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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深情男配总在被觊觎(穿越重生)——淮南有橘

时间:2025-02-26 07:43:32  作者:淮南有橘
  许玉臣感受到一剎那空荡的胸怀,眸光几不可察地闪了闪,但他没有都没说,淡淡从喉咙中吐出一个字:“进。”
  他喜欢自己的枕边人拎得清,可莫钰如此迫不及待在外人面前划清界限,就让许玉臣很是不爽了。
  他转了下碗碟旁边摆放的玉箸,眼神暗沉。
  内务府新供上来的,名叫玉势那玩意儿,倒是可以试一试了。
  太医看不懂殿内的血雨腥风,只见许玉臣与莫钰一坐一站,面面相对,两人之间隔着很短的距离,看上去关系亲厚。
  太医心中做出了较量,在搭脉问诊时更为谨慎。
  莫钰沉默地伸出手腕,眼睫颤抖着,犹如翩跹的黑长蝴蝶,他坐得笔直,单薄的身子却透着一股脆弱。
  莫钰垂下眼,极力忽略那束在他身上打转的炙热视线,心中安稳了一些。
  不枉他装出这幅样子,许玉臣看到怎么也会心软吧。
  莫钰回答了太医的几个问题,随即太医颤颤巍巍向许玉臣拱手。
  “陛下,莫大人的身子自幼体弱,此番咳嗽不止便是受了风寒,秋风萧瑟,大人需服药三日,并注意保暖。”
  风寒?莫钰思索了一下他最近的行程。
  除了在许玉臣身边,就是回家……难不成是因为昨晚听了墙角?
  这就是听墙角的报应嘛,莫钰欲哭无泪。
  他面上一派清风霁月,淡淡微笑:“多谢太医诊断,我会按时服用的。”
  许玉臣点了点头,太医规矩退下,连眼神都不敢多给一个。
  “居然得了风寒,你这身子倒还真是弱,我本想找你一起去看科举武试最后一轮,现在看来怕是不行了。”许玉臣勾了勾手指。
  莫钰听话地走过去,轻巧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微微抬起头:“臣没事,小病而已,科举武试是枫国重点,臣希望去看看。”
  “真拿你没办法。”许玉臣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垂眸间,恍若看到星河滚烫。
  世间最尊崇的人对你步步忍让,嘘寒问暖,若不是莫钰意志坚定,怕也被他的甜言蜜语勾走了。
  他明明,还是把自己当成玩物。
  莫钰清醒得很,他清楚看到许玉臣的眼神,满是占有而无爱怜。
  武试是在宫城内举行,但并没有殿试,谁胜到最后就是赢家。
  许玉臣威严地坐在高台上,剑眉星目倒是比场下众人还要英气。
  莫钰就坐在他的侧位,为他斟满了一杯茶,葱白的手指递到眼前:“陛下,请用茶。”
  许玉臣淡漠地接过,指腹却在莫钰的手上摩挲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莫钰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急忙收回手,藏在宽大的袖口内。
  许玉臣目光落到他通红的耳垂,将茶杯举到嘴角,戏谑道:“爱卿还是那么害羞,明明我们做过比这还亲密的事。”
  那能一样吗?莫钰攥紧了手指,哀求道:“陛下,此处人多眼杂。”
  许玉臣的下座就有十数字将军,他们离得并不算远,习武之人听力超群,莫钰不敢冒险,
  “就依你。”许玉臣无所谓地一口喝完了茶,手在桌几下方摸上了莫钰的大腿。
  莫钰浑身一颤,又想到这台下众人,硬生生将本能反应憋了回去,安静地任由那只手在他身上作恶。
  莫钰掩饰般将视线移到了下方,在看清一个人面孔时,不自觉愣住了。
  许玉臣顿时察觉到莫钰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发现是个皮肤黝黑,满身肌肉的男子。
  他英勇无比,射箭时夺得魁首,两相对战之际,不过多时就淘汰了对手。
  许玉臣的脸色隐晦了一瞬,他没有点破,而是默默直起身,选择静观其变。
  最终,胜负已分,那人夺得了最终的胜利,是这场科举的武试状元。
  殿前太尉宣布成绩时,许玉臣听到了那人的名字——李大黑。
  ……
  怎么也不像是姘头吧。
  许玉臣懒散地坐了回去,却在撇到莫钰嘴角的轻松笑容时,不自觉握紧了拳。
  “小钰!”李大黑开朗地挥着手,露出洁白的牙齿,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莫钰也淡淡点头,笑容是许玉臣没见过的欣喜模样。
  “咔!”
  木料碎裂的声音响起,许玉臣冷厉地松开手,木屑从掌心洒落。
  座椅的扶手竟被他掰断了!
