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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每天都在翻车(近代现代)——神肴

时间:2025-02-26 07:41:28  作者:神肴
  “你说,如果是他知道会对他不好的事,我保证不告诉他。”祁非道, “决策在我,说不说在你。”
  “外头的人都说你是个小狼,我还不信,今天算是信了,这么霸道不讲理。” Santos瞥他一眼,开门见山道, “那两个老家伙被捕了。”
  老头儿喜欢赌/博,是个不要命的赌鬼,之前向白执予索要两百万也是因为欠了钱还不上他之前答应了白执予会送钱过去,实际上他把钱偷偷打进了白执予的账户,一分也没给那老两口留,那两人找不到白执予,催债的又天天上门,最关键的是老头儿还管不住手,在一次大型抓赌活动中被抓了个正着,还死不承认,他老婆又泼辣不讲理,警察上门来通知的时候竟然还袭警,最后两个都被抓进去了。
  “他们的年纪还不到免责的标准,怎么也得在里头待个十天半个月的,这下估计房子都要被抵押了。” Santos咬着牙, “要不是怕给白带来困扰,我早就想找个由头教训教训他们了……以后谁也不能再想扯着他不放了。”
  祁非心中松了口气:“是啊,谁也不能了。”
  “哎你不行啊,你得给我好好抓着他,你要是敢放手我第一个揍你。” Santos指了指他,话头一转, “对了,我这边接到了《零号定律》的合作邀请,我听说你和白都被邀请了,你们决定好吗和你们合作还挺愉快的。”
  祁非点点头:“王哥已经接了,等我手头上这部电影杀青之后就去试镜。”
  说来也奇怪, 《零号定律》的导演是于清植和于清梨的父亲,于广,说是还在寻找合适演员,实际上已经内定了祁非,在白执予宣布回归之后就立刻敲定了第二个男主,却在前两天发来邮件,说是要进行两轮试镜才能彻底确定。
  “大概是为了公平吧。” Santos若有所思道, “除了你们,肯定还有其他人眼馋这两个角色,怎么也得装装样子……行了,你回去吧,我这两天也没事,我还得回去盯着那个混蛋吃饭。”
  王易阳离开之前特意来找过他,拜托他帮忙照顾一下王易延,那时候他还在想都是成年人了谁还照顾不好自己,好家伙,昨天晚上险些给他整条人命出来。
  把祁非送走之后, Santos又去买了些流食准备带回去给王易延,却在王易延的病房门外看见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像是半个月没睡觉,眼底青黑,脚边放着一个超级大的背包,似乎刚从外面流浪回来,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向Santos,那双眼睛里满是血丝,却冷静地吓人。
  “……易阳” Santos瞪大了眼睛, “你不是在南非吗你这是回来了”
  此人正是本该远在万里之外的王易阳,他垂下眼睛,坐在病房外供家属休息的长椅上:“他怎么样了”
  Santos猜出他大概是不想让王易延知道他在这里,病房里还有说话声,王易延大概还在打电话,他刻意放低了声音:“洗了胃,有点胃出血,估计得躺两天。”
  王易阳闭上眼睛,似乎非常疲累,这时病房里的说话声停了,两个人都是精神一凛,王易阳甚至抓起了背包随时准备跑路,里头却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和痛呼声。
  事实证明王易阳的动作比脑子快——至少在抢在Santos前头冲进病房后,王易阳后悔了,但在和那双惊愕的眸子对上之后,他发现自己登时没法思考了,满眼都只有那个人。
  王易延跪在地上,应该是有人来给他打了点滴,这一下摔下来针头处已经开始充血,可他却只能呆呆地看着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王易阳:“……见鬼了”
  ……
  祁非从剧组回到家时已经是八点多了,而他回来的时候于清植还在奋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风月》在明天应该就能全员杀青,而他明天还要去补拍一个镜头供后期剪辑师用。
  意外的是剧组里的大家没有一个人提起今天热搜的事情,就连于清植也只是多看了他两眼,闻导更是一句题外话都没说。
  饶是如此回到家面对抱着猫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的白执予时,祁非还是由衷觉得很愧疚,就像王易延说的,他如果能多点心眼,也不至于天天上热搜。
  “白哥,醒醒。”祁非蹲在他面前戳了戳他的肩膀,白执予觉浅,被他一碰就醒了:“事情怎么样了”
  “王哥会解决好的,不用担心。”祁非把他捞起来抱在怀里,两个人一块坐在沙发上,小猫早就跳到一边去找地方睡觉了。
  “如果……”白执予打了个哈欠,意识还有些不清楚,他之前吃了药,药的副作用让他迷迷糊糊的,懒懒地往祁非怀里缩了缩,头也贴在了祁非颈侧, “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记得……记得告诉我。”
  “吃饭了吗”祁非在他背上拍拍,白执予最近又瘦了不少,虽然肌肉变多了,但体重下降是事实, “白哥,你吃饭了吗”
  白执予睁了一下眼睛,很快又闭上了,闷闷道:“不饿。”
