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 限
麦丰年也并非一开始就是傻子。
宇宙真美啊我操
发表于2个月前 修改于1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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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公子变笨蛋的哥哥x私生子夺权的弟弟
麦葑麟(麦丰年)x麦宣歧
父亲的婚礼上,麦葑麟和麦宣歧正结束一个吻。
1x1,he,生子,假港风,架空
Tag:攻前期不是好人;养崽文;逻辑全无;一本正经虾扯蛋
此文仅纪我即将过期的麦旋风到店自取券(虔诚脸)
第1章
港岛地产富豪麦峦雄再娶的事情闹得很大。
被盛誉香江“笑弥勒”的麦峦雄距发妻仙逝二十五年后,竟要娶个年纪比他最小的儿子还差个两岁的女大毕业生。
跨越三十岁的老少恋委实罕见,遑论一个是千亿身家老牌富豪,一个是清纯貌美贫家女,实在叫人舌桥不下、大跌眼镜。
麦峦雄半生施善无数、帮持政府,于公于私名声好得都不像话。老了老了,竟闹了一次天大笑话,果然男人还是色令智昏。
婚礼办在油尖旺的豪华酒店。
前不久,麦峦雄豪捐千万港币为警署翻新,他结婚时枢纽封锁,几百驾骑警为麦峦雄与美娇娘的婚车开路,场面气派又霸道。
这次饶是在口不留情的媒体口中,也要卖麦峦雄三份薄面,头版头条一改往日犀利口径,纷纷献上祝福——
笑弥勒痴情化坚冰,苦守换真爱,闪耀比海洋之心!
麦峦雄的新妻身世坎坷,丧母无父,由跟了麦峦雄半辈子的老管家颤巍巍牵上台。
水晶吊灯一缀缀坠下来,一路上洒满连夜自法国空运来的紫罗兰花瓣,好不绚丽。
八个花童打扮仔细,模样精致,栗色卷发,大眼睛眨眨,好生像耶诞节中祝祷天使降临,手中捧着颗巨大鸽子蛋,十克拉的透明钻石,麦峦雄花四千万亲自拍回,说要给小妻子最纯净的爱。
主持人问有没有人不同意这门婚事?
麦峦雄牵着妻子的手,笑得慈祥,发白的鬓角染黑,看着回春不少。
觥筹交错无人敢道个不字。
要说不同意这场婚事,恐怕也只有麦家两位少爷最有可能跳出来搅黄。
“呀,麦生哪里去了?”
“也未见麦家二少和小果哩。”
……
麦葑麟刚落座不久,女儿便躲他怀里小声哭,他刚把女儿送去小房哄睡,出门被佣人耳语两句叫走。
酒店三层,上两层被掏了中空,此时因配合灯景都暗着,楼下的水晶灯正是从三楼吊下去,灯光反射上来,耀得人眼睛都疼。
麦葑麟快步行在回廊间,装饰的罗马柱忽而闪过,时而映出他雪白漂亮的脸孔。
刚上三楼,还未找寻人影,阴暗处伸出一只手,握住麦葑麟手腕,毫不费力地把他拖进黑暗里去。
麦葑麟惊了下,随即闻到他身上常用的古龙水,松口气,不带脾气骂他:“你要吓死我。”
麦宣歧把他抱进怀里,下巴抵着麦葑麟肩窝,凑到他耳边,口吻好不正经,低声说:“明明是你投怀送抱。”
麦葑麟作势要挣开,但也没使力。让麦宣歧抱了片刻,才轻轻拍他结实手臂:“好喇,爹哋今天婚宴,不要瞎搞。”
麦宣歧语调不紧不慢,懒洋洋开口,字与字都黏连:“我搞咩啊?”
