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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造反了(穿越重生)——老大白猫

时间:2025-02-26 07:40:08  作者:老大白猫
  秦甲不说话也就罢了,话音落下后,成功将端王爷搞自闭了。
  幽州铁骑在涿郡治下的北新城县迎接端王一行,眼看北新县城近在眼线,众人却遇遇到了北上最难过的一道关:只见一条浊浪滚滚的河流横在了车队之前,河上的桥被水流冲垮。
  部曲们看着三丈多宽的河水傻了眼,恨不得自己肩上生了翅膀能飞过去。然而人是不能长出翅膀的,想要到蓟县,要么绕路要么想办法渡河。
  秦阙咬牙:“早不断晚不断,本王的前哨路过是不断,偏偏本王从此过的时候,桥没了。这要是巧合,本王倒立一个时辰!”一路走来,秦阙根本不信所谓的巧合,他怀疑眼前的断桥是幽州的那些达官贵人给他的一个下马威。
  温珣收好幽州舆图,柔声劝道:“没有证据的事情,王爷还是别胡乱猜疑。夏季本就是雨水多发季,前段时间一场大雨缓了旱灾,却也带来了过量的雨水。雹水河穿过山岭,山上的水流注入河中导致水量暴涨也是没办法的事。天色已晚,我们先在扎营,再想办法渡河。”
  秦阙目光沉沉地看着河对岸,唇角紧绷:“等本王过了岸,一定要揪出那些看戏之人。”
  从没想过北上之路会被一条河拦住,秦阙神情严肃,吃饭的兴致都没了。抬眼看了一圈,只见部曲统领们大眼瞪小眼,都在眼巴巴看着自己,等自己拿主意。
  秦阙若是知晓如何是好,也就不会坐在这里干瞪眼了。这时他发现温珣竟然不在,于是习惯性地问了一句:“王妃呢?”
  崔昊回应道:“王妃去部曲中找工匠了。”
  温珣坚信高手在民间,自己搞不定的问题总有人能知晓答案。于是他问了部曲统领:部曲中可有木工瓦工,最好能建过桥撘过梁的人。问了一圈后,还真被他找到了几人。这几人不是秦阙从长安带来的部曲,而是后来在阳曲城收编的许氏府兵。
  当得知王妃找他们请教问题时,这几人说话都开始打哆嗦了。他们大字不识几个,也就跟着家里长辈建过几座桥撘过几座屋子,怎么能教王妃呢?万一说错了话,引得王妃不高兴,小命不就没了吗?
  可是当他们看到温珣态度温和,问出的问题也不是那么难时,他们的忐忑逐渐消失,说话的声音也不磕磕碰碰了。大家围绕着温珣提出的问题畅所欲言,热烈的气氛甚至引来了不少部曲围观。
  当秦阙找来时,就见温珣所在的地方被部曲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了。温珣身边立着一块木板,木板上贴着几张黄麻纸。随着部曲们的热议声,温珣时不时转身在黄麻纸上写写画画,秦阙眯眼看去,发现出现在黄麻纸上的像是一座桥?只是那桥看起来有些怪模怪样的。
  见秦阙到来,温珣眉眼弯弯招手道:“王爷,或许我们的困境有解法了。这几位师傅提出了很棒的意见,王爷不妨听一听?”
  秦阙应了一声,阔步走到了温珣身边。端王爷一出现,部曲们像是被扼住了咽喉的小鹌鹑,有一些外围的人甚至趁着夜色想要撤离了。也不能怪他们如此胆小,他们还记得秦阙举手抬足就灭了他们两百多伙伴的场面。
  温珣留意到了这种景象,便侧头低声对秦阙说道:“王爷,不要因为部曲们身份低微就看不起他们,高手在民间。”
  秦阙怎会不知温珣的意思,他对着部曲们笑了笑:“本王就是个旁听的,大伙儿不用管我,有什么想说的畅所欲言就是。”顿了顿后,秦阙决定抛个重磅的:“若是大伙儿提的意见好,帮我们解决了眼前的困境,本王重重有赏!”