  “我去做点东西好不好”祁非对他这个状态很熟悉,之前有一阵子他也是吃药吃得勤,经常懒洋洋的躺着不想动,有时候更是靠在哪里就睡着了,他问过胡医生,这是个好事,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昨天伯母做的粥还有剩,热一下吧。”白执予稍微清醒了一点,但下意识地不想松开祁非,闭着眼睛在他颈窝里蹭来蹭去,祁非简直爱死了他这种依赖自己的样子,抱着就不想松手,可是白执予还等着吃饭,他只能把人放下,又给他找来毛毯给他盖上,这才去了厨房。
  祁母昨天做了不少的蔬菜粥,放进冰箱保存着,都已经分成了好几个一人份的,祁非从冰箱里拿出一碗倒进小锅里,还没开火身后一个人就抱了上来。
  “祁非,我又看见他了。”
 
 
第33章 翻车第三十三天
  “祁非,我又看见他了。”白执予将脸贴在祁非后背,紧紧地抱着他,祁非都能感觉到他的颤抖,正要开火的手收了回来,握住了他环在自己腰上的两只手:“我去看看好吗”
  白执予沉默了几秒钟,闷声道:“不好。”他其实很清楚,江云早就死了,现在出现的都是幻觉,可这种幻觉每出现一次,江云还在的感觉就会更强烈一些,如果不是祁非的触感是真实的,他总觉得现在还在被江云盯着。
  毒蛇一般的眼神,嘴角的弧度如同剧毒的蛇信子——他很明白江云当时为什么一定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从楼上跳下来,人体落在眼前,四分五裂的肢体,缓缓流了一地的鲜血,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至恶的人的血也是一样的滚烫刺眼。
  江云用一种不容他拒绝的方式留在了他的心里,每想起一次就是恐惧到极致,他身上被加上了重重的枷锁,他不能动,也不敢动——直到祁非出现,这一切才有了些许的缓解。
  他不想让祁非把他看成一个精神病,他知道祁非不会这样想,但他会,长久以来的逃避造就了他的自卑,这是短时间内改不的。
  “只有我能看见,你去了也没用。”白执予做了个深呼吸,紧紧闭着眼睛,他能感觉到祁非的温度就够了,这足以驱散他内心的恐惧。
  “别逞强,我就在这里。”祁非知道自己帮不了他太多,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给予他足够多的安全感, “我现在要给你热粥,你可以不松手,就这样抱着,我哪里也不去,好不好”
  过了好一会儿,白执予才低声嗯了一声。
  祁非打开了火,看着冰冷的蔬菜粥慢慢散发出热气和香味,身后的人也在这短短几分钟里放松了下来,只是腰上的力度不曾松过。
  祁非把粥盛出来,等着粥变温热,想了想,握住了白执予两只手想要转个身,可白执予似乎不肯松手,他执拗不过白执予,只好带着他轻轻晃了晃,却在这时听见了低低的哭声。
  这是祁非第一次听见白执予的哭声。
  从最开始的压抑,到最后带着不甘地压着嗓子低声嘶吼,背后的湿热证明祁非所听到的并不是错觉,这次当他握上白执予的手时他终于放松了力度,任由祁非转身抱住了自己。
  祁非认识白执予这么久,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他——倔强,温柔,逃避,自卑,亦或是大放光彩,他都亲眼见证过,他也看过白执予从前的许多电影,那时候的白执予身上的光芒和自信也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在某个微妙的时刻,这两个不同时期的白执予重迭在了一起。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白执予,也不想去安慰,现在的他似乎更需要一个彻底痛快的发泄途径,他只需要听着,等着就好了。
  “……粥凉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执予闷声闷气地从他怀里发出声音,他的嗓子像是被割破了,嘶哑得不象话,带着浓重的鼻音。
  祁非胸前背后的湿热早就变冷了,虽说是夏天,厨房也是开着窗的,他们又住在高层,这会儿风从窗外吹进来,穿着短袖的祁非硬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他又不想让白执予发现,就这么抱着他,像是大企鹅带着小企鹅,晃晃悠悠地一步一步挪回了客厅。
  “别看我。”白执予被祁非按坐在了沙发上,他还是不肯松手,这会儿那股少见的倔劲儿又上来了,祁非站着,他就把脸埋在祁非肚子上,就是不肯让祁非看见他的眼睛。
  祁非简直拿他毫无办法:“不看不看……不过你这样怎么吃饭”
  白执予正想说自己不饿,肚子就非常不给力的叫了起来,他只好松开了手,露出了那双红通通的眼睛。
  “……我去给你湿块毛巾,不然晚上眼睛会疼的。”祁非捧着他的脸看了看,白执予想要躲开,又被他把脸转了回来, “不过在这之前,先来亲一下。”
  说完都没给给白执予反应的机会,就亲了上去,唇与唇之间的触碰带来的颤栗使白执予脑子一片空白,不由得顺着他的攻势松开了紧抿着的双唇,顺从地任由他长驱直入。
  在这种时候,亲吻反而成了最好的安慰的方式,白执予在换气的间隙抬眼看了一眼玄关——那里原本应该站着一个黑影,现在却什么也没有了。
  这是白执予最后一次看见江云。
  ……
  王易阳瞪着眼睛和王易延对视了半天,回过神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跑,可还没等他抬脚, Santos就一闪身钻了进来,顺手把门一关,还用手扒住了门框:“你往哪跑!”
