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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年(近代现代)——宇宙真美啊我操

时间:2025-02-25 07:42:30  作者:宇宙真美啊我操
  麦葑麟被暂放冷宫,麦峦雄无法,他这次也不好包庇小孩了,在股东面前向来说一不二,这次态度也软一些。
  公司想要如何公示才会降低最小风险。高层动荡太大,让人捉住大花笔墨恐怕就不好了。
  麦峦雄便只要顺水推舟,让小麦顶上,只是家庭变动,就讲大麦女仔病了,他专心在家看顾Jelly,由弟弟暂替他一段时间。
  要细究,麦宣歧背景比麦葑麟优秀许多,不像麦葑麟成绩平平,麦宣歧虽与哥哥同在父亲母校伦敦商学院深造,但榜上有名,毕业时还邀了全家去参加他的优秀毕业生演讲。
  把麦葑麟换成麦宣歧恐怕比其余党派都要少惹人口舌。
  麦宣歧又点开手机,连接液晶荧幕,放给股东们看,他半年前在海外查看公司账款合同时就已发现漏洞,发现频率一致后才马不停蹄回国核验真伪。
  这天晚上本来商界金融报要连夜赶制,爆出好大新闻——
  麦氏陷入阴阳合同,涉案金额高达千万美金。
  起了个不算客气的吸睛标题,被麦宣歧找人捕了报社主编,现下正在棍棒糖果一起招待。
  股东们对媒体标题避之不及,纷纷夸他滴水不漏。
  麦宣歧在会议上意气风发,讲的完美无缺,连与他面不合的麦峦雄都颔几次首。
  商业也好,金融也罢,都是伪装者的棋局,华尔街是弥天大谎,假的太多,一点真投进去,悄无声息。
  麦葑麟这么真的人进不去,刚碰就要被雾气腐蚀,白骨嶙峋。只他麦宣歧能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麦葑麟从未有一次,像这样看清一个人。
  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会议散后,麦葑麟要叫住麦峦雄:“爸爸,我有嘢同你讲。”
  麦峦雄便停下脚步,却不跟讲话,等股东都出去。
  “啪!”
  巴掌声清脆,麦葑麟耳朵嗡鸣一瞬,绵长的痛,脸颊飞速肿起来,像放酵母膨胀的面团。
  昨夜没有睡好,早晨又被麦宣歧按着操干。
  麦葑麟身体不算好,被他打得歪下身体,差点倒在地上去。
  麦宣歧及时揽住哥哥肩膀。
  麦葑麟手撑住他结实胸膛,闭着眼睛把他推开。
  麦峦雄的怒火有恨铁不成钢,也有董事会面对几十股东被麦葑麟的过错而频频羞辱养子无方。
  他麦峦雄只手遮天、面子比谁都大的人,到了这个年纪还要为儿子的无能向谁低头,实在可笑,奇耻大辱!
  “你要讲咩?”麦峦雄旧账新账与他一齐清算:“你带jelly返屋企我讲乜呀?!你以为我不知道野种是你自己生的?女人?可笑,你同边个女人生去?!”
  麦峦雄冷冷一笑,提起拐,又要落到他身上
  麦宣歧挡到他身前去,挨了一下,闷哼一声。
  麦峦雄一脚蹬开他,让麦宣歧滚开。
  麦宣歧扯住他拐杖,麦峦雄趔趄两步向后倒。
  “别闹了。”麦葑麟扶着桌角,眉头皱着,声音不是很大,冷又凝固。
  麦宣歧回头看他,他嘴角被打裂,洇出血,握紧了手,缓缓抬了尖瘦下巴,看麦宣歧的眼睛,眸里挂着水珠,琥珀色发腻,要滴出蜜来。
  麦葑麟哑了声音,让他出去。
  麦宣歧忪怔,与他对视两秒。
  麦峦雄发起怒来连麦宣歧也打,一拐打他脊背上,他好像也不觉得疼,摔门走出去。
  麦葑麟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去,又挨了父亲一棍。
  麦峦雄眼睛赤红,咬牙瞪他:“你唔知羞耻,男人点好委身于人,我麦家有你简直奇耻大辱!”