  混在人群中的端王旧部们起哄道:“那王爷先说说赏什么!”
  秦阙哈哈一笑:“先赏白银十两,等到了幽州,再赏个官儿!”
  “喔——王爷一言九鼎,大伙们谁要是有好主意别掖着藏着啊!赶紧上来说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温珣眯眼看了看人群中起哄的那个端王旧部,见小伙子浓眉大眼精神饱满,便小声对秦阙说道:“那人是谁?将来到了幽州把他交给我,他适合进宣传部。”
  秦阙眉头一挑:“你挺会挑,他叫范祁,能识文断字,胆儿也大。也不用等到幽州,稍后本王就让他去你那边给你打杂。”
 
 
第35章 
  工匠们商量之后,觉得可以在雹水河上搭建一座浮桥供车马过河。浮桥并不难搭,难的是水流太急,若是对岸无人接应,放下去做支撑的浮木会被水冲走。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了小半个时辰后终于确定了方法:让部曲中善射的人先往对岸射出捆了绳索的羽箭,待羽箭固定住,再让擅长浮水的部曲牵着绳索过河。大家可以利用河面不宽的优势,在两岸牵引浮木到指定位置。再加上水下本就有旧桥留下的桥墩,善加利用能事半功倍。
  温珣握着碳笔笑眯眯的对众人说道:“兄弟们,从长安到幽州,我们走了上千里路。现在我们已经到了家门口,大伙儿能让一条只有区区三丈的河难住吗?”
  “不能!!”部曲们的情绪方才就已经被充分的调动了起来,此时正是热血之际,听到温珣这么说,众人眼睛都红了,“三丈绝不能阻拦我们的脚步!”
  温珣满意地敲木板:“对!我们不能让一条河给难住了。现在方法就在我们眼前,大伙儿拿出看家的本事,早一刻渡河,我们就能早一刻到家!”
  “喔——”
  秦阙从没见他的部曲们如此积极地做一件事,往常都是他指了某个部曲,那部曲领命行事。可现在环视一圈,在场的部曲们神情激动每个人眼中都带着光。不用他和温珣特意吩咐,他们已经自发组成了各个小分队,有去搜寻合适的树木做浮木的,有自告奋勇浮水的,有去寻坚固轻便绳索的……就连屁股依然肿着的许氏两兄弟,都一瘸一拐加入了搓麻绳大军。
  部曲们集思广益,上千人的队伍迸发出了惊人的凝聚力和团结力。这一刻他们不再是端王部曲中没有姓名的部曲,而是张师傅,李师傅。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热情的笑意,王妃说了,早些搭好桥,早些回家。
  现场人声鼎沸,乍一看很混乱,可是乱中却很有序。若是再细看,会发现温珣如定海针一般,经过他的调配,松散的部曲们拧成了一股绳。
  时不时就有部曲汇报任务进度,温珣接到回馈后,就用颜色不同的笔记录下来。黄麻纸上罗列着不断出现的问题,每一个问题后面都会跟着一个解决方案,而方案之后则写着负责执行的部曲名字。
  已经完成的任务用绿色标记,遇到卡顿的任务标红。不大的黄麻纸上密密麻麻写了字,任务推进到哪一步一目了然。秦阙看着五颜六色的文字,震惊之余有有些想笑:“你从哪里找到的这么多颜色的炭笔?”
