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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造反了(穿越重生)——老大白猫

时间:2025-02-26 07:40:08  作者:老大白猫
  刘琇抬眼看了看刘湍,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来幽州,他觉得自家小叔像是变了个人。如果说先前的小叔是风流倜傥说干就干的风流浪子,现在的小叔给他一种不知该如何描述的感觉。刘琇想了想后,突然想到了宅院中那只被关在了笼子中的猛虎,平时看着和大猫没区别,可是只要笼子一打开,它就会飞扑出来伤人。
  温珣和秦阙正在敬酒,二人酒杯中盛着的是兑了水的米浆,喝起来只有甜味没有酒味。也只能这样,温珣才不会半途醉倒。
  今天酒席上的所有菜肴都是二人亲自定下的,除了几道幽州特色的肉菜之外,其他的菜肴都来自部曲们耕种的田野里。所有的菜蔬都是昨夜采摘,送到王府时,叶片上还带着露水。菜品好,做出来的菜色就鲜美,每一个参加宴会的宾客都对今日的菜肴赞不绝口。
  桌上有菜肴空了,就会有仆从们及时添补,因而哪怕是胃口大的武将们,也美美的祭奠了五脏庙。
  一场婚宴宾主尽欢,等散场时,武将们大多醉倒在了桌下,而文臣和世家们也脚步踉跄眼神迷离。
  这就是秦阙想要看到的效果,若是不灌醉这些人,万一他们闹洞房可怎么办?
  等安顿好最后一个赴宴的宾客后,天色也暗了。端王府亮起了红灯笼,秦阙脚步轻快地穿过回廊直奔后院,现在终于到了他最期盼的环节了。
  当秦阙的脚步快要踏进院门时,他脚步一顿,扬声问道:“暗卫何在?”
  当下院中传来了不下三道声音:“属下在!”
  秦阙满意地点点头:“本王和王妃的洞房都守好了吗?”
  几个暗卫高声回应道:“回禀王爷,绝无闲杂人等靠近!”
  很好,秦阙笑吟吟道:“辛苦诸位了,厨房中已经为值守的兄弟准备了酒宴,今夜好好休息。都下去吧。”
  很快院落中的脚步声散去,秦阙瞅着卧房中透出的烛光咧嘴笑了:“琼琅。我来了~”
  一进门,秦阙就见温珣坐在书案前看礼单。见此场景,端王爷毫不犹豫地抽走了温珣手里的册子:“王妃,洞房花烛夜你竟然还有心思看礼单?本王不好看吗?”
  温珣笑吟吟抬头,不出意外地看到了秦阙眼底的笑意:“好看,今天行远最好看。你看,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就在等你呀。”
  房中的圆桌上放了合卺酒,见此端王爷双手一抚笑道:“还是琼琅知我心意!”
  清冽的酒水缓缓注入到了酒盏中,二人各自取了一杯酒相对而立。酒香微醺,烛光朦胧,不知是天热还是酒意上头,二人的脸颊都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小小的酒盏轻轻相碰,杯中酒水荡起了清澈的涟漪。秦阙低头深深看向了温珣,烛光下的琼琅一身红衣,俊俏得让他挪不开视线。
  “我……”秦阙本来有很多话想要对温珣说,脑海中酝酿了很多海誓山盟的话,可是面对温珣温柔的双眼,秦阙却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堵了一团麻。憋了半晌后,端王爷眼眶又红了:“琼琅今日真美,怎么办琼琅,我想把你藏起来……”
  “噗——”不知道从哪个角落传来了不合时宜的笑声。
  秦阙和温珣一怔,二人抬头看去,只见房顶上的瓦片被人掀开了一个洞。洞口处露出了几双兴致盎然的眼睛。再一看,这不是秦甲崔昊他们吗?岂有此理!他们几人明明已经醉得爬不起来了,原来是故意做样子。
  秦阙突然觉得牙根有点痒痒,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部曲大营中这群喜欢凑热闹的部下们:“好看吗?”
