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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消失时在想什么(近代现代)——快养只猫吧

时间:2025-02-24 09:16:49  作者:快养只猫吧
  温心妥的手顺着他的头发滑下来,随后合拢捧住他的脸,没忍住笑了,“你现在才回答我。”
  梁声的本能直白又迅速,他作为人的心思却直到现在才有所反应,不过哪怕迟缓,他依旧给予了温心妥回应,再一次察觉他的迟钝,温心妥反而心软了一点,弯下腰贴着他的额头亲了他一下,“知道了。”
  虽然说想要办婚礼,但温心妥想的最好的情况不过也是订好酒店布置好场地,不需要多大,请一些好友吃顿饭就好,温心妥这边能邀请的人太少,只能寄希望于梁声。
  梁声正在一个个联系他的猫友,联系到一半,他转过头问:”心妥,这附近的教堂在哪里?“
  温心妥从社交软件切换到地图,把地址发给他,又问:“要去教堂吗?”
  “可以吗?”梁声还记得他的话,“可以结婚。”
  温心妥点了点头,“那我们可以去。”
  但又有一个难题摆在面前,温心妥翻个了身,问:“你会宣誓语吗?”
  梁声摇了摇头,“不会。”
  本来已经躺下的两个人又折腾着起床找婚礼宣誓的视频看,温心妥窝在梁声的怀里,背着背着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干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贴着梁声的手臂睡着了。
  温心妥计划的正式婚礼在他们出游计划完成回程之后,所以他出门时也只是换了身好看一点的衣服,心情十分放松,脖子上挂着台相机,被梁声牵着手,他也要拿着相机一边拍一边走,直到镜头虚焦,他松开梁声的手,专心地调试镜头,拉近镜头时一束花递了过来。
  他移开镜头,捧着白玫瑰的小女孩笑得眼睛弯弯,将鲜花递到他的手上一句话不说就跑了,温心妥欸了一声,想要说什么时小女孩已经跑远,只剩下他和梁声大眼瞪小眼。
  温心妥有些疑惑地问:“为什么?”
  “不清楚。”梁声反而问,“心妥,你喜欢这个花吗?”
  “嗯?”温心妥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塞在他的手上,但白玫瑰的花瓣娇嫩,有一股很淡的清香,就算不喜欢也不会不讨厌。
  温心妥谨慎地说:“还好。”
  梁声微微抿了抿嘴,不过没发表什么意见,温心妥见他不说话了,看了他一眼,又看不出什么异常,把相机放下,去牵他的手。
  等手里莫名其妙又多了一束花,梁声好像带着期待的眼神重新落到他身上,温心妥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他轻笑了一声,没戳穿他,只是说很喜欢。
  等走到教堂时,温心妥的手上已经多了十几束花,一只手拿不下来,他被迫放弃与梁声牵手,手上捧着红黄绿蓝的花束和梁声肩并肩地踏上通往教堂的阶梯。
  等真正地踏上阶梯,温心妥回过头,看着他们紧贴着落在台阶上的影子,阳光给他们拉了一截淡色地毯,让温心妥有了种正慢步走入婚礼会场的错觉。
  他开玩笑地说:“好像真的婚礼一样。”
  梁声转过头看他,“如果是真的婚礼呢?”
