有哪里难受吗?”
  许玉潋摇了摇头,“没有难受。”
  宁肃羽吃过他信件的亏,总是不愿意相信他这样的话。
  小蝴蝶在生病之后脸色差了许多,白到几乎透明的脸色,还红得不正常的湿润唇肉。
  如果有眼睛,那就不可能会相信他的没事两个字。
  但宁肃羽不会直说。
  反正说出来也不会解决问题,所以他主动转移了话题。
  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熟悉的药膏,在手上将膏体融化到偏暖的温度,宁肃羽垂着眼,扶正许玉潋的肩头,“听管家说,今日府上来了客人。”
  “是来找你的。”
  许玉潋明白这是要擦药了,他点了点头,“听上去都是来头不小的人,不过还挺好相处的。”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他们饭量不小,也可能是太饿了。”
  药香散开时,小蝴蝶主动解开了身前的系带。
  动作间散落的墨发滑进衣领,和雪白的胸膛对比明显。
  间或掺杂了些许艳屑,让宁肃羽正准备说出口的话卡在嘴边,“……下次我不在,你直接不见就好,不用那么麻烦。”
  “那样会不会不太礼貌?”
  “不会。”宁肃羽捧着他的小翅膀,冷峻的眉眼柔和下来,“不要老想着对别人礼貌,兄长,你对谁都这样好,我会很吃醋。”
  许玉潋从没想到会在宁肃羽嘴里听见吃醋二字。
  “那你也不可以对别人好,我会很……”他颇为新奇地模仿宁肃羽,又问,“吃醋是什么意思?”
  宁肃羽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涂上去,发觉到青年明明敏感得开始轻微战栗的动作,却还有心思和他说这些,忍不住笑了下,“是我看见兄长和别人靠得太近,心脏就不舒服的意思。”
  许玉潋像是被这个含义给吓到了。
  小脸凝着,忙捧起宁肃羽的脸,鼻尖凑近,莹亮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慌张,“怎么会这样?”
  宁肃羽呼吸蓦地一顿。
  他凝视着眼前人的眉眼,这样近的距离,他稍微抬头就能吻上青年的唇,做出完全超过亲人关系的事情。
  可那又如何。
  他们分明不是真兄弟。
  “我也不知道。”宁肃羽轻轻地蹭了蹭小蝴蝶的鼻尖,声音很低,像在哄他,“可能是太喜欢兄长了。”
  宁肃羽曾经觉得他的人生十分迷茫,从前二十年被养父。操。控,到后来家破人亡一无所有。
  好像活着死着都没什么差别,他一直是孤身一人。
  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有了目标。
  那些深夜里无数遍翻出来咀嚼的情感,早就有了确切的答案。
  宁肃羽不想只以养弟的身份待在许玉潋身边。
  他不想面对任何死离死别,不想看见许玉潋和其他人亲密,更不希望哪天亲眼见证他和别人成亲。
  其实早在被许玉潋带出深崖的那天,宁肃羽的心跳就已经默许了非理性的入侵。
  只是感情总是后知后觉,又来势汹汹。
  “你不要吃醋。”小蝴蝶知道喜欢的意思,他安慰宁肃羽,“我只有你一个弟弟。”
  宁肃羽:“……”
  他拥着小蝴蝶,轻声道:“但我不想你只是兄长。”
  
 
第98章
  许玉潋呆了下, 一下没懂宁肃羽的意思,小脸疑惑,“那我还要是什么?”
  应该是认真思考了会这个问题, 他表情严肃地低下头, 随后目光迟疑落在了宁肃羽身上,“肃羽, 你是不是想你娘亲了?”
  那句话听在许玉潋耳朵里,就是对亲人过于依赖的占有欲。
  兄长是迟早会成家立业分离的角色,按理来说正常人都不会有对兄长太过在意,可是宁肃羽不希望他只是兄长,那应该是把他代入了父母的位置。
  这显然不是小蝴蝶该承担的责任。
  说完那句话, 许玉潋就防备地跟宁肃羽拉开了距离,眼眸睁得浑圆。
  小蝴蝶可不想多个人族后代。
  系统轻笑了声。
  在朝堂上能快速反应把人堵到气死的男人, 第一时间都没能跟上他的思路,反应过来后宁肃羽语塞了片刻, 皱着眉, 面色可谓是五彩缤纷,“别乱想。”
  宁肃羽彻底压下了坦白心意的冲动。
  清楚许玉潋对他完全没有别样的心思, 他也不想让对方为难, 有些事情对许玉潋来说, 还是太早。
  略湿的药膏重新涂抹在背脊的部分, 动作轻柔, 指腹细细摸索过所有青年与他非同世界的证据,将那些药膏均匀地化作了同样的温度。
  许玉潋重新被宁肃羽按进了怀里。
  眨巴着眼, 后知后觉自己刚刚的表现是不是伤了别人的心。
  他稍微侧开脸, 线条流畅的脸颊晕了粉,眼睫有些心虚地抖动着, 小声问道:“你不开心吗?”
  “嗯?”宁肃羽正专注观察着他翅膀的情况,声线平静,“为什么这样问。”
  怀里的人窸窸窣窣地埋头,没回他那句话,宁肃羽便也没再继续问。
  扶着青年纤瘦的腰,他借着灯光把每个位置都抹上药膏,今夜睡前需要做的事情便到此为止了。
  盖上药膏,宁肃羽眸光停留在青年白皙的背部,内心沉了沉。
  自那次昏迷过后,青年的翅膀就再也收不回去。
  透明质地的翅翼闪着淡淡蓝紫色的荧光,应该带着青年从山野间穿梭而过,和梦中仙子毫无差别的翅膀,在现实却无法做到大幅度的扇动,只能每日裹在衣袍里。
  听狐狸说是因为他体内的妖力彻底耗空,并且翅膀在不断汲取能量,所以才变成了现在这样。
  宁肃羽明白事态的严重性。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在来到黎都后疯了似的想要靠近南黎的政。权中心,同那该死的国师交易,必须有能够拿得出来的资本。
  “好了。”做完这些,宁肃羽安抚地吻了吻小蝴蝶的发丝。
  隔着乌黑的长发,不太明显的接触以往都会被小蝴蝶忽略掉,但今日他突然动了下。
  “肃羽,其实……”
  小蝴蝶整个人没骨头地软在床上。
  上半身化在宁肃羽的怀里,闷红着脸,好像有些难为情。
  说话时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抬起头,眼神躲闪,“你非要把我当成娘亲也不是不可以的。”
  他好像真以为宁肃羽在因为这件事不开心,说得认真。
  宁肃羽不知道他到底想了些什么。
  直接就被他那句话气笑了,大逆不道地捏了下小蝴蝶的脸颊肉,宁肃羽看他:“谁想要把你当娘亲。”
  许玉潋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说出口,结果还被人捏了脸,当下就是很不服气啊。
  他唇珠抿得鼓起,有理有据,说道:“可是你刚刚还那个样子。”
  熟悉了之后,青年明显比最初认识时更为活泼。
  这样生动的表情由他来做,再合适不过,宁肃羽压抑着想要再亲亲他的冲动,重新把人塞回被子里。
  “我的错。”
  宁肃羽虚心接受他的批评:“是我没说清楚。”
  “已经很晚了,这位……状元府的这位小娘亲,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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