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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乱终弃高岭之花后(近代现代)——星期十

时间:2025-02-25 07:38:10  作者:星期十
  这就是学霸吗?
  虞微年觉得够了,柏寅清却仿佛上了瘾,还想继续吃。推,竟还推不开了,柏寅清的脸像强力胶黏埋着。
  虞微年不留情面地拽着柏寅清的头发,将柏寅清的脑袋提起。
  柏寅清脸上已经湿透了,眉眼、发丝,甚至鼻梁都是。
  他还想继续,虞微年却拍了拍他的脸。
  “好了,别舔了。”虞微年说,“掏真家伙吧。”
  轻飘飘的目光,狎昵又促狭,带有几分轻视与调侃一般,慢慢往下落。他重重踩了一脚,“不是早就忍不住了吗?”
  最终,虞微年还是没能早睡。
  而柏寅清也因他改变作息,习惯晚睡晚起,一起折腾到天亮。
  次日,虞微年睡得正熟,突然听到一阵发嗲的猫叫。
  他起床气重,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只觉得被吵到了。
  睡梦中的虞微年臭着一张脸,一掌把柏寅清的头推开。
  “……”
  柏寅清默默抱了回去,低声说,“宝宝,你推错了。”
  柏寅清低头亲了亲虞微年的额头,伸手捂住虞微年的耳朵。小猫跳到床上,焦急地喵喵叫,仿佛发生了天大的事。
  虞微年胸口起伏,但还是耐心地睁开眼,伸手摸了摸小猫脸:“怎么了宝贝?”
  久久蹭了蹭虞微年的手心,旋即跳下床,继续喵喵叫。虞微年盯着他片刻,大概了解他是什么意思,于是戳了戳柏寅清的胸口:“你抱我过去。”
  柏寅清拿过一条毯子,将虞微年裹在其中,再面对面抱在怀里。虞微年困得不行,面庞侧趴在他的肩头,昏昏欲睡,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他们进入电梯,下楼,进入久久的专属猫房。
  一路上,久久走两步就要回头看一眼,确定虞微年在。等回到房间,他哒哒哒跑到自动喂食器旁,吃一口冻干,回头看一眼虞微年。
  “他怎么了?不舒服吗?”虞微年伏在柏寅清身上,有气无力地问,“怎么不叫了?”
  柏寅清轻拍虞微年的后背哄睡:“我们的小猫在吃饭。”
  “吃饭?”虞微年慢一拍重复,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脸扎进另一边颈侧,含糊不清道,“老公抱抱。”
  柏寅清侧着头亲虞微年的面颊,大掌继续拍着虞微年的后背,又小幅度在房间里走着,像哄小宝宝入睡。
  虞微年原以为同居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按照目前来看,虽有一些事情他仍不能习惯,但总体还是好的。
  一切如常。
  除了柏寅清很爱查岗。
  同居之后,虞微年根本不需要装了,他晚上就是要打游戏,平时就是要出去玩儿。柏寅清也管不着他,只能任着他来。
  让人很意外的是,柏寅清好像有未卜先知的功能,总是能恰好出现在他所在地点附近。
  这天,虞微年在打网球,中场休息时,杭越刚给他开了瓶矿泉水,柏寅清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什么时候回家?”柏寅清说,“我下课后就回家了,我来接你吧。”
  他已经考出驾照了。
  “没事,我自己开车回去。”虞微年还想再玩会儿呢,“你过来太远,太折腾了。”
  柏寅清:“你在哪里?”
  虞微年报了网球馆的名字。
  网球馆位置不在中心区域,出发地不管是家里还是学校,开车都要一个小时左右。
  十分钟后,柏寅清就到了,手中拎着外套、保温杯,以及暖宝宝贴。
  在虞微年惊诧的视线中,柏寅清面不改色道:“我恰好在附近买东西。”
  “……”
  虞微年只能走了。
  一两次偶然还好,次数多了就很奇怪。
  不管是在打网球还是滑雪,虞微年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注视着他。
  一次,虞微年抓着柏寅清的手,半开玩笑道:“你不会在我车上装gps了吧?不然怎么每次都在我附近?”