  “莫钰!你敢跟孤保持距离,却跟那人一见如故,在大家面前打孤的脸,是我最近太宠你,以至于你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吗!”
  一结束,许玉臣就将人拉进了最近的宫殿中,白皙纤细的手腕被扣在头上,莫钰的瞳孔中,倒映出双目赤红的许玉臣。
  他的心颤了颤。
  
 
第65章 温润如玉病弱世子&巧取豪夺狠戾新皇10
  许玉臣与他离得那样近,近到鼻翼之间仅能闻到龙涎香的气息。
  霸道而浓烈。
  莫钰没想到仅仅一声招呼竟然让许玉臣这般气恼,他叹出一口浊气,试图让他冷静下来:“陛下,新科状元是我幼时的玩伴,我们之间没有别的关系。”
  但许玉臣只是冷笑一声,对外头吩咐。
  “如福,离远些守好门口,别让任何人进来。”
  冷酷的话从许玉臣嘴里吐出来,外头应了一声,有序的脚步声渐渐远离。
  许玉臣泛着凉意的手掌在他的脸颊上摩挲,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黑沉沉的眸子更是山雨欲来。
  莫钰下意识想要躲开,在觑见许玉臣忿忿的表情后,又硬生生止住了闪躲的念头。
  “陛下?”他试探开口。
  许玉臣肆意揉捏他的脸颊,雪白的肌肤顿时浮现出红印,稍微削减了许玉臣的戾气。
  他挑眉:“那就是青梅竹马?”
  许玉臣嗤笑:“孤的探花还真是广结善缘。”
  “前太子那么淡漠的人,对你青睐有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临走前还放心不下你,那位状元跟你交谈甚欢,连武试妆元也对你交情匪浅。”
  嗓音越是平淡,越让莫钰摸不清底细,但他深深怀疑许玉臣已经气疯了。
  莫钰顿时慌了神,他心急如焚地解释道:“陛下,请陛下相信我,我绝不敢有任何欺瞒!”
  “孤自然是信你的……”
  许玉臣冰冷地勾起唇,他贴近了莫钰的身体,就像是在把玩温润通透的玉石一般,轻轻拂过每一寸肌肤。
  他信莫钰所说的,两人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他只是很烦恼,烦莫钰对别人言笑晏晏,恼莫钰对自己的疏离。
  他想撕碎了这世间破破烂烂的礼法,让自己的心意呈现在阳光之下。
  可许玉臣太清楚,他做不到。
  因此,他对莫钰的强迫,有一部分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毕竟从始至终,他们都护不了你,你只能接受不是吗?”
  许玉臣恶劣地弯起唇角,面对着微微发抖的小兔子,露出了自己最尖锐的獠牙。
  莫钰攥紧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眼角眉梢都是屈辱的感受,偏偏又透露出一丝勾人的媚意。
  许玉臣心下窝起一股无名火,一个用力就将人推在了墙上,背对自己,双手反剪在背后。
  他不想看到莫钰的脸……那会让他产生怜惜的感觉,只能抚去他眼角的泪水,其余什么都不舍得做了。
  只能用这种方式说服自己冷漠。
  这种超脱控制的异样,让许玉臣的心中升腾起一股烦躁的想法。
  想让他为自己牵动心神,听他啜泣而又隐忍的声音,看他因为自己暴露情绪,却又极尽忍耐的旖旎表情。
  看不到许玉臣的动作,莫钰只能感受到灼灼的目光正紧紧盯着自己,像是在打量猎物。
  “陛下,求您……”
  刻意柔软的嗓音一声声唤着他,许玉臣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轻言:“爱卿再多说些,这样就能让更多人听到了。”
  莫钰顿时噤了声,拼尽全力也不愿让自己的声音大起来,令任何人有发现的可能。
  他扭过头,眼中闪着泪花,一声声破碎的闷哼像是小猫叫唤一般。
  许玉臣暗沉着目光,在莫钰的后颈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离开时已经隐隐出现一个牙印。
  莫钰咬紧了唇,生怕再出现任何示弱的气息。
  许玉臣没能听到轻唤,倒像是得了乐。
  仿佛野性难驯的狼叼起猎物的后颈,恶意戏耍后吞食。
  偏偏这时,外间响起了一群人的声音。
  “恭喜李大人高中状元,今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大家一起为守护枫国洒热血,才是我心所愿吶!”
  “哈哈哈,大家别谦虚了,先进屋换上吉服,待会儿鲜衣怒马,一展风采才是正事!”
  “大家可别跟我抢,马上功夫我最是熟悉,誓要做那第一人咯。”
  热热闹闹的声音清晰可闻,彷佛就在隔壁。
  不,就是在隔壁,隔壁是今年新科进士换衣服的房间,而莫钰所处的位置,正在那间屋子的偏殿。
  他们仅有一墙之隔!