  麦葑麟额头滚汗,肩膀颤抖,但不叫痛,让他打着,要没知觉了,全身麻木。
  好像疼是常态,完好的地方才是假的。
  麦葑麟觉得父亲打他打得好,是他头脑蠢笨。是他识人不清。
  麦峦雄又是一下,发指眦裂 ,一字字质问他,比棍棒抽打在他身上还有疼:“你对得起你阿妈呀?!”
  麦葑麟抿着嘴唇,摇头,眼泪滴到波斯地毯上,很快被吸进去,痕迹全无。
  小时麦峦雄打他,麦葑麟被打得皮开肉绽,躺不能躺,立不能立,就趴在床上,总盼着弟弟来,怎么还不来,何时会来?
  麦峦雄狠狠叹息他,拐杖都打折,摔门走出去。
  麦宣歧推门进来,蹲到他身旁,黑影把麦葑麟盖住,乌泱泱一片。
  现在麦宣歧来了,麦葑麟却不想弟弟来了。
  麦宣歧静静看他片刻,麦葑麟看不到他眼睛,也不知他是在哭,还是在笑。
  “别……”麦葑麟开口,吐出血水,才发现忍着,把舌尖都咬破,他眼睛很红,被麦宣歧抱进怀里,抖得厉害,不是身体痛,是心里疼。
  麦葑麟讲不出话,他想让麦宣歧别碰他。
  阿妈总讲,佛对众生平等,一报还一报,因果生生,做了善事有好报,犯了错就必定有偿。
  他爱错人,要付出代价。
  阿妈的话总不会错的,麦宣歧是狼,把他吞吃得一干二净。
  身上痛得紧,恐怕爱时也爱得紧。
  心脏都一缩一缩,胀着疼。
  麦葑麟回家就生场大病,趴在床上养伤,半月不起。
  小果哩好心疼她爹哋,又哭又贴他身上,还和uncle罗杰去圣玛丽商场买来好大束百合花,要他早日康复。
  麦宣歧只回来看他一次,还是陪着小果哩,看不出愧疚,只看出他喜事刚至,身体、面孔都有股意气风发的势头。
  麦葑麟才知道他从小养到大的弟弟真的好狠心,好绝情。
  麦峦雄还是生他气,吃饭都与麦葑麟避开,每次麦葑麟下楼,都只能看到刚喂他吃完心药的何铃舒。
  何铃舒幽幽看他,时而说:“少爷,是麦宣歧害你如此。”
  报纸甩他面前,媒体讥诮——
  大麦不敌小麦,节节败!事业爱情双丰收!
  麦宣歧又揽着哪家美女出入酒店被拍,又引入多少新资都一清二楚。
  闻言,麦葑麟常笑笑,温柔摇头:“何小姐,我们的事,三言两语好难讲,你留不住他,也不要深陷其中。我与你不同,我是自作孽。”
  何铃舒便不讲话了,眨着水润大眼睛看他,女人直觉好准:“你还爱他。”
  麦葑麟胡乱搪塞:“他是我弟弟嘛,爱他刻在我基因中的,我当然要爱他。”
  麦宣歧不知他们亲兄弟,归根结底是麦葑麟欠他,没能斩断这场兄弟倪墙。
  落得如此下场,只能苟活。
  何铃舒生气了,拍桌走人,又气不过,退回来,跺跺脚:“麦生,你真是的!”
  麦葑麟好天真的嘛,又好乖巧,放下头发,显得更年轻,清纯又干净。
  何铃舒疑心他是故意这么打扮,便不忍心骂了,狠狠叹气。
  有天,何铃舒竟忽地问:“我们一起私奔好不好?”