  这应该就是偶然,接下来一段时间,“恰好”的次数减少。不过,柏寅清催他回家的电话没有少过。
  可能也是因为同居了的缘故,虞微年确实对柏寅清没有从前那么上心,最起码不会主动说他在做什么,又见了谁。虽然从前他也不会时刻报备。
  虞微年认为这是正常的,人都需要私人空间,任何关系都是。既然他们已经同居,柏寅清占据了他一部分的私人空间,那么必须让渡出另一部分的空间。
  只有这样,他们的关系才能平衡稳定。
  柏寅清不喜欢虞微年去喝酒,但今天是虞微年的朋友生日,他必须去不可。原本柏寅清也想跟着一起,但柏寅清知道自己去了只能扫兴,于是作罢。
  虞微年出发前,柏寅清怀中抱着小猫,目送他上车,又问:“今晚回家吗?”
  虞微年笑着摸了摸小猫脑袋,又低头亲了亲小猫:“放心吧,肯定回来。我就在那坐一会,意思意思走个过场。”
  这一坐,就是四五个小时。
  W会所包厢十分热闹,明明是褚向易生日,所有人却围着虞微年。他们也不觉怪异,他们早就习惯了以虞微年为社交中心。
  “生日礼物。”虞微年拿出一把车钥匙,含笑地晃了晃。
  “你还知道是我生日。”褚向易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火,他闷闷不乐道,“你怎么还没有分手啊?这不像你。”
  虞微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喜欢这种类型的。”
  “再喜欢也不能同居吧?”褚向易突然激动起来,“你以前从来不和别人同居的……”
  “你这次不会认真了,真把柏寅清当爱情了吧……”
  江臣景是艺人,他正在笑着给别人签名,闻声,他停下手中的笔,与杭越侧首望去,脸上失去往日的笑意。
  “爱情?”虞微年像是觉得有些好笑,“爱情是什么很难得的宝贝吗?”
  “我不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爱情不过是荷尔蒙产生的骗局。
  虞微年只相信新鲜感、征服欲、见色起意,非要说的话,这三者共同组成他的爱情。
  “我和柏寅清待在一起挺开心的,那怎么样都无所谓。”虞微年坐姿随意,他慢慢给自己倒了杯酒,“而且他不是听话吗?我很满意。”
  那也不能柏寅清想同居,虞微年就答应他吧?
  今日寿星褚向易并不开心,他烦躁地喝了瓶酒:“所以你这次真不打算分手了?”
  寂静的环境,所有人不约而同竖起耳朵仔细听。他们最先听到的是轻笑,随后是虞微年抬眼看了过来:“那不会,我再玩一会儿吧。”
  “可能玩到放假之前?。”他想了想,说,“我现在挺喜欢他的,正好借着同居每天朝夕相处,腻得也快。”
  “好让我快点换下一个。”
  褚向易都懵了,随后如释重负般,优哉游哉地倒起了酒。他用胳膊碰了碰虞微年:“吓死我,我还以为你这次认真了……”
  “不过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这一点,虞微年不好回答,但抛不开柏寅清的外形,他一直很容易被这种类型的人吸引。
  柏寅清完美符合他的理想型,且将他的审美放大到了极致。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和柏寅清在床上很合拍,尽管有时候他觉得过火,也叫他有些吃力,可毫无疑问的是,他们的身体很契合。
  虞微年想,他能对柏寅清保持这么长的新鲜感,很大程度离不开这方面。
  如此契合的身体,确实需要多做一做,日后回忆起来也不会觉得可惜。现在他们同居,几乎每天都在疯狂地做,他也能最大程度使用柏寅清,这样酣畅淋漓的感觉实在让人上瘾。
  “你说放假前提分手,所以你才答应和他同居?”褚向易蓦地反应过来,“类似行刑前的断头饭?”
  虞微年但笑不语地看他。
  很熟悉的表情,游戏人生、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的表情,也是深情与无情的矛盾结合体。褚向易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又觉得浑身畅快,这才是他认识的虞微年。
  可他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就算是断头饭,也不用答应同居吧?
  需要让柏寅清吃那么好吗?
  难怪虞微年的前任都对他念念不忘,他确实是一个很完美的情人。只要还在恋爱之中,他会满足对方想要的一切,浪漫、包容、理解、退让,甚至到达无底线纵容的程度,满足对方对爱情的一切美好幻想。
  哪怕遇见他无法接受的事,他也会柔声细语地哄,给出甜言蜜语般的保证。在对方以为他们感情很稳定时,下一秒便毫不犹豫地抽/身。
  没有丝毫转圜余地。
  多情又无情。
  杭越看出虞微年不想回答这方面的问题,于是转移话题道:“今年放假过年,你准备去哪里玩?”