  “那就结婚啊。”温心妥没什么犹豫地回答,他们本来就是来结婚的。
  他松了松手,把花抱在怀里,挽着梁声的手臂,朝他弯笑了笑,“走吧。”
  台阶只有短短的几十级,他们挽着手步伐一致地走到最顶端,教堂入口的大门紧闭着,温心妥观察了一下,正想推门而入时,大门突然被拉开了,与昨天晚上视频里一致的教堂布置,长长的通道在他们眼前伸展开。
  下一秒,礼花与彩带从两侧飘洒过来,轻柔的入场音乐响起,有两只猫叼着小小的花篮从礼台跑过来,温心妥惊讶地回过头,被梁声摁住手牵入门内,靠在门内的穿着西服的奶牛猫和缅因十分敬业地关上门,主持台上的狸花猫别着领结,声音激昂地大喊让我们欢迎新人入场。
  温心妥扫过坐在两侧的人或者说猫,他们都穿着西服打着领带,正鼓着掌微笑着看着他们,温心妥收回眼,低了低头,洒满了花瓣的红地毯映入眼帘,好多猫,好用心,他从来没想过会得到这么多祝福,眼睛酸着想流泪,却忍不住弯了弯配合着自己无法控制流露出的笑容。
  他们重新交换戒指,在欢呼与掌声中宣誓彼此忠贞不渝,拥抱与接吻,一片混乱中,温心妥看着梁声低头望向自己的眼睛,一如既往,他不需要担心梁声的一成不变,也无需担心某一天梁声的眼睛逐渐有了情绪与色彩,眼睛里慢慢地流下眼泪,梁声愣了一下,凑过来,指尖擦拭他的眼泪。
  温心妥笑着贴贴他的鼻子,“梁声,谢谢你。”
  梁声学着他的样子弯了弯眼睛,“心妥,谢谢你。”
  因为一场意外的婚礼,温心妥的心情变得轻飘飘的,整个人都不太清醒,等结束他才想起来应该招待客人,临时预约了餐厅,带着一行猫去吃海鲜。
  中途梁声接到猫管局的电话,他们举办婚礼的想法太突然,但短短一天就聚集了十几只猫,在猫管局里的规定里,聚猫的活动要获得审批且接受指导员的监督。
  不过结婚属于特殊情况,事后补申请也可以,但猫管局还是派了两个指导员过来,可惜航班延误,他们下飞机时婚礼已经结束了。
  大老远跑过来也不容易,温心妥提议让他们一起过来吃顿饭吧。
  电话那边的猫气喘吁吁地说:“吃饭也是聚猫活动!我们一定会过来的。”
  温心妥笑着应了声:“好。”
  但他们把餐厅地址发过去之后也没有得到指导员的回复。
  他们一行人热热闹闹地吃饭,温心妥和梁声在年长猫的提醒下就着茶水敬酒,家财万贯的李老板报销了这次行程的大部分花费,看见梁声过来激动得面红耳赤,“老师!我真的感谢你!”
  温心妥被他的声量吓到,梁声倒是很淡定,茶杯碰了碰他的杯子说:“不用谢。你当时也交了挺多钱的。”
  李老板感动流涕,“不一样啊!只有你从来不会对我露出嫌弃的表情!”
  一道题哪怕讲十几遍梁声的表情都一模一样,让当时的他深受感动与鼓舞,虽然还是考了两次才通过考试就是了。
  不过李老板家境殷实,猫脉广,一出来创业就大获成功,当年缺少的只是一个正式的证书而已。
  温心妥勾着嘴角笑了笑,碰了一下梁声的手臂,梁声才轻轻地点了点头:“没关系。不用谢。”
  一行猫吃完觉得不过瘾,又寻思着去找个地方继续谈天说地,他们很多猫都是当年一起上机构补课的好友,出来混社会后又没有什么时间见面,正好借着这次的契机聊个够。
  温心妥给他们订了附近KTV的大包厢,坐了一会才想起来那两个指导员,他拿过梁声的手机问:“他们怎么还没有到?”
  梁声摇了摇头,“不清楚。”
  包厢里太吵了又有点闷,温心妥指了指门口,“我去个卫生间。”
  梁声跟着起身,被温心妥摁住,“我很快回来的。”
  “好吧。”梁声眼巴巴地盯着他,“要早点回来。”
  温心妥碰了碰他的脸,劝他:“你陪他们玩呀。”
  梁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等出了门温心妥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上多一条未接来电,他回拨回去,居然是那两个指导员的声音,他们不好意思地说:“暹罗猫5117不接电话只能打你的电话,有没有打扰你,喔对不起,我们好像迷路了,能接我们一下吗?”