  刑武伸手捣了秦甲一拳:“都怪你,笑什么笑。”
  秦阙冷笑一声:“本王大喜的日子,你们不要太过分。数到三,赶紧从屋顶离开,晚一息明天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几个将军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敷衍地盖上了瓦片。秦阙特意站在院中看了一眼,确认房顶屋檐下没有看热闹的人,他才放心的回到了房中。
  这一次终于能安心喝合卺酒了,再次碰杯后,秦阙保证道:“明天我一定收拾这群混球。”
  温珣笑着宽慰道:“他们也就想凑个热闹,不必责罚他们。”他并不是一个很注重仪式感的人,不然也不会让秦阙减了那么多的步骤。
  在温珣看来,他和秦阙第一次见面事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侧妃也好,王妃也罢,都只是个头衔。婚礼热闹也好平淡也罢,只是做给别人看的。就比如大家都看中的拜天地,他拜完了之后并没有特别的感觉。
  可是现在当他手握酒杯,面对深情款款的秦阙,心中却像杯中的酒水一样荡起了波澜,直到此刻,他才有了他正在成婚的实质感。不是碍于礼教必须做样子,而是他要和眼前这个人共度余生。
  今后他们会成为一家人,睡一张床,吃一桌饭,共同面对风雨承担责任。
  温珣抬起酒杯,温声道:“行远,敬你。”
  秦阙同样回敬道:“琼琅,敬你。”
  二人勾着对方的胳膊饮下杯中酒水后,秦阙的嘴都快咧到耳根了:“他们说,喝了合卺酒就是一辈子的夫夫,以后荣辱一体休戚与共。琼琅,你以后是我的伴侣了,谁都别想抢走你。”
  温珣差点笑出声来:“真该让秦将军他们听听你在胡说什么。”放下酒杯后,温珣伸手捧住了秦阙的面颊,看着他的双眼认真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端王爷虽然读书不多,但是也知晓这是什么意思,听温珣说完这话后,秦阙红着眼咧嘴重复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琼琅,老天待我不薄,将最好的你送到了我身边。”
  见秦阙气息有些乱了,温珣笑着提醒道:“还没结发。”
  大景夫妻成婚当日,都会剪下一小撮头发打成同心结,寓意结发同心白首不离,这个美好的小流程也被二人保留下来了。
  闻言秦阙连连点头:“对对对,结发!”
  说着端王爷头发一甩,伸手从腰间取下短刃,“唰”的一声割了一大把头发。
  这招直接给温珣看傻了眼:“不是,我们是要结发,一小撮就够了。你这一把薅下来,都能做假发了。”
  秦阙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床底下爆出了惊天动地的笑声:“卧槽,太狠了!”“哈哈哈哈哈——”
  秦阙:……
  温珣:……
  掀开床底的帘子瞅了瞅,只见卫震东几人正缩在床下笑得停不下来。温珣困扰地捂脸,难怪秦阙严防死守,这群当兵的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话说这么逼仄的床底,到底是怎么塞得下四个魁梧壮汉的?
  等四个统领从床底下钻出来之后,秦阙对他的新房彻底丧失了安全感,他连床头柜的抽屉都打开来看了,生怕某个角落还藏着人。
  见此闹洞房的几人笑得停不下来:“王爷您安心吧,没有别人了!我们就是想亲眼见证你们结发。”“是啊,小师弟成婚,我们这些做师兄的总要凑个热闹。”
  门外也传来了秦甲他们粗犷的声音:“是啊王爷王妃,大喜的日子总要热闹热闹。”“他们都说洞房越闹,以后的日子越红火!”
  好么,看来今天不让这群将领们闹一闹,二人别想安生休息了。秦阙索性打开了房门,挥一挥手认命道:“来吧!”
  众人鱼贯而入,本来宽敞的房间顿时变得拥挤。在众人的起哄中,二人先是再喝了一遍合卺酒,又依照着众人的意思亲亲抱抱。闹了足有小半个时辰,这群人才放过了二人,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洞房。
  被部曲们折腾了许久的秦阙这时候回过神来了:“我怀疑他们在伺机报复。”背着温珣做俯卧撑这种馊主意到底是谁想出来的?
  秦阙心有余悸:“还好这辈子只成一次婚。”
  温珣割了一小撮头发,又将二人的头发用红绸捆了:“是啊,原以为我们严防死守能清净一些,却没想到还是没防住。不过这样也好,热热闹闹。”
  秦阙取了一个精致的木匣子,同温珣二人小心将头发放在了里面,然后珍惜放在了床头的柜子里。被部曲们一闹,二人不可避免地出了汗,对视一眼后,秦阙再也压制不住心底的冲动了。
  温珣只觉得视线一花,就被秦阙抱着放在了床上。密集的亲吻从他的额头延伸到了胸膛,温珣手指抓住了红色的床单,语调破碎道:“先洗个澡……”
  红色的喜服在床前堆积,秦阙含糊地声音传来:“反正要洗好几次,再耽搁下去天都要亮了。”
  温珣的惊喘和轻呼声被堵住,十指相扣时,他扭头看了看窗户。
  骗子,哪里天亮了,天明明刚黑啊!
  红绸晃动,屋中的冰盆外壁细密的水珠缓缓下滑,窗前龙凤烛不灭。
 
 
第75章 
  饶是秦阙和温珣二人恶补了很多生理知识,也做了充足的准备,可还是出了意外。温珣发烧了,一张俊脸烧得通红,整个人昏昏沉沉,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才缓过来。
  秦阙吓坏了,温珣倒下的这三天他衣不解带寸步不离,又懊恼又后悔,怪自己情难自制索要无度。男子的生理构造和女子不一样,作为承受一方的琼琅受了大罪。
  意识到这点后,秦阙举手对天发誓,以后一定克制,绝不让琼琅再受伤了。
  哪怕府医说温珣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秦阙依然让他好好躺着,不让他奔波劳累。
  这一日,当秦阙处理完了部曲大营的事情后赶回王府时,一眼就看到了正弯腰上马车的温珣。秦阙的眉头皱起,幽幽道:“阿珣,你要去哪里?”