  “可能去St.Moritz或Courchevel1850度假村滑雪。”虞微年想了想,说,“也可能去白马庄园。”
  “滑雪?我也想去。”褚向易道,“今年一起呗,我每年过年都好无聊。”
  虞微年毫不留情拒绝:“旅途是用来放松和邂逅新人的,你来做什么?”
  他侧首看他,拖着长长的调子,“你要和我们玩3/p啊?”
  褚向易猛地咳嗽起来。
  江臣景不动声色地插话:“以前你总会在这段时间去度假,我们谁都联系不上你。今年好不容易聚在一块,真不一起过年?你放心,不会影响你艳遇的。”
  “就算遇见了,我们也会装作不认识你。”
  虞微年眨了眨眼睛:“不哦。”
  意料之中的拒绝。
  虞微年不过春节,也不和家人团聚,父母都是各过各的,各自在世界某个角落里旅行。他从很小的时候便开始独立生活,环游世界,每年春节,他也会像人间蒸发一般,不与外界联系,专心享受他的假期。
  这段假期对他而言也算是“放空”期,是只属于他自己的时间。他会暂时分离从前的一切,将他看成全新的自己,去享受全新的开始,去投入全新的生活。
  在这段路途过程中,他总是会遇见新的人,可能是玩伴,可能是知己,也可能是新的合作伙伴,又或是邂逅一段新的恋情。
  一切全听天意。
  杭越并不意外,他倒了杯酒,语气幽幽:“原本我以为,你会和柏寅清一起过年,与他一起度过假期。看你现在这样,你好像很喜欢他。”
  “怎么可能?”虞微年低声笑了,“我现在是挺喜欢他,但也就那样。”
  虞微年不会为了任何人改变自己,这段只属于他自己的旅途,他不会带上任何人。
  他之所以打算在放假前提分手,一是他不相信他们会谈到那个时候,与其等新鲜感耗尽,不如让彼此的回忆与这段感情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刻;二是,如果他和柏寅清提起这件事,按柏寅清那敏感多疑爱吃醋小肚鸡肠的性子,肯定又会多想。
  为避免后续这些麻烦,不如在这之前结束。
  “再说了,我喜欢的东西多了去了。”
  这个世界拥有许多美好事物,等待他去探索、去享受、去体验,不切实际的爱情又算得了什么?维持爱情的一大要素是新鲜感,只要一直换,他的爱情便永远不会凋零。
  话音刚落,虞微年的手机震动。
  是柏寅清打来的电话。
  四周流动的气氛陡然变得诡异,杭越、褚向易等人交换了个眼神,很有眼力见地将音乐调低。
  电话接通,虞微年听见柏寅清问:“宝宝,你怎么还没回家?”
  这语气真是怪异,有点像苦苦等待丈夫应酬回家的怨夫。
  虞微年忍不住抖了抖鸡皮疙瘩,他道:“暂时有事,得晚点回去。”
  片刻,柏寅清才问:“你和谁在一起?”
  “杭越,褚向易,江臣景他们……你知道的。”
  “没有别人了吗?”
  “你不信我?”
  “不是。”柏寅清顿了顿,才说,“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四面八方的视线悠悠落在虞微年身上,虞微年散漫地扬了扬眉,道:“我们难得凑齐人,想再多玩一会儿。”
  柏寅清问:“我能来吗?”
  虞微年反而沉默了。
  柏寅清又问:“我不能来吗?”
  “不是不能来,但你过来干什么?”虞微年嗓音低沉,耐心温柔地安抚,“我们玩儿的你又没兴趣,过来你也是无聊。在家里等我回去好不好?”
  柏寅清原本想说“我可以陪你”,可过了一会,他改口道:“那你早点回来,可以吗?”
  “久久很想你,一直在叫,不睡觉,也不肯吃东西。”他说,“他太黏你了。”
  骗谁呢?智能喂食软件可以通过app看见猫咪的用餐情况,久久一天恨不得吃五顿,吃得可开心了。
  虞微年简直想笑,这算什么?借猫喻人?
  “那你好好哄哄我们的小猫,好不好?”
  虞微年太知道怎么治柏寅清了,他起身往角落避,轻轻一笑,低哑声线带着几分含糊,压着尾音撒娇,“老公。”
  “……”
  果然,柏寅清说,“好。”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柏寅清紧接着追问,“晚上会回来吗?”
  虞微年柔声道:“当然会。我还想你抱着我睡觉,让你哄我睡觉。”
  他又说,“你先睡好不好?不要继续给我打电话,我怕我接不到你担心……不用等我,我回来得比较晚。”
  “我朋友喊我,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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