  温心妥失笑,“可以。但我们已经吃完饭了,在附近KTV这里,我去接你们吧。”
  两个指导员饿得前胸贴后背,温心妥觉得不好意思,主动给他们点了两份当地甜品,等再赶回包厢时,看到的就是一群啤酒上头放肆着尾巴耳朵的猫。
  指导员哦豁一声,“果然会这样,幸亏我们来得及时!”
  温心妥胆战心惊地从猫群中揪出梁声,幸亏有所准备,他拿出帽子压在梁声的脑袋上,梁声还有点意识,很听话地把耳朵收好,被温心妥牵着手回酒店。
  -
  “洞房?”温心妥没有立即同意他的提议,摸了摸他的脸,耳朵,有点烫又有点红,完全是酒精上头的模样,他很怀疑这样的梁声能不能剧烈运动。
  梁声抱住他,有点固执地说:“嗯。洞房。”
  他看起来那么期待的样子温心妥反而没有办法拒绝。
  “坐好。”温心妥牵着已经醉的人在床边坐下,他刚松手,尾巴非常迅速圈住他的手腕,像是不允许他走,温心妥本来就没有要走的打算,看着他笑了笑,商量,“我帮你弄出来就结束好不好?”
  梁声盯着他没有说话,温心妥蹲下觉得姿势不太舒服,将手搭在他的腿上,慢慢地跪下来,对着梁声的胯间发了一会呆,他对这样的事很陌生,因为温心妥喉咙很浅,一戳进去就要干呕,难以忍受地红着脸就会掉眼泪,而梁声很多性事经验来自于温心妥的反应,做什么时温心妥会舒服,会吐舌头,会高潮得浑身发抖他就做什么,为他口交这样的事似乎太为难温心妥,他不会主动要求。
  温心妥确实技巧生疏,他又哪里有经验,很多都是依样画葫芦,他双手握着梁声的性器,手掌合拢,轻轻地撸动,感觉到那根东西在自己手心越来越硬,到了红紫的恐怖程度,他微微抬起头,张开嘴将龟头含了进去,舌尖被压住,温心妥进了一点就开始产生干呕的症状,他自觉不对,重新吐出阴茎,没有像上次莽撞地将它含住,不紧不慢地用舌头绕着龟头打圈。
  梁声低喘着气,好像终于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没忍住低下头,尾巴落下来,搭在了温心妥的后颈上,似乎是觉得不满足,他往前,用腿圈住温心妥的腰,眼睛直白地盯着他。
  温心妥扶着他阴茎,再次尝试把龟头含住,随后慢慢往前探,他无法控制地收紧喉咙,一缩,阴茎掉出来,打在了温心妥的脸上,带出了一些透明的粘液,仅仅是几次抽插而已,温心妥的嘴巴就像被操开无法合拢一样,张着嘴,眼睛雾蒙蒙地抬头,声音发抖地说抱歉,又低头吃进去,吃得更深了,口腔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入侵,舌头与软肉忍不住谄媚地贴上去,收缩着想要让对方舒服一点。
  阴茎顺着张开的小口似乎要滑入他的喉咙,太深了,温心妥发着抖,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无意识地将嘴巴长得更大,吞吐着梁声的阴茎,直到绵密又怪异的快感爬上他的后背,他浑身绷紧,大腿一软,趴在梁声的腿上,抖着嘴唇,含不住梁声的阴茎,将它吐了出来。
  但梁声还没有射,阴茎又硬又涨,他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又将阴茎抵在他微微张开的唇缝之间,温心妥倒也没有拒绝,思绪混乱,也分不出什么心思拒绝,微仰着头任由阴茎操开他的嘴又滑进去。
  他的唇腔软,身体更软,梁声一往里操就软着腰往后倒,像是无法忍受地下意识逃离,梁声搭在他背上的尾巴往上勾了勾,圈住温心妥的脖子,把他往自己的腿间带,圈得太紧了,温心妥只能拼命地张开喉咙,寻求空气,却让梁声进得更深了。
  无人造访的喉咙深处好像是另一个穴口,它在受到刺激之后剧烈收缩,绞着梁声的阴茎,终于在温心妥再一次努力吞吐中,它发泄地射出温热的东西。
  温心妥含不住了,发抖地松开他的性器,兜不住的津液从他合不上的嘴巴流下来,掐住他的尾巴松开,罪魁祸首丝毫不觉神情坦荡地望着他,温心妥抬起头,脸颊上面流着眼泪又流着水液,他张开嘴,想要吐出什么,却只吐出梁声的性器与精液。
  梁声思维迟钝地从射精中缓过神来,低头就看见温心妥微仰着下巴盯着他,似乎是抱歉的表情,他张着嘴问他要不要再进来。
  他的表情太具有诱惑力,梁声无法拒绝,尾巴勾着人抱起来,压在床上不管不顾地就顺着温心妥张开的嘴唇吻进去,温心妥意识迷离,手掌推了推他,在换气的间隙微微伸出舌头反驳:“不是这个...”
