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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年(近代现代)——宇宙真美啊我操

时间:2025-02-25 07:42:30  作者:宇宙真美啊我操
  麦葑麟好似局外人,做软椅上看他们父子情深。
  麦宣歧酒量好,但容易上脸,阴郁两颊红扑扑,消去几份多情,看着可爱一些,他看何铃舒,摇晃手中玻璃杯,琥珀色液体碰了杯壁,他才笑笑,问:“到产科睇咗呀?男仔女仔?”
  麦葑麟听他这么问,忽地愣愣,呆呆看了眼弟弟,又缓慢望向何铃舒肚皮,有个荒唐猜忌。
  何铃舒神情淡淡,抚摸肚皮,看麦峦雄一眼才有了些笑意:“去啦,baby性别在麦先生60岁生辰宴上再揭秘。”
  麦峦雄过第五个本命年,惜命得紧,算命先生告知他要办得大,旺他运势,他便派给麦宣歧,里里外外都要打点好,请人比婚礼还多。
  麦宣歧倒很熟练似的,讲许多孕检项目名称,何铃舒面孔冷,明褒暗贬道:“二少了解不少,想必陪人经历许多。”
  她说着,扫麦葑麟一眼,像让他快快认清麦宣歧丑陋嘴脸。
  但麦葑麟反应与她预想好似不同,干净面孔白了又白,
  麦宣歧得意,又两杯酒下肚,脸颊潮红,眸光醺然,有明显醉意了,讲不清国语,便断断续续:“有我Jell……时我——”
  麦葑麟腾一下起身,看也喝多的父亲,捂住麦宣歧的嘴,面不改色扶起麦宣歧,对何铃舒讲:“别喝了,阿爸身体不好的,你们早d休息呀。”
  麦峦雄比麦宣歧还醉,红着脸,眼也红,轻缓牵住何铃舒素白的手,叫了声:“阿铃……”
  何铃舒看他,眼皮稍稍颤,收了视线才抬头应了下麦葑麟,回握住麦峦雄的手,让人扶先生和二少回屋。
  麦宣歧搂住麦葑麟不撒手,脸颊好红,玫瑰花似的,凑他耳边去,低声喊:“阿哥……哥哥……”
  麦葑麟脸上都喷他炙热鼻息,侧眸轻轻喊他:“收声啦。”
  麦宣歧嘴唇碰过他耳垂,麦葑麟脸颊也升起绯红色。
  麦宣歧多情,唇也不遑多让,柔软棱且角分明,被酒水打湿,灯光一照,沾一点缎光,好似供起两道窄门,诱人从中穿过。
  何铃舒脸白几分,看麦葑麟挣不脱他,只好扛着弟弟上楼。他身板多薄,好险几次被麦宣歧拖着摔下楼梯。
  刚上了二楼,麦葑麟衣衫都乱了,心哪里还硬得起来。何铃舒眼睛还放在麦葑麟背上,麦宣歧冷不丁回头与她对视,看她一眼,得意一挑眉,眸中却闪了寒光。
  麦宣歧像耀武扬威的霸王,以为玩具是他的,就会一直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小孩子似的天真,何铃舒收回视线,上天公平,总要让他湿掉两双鞋的。
  麦葑麟艰难扶麦宣歧回他自己房里,让他躺床上去。
  佣人跟进来,要帮他把二少爷扶下宽衣。
  麦宣歧不可能,下巴蹭着哥哥肩窝,傻傻笑着,忽地抬头,在麦葑麟防不胜防时啄他面颊一下:“好钟意你啊bb……”
  麦葑麟吓到了,急忙推他。
  麦宣歧缠得更紧,吻一下又一下,发出水声。
  佣人见状,不吃惊,急忙推出房去,把门轻轻带上。
  麦葑麟脸色霎时白了,冒出个念头——家里的人……都知道了吧……
  那他这些日子,在家里待着,仆从都如何看他?
  谁都知晓兄弟二人秘事,谁都知道麦葑麟为兄不仁,当真像麦宣歧口中的骚狗荡货,躺在床上敞开双腿等着亲生弟弟干他、肏他。
  王妈是不是也知晓了?她在母亲在世时就跟着了,把麦葑麟带大,几乎是他乳母。
  他的乳母如何对他做出评价?
