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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年(近代现代)——宇宙真美啊我操

时间:2025-02-25 07:42:30  作者:宇宙真美啊我操
  痛楚与欢愉并起。
  麦葑麟痛叫一声,精致五官皱一团,哆嗦一下,水液淅沥沥淌出来些。
  麦宣歧不放过他,粗糙指腹抵着麦葑麟骚肉剐蹭,手指头顶进肉红骚洞里去,湿漉漉地立刻缠上来,不再让他出去了。
  麦宣歧看着麦葑麟在他手中呼吸急促,颤抖着雪白身躯,红着眼睛求他:“阿麒唔要玩了,我受不了的……”
  麦宣歧想到他早晨与何铃舒靠那么近,让对他心怀不轨的女人在脸上又揉又捏。
  于是磨磨牙,低低笑,嗓音磁哑,凑他耳边,舔了又咬,逮住他耳垂的黑痣,就逮住哥哥,沙声问:“你是受不了,还是要不够,嗯?骚婊子,总勾引人,连弟弟都勾引,是不是?”
  麦葑麟呼吸稍滞,想同他讲自己既不骚,也不是婊子,更没想过要勾引亲弟。
  但想想算了。
  算了。
  麦宣歧要惩罚他做坏事,麦葑麟也不知道他做了何事,被他反过身体,拖了白嫩臀瓣高高翘起,露出后面尚且完好的肉洞。
  前面的淫液沿股沟流下来,淌到后穴软软的肉口,亮晶晶一片,淫靡闪着光,正好润滑了。
  麦宣歧握着火热阴茎插进去,两人都是一声闷哼。
  麦葑麟反手推他,柔声细语呜咽:“我有d痛,你轻……”
  “麦生,”麦宣歧罕见不叫他大佬,也不叫阿哥,凑他唇边,吮吻肉红嘴唇边也泛起粉红的小痣,又吻上麦葑麟颊畔,衔住他白玉耳垂,一点点磨。
  “麦生,我好钟意你,好爱你。”
  麦宣歧这么说,却沉腰,进得更深。
  他胸膛滚烫,鼻息炙热,与麦葑麟的身体紧紧嵌合在一起,像那块一分为二麒麟玉,都落到麦葑麟手中去,生来就要是一体的。
  麦峦雄求佛怎会只为他麦宣歧一人求,另一块黑色麒麟玉被分割,早被塞进麦葑麟手中。
  麦葑麟的心钝痛,被大雨淋湿了,身体是湿的,心脏也冷下去。
  他眼睛湿漉漉地回头望,想麦宣歧的好,又想他不好。
  被操干地流出眼泪,可怜兮兮挂着。
  算了。算了。
  好与不好,都是他弟弟。
  麦宣歧以为他不是亲生,但麦峦雄哪里会是大公无私肯帮人养崽的热心肠好人。麦葑麟二十岁时便偷了父亲毛囊与弟弟精液拿去比对。
  百分之99.99的概率,他们不是那0.01%,
  麦葑麟打听过,麦宣歧母亲原先与丈夫好一对爱侣,怀上他那段时间在麦峦雄公司任职,很快离任,上门闹两次,被麦峦雄差人打出去,与丈夫也决裂,生下麦宣歧后没几年就自缢离世。
  她死时麦宣歧已经四岁,不会不记事的。与父亲关系紧张,也难免,怨恨麦峦雄,也应当。
  儿时点滴又涌至心头,麦峦雄不是合格丈夫,更不是满分父亲,但麦峦雄始终是麦葑麟的父亲。
  麦峦雄与他同源父子,麦葑麟与他同脉兄弟。
  麦峦雄欠麦宣歧的,麦宣歧最好一生都不要知道,误会下去也罢,麦宣歧只当他二人不是亲生,把怨恨泄在哥哥身上,抵过独自苦痛。
  高潮时,麦葑麟的眼睛水红,想。
  麦宣歧说的没错的,他是荡妇,也是骚货。是与弟弟偷情的婊子。
  麦宣歧穿了衣服抛了下车钥匙,又要走。
  麦葑麟撑着脸,侧身躺在床上,光洁赤裸身体上红点斑斑,但仍美且神,像落地沾染红尘的菩萨,哑着嗓音,似男非女,懒倦问:“你返嚟就系上我呀?”