  这种话让人难以想象从何铃舒口中讲出来,麦葑麟惊愕几秒,眼睛也瞪圆,傻乎乎的。
  何铃舒嗤笑出来,又讲:“逗逗你呀麦生。”
  麦葑麟配合笑两声,狭长眼睛弯了弯,才说:“何小姐,看来你也不是样样精通,至少讲出的笑话不好笑。”
  何铃舒不知为何嗔他一眼,回了正题:“麦先生过几日生辰,派对全权交给麦宣歧操办啊,请来好多媒体,你要去吗?”
  麦葑麟一愣,觉得他近日脑子都不好使了,连爸爸生日都要忘记:“爹哋恐怕不想我去碍他眼。”
  他又垂眼,微微勾着嘴唇,目光柔和,看她还平坦的小腹:“等你生了,家里就会热闹许多,现在Jelly也要长大,以后离我好远,多寂寞。”
  何铃舒便撑着腰肢过去,问他:“你希望有阿弟还是阿妹?”
  麦葑麟失笑,讲这话给阿爸听到又要恼了,但笑完,还是抬眼,看住何铃舒眼眸,认真答:“弟弟妹妹都好啊,我会做一个好大佬嘅。”
  还未言罢,随即想起麦宣歧,话止住,补到:“会教得比阿麒好。”
  何铃舒淡淡睨他:“我可不想再被你养出个麦宣歧当狼崽啊。”
  麦葑麟不知要答什么,只好腼腆讪笑,与他年纪不大相符,看着还羞涩,未出世事。
  在麦峦雄生日宴的问题上,何铃舒狡黠笑,与她往日的端庄大不相同,麦葑麟一时差点要以为她鬼上身了。
  何铃舒眨眼:“我偷偷带你去呀,我要上台给你爸爸唱生日祝福歌的嘛,你要去看我唱啊。”
  麦葑麟看着她杏仁眼,看到她眼里裹着泪。
  于是漂亮的眼睛弯起来,抬手揉她蓬松长发,缱倦又轻柔地笑:“傻丫头。”
  他们现在是互相以为对方不知道两个人是亲兄弟酱紫(划重点,最大虐点
 
 
第8章 
  小果哩学校组织了出境游学,要去七天。
  麦葑麟去机场送别她。
  一路上,在外当霸王,在家当大霸王的小果哩都蔫儿蔫儿的,肉脸白惨惨,跟病了似的。
  麦葑麟好好笑,但虎着脸,捏她软脸颊:“舍不得爹哋咩?”
  小果哩不讲话,抽抽圆鼻头,乖乖点头。
  麦葑麟便作势让司机打道回府,揽住她:“那我们回家好丫?”
  小果哩立刻“爹哋”叫一声,嘴巴撅起来,下巴颌叠出两层肉来,珠圆玉润。麦葑麟一条纤细手臂裹住她,都快裹不下,揉她小软耳垂,笑了:“你安心去啦,爹哋同你保证回到机场接你的,让你一下飞机就扑进爹哋暖环抱,好吗?”
  小果哩不放心,皱着短眉毛,盯他看两眼。大葡萄眼里亮晶晶,要哭的。
  麦葑麟心里好酸楚,露出整齐白牙,吻了女儿额头,又翘起小指:“我们打勾勾啊。”
  小果哩鼓鼓脸颊,热乎乎小手指缠上去,比他短好大一截。
  班级跟了好几名tutor,四个小朋友就有一个老师带队。
  小果哩在士多啤梨小队,刚下车打老远就看到举着草莓小牌的年轻老师站着,身后已经跟了两个同她一样年纪的小孩。
  小果哩好有礼貌的嘛,撩起嗓子,叫她:“密斯王!”
  瞬间就松开麦葑麟手指,撒丫子跑去。
  在车上还与他甜蜜蜜,下了车便不认爹哋了。
  麦葑麟失笑,跟她身后,当心她摔倒。
  小果哩却在要与老师碰面时停住脚步,麦葑麟皱了眉,快步要过去,她却一张望,看左侧肩宽腰窄,身高腿长穿了好潇洒一身修身黑衣,戴着墨镜走来的男人,顿顿,笑起来,眉眼拧成花:“uncle罗杰!”