  浪荡?淫贱?不知廉耻?
  还是会跟弟弟一样,骂他骚货又说他婊子?
  麦葑麟浑身发冷,还泛起麻,推着麦宣歧的手都抖。
  佣人走出去时,脚踩木质地板咯吱咯吱响,好似一声声呻吟,发自麦葑麟唇齿,打回他脸上。
  麦宣歧还笑着,嘴唇捕捉他张开来的红色肉唇,舔开缝隙,又碰上麦葑麟洁白贝齿。他醉眼惺忪,只顾着看麦宣歧琥珀色眼眸中映出他篝火似的英俊面孔。
  麦葑麟嗓音抖得厉害,哑着,那道喉管儿里的小孔张不开,问他:“阿麒……何小姐肚皮里嘅baby是……”是你的吗?
  说着,不敢问了,麦葑麟不愿要他的回答,肯定的、否定的,都不愿要,都是坏的,无所谓答案与否了。
  他衣服被扒光都不抗拒,反正在他人眼中早就被撕得赤裸,皮肉都烂了,敞露内里猩红的肉。
  “阿麒,做人唔好噉嘅……”
  做人不好这样的。
  小孩生下来要怨恨的。何小姐也要伤心的。
  何小姐那么好的女仔,麦葑麟不想她像自己一样伤心,不一样的。
  “我不一样的……”他的手垂在身旁,目光中全是弟弟的身影,但顶着灯,他看不真切了。
  “我是你大哥,何小姐同我唔一样嘅……”
  麦宣歧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醉意眨眼,只顾亲吻他薄白面皮。
  头顶流苏灯闪耀,晃麦宣歧眼皮里去。
  他向后倒在床上,被他捞了腰抬起来,空气里剥出两条笋白似的长腿,白皙的身躯在麦宣歧黑色天鹅绒床单上都刺眼,像漂浮在空中,浪一样摇摆起伏。
  英俊高大的青年撑开他身体,手里捏又玩他湿润花蕊,埋首进去,锐利唇齿力度很大,裹住他阴茎,吞咽时发出咕滋水声,又用齿间磨着他肉穴上胀红的小尖儿舔,有倒刺似的,舔的他脏腑都揪住。
  浑身沁出水来,眼睛里也是。
  麦葑麟不叫出声,叫出来了,好像就坐实给外面那些人看了。
  告诉所有人,他,麦葑麟,在和弟弟苟合。
  手背紧紧捏在耳旁的床单上,侧过脸去,咬住嘴唇,模糊视线里看到手臂上一根青筋跳起来,随他五指时隐时现,手臂上青色血管浮出来,皮肤病态似的白。
  麦宣歧爬上来,覆盖到他身上,伸长红色舌尖裹了透明淫液要和他接吻。麦葑麟不肯,咬紧嘴巴,都滴出血躲他。
  麦宣歧自然知晓他为何发倔,冷笑,捏住他两颊,扼使他嘴唇张开来,分开红红肉洞,混着唾液把精水蜜液送进他口中。
  贴在麦葑麟耳边,哑了嗓子还缠着酒意:“你叫大声点,让麦峦雄也听到,让爸爸听我们在做什么,好不好?”