  闻言,麦宣歧便俯身来吻他丰润红唇,贴到耳边,手不分轻重,捏他臀肉,又扯开未完全闭合洞口,白精流出来些,他笑笑:“还来看我小果哩呀。”
  麦葑麟推开他,裹着被子转头要寝了。
  麦宣歧又亲亲他肩头,关门走出去。
  他心情很好,吹着口哨下楼,被满足的俊脸上不笑也喜,单臂插着口袋,身体欣长,劲瘦精壮,经过吊灯时,黑衬衣下浮现肌肉流畅线条,好似米开朗基罗手下一尊完美的大理石塑像。
  何铃舒坐在楼下,手掌叠在肚皮上轻缓抚摸。
  麦宣歧脚步顿住,问她:“爸爸哩?”
  麦峦雄早晨被一通电话叫走,表情不是很好,怒气冲冲叫走司机,好像公司出了急事。
  何铃舒动作稍顿,没回头,素声讲流畅白话:“你唔系好清楚。”
  麦宣歧露出森白牙齿,舔了犬牙,朝她走过去。手臂撑在沙发背上,弯了肩胛,声音悬在何铃舒发顶,眉梢一挑十分得意,把从麦葑麟那里偷来的卡片甩到她脚下:“你撬我墙角丫?好大胆哦,妹妹。”
  这些年麦宣歧人虽不归家,但麦家上下家仆早已被他清扫干净,谁撒了泡尿都逃不出他的眼。
  何铃舒端起热茶,咂了口,适应很好,俨然一副主母做派,谁还看得出一点流浪小鬼的邋遢样。
  她又放下茶盏,稍稍回身,抬起眼皮,看着麦宣歧:“麦生,你咁对阿麟,你要后悔嘅。”
  麦宣歧眉眼笑笑,讲她太天真,没心似的,继续吹起小果哩昨夜晚餐时哼唱的童谣,走出去。
 
 
第7章 
  麦葑麟也未能憩多久,床头手机嗡嗡震。
  他眼睛支不开,好似被浆糊黏起,揉了揉,揉出水来,接通电话,声音哑着,喊:“爸爸。”
  麦峦雄电话那头怒不可揭,快速又克制地讲:“你快d嚟公司!”
  麦葑麟身体痛,头也痛,听他提起公司那些七七八八的金融数字头更加痛,但没办法,父亲早已为他铺好那条星光大道,母亲临终遗言又响在耳畔,无论如何,麦葑麟都要把母亲拼尽所有留给他的企业牢牢捏在手中。
  谁也不能把我的家产夺走。
  麦葑麟,麦葑麟!母亲喘息,用力念他名字,像拉杆欲裂的木制风箱,苟延残喘,是执念,问他听到没有。
  她思绪又不清明了,病到残烛时,也不再是往日祥和模样,时而叫麦葑麟多照顾弟弟,时而又看麦宣歧可怖。
  她把独子扯到耳旁,浊黄的眼睛阴鸷,扫床头担忧她身体的麦宣歧:“那是头狼,你不能被他吃了!是我的家业才让他麦峦雄成今日模样,你不能把我的东西拱手让人!”
  麦葑麟无言以对,看看被她误解,要眼泪汪汪的麦宣歧,握住母亲干枯如枝干的手:“我会守住的,阿妈,你放心。”
  母亲不知是否听进去,倒下去,碎碎念着,要把麦峦雄抓在手里。
  她也曾真心爱过麦峦雄,只是终究抵不过麦峦雄心中那抹残影。如今成这样,自两伤。
  这条路,从来没有选择,他走也要走,不走更要走。
  思绪回笼,撑着身体起床,麦葑麟揉揉太阳穴,歪脸夹着电话,好无辜的声音,好懵懂的脸:“出咩事呀?”
