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梁织那么豁得出去,很快就把唇压了下来。
梁织这几天忙得厉害,江渺最近都在倒时差,她却像个机器人似的,第二天就去上班了,也不知道是囤了多少工作,这几天也不早睡了,开始当起了熬夜的霸总。
之前说好一周三次,现在都周四了,两个人都还没亲热过呢。
江渺之前还嫌弃梁织太重欲,但真的当梁织清心寡欲,一心上班的时候,她反而抓心挠肺起来。
加上国外后面两天,两个人都六天没做了,这对吗?
这当然不对。
但是这种事情,江渺拉不下脸主动开口。
素了那么多天,今天梁织那么早回来,江渺不信她不想开个荤。
但没想到,梁织会那么饥渴,得知自己吃了臭豆腐都还要亲下来。
虽然吃臭豆腐是骗梁织的。
她这么香香美美的仙女怎么能吃臭豆腐?太影响她仙女的形象,所以就算周喜强烈推荐给她吃,她也没吃一口。
“骗人?”
梁织惩罚地咬在她唇上。
江渺皱着眉撇开头,一口咬在她下巴上:“没吃臭豆腐你还不满意了?”
她用的力度不小,梁织白皙的下巴上出现个形状好看的浅浅牙印。
“满意。”梁织眼里多了些笑意,低头又亲亲她,“一起洗澡?”
江渺目光落在她的家居服上,又低头嗅嗅她的脖颈,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道,她扬眉:“你不是已经洗了?”
“陪你。”梁织说得理直气壮。
闻言,江渺忍不住轻哼一声。
别以为她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江渺发现梁织这人挺道貌岸然的,外表正儿八经,实际上什么play都想玩,玩得贼花。
不过她也没急着揭穿,死对头有死对头的处法,暧昧对象有暧昧对象的处法,看破不说破也是一种情趣嘛。
而且浴室play什么的,她也挺喜欢的。
难免抱了点小期待,以至于最后发现梁织是真的在认真给自己洗澡的时候,江渺脸上的表情差点维持不住。
这熟悉的搓法……
江渺黑脸,把站在身前,正认真拿沐浴露给自己揉搓的梁织推开。
“你当我是大黑呢?”
别以为她没见过梁织给大黑洗澡的画面。
梁织:“没有。”
“呵,狡辩。”江渺不和她废话,“说来说去你就是嫌弃我身上臭。”
说着,她指向门口的方向:“你出去,我不和你洗了,你也别想和我亲近了。”
“……我错了。”梁织抱住她,知道这种时候说什么来辩解都没用,只耐心哄她,“怎么罚我都可以,别生我的气,嗯?”
江渺很快心动:“怎么都行?”
“怎么都行。”梁织认真点头。
“那你穿那些衣服给我看。”江渺毫不犹豫,之前看见那些奇奇怪怪的衣服她就在想,梁织穿上那些该会是什么样子。
正好可以趁现在看看。
“我可不是想看啊。”见梁织听自己说完以后就直勾勾看着自己,也不说话,江渺有点小心虚,一本正经道,“我就是惩罚你,懂不懂?”
“懂了。”梁织点头,“那洗完澡一起出去挑?”
江渺瞬间心花怒放,这会儿还知道不能表现得太猴急,十分有包袱地装着矜持:“行吧。”
当然,表面上装得了,行动上却是装不了一点。将自己身上的泡泡通通冲洗干净,她转身去看梁织,见对方还事儿贼多地这搓搓那抹抹,她满脸莫名:“你不是洗过了吗?”
梁织动作一顿:“抱歉,习惯了。”
江渺二话不说,直接手握淋浴头:“我帮你洗。”
梁织眸光一闪,抬起目光看向江渺,直勾勾的,话很简短:“好。”
江渺刚刚说话没过脑,等梁织真的应下来的时候,自己反倒是有些无从下手。
怎么洗?
洗哪里?
“渺渺?”
见江渺许久没有动作,梁织轻声叫她。
“别催。”江渺心慌慌,又怕被她看出端倪,只得强撑着保持镇定,努力回忆刚刚梁织给自己洗澡时的模样,开始试探着上手。
啊……
抹了沐浴露的手感好好,滑溜溜的,又软得让人沉迷。
“渺渺,你确定现在是在给我洗澡吗?”梁织低头,看着江渺同样沾上泡泡的手,她意味不明道,“你再这样下去,我可能会直接在这里办了你。”
江渺的动作僵住。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我又没干什么,你这都忍不住?”她忍不住抱怨,“你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呢?”