  他眉眼都弯了,好灿烂的笑。
  麦葑麟看到弟弟,他额角淌出豆大汗珠,沿着下颌角滑下来,散发性感气息。麦葑麟想其他在他床上的女人会如何看他,为他流的汗,散发的亢奋气息都痴迷。
  可现在,麦葑麟却觉得他戴了张好丑恶的面具。
  麦宣歧鸡巴圆顶抵住水淋淋穴口,顶腰插进去,一下磨上他肉壶口。
  麦葑麟猛地抬头,五指抓紧床单,陷进床垫里,一紧又蓦地放开。
  还是不肯叫,尖小喉结顶着,要把脖子撕裂道缝,舌肉颤颤痉挛似的,咕咚一声,把混有自己精水与弟弟唾液的一团黏稠吞下去了。
  他哑着声音,在黑绸缎上轻轻喘息,像朵玫瑰,要枯萎了。
  麦宣歧托住他后腰陷下去两个腰窝,往下拽,看水灵灵穴口一点点被撑大,要透明了的白,把赤红阴茎都吞进去,只剩囊带在外面。
  麦宣歧手指强硬探入他唇齿,缠着麦葑麟软舌,狎昵地冲他笑,操得很深,凑他耳边:“哥,bb,你乖点,叫给爸爸听,叫大点声。”
  麦葑麟咬唇很近,牙齿陷进肉里,他目光好空,睁大眼睛望天花板上吊灯,烧痛他眼珠了还要看,空洞洞的。
  腰腹抽着痉挛,被弟弟按下去,抵住肉里裹着的阴茎。
  叫他bb又叫哥哥。
  麦宣歧还是这样,不成体统。麦葑麟也还这样,被他一句爱你,就轻易哄骗。
  麦葑麟觉得他笨,又好傻,学金融知识似的,总学不会。
  学了一遍、两遍。三遍都总学不会,记不住。
  麦宣歧说的哪里是我爱你,钟意你。
  分明是我怨你,憎恨你。
  麦宣歧恐怕真的喝多,睡得很熟,麦葑麟缩着身体从他床上下来,脚尖都酸困。
  他偷偷开门,趁着无人注意裹着衣服回了房里,心脏还跳很快,进了房就嘭地关住门,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
  怕被人看到是从弟弟房里出来。
  真的跟偷情一样。
  麦葑麟哑了下,捂住脸,靠着门板滑下去,身体上齿印红斑交加,射满男人精液,哪里是像,分明就是偷情啊。
  是乱伦,是同性通奸。
  又想到何铃舒肚皮里的小孩,想他怀Jelly时,麦宣歧也那么问,忙前忙后,叮嘱他一切禁忌,好像真的很期待这个小孩。
  水哗哗地流,遮住声音。
  麦葑麟指缝也流水,渗出泪来,漂亮的眼睛,泪水涟涟。
  弟,妈妈拳头硬了
 
 
第9章 
  临近麦峦雄生辰,麦宣歧与麦峦雄都忙得见不到人,脚不沾地。
  何铃舒十分心喜,比往日更活泼些,让闲赋在家的麦葑麟陪她去shopping几次。
  麦葑麟没多少朋友,私下好像也不见他与人交际。
  何铃舒不带他去购物时便好奇麦生平日生活,观察他几天,发觉麦葑麟有时在家中当个阿宅,有时则早晨离家,傍晚或第二日清晨才归家,不知去做何,每次外出回来心情都很好,脸上郁郁之色减淡些。
  早晨,麦葑麟又收拾了他的双肩背包要外出,打扮十分休闲,藏青色polo衫与白西裤,他骨架不大,身材纤细,穿起来衣衫还有余地,有股清癯的气质在。
  何铃舒不知又从哪里得知他要离开,从身后叫了麦生。
  麦葑麟缓慢回头,随母亲教导,他身上有欧洲老派贵族公子的腔调,儒雅绅士有气节,声线不沉,讲话温柔缓慢,有种何铃舒形容不上来的风情。
  麦葑麟似乎惊愕到,眼瞳稍小,看到打扮规整的何铃舒后,不徐不疾笑了下,问:“何小姐早安。”
  何铃舒已经背了自己的小包,柔夷手指抓住肩带,收了收,面对麦葑麟时不免有些紧张。
  麦葑麟看她活泼的样子,想到女儿,总对何铃舒包容许多。
  何铃舒鼓足勇气,背了手放身后,垫垫脚尖朝他靠近一些,伶俐问:“麦生,你好几日早出晚归,去做咩呀?”
