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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造反了(穿越重生)——老大白猫

时间:2025-02-26 07:40:08  作者:老大白猫
  定北侯立刻接话道:“王妃放心,我这两个孙儿皮实,您和王爷可以随意差遣。”许家两位公子也应声跪下:“单凭王妃差遣,我们绝无怨言!”
  温珣笑吟吟对着秦阙道:“王爷您看,两位公子仰慕您,又有侯爷作保,您就收下他们吧。”
  秦阙皱眉想了许久,最终点了点头:“好,秦甲崔昊,带两位公子下去修整。”
  定北侯不止留下了两位公子,还将公子带来的那五百多府兵也一并留下了。他老人家留下粮草骏马之后,干脆利落的走了,连头也没回。
  眼看阳曲城被抛在了身后,许府的老管家终于红了眼:“侯爷,我们就这样把公子们给留下了?那端王明明不想要两位公子,我们为何不将公子带回来啊?”
  定北侯勒马回首,凝神看向阳曲城的方向,眼底终于露出了几丝痛楚:“你当我愿意?清儿和澈儿是我亲手养大的孩子,你当我愿意看到他们送死?只是情势所逼,不得不如此啊!”
  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后,老侯爷咬牙:“嫡支的那些人撺掇我孙儿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以为自己就能逃脱干系?这笔账,老夫迟早和他们清算!”
  老管家抽了抽鼻子,认同道:“对,这些年来嫡支做事越发过分,所有的好处他们沾了,难事恶事就让我们分支来承担。侯爷,您放心,等过些日子事情消停了,老奴立刻派人去幽州接回公子。”
  说起接回公子的话,定北侯的眼底反而露出了几丝困惑:“这事倒不着急,老夫有一种感觉,经历这一遭,对于清儿和澈儿而言未必是坏事。那端王……”
  老管家眉头皱起:“端王怎么了?”
  定北侯吸了一口气,迟疑地说道:“先前觉得他是个不堪大用的莽夫,可如今,老夫却有些看不透他了。他身侧那人是他的王妃?就是他吗?章淮的关门弟子。”
  老管家应了一声:“应当是他了,这人怎么了?”
  定北侯摸了摸白胡子语重心长道:“此子不简单哪……若是有他在,端王或许会成为一方霸主。”
  方才伤口处理得粗糙,等定北侯走了之后,大夫再一次拆开了纱布,细细清理着创口。温珣的双手轻轻颤抖着,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秦阙轻轻握着温珣的手腕,看着狰狞的伤口,心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闷闷地有些难受:“你也真是的,许泰要杀他自己的孙儿,你去凑什么热闹?”
  温珣唇色有些发白,因为疼痛,语气也变得虚弱了起来:“许湛清和许湛澈可以死,但是他们不能死在这个节骨眼上,更不能死在王爷的眼皮底下。自古贤士择主都会精挑细选,试炼的法子也是千奇百怪。虽然许氏子选用的法子不对,给你造成了损失,难道你就能要他们的命了吗?”
  秦阙不服气:“哎?不对啊,他们哪里是试炼?他们分明是伏击和偷袭啊!”
  温珣浅浅笑了:“我们知道是偷袭,定北侯也知道是偷袭,可是他却一口咬定自己的孙儿仰慕你要投奔你。加上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涕泪交加教训自己的孙儿,甚至不惜痛下杀手。你不妨想想,若是今天许氏两兄弟真的死于定北侯之手会发生什么事?”