  梁声搅着他的舌头,吮吸着他的嘴唇,没吐干净的精液又混着津液流下来,梁声迟钝地意识到一点不对劲,却也不愿意松开,叼着温心妥的嘴唇,迷茫地说:“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温心妥吐出舌头立马被含住,他伸手拍了拍他,“松开。”
  梁声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嘴唇却还是贴着他的下巴,温心妥脸颊发热地说:“你刚刚射里面了不知道吗?”
  温心妥低声地喘气拒绝,“好脏。不要亲了。”
  但梁声经常人机分离,出现认知错乱时好像压根没意识到自己胯间还长了东西,却可以凭借本能和习惯狠狠地操入温心妥的身体里,温心妥已经挨过一次教训,知道这样说也没有什么用,只有掌握主动权,让梁声发泄了欲望才可以。
  每到这个时候温心妥又会发出一声感慨,猫就是猫啊,和人不一样,情感与欲望无法利用理智压制,温心妥看着还处于情欲里的梁声,坐了起来,试图和他商量:“你还听得懂人话,对吗?”
  “嗯...”梁声点着头,却无视温心妥的商量往前脸颊贴着他的身体,舌头在他的胸膛上游走,温心妥推着他的头,没忍住呻吟,理智尚在地说:“我自己来,你不能动。”
  “好不好?”温心妥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上次梁声发情期的教训太惨痛,无论如何不能再来一次了,梁声果然停了停,对他的提议很好奇又很心动。
  温心妥跪坐在他的腰上,不太熟练地用他被自己口腔浸润的鸡巴磨着自己的穴口,梁声靠在床头上,耳朵抖了抖,靠过来抱住温心妥,耳朵贴着他的下巴动,“心妥心妥…我喜欢…”
  其实以前也不是没有试过这个姿势,只是温心妥体力不好,又很敏感,还没进入穴口就全是水,他一个人扒着屁股都对不准,腿发抖地跌在梁声的怀里,最后还是梁声抱着他,让他自己掰着屁股把阴茎送进去的,温心妥会在刚刚进入的时候扭着屁股磨两下,但通常坚持不到梁声挺进一点就会痉挛着往前躲,含不住的阴茎从穴口里掉出来,前功尽弃。
  温心妥小心地摸着他的阴茎,放到自己的穴口上,往下慢慢地坐下去,才刚进去他就浑身发抖地想逃,梁声的尾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抵着他的腰不许他往后逃,更不可能往前逃,梁声的脸贴着他的胸膛,似乎是惩罚,在快感骤然停止的瞬间,梁声含着他的奶头蹂躏起来,温心妥伸手抱住他的头,深呼一口气重重地坐下去,没忍住尖叫着哭了出来,他往前埋在梁声的脖颈里,“好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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