梁织疑惑:“谁说我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这不是霸总都有的特质吗?”
江渺理直气壮。
梁织再次默住,再开口时,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渺渺,你是有霸总情结吗?”
熬夜、忙碌、禁欲、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这段时间以来,江渺似乎一直在对标她和霸总这个词汇。
第60章 哪哪都难受
江渺被问得表情一僵, 明明是挺正常的词,从梁织嘴里说出来莫名让人有股羞耻感,让她羞于承认。
“谁说的?”她一口否认,“别胡言乱语。”
说着也顾不上梁织身上的泡沫有没有冲干净, 她上前抱住她:“既然忍不住就别忍了呀, 去床上?”
她被戳中的时候总是喜欢转移话题, 梁织并没有揭穿她, 将人拦腰抱起走出浴室, 最后毫不客气地将人压在床上。
两个人身上都还湿得厉害, 在床上洇湿一大片,但就连有洁癖的梁织都已经顾不上, 江渺自然也不会在意。
都说小别胜新婚,虽然两个人天天共处一个屋檐下, 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 也算是小别了一回。
每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江渺都会格外在意梁织的指节。
大概是读书太刻苦, 平时工作签字也多,梁织的手指并没有像她的一样细皮嫩肉, 反而在某些部位会带着粗糙感, 尤其是中指, 因长时间写字, 关节侧边磨出比其他区域略微粗糙的茧子。
这种细节上的小事, 平时很难注意到, 但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就实在叫人难以忽视。
娇嫩的花对于异物的入侵本就明显, 更别提这个异物还这么要命的粗糙,狂风骤起, 花苞乱颤,因为那要命的摩挲与粗糙落下花露。
明明只是几天没有感受,但江渺却觉得如隔三秋,不管是内心还是身体,都因为这升起的陌生感而更觉刺激。
可以说是刺激过头了,以至于到最后,江渺都辨不清床单上的那一大片暗色到底是两人身上未擦干的水渍,还是源于身体内部,因兴奋过度而只绽放给梁织一个人看的小泉。
事后,裹着毯子缩在榻榻米上的江渺后知后觉到臊意。
她似乎总是很容易激动,像是一颗多汁的,熟透了的水蜜桃,每次被梁织一掐就爆,弄得哪哪都是迸射出的汁水,以至于每次都要梁织换床单。
看着梁织熟稔地换床单,她又总算记起另一茬:“你还没穿衣服给我看。”
虽然被滋润过的她满面春风,可心里依旧惦记着这件事。
梁织弯腰整理床单褶皱的动作一顿,她回头:“还想要?”
江渺瞪她:“谁说要你穿衣服就是想要?而且,就不能是你想要吗?”
反正她今天是不行了。
月退间至今还残留着那股霸道的入侵感,似乎还记得裹住梁织的满足和鼓胀,而且她今晚已经绽放过太多回,以至于现在总觉得口渴,必须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一直补充水分。
要是再来,她一定会成为一条渴死的鱼。
“我想要。”梁织细细品味着这三个字,而后笑了声,“没错,也能是我想要。”
江渺看见她眼底的不满足,略有些心虚地眨眨眼。
好吧她承认,今天晚上她只顾着自己快活,对梁织确实没有那么尽心尽力。
但也怪不得她,全怪梁织把她弄得浑身没劲,她又不是故意的。
不过短暂的休息和补充能量后,她觉得自己又行了,便兴奋地催促道:“那你穿。”
她这次保证让梁织满意。
梁织带着她去衣帽间,拉开一个橱柜,问她:“你想我穿那一套?”
看着里面挂着的足以让人心跳脸红的衣服,江渺脸上一热。
最后,江渺选定了一套别样的制服。
梁织说得不错,她对于梁织的确是有某种情结在的,例如此刻,看着换好衣服的梁织,她兴奋得要命。
制服不伦不类。
以往总是穿着严谨的梁织,明明脸上的表情是严肃的,此刻最该裹住的部位却全部暴露在外,是很矛盾也很诱人的她。
就如现在梁织和她的关系。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梁织在床上对自己的喜爱,但也不影响梁织的矛盾:能和她做,但要给她冠上女友的称号却不愿意。
就如她后面和自己说的那句话,如果成为她女朋友只是要玩玩,那恕不奉陪。
那她们现在算什么?