  秦阙皱眉一言不发,温珣也不卖关子,缓缓说道:“一对投奔你的兄弟,因为选用的方法有问题,惊扰了你,就被你冠上了截杀皇子的罪名,定北侯忠心耿耿亲手斩杀了自己的孙儿以证许氏清白,为了抚平你的怒火,他还赔了粮草和银钱。事情传出去,你就是一个心胸狭隘不能容人的小人,而他并州许氏分支深明大义。”
  温珣睫毛轻颤,悠悠道:“人都是同情弱者的,世人不在意真相如何,只会认定损失大的那一方是弱者。你说许氏子伏击你,可是你全身而退了,而许氏子却没了命,你就算说破天,他们也觉得是你仗势欺人,定北侯无辜。”
  话音落下,秦阙和屋中的几个部曲齐齐变了脸色:“草他娘的!”“定北侯这个狗贼,挖了这么大的坑来坑我们?!他娘一点血脉亲情都不讲啊,那可是他亲孙子,他竟然用亲孙子来做局?”
  温珣苦笑道:“是啊,经此一事我也发现了世家的狠心和果决是我怎么学都学不来的。王爷,我并非是一个精于策算之人,我的能力并没有强悍到能顾及到方方面面。我只有管好我那一亩三分地的能力,更多的事情,我想不到也做不出。”
  “王爷,你身边需要更多更好的人来为你谋算。”
  秦阙张张口,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方才听温珣分析之后,他的后背已经汗毛倒竖出了一身冷汗。谁能想到许泰为了推掉截杀皇子的罪名,不惜对自己的亲孙儿下手?这等狠心和决断,别说是温珣,就连身为皇子的他也没想到。
  震撼惊怒之余,秦阙又开始后怕,若是今日没有温珣挡下那一剑,此刻他就是一个被万人唾骂的小人。众人不会在意真相是什么,他们只会看到许氏死了一对亲兄弟,而他秦阙却得了实在的好处。将来还有谁愿意投奔他?还有谁愿意对他伸出援手?
  听温珣说这话,秦阙并没有被宽慰道。端王爷粗糙的拇指在温珣的手腕上摩挲着,看似平静的神色下,那双眼睛像是要落泪一般。秦阙懊恼又自责道:“是本王不好,本王应该比你先察觉到定北侯的目的和意图。平白让你造了难,对不起温琼琅,我没保护好你。”
  “你……别放弃我,我知道我很多时候不开窍,很多事情想不到那么深刻。可是只要你告诉我,我会去学,我会去改。你别走,别走好不好?”
  温珣被秦阙这神奇的脑回路给惊到了,他怔怔地看着秦阙,虽说在秦阙真情流露时候不该打断他,可是见秦阙越说越离谱,温珣还是忍不住了:“咳,王爷,你从哪里得出我会离开你的结论的?”
  秦阙伤感的话语卡在喉咙口,他抬起双眼同温珣对视,见温珣眼神清澈并没有失望之类的情绪,秦阙的视线不好意思地飘到了一边,耳根通红道:“就……你说你只能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我身边需要更多更好的人来为我筹划,我以为你要离开我了。”
  温珣:……
  无奈的温珣不得不再次重申道:“王爷,请你明白一件事。我不是你随时能离开的幕僚,虽然我也想,但是事实上我们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你懂吗?除非某一天我们能和离,不然我都是你的侧妃,明白不?”
  秦阙眼神左右漂移,闭着嘴巴死活不回应。温珣好笑道:“换句话说,就算王爷身边有千百个比我聪明比我会策算的人在,我也是王爷身边最独特的那个存在。”
  “哎对!”秦阙还没响应,秦甲憨厚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王爷您放心吧,王妃他走不了。他就算想走,兄弟们也会把他提溜回来。我们的王妃是最独特的存在,兄弟们只认你!”