他讲着,一手拍拍麦葑麟丰满的臀肉,力气稍重,又揉又捏。
麦葑麟抿住唇,小声喘气,推他胳膊:“阿麒,不要闹了。”
麦宣歧长臂揽着他细腰,麦葑麟拒绝地软绵无力,有种欲拒还迎的骚荡。
“我搞我大佬,叫什么瞎搞?”麦宣歧在他颈侧低低笑一声,掌心滚烫,隔着很薄的西装裤渗进来,扒住麦葑麟的皮肉不放。
他捏着麦葑麟绵绵的臀瓣,时而用力时而抓掐,让麦葑麟想到女儿玩的橡皮泥。
麦宣歧跟个小孩子一样,玩性大发,一手解开他裤带,一手隔着西裤沿着被箍起的会阴朝下,稍稍用力按进两道本不应存在于男人腿间的软缝。
麦葑麟咬着嘴唇,“唔”了声,还来不及逃开,裤子便先被人拽掉,滑到他脚腕挂着,敞出两条大腿间贴着的黑色腿环。
麦宣歧使坏,手指轻轻一勾他的衬衫夹,又重重放开,皮筋弹得麦葑麟一痛,他皮肤很白,遗传母亲身上的异域血统,很快便红出一片。
麦葑麟拧起细眉头,抗拒的手被麦宣歧钳住。
麦宣歧附他耳边叫大佬,悄声道:“好骚啊,现在谁还像你一样穿腿环,表面正人君子——”
他扯着麦葑麟黑色内裤,把臀肉勒得紧绷,又猛地松开。
布料当即被染湿一片,穴里嗡嗡隐秘震动的粉球被藏了一上午,终于被人用手指抠挖出来,随着一股发烫的腥水一同滴在地毯上,没发出很大声音。楼下请来的乐团开始演奏婚礼进行曲,把跳蛋的震动声盖掉,一同遮住麦葑麟小声又淫荡的呻吟。
麦葑麟挺着细韧腰肢,抖了两下,龟头一松,射出来,穴口被震得也肿起,肥嘟嘟地被麦宣歧抓在指尖,肆意掐弄。
麦宣歧恶意嘲他:“背地妓女荡妇。”
麦葑麟眼角在高潮中被染得粉红,面孔很热,狭长、古典的单眼皮的眼睛里也淌出水光。
水晶灯多面、自下而上反射出渐弱的光线,在麦宣歧眸中映出他绯红如蜜桃色的脸。
“还不是你要我放……”他断断续续讲,可怜兮兮地看着弟弟。
“骚货,等着被干。”麦宣歧在他视野外的阴影中冷笑,麦葑麟被他抓在怀里,动作绵绵,光滑的手指贴了下麦宣歧的嘴。
他的手指纤细修长,指腹轻轻碰了碰麦宣歧,声音很小,面红耳赤讲:“阿麒不要这样讲,我不喜欢听。”
麦宣歧不知何时握出赤红阴茎,在掌中撸了两下,蹭在他湿漉漉的骚嘴旁,听麦葑麟在身下又抿唇淫叫,笑着问:“不是婊子为何在这里发骚?嗯?被你细佬干也会高潮?”
麦葑麟耳朵很红,但闭起眼,偏头躲他凑来的唇:“你再讲我要不开心了,阿麒。”
麦宣歧猛地插进去,麦葑麟眼睛一下瞪圆,小鹿似的,被箭射中,血哗哗流,把他雪白地身体染通红。麦宣歧咬着他皙白的耳垂,舔了麦葑麟耳垂上的小痣,又来舔麦葑麟唇角的痣,吮了吻、吻了咬,尖利的牙齿像要把他的肉咬下来,含在嘴里,嚼着。
麦葑麟被麦宣歧推着赶着走到栏杆去。麦宣歧压着他的腰,往下塌。
身下苟合处被弟弟的阴茎插得很深,蚌口肥白肿着,抽插出殷红小洞,流出透明的水液。
麦宣歧冷不丁低喘一声,麦葑麟不自觉死紧,他疼得直嘶气,用力扇了一巴掌,让大佬放松点,要把弟弟的鸡巴夹掉了。
麦葑麟咬着嘴唇,小声告诉他不要在这里,当心会掉下去。
栏杆仅有半米高,两个男人趴在上面若一个不慎,十分容易跌落。
跌下去估摸死不了,但社会性死亡与麦峦雄的滔天怒火,他兄弟二人必定难以承受。
嫡子与私生子苟合、一个两性畸形又勾引弟弟的哥哥、父亲婚礼两兄弟在楼上交姌……
桩桩件件,也不知哪一件会把麦峦雄气得一命呜呼。