  而这间屋里,臣子和陛下在大胆相拥,亲密无间。
  被大臣看到,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的口诛笔伐。
  莫钰的手心冒出了冷汗,他咬住下唇,纤细的手指掐入了掌心,在娇嫩的手掌心中留下了淡淡的月牙形状。
  脑袋里还在思考着男配任务的要求,必须完成任务才行。
  下一刻又被许玉臣强硬地捏住。
  冰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松开,不准弄伤自己。”
  莫钰顺着力度松开了手,低垂下头,如瀑的墨发散在鬓边。
  不能被听到,这是莫钰心中唯一的念头。
  他将自己的声音压到了几近消弭。
  “陛下,这于礼不合。”
  许玉臣察觉到了莫钰一瞬间的紧绷,单薄的身子在秋风中微微颤抖,好似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跑。
  许玉臣贴紧了他,将人整个拥入怀中。
  他不满莫钰的故作姿态,故意在他耳畔吹了一口气,用牙齿到处碾磨:“大家知道我们的关系又如何,敢置喙孤,孤就处死他们。”
  话音刚落,彷佛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隔壁的说话声越来越模糊,连窗外的阳光也开始摇晃起来,莫钰颤抖着嘴唇,吐出一句“不行”。
  眼尾杂糅了娇媚的薄红,一如落日余晖。
  许玉臣到底存了怜惜之心,啄吻道:“可以,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随便杀人。”
  莫钰总算松了一口气,紧绷的心神放松下来,后知后觉头晕眼花。
  一个踉跄,他摔在许玉臣的怀中,双眼紧闭,额头渗出细汗。
  许玉臣瞳孔紧缩,立刻将人抱进辇车,吩咐宫人去喊太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熟悉的寝宫映入眼帘,莫钰却连抬起手指的气力都没了。
  疏影横斜,寝宫内暗沉沉的,蜡烛都没有点,依稀可见鲛人纱潋滟细微的波光。
  再远处却是黑乎乎一片,如同一只吞噬一切的巨兽,下一秒就张开血盆大口,猛冲过来叼住莫钰脆弱的脖颈。
  一阵脚步声响起,离莫钰越来越近。
  他不想深究那人是谁了,也没心思再去深究,只是凭着直觉轻轻唤了一句。
  “陛下。”
  嗓音如同幼猫,细小的几不可闻。
  许玉臣的脸从黑暗中出现了,他双腿交叉躺在了外侧,上身倚在床梁上,一双星眸沉沉地注视着莫钰。
  眼神意味不明,幽深难测。
  突然,他开口了,话语中是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服软。
  “今日的事,是孤冒昧了,若你不喜欢的话,孤以后不做了便是。”
  莫钰吹了一次风就险些病发,许玉臣实在生不起气了,愤怒全变为忧虑,只希望莫钰能将养好身子。
  对许玉臣而言,这已经是莫大的让步了。
  嗓子很是干涩,可莫钰还是挣扎着说了句话:“陛下,臣想回趟家。”
  他垂下了眼帘,遮住暗淡无光的眸子,浑身透出冰冷的死寂。
  许玉臣一下子拽住了身下的丝被,他喘着粗气,生硬地说:“你确定?”
  这话在许玉臣听来无异于,莫钰要离开他。
  巨大的心痛和孤寂吞噬了他的心神。
  “确定。”
  莫钰回答的不假思索,只是力气依旧孱弱,听上去没什么底气。
  一阵令人发疯的缄默后,寝殿内响起轻飘飘一声。
  “呵。”
  许玉臣本来看他生病,发了善心想放过他的,可莫钰不知好歹,竟提及了离开自己的事情。
  若不给他一个教训,以后蹬鼻子上脸的时候还多着呢。
  许玉臣用骨节分明的手,熟练地握住了床边小几上的一个木盒。
  他在开口处打转了半晌,又阴冷地问了一句:“爱卿绝不反悔?”
  “臣、无悔。”
  莫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黑暗侵蚀了他的视线,却令听觉更敏感。
  许玉臣嗤笑一声,残忍地想着:很好,这是你的选择。
  冰凉的触感划过他的肌肤,像是直入骨髓的冷意。
  莫钰慢半拍地意识到什么,软声求饶:“陛下,我们恐怕有什么误会。”
  “晚了。”
  许玉臣无情地勾起嘴角,眼中满是期待:“今晚,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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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哭的可以再大声点,反正,不会有人听到。”
  残酷的嗓音在莫钰耳边炸起,他却已心神涣散到无法应答。
  许玉臣动作轻柔地啄吻去他眼角的泪珠,心中涩然,却不肯表露更多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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