  温珣不好意思地笑了:“从红玉和袖青的胭脂里扣出来的,等到了幽州,我得加倍还她们。”
  秦阙双手抱胸认真看着温珣临时摆出的小木板,佩服道:“这让我想到了在凉州卫中林帅行军布阵的场面,回头我也让部曲们做个更大的板立在营账中。遇到什么困难,解决到哪一步了,也能做到一目了然。”
  温珣应了一声:“好,我支持王爷。”
  二人正在说话时,就见方才领了射箭任务的部曲小将红着脸挠着头走了过来,惭愧道:“王妃,山间起风了,羽箭上绑了绳索,兄弟们臂力不足总是射歪了。对不起王妃,我们耽误进度了。”
  温珣连忙安慰道:“没事,让部曲们别着急先缓一缓,休息片刻吃点东西。今日不行就等明日,等风小了之后再试试也可以的,不急一时。”
  听了温珣的话,那部曲小将头都快垂到地上了:“可是其他兄弟们就等着我们射箭出去……”
  话音刚落,就听秦阙笑道:“多大点事,本王去试试。”向前走了几步之后,秦阙转头:“走啊琼琅,让你见识见识本王的箭术。”
  温珣哭笑不得地将手中的炭笔交给了韩恬:“你在这里守着,我去去就来。”主公要秀技能,做部下的哪能不给面子呢?
  到了夜晚,山间的风就会变得猛烈,站在雹水河南岸的温珣被山风吹得睁不开眼,更别说在黑灯瞎火的对岸找到能射箭的位置了。秦阙脊背挺直,凝视着对岸,而后侧头问那小将:“是北岸东侧的那棵歪脖子树吗?”
  温珣:!!!
  哪里有歪脖子树?对面不是一片黑吗?!
  秦阙转身时,就见温珣面色复杂地盯着自己,端王爷摸了摸鼻梁,软声问道:“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温珣莫名有些心酸:“早知道前些年我就不熬灯苦读了。”
  秦阙一愣:“嗯?何出此言?”
  温珣悲伤地叹了一口气:“我原以为我只是有轻微近视,现在发现,原来我还有夜盲症。对岸是什么,我完全看不见。”温珣忧伤地嘀咕着:“不知道现在做眼保健操,吃胡萝卜能不能补救一些?”
  秦阙:……
  玩笑归玩笑,秦阙既然主动出手,必定是有几分把握的。他让秦甲取来了车队中最大的一把弓,这是他从凉州卫带出来的三石弓,对射手的臂力要求比较高,迄今为止能拉开这张弓的人屈指可数。
  弓箭的尾部捆扎着麻绳,因为要牵引着人过河,麻绳肯定不能细。之前的部曲小将们已经试了很多次,战绩最好的也只是堪堪将羽箭射到了对岸的树下,麻绳落在水中浸湿,无疑又给准头增加了难度。
  秦阙扎了个马步,深吸一口气举起了长弓,锋利的箭头在火光下折射着寒光,温珣却觉得秦阙眼中的光比箭矢上的光还要亮。随着秦阙双臂发力,弓弦逐渐弯成了满月。弓把向着弓弦的方向弯去,温珣听见了弓把中传来了拉扯时的钝响。
  就在温珣担心木质的弓把不堪重负时,秦阙眼睛微微眯起,下一瞬,他猛地松开了弓弦。弓弦瞬间绷直,发出“嘣”的一声脆响,羽箭破空而出,眨眼间已经消失在了黑暗中。温珣只来得及看到羽箭后方捆绑着的麻绳“咻”地起飞,长长的麻绳被山风带起向着对岸飞去。
  温珣看不见对岸的情况,但是部曲小将们眼力都不错,静等片刻后,小将们发出了惊天的欢呼声:“射中了!”“王爷好箭术!”