“你要不要试试看,叫多大声,爸爸会听到?”麦宣歧低头看他淫荡又憋屈的表情,恶劣作祟,一把抓住他头发。他不得不向后仰起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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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麦葑麟兀地瞪大眼睛,死死捂住嘴。
他的脖子很细,白、又长,像只奄奄一息仰长脖颈的天鹅。
麦宣歧忍不住使劲。
他俯下身去,靠近麦宣歧,故作怪异地低声说:“大点声啦。”
麦葑麟死命摇头,又伸手压在他心脏鼓动的胸膛上,要推开他。
麦宣歧却像烧红的铁块,压得麦葑麟喘不过气,挣不脱,听到弟弟又用好深情、好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喊:“阿哥,你是荡妇,也是妓女,都系我一个人嘅荡妇和妓女,我好爱你嘛,bb,你比Jelly女女还甜,是我一个的bb猪。”
性器插得很深,搅得胃里一阵泛酸。
麦葑麟心里却比胃中还要酸,明知这样的行径并不正常,没有一个真正爱谁的人会如此羞辱心爱之人,但他的理智如此轻易且随便,被麦宣歧短短的字与音轻巧剥夺。
插着的骚穴忽地变紧,甬道里湿软,麦葑麟撑在他胸膛的手软下来,向后靠了靠,去吻麦宣歧的唇。
楼下,麦峦雄与他的新妻正在众目睽睽下交换一个圣洁的吻。
阴影中,麦宣歧顺势俯下身,咬住哥哥红软似腐烂莓果的唇,发出啧啧水响。他们的吻不神圣,反倒被神诅咒,邪恶、秩序颠倒。
麦宣歧单臂拖着麦葑麟的腰,让他把鸡巴更深地吃进去,穴里又热且湿,麦葑麟很会夹,仿佛把鸡巴裹进蚌肉里,严丝合缝的。
麦宣歧爽得仰头低吟,手挪到他脸上去,麦葑麟眼角也水淋淋地反光,像蝴蝶展翅留下粉紫色磷粉,他张开软湿的嘴,伸长舌头舔弟弟的手指。
麦葑麟的舌头红且细长,角角落落每条缝隙都不落下,吃得渍渍有味,口水弄湿麦宣歧的手。
“骚货。”
麦宣歧低喘一声,在他屁股上猛地扇了一巴掌。
麦葑麟挺着阴茎抖了抖,射出最后一股骚水,吸着气,抚住小腹,按到被他顶起很薄的皮肉,他身上白,那道横亘的疤痕明显,红艳艳的一道,就横在那里。
麦葑麟红骚的舌头像蛇信子,勾走要滚落的唾液,又咕咚一声咽下去,回过头,干净明亮的眼睛里并存淫靡与天真,被操傻了似的,懵懵懂对他含混呢喃:“进得好深,怀孕了,阿哥又要给你生baby。”
麦葑麟天真得要命,当真对麦峦雄的所谓领养麦宣歧回家给长子作伴的说辞深信不疑。
这种鬼都不会相信,稍加调查便会戳穿的稚言蠢语,却让麦宣歧乘虚而入,将心与面孔同样软似菩萨的麦葑麟哄骗上床,又瞒着麦峦雄,偷偷为他生育一女。
时至今日,麦葑麟还以为麦宣歧与他毫无血缘,心安理得与弟弟苟合。
麦宣歧深深看他一眼,不讲话,伸手扒开他两瓣儿屁股,露出来的肉洞被操得肿,骚肉外翻,一收一缩地像朵泡水肿胀的花,中间插着麦宣歧筋肉可怖的粗大阴茎。
他忍不住,用指甲狠狠掐了一下。
操出来的肉圈缩进去穴里去,又吐出来。
麦葑麟尖锐浪叫一声,软下身体掉出栏杆外,摇晃、模糊的视线里水晶吊灯还亮着,父亲与继母正交换戒指。