  麦葑麟瞬间便看到麦宣歧一手把Jelly从地上抄起来,抱怀里,他心口一紧,想到公司的事情,怕麦宣歧还拿不够,要来与他争小孩。
  麦宣歧似笑非笑,把墨镜从脸上移到Jelly肉脸上去,墨镜在Jelly脸上好大一副,挂她小鼻梁上。
  麦宣歧往后仰点腰,勾她鼻尖:“我小果哩好靓呀。”
  小果哩开心了,被他分腿抱怀里,小腿在半空晃荡,摇秋千似的。
  麦葑麟毫无表情走过去,把女儿从弟弟怀里抱走,又揉揉她细软的小辫子,让她快去找老师归队。
  麦宣歧笑眯眯,把墨镜挂她衣领,讲罗马太阳毒辣,lady要注意防晒,又摆动手指同她拜拜。
  小果哩心被他勾走,贴着小手飞吻:“muamua!爹哋再会,uncle罗杰拜拜丫!”
  麦葑麟微微笑着看她走远,等女儿过了海关,表情立刻淡了,没看麦宣歧:“你来做咩?”
  麦宣歧唇角的弧度不放下,但透出点冷酷,长臂搭他肩头,语调漫不经心,好似还同先前一样,与他兄友弟恭:“我来机场送别女仔,恰好睇到Jelly呀,扎两个小辫,多可爱。”
  说着,他扫麦葑麟一眼。
  麦葑麟衣服裹得很紧,麦宣歧目光又落到他扣着衣领的喉结上去,细白皮肤被挤出月牙,顶着软衫一条深色的针织线。
  麦葑麟未置可否,嘴唇动了下,拨开长长的睫毛,才看麦宣歧一眼,如以往柔声道:“何小姐知呀?”
  他问弟弟有女人的事情何铃舒是否知晓。
  麦宣歧正点烟,手里转了火机,刚擦开火焰,呼地喷出来,擦亮他乌黑眼珠。闻言,不答话,慢悠悠转了金属火机,手背上青紫色筋络突起。
  火机握紧手心,烟夹进指缝里,递麦葑麟嘴唇边去,指骨贴了下他柔软唇瓣。
  麦宣歧目光垂下去盯住哥哥分开小隙的唇肉,喉结顶了皮肉吞咽:“食烟呀?”
  麦葑麟嘴唇很红,被他宽大手掌阴影遮住还是红得发艳。
  摇了下头,把弟弟手推开,睫毛闪闪,软声怪他:“你总长不大,伤人心肠。”
  麦葑麟想到在家中,何铃舒与他常提麦宣歧的不好,但语气又嗔怪,透出女儿的柔情与绵软心思。
  他又讲:“何小姐是好姑娘,好女孩。”
  麦宣歧不是很想同他聊何铃舒,稍稍咋舌,不算开心:“阿哥,她人都不在这里,你总同我夸佢做咩呀?”
  麦葑麟便不讲了,要回家去。
  麦宣歧说要同他一起回屋,麦峦雄与他近日和解很多,父子关系缓和不少,信任到放权许多给次子。
  还常同他讲,以后小仔出生,爸爸不在了,要他多看顾小仔与大哥,看来麦家是靠不住麦葑麟啦。
  麦宣歧听得好笑,麦家不光靠不住麦葑麟,更加不会有以后。
  但面上不改,仍旧应付自如。
  三年里他靠公司里挪来的一千万美金做期货赚到五千万美金,暗地里签几份合同,与别家集团达成对赌,做空麦氏四亿港币的股票,等消息爆出来,麦氏瞬然倾倒,只剩虚壳。
  车子来时载两人,返时又是两人。
  小果哩换成小麦。
  唯麦葑麟不变。
  麦峦雄见次子回来,很是喜悦,拍何铃舒手臂,让她去取酒窖里珍藏的洋酒来,要与儿子庆祝一番。
  麦宣歧胆大,刚上任便谈成政府地皮生意,公司营收上涨,股票也变绿,节节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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