  原本堆成一堆的麻绳此时只剩了最后几圈盘在秦阙脚下,秦阙眼疾手快踩住了麻绳的尾端。伸手拽了拽麻绳后,麻绳另一端传来了强劲的拉力。
  秦阙这才松了一口气,将麻绳交给了等在一边的部曲,而后他对着温珣笑了,眼神中有着不容忽视的骄傲。温珣眉眼弯弯竖起了拇指:“原来只知王爷鞭法出众,却不知王爷箭术也如此高超,琼琅佩服。”
  被温珣夸了的秦阙耳根又红了,他直视着温珣的双眼认真道:“这不算什么,本王还会一些剑法和拳法,你若是有兴趣,等到了幽州,本王教你。”
  温珣认真地点点头:“一言为定。”
  秦阙的那一只箭解了最难的一关,很快就有部曲顺着麻绳顺利渡过了河,没多久对岸也亮起了火把,部曲们按照先前的方案有条不紊地推进着浮桥建设。
  往日到了晚上,除了值守的部曲,其他的人便会早早入睡,可是今夜大家像是不知疲倦似的,一个劲地往上冲。秦阙也不会让大家白辛苦,他吩咐部曲取出了白面,确保每一个从河上撤下来的部曲都能吃到鲜美的宽面条。
  众人一鼓作气,工程进度前所未有的顺利。到了后半夜,雹水河上竟然横起了一座结实的浮桥。
  看到浮桥建成的那一刻,两岸的部曲们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下午时分他们还因为无法渡河而愁眉苦脸,可现在他们凭着团队合作,凭借着每个人的参与,硬生生在水流湍急的河流上搭起了一座能通行的浮桥!
  区区三丈河面,怎能抵挡他们前行的脚步!
  秦甲亲自牵着一辆满载粮草的马车上了浮桥,怕马儿惊恐,部曲们已经提前蒙住了马匹的双眼。踩上浮桥时,秦甲最初还有些担忧,生怕浮桥摇晃,马车半路坠入河水中,众人忙碌了大半夜的心血付之东流。
  可是他越走,脚下的浮桥给他的感觉越稳当,听着河水哗哗的声响。秦甲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股豪迈之情: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他亲自参与搭建的浮桥,桥下的几根浮木还是他亲手拉来的。若是连自己都不信,还能信谁?!
  秦甲挺直了腰杆,赶着马车稳稳从雹水河南岸走到了北岸。当他到达北岸的那一刻,两边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成功了!”
  秦阙大手一挥,豪迈道:“渡河!”
  *
  北新城县中,幽州铁骑统领之一的卫平西正在喝茶。他身形高大虎背熊腰,坐在上首座时像是一头蛰伏的熊。他的下方坐了七八人,其中有跟着他一同来北新城的将领,也有北新城县的官员。
  卫平西有个习惯,他喝茶时不喜欢人说话。天大的事情要等他喝完水再说,因而下方的人一言不发,静默着看卫平西喝水。卫平西抱着水壶鲸吞牛饮,一口气灌了三壶水后,他撂下水壶扬起脖颈仰天打了个巨大的嗝。
  虽然卫平西举止粗鲁,可是在场的人却不敢表露出丝毫不满。不只是因为卫平西实力强悍,更因为他是幽州大将军王卫椋的义子。得罪了卫平西或许能一死平事,可是惹了卫椋,只要还站在幽州的土地上就会面临无穷无尽的折磨。
  见卫平西喝完了水,北新城县令恭敬地拱拱手,笑道:“得知大统领即将启程,下官准备了一点心意,还请大统领笑纳。”
  卫平西斜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县令,左边唇角向上翘起,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倒是挺激灵。”
  县令陪着笑:“大统领谬赞,统领能莅临我这小小的县城,是我们全城上下的荣光啊!”说这话时,县令背心里的冷汗已经唰唰冒了出来,生怕哪句话说得不妥引得大统领不痛快。
  昨日大统领带人往南,捣毁了从中山国往县城路上的一座桥。当时县令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来才知晓,原来是端王一行要到幽州了,大统领捣毁桥梁是为了给端王一个下马威!
  卫平西舒了一口气,推开身前的案桌起身:“既然这么聪明,那之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知道了吗?”
  县令和下面的属官连连作揖:“知道知道,大统领尽管放心。”
  卫平西呵呵笑了一声,轻蔑道:“我管他是端王还是敬王,入了我们幽州,是龙他得给我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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