他登时面色苍白,又在下一刻被紧紧箍进滚烫胸膛里去。
“我抓住你了。”
麦宣歧又盯住麦葑麟惊慌的眼睛,眸中寒星闪闪,笑兮兮对他说了一遍:“阿哥,我抓住你喇。”
麦葑麟心神未定地回头看他,眼睛里情欲驱散,只留下高潮后的缠绵与心喜,他伸长手臂,揽住麦宣歧脖颈,攀住他肩胛,靠近麦宣歧怀抱里。
麦宣歧胸膛宽厚结实,很热,麦葑麟听着他咚咚跳动的心脏,与他缱倦低语:“阿哥bb,bb阿哥。”
麦宣歧总爱叫一些古怪词语,又叫阿哥又叫bb,怪里怪气,人伦颠倒。
他小孩子似的,把文与字在唇舌间变幻、把玩,讲完,又被自己独创的字词逗笑,跟女儿一样幼稚。
但麦葑麟还是柔声应下,骨薄皮软的手抚摸麦宣歧脸颊:“瘦了,让你不要那么累。”
麦宣歧咧嘴一笑,把麦葑麟拉下地,手覆盖哥哥手背,啄了下他掌心:“在英国见不到你,便想你想得食不下咽,日思夜想,大佬你要负责哦。”
麦葑麟接过他递来的衣服,被麦宣歧一件件脱掉,又被麦葑麟一件件穿上,瞪他一眼:“你惯会油嘴滑舌,我负咩责?我看你胆子愈肥,不顾场合,阿爸今天大婚,你还乱搞,惹我怨你。”
麦宣歧便捉住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抽一下,麦葑麟冷不丁一愣,急忙收回手:“打痛了吗?”
麦宣歧混不吝似的,又弯腰。
他身量快一米九,遮住大片视线,把麦葑麟圈进阴影中去。
麦宣歧很快地在麦葑麟眼皮上啄一下。
麦葑麟还是瞪他。
麦宣歧重重吻他鼻尖。
麦葑麟继续瞪他,看着麦宣歧发亮又漂亮的黑眼珠,好像一颗未经雕琢的宝石。
麦葑麟总讲弟弟漂亮,明明他比谁都漂亮,明明也只有他觉得麦宣歧漂亮。
麦宣歧的眼睛有些特殊,眼珠有些细,向上吊起,露出大片眼白,不笑时,谁都有些怕他,所以他才总笑嘻嘻,没个正行,让麦峦雄安心。
算命先生总讲他面凶、是薄情寡义的面相。
港岛富豪信命得紧,麦峦雄便斥重金给麦宣歧求了枚麒麟玉,偷偷让他戴在身上,不要给任何人看到。
那枚麒麟玉是麦宣歧送麦葑麟的第一个礼物。
哥哥十九岁生日那晚,他攥着吊坠,递给麦葑麟时还有被他捏出的潮气。麦葑麟看出他紧张,惊喜接住:“多谢阿麒费心送我礼物丫,我都唔舍得带咗。”
麦宣歧这才笑了,祝他大佬生辰快乐。
麦葑麟喜悦地戴上弟弟给他的玉佩,一戴就是快十年。却不知算命先生说的没错,麦宣歧眉眼一股狠辣之气,内心多沟渠,野心大、心思重。
他兄弟长为麟,次为麒,本是麦峦雄要麦宣歧为麦葑麟改命,戴上这麒麟玉却阴阳倒转、因果错至。
麦葑麟不知,麦宣歧哪里是要他快乐。
要他的命罢了。
麦宣歧又吮他嘴角的痣,发出稚犬舔食的响声。
麦葑麟被他惹得发笑,气势很大,力道却很小,在麦宣歧背上拍一下:“下不为例!”
楼下婚礼进行曲换了舞曲,麦峦雄牵着新婚妻子的手,在大厅慢慢跳起华尔兹。
宾客也纷纷加入其中,女人的裙子一个赛一个大,自上而下看,大理石地板上绽开一朵朵花,每个都变成幸福的泉眼,一转一转喷洒粉种。仿佛谁接种,谁就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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