  王易阳:“……”
  “我可不想再照顾这个家伙了,能把自己的小命拿着玩的人,我不想和他呆在一块,出了事还脱不了干系。” Santos哪能把他放走,刚才要是让他溜了,他可以用人格保证,王易延今天晚上要么撕了他,要么撕了他自己。
  王易延这个别扭的性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养出来的, Santos和他认识也没多长时间,认识的契机还是EPiL的那次合作,最开始他以为王易延就是个闷骚的精英男,到昨天晚上他才发现这家伙就是个疯子—— “红酒白酒混着喝,还差点被人拐走,要不是他打错电话打到我这里,今天他就得死在哪个混蛋男人的床上!你可真能折腾!”
  Santos也是豁出去了,他一个大直男凭什么要为了王易延跑去Gay吧!还不是怕真的闹出人命
  也不给这两个人反应的时间, Santos连珠炮一般道:“王易延我算是看清你了!那句话说的真不错,恐同即深柜,你倒是不恐同,可这柜子也真够深的,等你自己爬出来,人都不知道又跑到非洲哪个野人部落去了,这下回来了你要是再让人跑了,我都看不起你!”
  王易延张了张嘴, Santos根本不想听他说话,用行动把他还没出口的话堵在了喉咙口,只见他迅速开门,身形一闪,就听咔哒一声。
  门被他从外头锁上了。
  “给你们两个小时,解决所有问题,否则今天晚上谁也别想走!我奉陪!” Santos贴着门阴森森说完,也不管门内两个人如何,转身就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辣妹我来了!
  病房内安静得都能听见血液回流的声音,脑子里出现这个想法的时候,王易阳才回过神来,看着王易延已经肿得老高的手背,硬是犹豫得迈不动步子,王易延看着他这模样,心中冷笑一声,自己挣扎着站了起来,像是没事人一样伸手把针头拔/了出来,回到了病床上,拉过被子把自己蒙了进去。
  王易阳盯着垂到地上还在往外冒血的针头,视线缓缓移动到了床上的小山包上,忍不住走过去想要看看他的手怎么样,但看见自己脏兮兮的手又把手缩了回来,在比起手也算不上多干净的衣服上使劲擦了擦,才伸进被子里摸索着抓住了王易延的手。
  瘦了。
  触碰到的一瞬间,两个人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都是这个想法。
  王易延想要把手抽回来,却在摸到王易阳手掌上大大小小的茧子时顿住了动作——他好好看着长大的小孩儿,现在不仅不认他,还把自己整成这个样子。
  装什么可怜
  他想着,心里却是没来由的一阵酸涩,是啊,就和Santos说得一样,他们在这里折腾什么呢一个不敢向前,另一个倒是跑得快,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两个人都是胆小鬼,谁也没法看不起谁。
  “……疼吗”王易阳不敢用力,怕碰到他的伤口,也不敢松手,他渴望这个人渴望了两年多了,又隔了好几个月,现在好不容易能够触碰到他,万一松手了就再也没机会了。
  “你自己来试试”王易延咬牙切齿道,心里的酸涩翻腾得快要从喉咙口冲出来,他一想起这阵子就牙痒痒, “说吧,什么时候滚我不需要你的关心,西蒙那边倒是很需要你,赶紧滚回去吧。”
  话是这么说,手却颤抖得快要和心跳达到同一频率,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得了帕金森,否则怎么跟个风箱似的抖得停不下来。
  王易阳眼神动了动,作势要松手,王易延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就是这么一个动作,王易阳犹豫不定的心一下子就有了着落。
  “你不想让我走。”王易阳轻声道,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晃了晃, “易延。”
  他没有叫哥哥,而是叫了他的名字。
  王易延啧一声,猛地掀开被子,恼羞成怒地瞪着他,手抽了两下,没抽/出来,再看着王易阳那张黑了两个度,脏的像花猫似的,却还是能让人心里漏跳一拍的俊脸,高高地扬起了手,却打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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