  麦峦雄在电话那头忍无可忍,直骂他痴线。
  首席财务师偷钱偷到他眼皮下,若不是麦宣歧回国发现,恐怕早晚有天麦家产业被人家偷干净都不知晓。
  麦葑麟瞪圆眼睛,急急忙忙去穿衣服,公司账上被人动了整整四千万美金,消息一旦爆出去恐怕要股市大震。
  麦葑麟觉得自己也未傻到这个程度,整整三年时间,公司叫人转了接近三亿港币他都发现不了, 麦宣歧刚回国就一眼找出幕后真凶?
  正疑心想,方才麦峦雄说是麦宣歧发现,脚趾就碰到房角的钢琴,好大一声响!
  麦葑麟脸一白,弯腰揉揉脚丫,手下扶着冰冷的琴身,稍稍顿住。他起身撑开琴盖,怔忪按下三两黑白琴键,绵长叹息。
  麦宣歧讲琴是他自己辛苦拼成不是谎话。几处琴键都拼错,音不成音、调不像调。
  赶到公司时,秘书长已在楼下等他。
  几大股东被紧急传唤,董事会已经开了半场会议,风向对麦葑麟不好,董事会都对他意见很大。
  麦葑麟听闻沉默三秒,也未见有大反应,只是讲先处理好钱款的事情,随后再去应对董事会的暴雨疾风。
  他随秘书长进去时,麦峦雄还在同股东们开会。
  麦葑麟被带到办公室去,麦宣歧正推门出来,见他过来,愣了愣,正色叫:“大哥。”
  麦葑麟也一停顿,麦宣歧穿了黑衬衣黑西裤,血沾上去不显什么,只他脸颊上有几滴,眼皮上也有。
  麦葑麟垂了眼睛去看,他反应很大,立刻把手里的小刀背到身后。
  秘书长显然知道他动用武力,谦声叫:“二少。”
  麦宣歧让了半步,侧过身,甩一张纸条出来,报了个瑞士银行的名字,同他讲:“钱在UBS账户里,他已经花掉一千万喇。”
  秘书长接过纸条,又递来纸巾给他擦脸,才重新走出去,让人去核实,又去董事会会议上报告这件事。
  麦葑麟被麦宣歧堵在门外,要进去看看,就被他拉住手腕:“冇咩好睇嘅,别看了。”
  面容有些木讷,麦葑麟目光钝钝地看他,麦宣歧随手拿纸擦了下脸上的血,但还有些红迹是擦不掉的。
  晕开在他双颊,仿佛姑娘出嫁时羞出的红云。
  只是与麦宣歧不相配,好像在露出棉花的玩偶娃娃脸上缝了崭新的云母纽扣。
  怎都不相配。
  麦葑麟脚步被地上不纯物黏住,目光却直往那道缝隙里飘。
  开了缝的好像不是门,是潘多拉的魔盒,也是阿里巴巴的山洞。
  麦葑麟握住麦宣歧的手,又一点点把他握着自己的手摆下来。
  麦葑麟擦过他肩,快步推门走进去,麦宣歧无奈回头,朝他身影抬了下手,没抓住,只好放下。
  房里被绑着个中年男人,早就面目全非,皮开肉绽,只隐约看到胸膛起伏,才勉强知他活着。
  麦葑麟脚边踢到破碎眼镜,他蹲下身去,捡起来。
  认不出男人,却认出他的眼镜。
  男人是他亲手提拔上来的财务师,不会错的。
  麦葑麟信他不会错的,他向来与员工关系良好,每人与他相处如好友,他前些天还被男人询问带小果哩去点样的游乐场玩耍,要带他的女仔去过周岁生辰。
  这样的人不会偷如此大一笔巨款的。
  身后有缓慢脚步声进来。
  一道热源贴上来。
  近三年里,麦宣歧在海外读书,麦葑麟归国。他们一家聚少离多,但麦葑麟总觉得变化很少,时间很慢,弟弟好像还是小时那样。
  但现在才明白过来,不变得好像只有他,弟弟早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长大很多。
  身高变大,心脏变大,胆量也变得更大。
  面对麦宣歧,麦葑麟好像看着十岁的他、十七岁的他、二十三岁的他,又像一个截然陌生的他。