  他就知道温珣闲不住,明明他已经吩咐了部曲,不让任何人用公务来打扰温珣。结果昨日回家,他发现温珣正在厅堂中见第一村来汇报春收情况的部曲,今日又撞见他出门……
  温珣半点没有被逮住的尴尬,听见秦阙的声音,他停下脚步,眼眸中满是喜悦道:“行远,回来得正好。快随我一同上车,有好东西要给你看。”
  宽大的车厢中放着冰盆,随着马车滚动,清凉的风迎面而来。温珣像是半点没看到秦阙板着的脸,还伸手从冰盆下方的暗格里取了两盏酥烙出来:“吃酥烙吗?”
  秦阙坐得笔直,眼观鼻鼻观口,主打一个用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的抗议。温珣见此笑了笑,捧着酥烙坐到了秦阙身侧,将冰凉的酥烙碗递到了秦阙面前:“快尝尝,这是用第一村产出的牛乳打成的酥烙,细腻香甜,我觉得比长安的酥烙滋味还浓。”
  秦阙表情松动了一下,第一村的酥烙?那确实得尝尝。
  抬眼看了看温珣,见对方还在笑嘻嘻,丝毫没意识到问题所在,秦阙倔强扭过头,强硬道:“不吃。你不要转移话题,之前你明明答应我好好休息,为什么背着我出门?天气开始热了,万一你半路倒下去如何是好?”
  温珣轻轻“嘶”了一声:“好冰好冰。”
  秦阙立刻板着脸将面前的酥烙碗接过来:“昨日你说,你没出门,只是将人迎进了王府听他们说几句话,算不得劳累。那今日你如何解释?”
  温珣抬起胳膊轻轻撞了一下秦阙:“我又不是酥烙,天气一热就会融化。再说了,我已经休息了好几日了,身体早就恢复了。”顿了顿后,温珣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声音低了一些:“再说了,今日出门之前,你不是检查过吗?是不是已经恢复了。”
  想到早上的情况,秦阙的面色开始缓和:“嗯……”
  温珣趁热打铁道:“何况,我又不是一人出行。这么多的部曲和暗卫,保护我一人绰绰有余。加上我不是背着你出行,而是知道你要回来,特意在等你。”
  秦阙眼中的光终于亮了:“你在等我?”
  温珣应了一声:“对啊,我给部曲大营传了信,让他们告诉我你的行程,知道你这个点会回来,所以专程等着,不然我早就走了。快吃酥烙,化了就不凉快了。”
  秦阙没出息地笑了:“也是,你这么聪明,要是真想背着我做什么,我根本发现不了。”
  新鲜的牛乳做出来的冰酥酪果然好吃,绵密香甜,吃在口中凉到了心里。温珣感慨:“幸亏去年冬天囤了不少冰,要不然哪里能吃到这么好吃的冰酥酪。”
  秦阙应了一声,是啊,要不是温珣未雨绸缪,他们现在哪里能过上好日子?
  一边吃着酥烙,秦阙一边好奇道:“我们要去哪里?到底是什么好东西,你给我透个底?”
  温珣抿了抿唇,笑而不语:“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车队出了蓟县东门,向着东南方向前行了六七里,很快秦阙看到前方出现了一座破败的作坊。作坊的大门上挂着牌匾,秦阙眯眼慢慢读着:“琉璃坊?”
  马车在琉璃坊大门前停下,温珣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而后笑吟吟对着秦阙伸出了手,字正腔圆道:“尊敬的端王爷,请允许我,温琼琅,和您一起见证一场奇迹。”
  秦阙爱死了温珣这幅模样,若不是身在外面,这会儿他一定将温珣抱起来亲一亲。看到温珣嘚瑟的模样,秦阙清清嗓子,仪态十足地伸手握住了温珣的手:“有劳王妃。”
  琉璃是一种从番邦传来的稀罕对象,大景立朝之初,色彩璀璨的琉璃制品卖出了天价。权贵们追捧琉璃制作的华丽摆件,不知道这到底是用什么稀罕玩意做出来的。后来才知晓,原来琉璃是用沙子制作出来的,得到消息后,大景境内不少地方都开了琉璃坊,想要做出畅销的琉璃摆件。
  然而琉璃制作最难的不是找原料,而是制作技术,番邦人能将原料透露出来,就不怕大景工匠仿制。大景全国开了无数的琉璃厂,最终没有一家做出来的琉璃能和番邦相比,很多琉璃坊做出来的琉璃对象质地粗劣,只能给小儿当玩具,上不得高雅之堂。
  秦阙的目光在温珣身上转了几圈,心中的好奇越来越重。琉璃坊内到底有什么好东西,能值得温珣带着他亲自跑一趟?
  没想到琉璃坊外面看着破败,可进去之后却别有洞天。光看那些整齐堆放的原料,就知道这里一定有端王府的部曲值守。果不其然,没走两步,秦阙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容:“林邈?你怎会再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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