  秦阙这才发现房间中还杵着几个部曲,他老脸通红,手背到身后摆了摆,语气粗鲁地驱逐着部曲们:“一边去,本王和王妃说话,你们打什么岔。”
 
 
第32章 
  在阳曲短暂停留一晚后,众人启程转向东出发。其实顺着阳曲城向北的官道直行也能到达幽州,只是接下来都是难行的山路,而且靠近驻军的边塞,若是再遭伏击就不是小打小闹了。
  车队东行第四天时,众人欣喜地发现——变天了!这可真是北上迄今除了吃肉那次最开心的事了。铅云低垂,若是这场雨能落下,就能解了并州和冀州的大旱,对于两周百姓而言,这是一场救命雨。
  早在开始变天时,部曲们就选好了扎营的地址,等大雨落下时,部曲们早已搭好了营账。大家没有选择躲在营账下避雨,而是冲到了雨幕中脱下衣衫痛快地搓洗起来。
  潮湿的水汽压下了连日的燥热,欢笑声从账外传来,引得温珣频频看向了账外。这时耳边传来了秦阙的调笑声:“别看了,你那手沾不得水。若是实在难受,一会儿让他们打些干净水来,我给你搓搓身体。”
  温珣素来爱干净,在长安时,每日睡前都要洗个澡。北上途中清水不足,他也会每日匀一些水擦擦身体。可偏偏这几日伤了手,稍稍动弹就扯得伤口裂开,擦身体这事也就只能罢了。天知道这对温珣而言是多痛苦的折磨,这两天他觉得自己快要馊掉了。
  能洗澡是好事,但是让秦阙帮自己搓背,这……温珣友善地拒绝道:“还是让韩恬来吧,王爷金尊玉贵,怎能让你给我搓背?”
  秦阙轻笑一声,语气中满满地嫌弃:“韩恬那细胳膊细腿的,能搓干净吗?你放心吧,本王手劲儿大,让他们多烧点水,保证给你搓得清清爽爽。”说罢端王爷竟然拍了拍胸脯,骄傲道:“你只管放心,一切交给本王。”
  营账中摆上了大木桶,木桶中盛了大半桶热水,听说是王妃要洗澡,部曲们特意接了最干净的雨水烧开。怕温珣害羞,秦阙还特意让部曲们在浴桶外挂了一张布帘子,此刻秦阙站在布帘子外,隔着薄薄的帘子等温珣宽衣。
  “要我帮你脱衣服吗?”见里面迟迟没动静,秦阙垫脚从布帘子上方探出脑袋看了进去。见温珣背对着他,没受伤的手指还在和衣带纠缠,端王爷这暴脾气就上来了:“你说说你,大热天里三层外三层,你不热吗?”
  话音一落,温珣只觉得眼前一暗,秦阙高大的身影已经蹿到了他身前,三两下解下了自己的腰带。轻薄的衣衫松垮垮敞开,身前的风光一览无余,温珣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王爷,剩下的衣衫我自己能脱。”
  虽然温珣转身的动作很快,可秦阙该看到的还是都看到了。秦阙倒是有些惊讶:“没想到琼琅平日里不是坐着就是趴着,看着文弱,身上竟然有腹肌?”
  温珣愣了一下:“哈?”他成日里不是坐着就是趴着?秦阙眼中的自己原来是这样的吗?
  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他突然觉得腰间一轻。低头看时,两条大白腿明晃晃,两腿间秦阙的大手正拽着裤腰。秦阙坦然道:“你双手因为我而受伤,我该照顾你。别墨迹了,进去好好泡一泡。”
  秦阙这么坦荡,温珣倒是觉得自己有些扭捏了。应了一声后,他跨进了浴桶,身上轻薄的衣衫被秦阙顺势带下。秦阙随手将换下的衣衫挂在了布帘上,随口关照道:“你手搁浴桶两边,别碰水,要做什么事告诉我一声就行了。”
  瓢泼大雨落在帐篷顶上,篷布衔接处开始向下渗水。漏水声混着浴桶中的水声,听起来让人无比放松。温珣半身靠在浴桶上,眯着眼感受着热水拂过身体的松弛感,秦阙搓背的手法虽然有些笨拙,可是瑕不掩瑜。
  可是搓着搓着,温珣逐渐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秦阙的动作越来越慢了?此刻湿热的毛巾停在了自己的侧腰处,秦阙另一只手则搭在了自己肩膀上。
  温珣狐疑抬头看去:“王爷?”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秦阙低着头满脸通红,鼻孔中两管血滴滴答答挂下,有几滴血甚至落到了自己的后背上。
  温珣大惊:“王爷!”