  麦宣歧环住他颤抖肩膀,他却浑身发冷了。
  麦宣歧勾勾他下巴,把他抱紧怀里,给他个安抚的吻,贴他鼻尖,耳鬓厮磨,叫他阿哥,讲:“你信错人了。”
  恍惚间,麦葑麟又看到还小时,为他出头的麦宣歧面孔青紫交加,顶着拳印与血迹回家时,看他就咧开嘴巴,净傻笑,扑他个满怀,又好自豪的讲替阿哥报仇啦,那几个细仔一个比一个孬,被打得屁滚尿流。
  麦葑麟的眼睛很红,笑了笑,动作轻柔,一点点抹掉他脸上的血迹:“系呀,我信错人了。”
  过不久,秘书长进来敲门,核实了内鬼给出的银行信息,钱已经协商取回,要一月后到账。
  剩下一千万恐怕要公司自己补上窟窿。
  董事会等着麦葑麟过去,给他们个交代。
  秘书长先一步出去,麦葑麟被麦宣歧按住肩膀,他还呆呆的,回头被送了个黏腻浓稠的吻。
  麦宣歧笑起来,喉结有他拇指大,上下滚动着,嗓音低醇。
  声音、身高、脊背、思想,统统都已不是麦葑麟熟识还青涩,让人一眼看清所思所想的弟弟。
  麦宣歧变得成熟、可靠、危险重重又诱惑深深,他宽厚手掌的热度源源不断递给麦葑麟,让他别怕,弟弟陪着你。
  但这样的麦宣歧在麦葑麟眼中却渐渐面目模糊了,像俄罗斯套娃里最小的那个娃娃,一层一层包裹起来,找到它太难,太小了,在记忆中占据的位置太小了,让他目生。
  天快黑了,董事会还未开完,决议却出奇顺畅。
  麦葑麟以21比2,被紧急召开的董事会表决出席。
  从许多股东反应看得出来,他们早就对公司暴雷有所预警,或有人提前知会或全都被人打点买通。
  公司派系向来方枘圆凿,满席多的是人对麦峦雄心藏怨怼,对麦葑麟上位后主张的保守内敛,仁慈自封的做派大为不满,无记名投票对麦葑麟来说几乎是场单方面的绞杀。
  麦葑麟也知道股东内部对他不愿投机收购,进行资金战的主张议论纷错。
  商人重利,各人也要养活自己家庭、企业,他执任几年让他们错失不少扩张机会。
  麦葑麟都认。
  只是没想到最后会闹成这样的局面,他善始却无法善终。
  事已至此也无需多言,针对他的陷阱早就布下,天罗地网麦葑麟短短的时间内无从辩驳。
  究竟是真贪污还是假失责?谁都看得出来,根本不重要了。
  麦葑麟坐在桌上看着荧幕上还在叠加的票数,轻轻眨了下眼睛,脸有些发白,但单薄脊背还是很直,偏开眼去,不再看了。
  董事会上,他多次被人要求送官自查,被麦峦雄卖了老脸留住,让几分利出来,顷刻被围剿瓜分。
  麦葑麟犯了差点无法挽回的错误,轻信他人。
  会议上,麦葑麟全程听,不讲话,好像全认了,又好像以沉默抗争。
  往日都是他维护麦宣歧,现下却成了麦宣歧频频替兄长求情。
  真是长大了。
  麦葑麟坐在椅子上,看着麦宣歧高大挺拔的背影,睫毛颤颤。
  会议结束时,秘书长代为问话,问他可要自辩。
  麦葑麟人白,脸上失去好多血色,轻飘飘起身,泼他满身污水,还是看上去那样干净。
  他垂下眼,缓慢又坚定地环视满席,又看着镜头,琥珀色虹膜,瞳仁发黑,浓密睫毛簌簌颤动,像囚住许多只蝴蝶。
  妈妈叫他守住的,还是没守住。
  麦葑麟最后留给他海内各地的股东一句话:“我没什么好讲的,不是我做的,也不是我的人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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