  她问出口便后悔罢,嘴唇嗫嚅,觉得这问题颇尖锐,听上去咄咄逼人也没有分寸,麦宣歧倒可以这样问,但这不是何铃舒的身份可以礼貌与人交谈的。
  但麦葑麟未介怀,仍温润朝她眨了下眼:“你要同我一起呀?很热闹的。”
  她都已经打扮好靓,不让她去恐怕也辜负何小姐早起耗时堵他。
  闻言,何铃舒也不多余假惺惺问这样方便否,点点头,喜笑颜开。
  麦葑麟要自己开车的,让她一个孕妇做到后座去,何铃舒不肯,要陪他做副驾上,但麦葑麟好坚持,她抿着嘴唇欲言又止,但还是鼓起忍回去,错失了与麦葑麟同肩的机会。
  车子开很长一段距离,沿海上了公路,开过中环又掠过湾仔,还要过桥到九龙半岛去。
  麦葑麟车窗滑下一些,海风不腥,反倒清新,带有秋末的徐徐凉意。
  阳光十分清亮,大桥均匀立着的长柱短暂挡住一些时间,又露出一些时间,仍旧毫无遮拦投射麦葑麟身上,他面皮白到快透明,半透明,快成虚影。让人觉得他快要回到天上去,不,是从来也未落下地过。
  何铃舒透过后视镜只看到他下半张白皙的脸,秀挺的鼻梁与发红的稍厚唇周的浅色纤细绒毛都在阳光下闪光、发亮。
  察觉到她目光,麦葑麟短促笑下,从后视镜与她对视一眼,又看向前方:“何小姐怎么总看我?”
  何铃舒不似往常应答,却问:“麦生,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
  麦葑麟没有犹豫,面孔好松弛,回答轻松但又郑重:“何小姐是很好的人啊,心地善良人又美丽,就是总不为自己考虑,女孩子要对自己好点的嘛。”
  何铃舒眨眨眼,想到几日后麦峦雄生辰宴上亟待发生的事情,又想那时麦葑麟恐怕就不会再想她良善,心中好酸涩的嘛。
  不过她还是要娇俏嗔他:“看不出来,麦生比起麦宣歧的油嘴滑舌也不遑多让。”
  麦葑麟不恼,傻乎乎地,竟还要替麦宣歧开开脱:“阿麒在生意场上要能言善辩一些才能混开嘛,你别对他有怨恨,小孩生长不好,都是大人的疏漏,是我这个做大哥的没教好他啊,阿麒小时也很好的,现在也不差喇。”
  何铃舒在后面幽幽望他,又幽幽问:“麦生,你心肠好似菩萨,麦宣歧那么对你都不怨他?”
  麦葑麟有把苦与涩都咽进肚皮里的包容,眉眼都弯弯:“他是我弟弟呀。”
  静谧片刻,何铃舒在后座仔仔细细望他几秒,好轻声讲:“做你弟弟真是世上极幸福的事,是他麦宣歧不懂珍惜,若有来生,可以请麦生你大发慈悲,做我兄长吗?”
  麦葑麟并未觉得成为他弟妹是多么幸福事情,只是何铃舒不知他与麦宣歧间的愧欠。自后视镜快速扫她一眼,有些笑意:“你现在不就是我阿妹呀。”
  似乎没想到他这般答,何铃舒顿几秒,像有些出神了,透过麦葑麟,望了前方渐缓的街景:“不一样的……”
  麦葑麟眼底有些笑意,听她又道了句:“是不一样的。”
  车速降下来,周遭建筑乱许多,满墙涂鸦,菲律宾人多起来。
  何铃舒看大街小道都眼熟,手放窗上,愣了神。
  没想到麦葑麟会开到这里来,何铃舒正在这片被遗弃之地长大。
  门口一颗银杏树,叶子黄过了头,开始凋零、落满地了。
  若还是那棵树,一臂圈不住,两人又多余,树干上刻着许多字,仔细找找,其中会有几个属于何铃舒,深深刻进去,快与年轮同在:爸爸妈妈,我会为你们报仇雪恨嘅。
  跟树一样的,人也是,跳跳就长大了,落地上又跳起,但愈发沉重,蹦得愈低,再也跳不动那天,心也胀到比身体还大了,吞没身体,也吞没森林。
  何铃舒与麦宣歧都这么长大,但唯字与恨不变的。变不了,跟年轮刻在树里似的,恨刻在他们骨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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