不也是在玩吗?
掩耳盗铃?
是单纯的炮友关系,或者说得文雅一些,只是床伴的关系。
唇上突然一痛。
江渺倒吸一口凉气,低头去看梁织,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自己扯得零散,完全没了以往端庄冷艳的模样,但脸上的不满也没有掩饰。
“你在走神。”梁织肯定道。
江渺瞬间心虚,低头亲亲她,无辜道:“我在想,其实我们现在当炮友也挺好的。”
梁织闻言眯眼:“炮友。”
“不是吗?”江渺说着,低头亲亲粉嫩的蜜桃,“普通朋友应该不能做这些事情吧?”
但她们又不是情侣关系。
“是,所以我们是炮友。”
梁织说着笑了声,眸底的暗色愈浓,她将江渺的手拉起来,不顾上面还残留着的湿漉,将人反压在床上。
江渺瞪大眼:“你做什么?!”
“既然是炮友,那至少得让我爽吧?”梁织冷静问。
江渺:“???”
刚刚还不够吗?
还有,既然是让她爽,那躺平的就应该是她吧?现在压着自己是怎么个事?
“你……你先等等!”
江渺试图跟她讲道理,只是梁织莫名其妙发疯,成为不听忠言的暴君,硬是专横无理地压着她就是辣手摧花。
江渺这朵娇花被摧残了大半夜。
到后面,她甚至都已经分不清梁织是否还在,长时间以及激烈的运动,让她整个人都被弄得恍恍惚惚。
一晚上的放纵导致两个人第二天都起晚了,尤其是江渺,几乎是睡到中午才被梁织叫醒。
眼皮沉重,脑袋也发疼发胀,被吵醒的江渺起床气很重,一巴掌拍开梁织的脸:“走开,还要睡。”
对于梁织这个罪魁祸首,江渺多多少少带了些怨气。
“起来吃点东西?”梁织语气很轻地哄。
但江渺不买账,她太累了,累到顾不上肚子发出的抗议,嘟囔着:“滚开。”
“该起来了。”梁织叹气,“你今天和阿姨有约不是吗?刚刚她的电话打过来,因为叫不醒你,我怕她有急事,就帮你接了。”
江渺脑袋清醒了一些,努力睁开眼睛。
“她说下午陪她逛街,晚上你要回家吃饭,对吗?”
江渺努力回忆,好像是有这么一茬。
好累,根本不想逛……
江渺痛苦脸,抱住被子哼哼唧唧:“都怪你,好累……不想动。”
梁织:“那我帮你打电话给阿姨,另约一个时间?”
江渺闷声应。
迷迷糊糊又睡过去,等终于睡了个饱,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半。
她饿得仿佛能吃下一头牛。
洗漱完出去,意外看见外面看文件的梁织,她意外:“你没去上班?”
“嗯。”
江渺那种状态,梁织放心不下她,当然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家。
只是这些话梁织并没有和江渺多说,放下手中的文件,她起身:“厨房热着饭菜,我去拿。”
江渺没跟着去,心安理得地坐在餐桌前,难受地揉脑袋。
睡太久了,头疼……
“还难受?”
把饭菜摆放好,梁织拧着眉问。
“哪哪都难受。”江渺说着抬头瞪她,“都怪你!”
梁织理亏,心里也后悔自己昨天的冲动,闻言轻声道:“是我的错。”
“你的错你的错,成天就知道说是你的错,也不见你改。”江渺板起脸教训,越想越气,偏偏手还酸,忍不住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放,她抬头,“我手都是酸的。”
梁织诧异:“昨晚你……”
话还没说完,又想起这姑娘的娇气,当即咽下所有话,冷静拿起碗筷:“我喂你。”
“这还差不多。”江渺气消了些。
一顿饭下来,江渺的气已经消了大半,想起中途被梁织叫醒时的对话,她问:“我妈没有多问什么吧?”
梁织:“阿姨很关心你,让你醒后给她回电话。”
江渺如临大敌:“你告诉我妈我是因为赖床,所以放了她的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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