  秦阙手忙脚乱地摆摆手,又捏紧鼻孔抬起头瓮声瓮气道:“不碍事,就是有些上火。你先泡着,本王处理一下就来。”说罢摸索着向帐篷外走了去,背影竟然有几分慌乱。
  雨水兜头砸下,秦阙捏着鼻子擤了一手的血。没人知晓方才他经历了什么。
  浴桶中的青年半身趴在了浴桶前方,柔顺的长发捋到了左耳旁,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大片的后背。温热的毛巾下是温珣光洁的皮肤,随着毛巾的搓动,掌心能感觉到皮肤下每一块肌肉的弹性。荡漾的水波下,腰身曲线若隐若现……
  最初时秦阙还能保持冷静,忽视身体的异样。可是越是帮温珣搓身体,他脑海中刻意被他遗忘的那事越发清晰,然后他的身体像是着了火,一发不可收拾。
  看到王爷满手的血,赤着身的秦甲冲破雨幕跑了过来:“王爷您怎么啦?哎哟,流鼻血了?上火了吗?”
  秦阙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秦甲,当看清秦甲光着的身体时,端王爷虎躯一震咬牙切齿:“你给我遮一遮!真不害臊。”
  秦甲被骂得很委屈,但是也老实的展开汗巾在腰上围了一圈:“王爷,属下给您找大夫。”王爷果然上火了,先前在凉州卫的时候,兄弟们光着屁股在他面前跑来跑去他从不生气,现在自己只是像之前那般坦诚相待,王爷就莫名生气了。
  一时间秦甲有些想骂天,都怪贼老天热了这么久,愣是把王爷的火气给勾起来了。
  秦阙神色莫名地摆摆手:“没事,就是上火了,一会儿熬点降火的茶来就行。”说完这话后,秦阙眯眼看向雨幕中正在洗刷刷的部曲们,深深浅浅的白立了满眼,秦阙却觉得自己宁愿去看一条条挂着的猪肉。
  这个认知让秦阙有些慌乱更有些挫败,他不得不承认一件事:他对着同样是男人的温珣,有感觉了。而且只有温珣,对着其他人断没有这种反应。
  思考片刻后,心烦的秦阙忍不住对秦甲说道:“你们去旁边洗,这几个帐篷里有女眷,也不知道避讳!”
  秦甲恍然大悟:“王爷您说得对,属下这就让兄弟们走远些!”
  眼前的世界重新变得清净了起来,秦阙看着白茫茫的雨水眼神有些许无辜和茫然。
  摸了摸胸口,脑海中再次想起了温珣沐浴的场面,胸腔中的心脏跳动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端王爷“啧”了一声,擦去鼻孔中涌出的血水:“娘的,贼老天。”
  秦阙这一去果然没回来,后来帮温珣搓背的人换成了韩恬。伺候温珣起身后,韩恬还端来了一大碗漆黑的凉茶:“王爷说了,最近天热,大家火气大,喝点凉茶降降火。这是给您特别熬的,里面加了蜂蜜。”
  温珣笑了笑:“行,先放着。对了,你去通知王爷一声,就说雨势比较大,让兄弟们注意山洪或者泥石流。”
  瓢泼的大雨下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才逐渐转小。温珣在帐篷中转了几圈,只觉得有些奇怪。北上至今,基本上每个时辰都能看到秦阙,今天洗完澡后秦阙却像失踪了一般,难道遇到什么麻烦了?
  想了想后,温珣决定不等了,他起身招呼韩恬:“撑伞,我去找一找王爷。”
  问了几个部曲之后,温珣得知秦阙竟然去了随行大夫所在的帐篷中。听到这话,他突然想到了秦阙的那两管鼻血,顿时心中一惊:莫非秦阙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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