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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东西(玄幻灵异)——夏大雨

时间:2025-02-26 08:14:07  作者:夏大雨
第59章 夜色很美
  拉链被“嗖”一下子拉到脖子顶儿,陈述没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打包好扛到肩上,“嗖”地一下跃上了几十米开外的树梢……
  “卧槽,我的胃……”陈述哀嚎,他感觉自己像被弹射出去,脑子跟不上,身体跟不上,几个起落间,心脏那种失重的感觉还没落地,他双脚已经踩在了半崖的洞口前,被风河抱着放到了地上……
  “看看……看看月亮吧,很亮……”他挣扎着。
  “明天再看。”风河抓着他的腕子头也不回就往洞里拖。
  “明天那叫太阳!”
  “那就明天晚上看!”反正今晚是没空!
  这副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的架势,陈述头皮都麻了。陈述不讨厌做爱,相反他喜欢风河对他身体的每一寸都迷恋到发狂的样子,他只是不习惯这种类似于被控制被强上的感觉,整个人被扔到熊皮褥子上时他也来了脾气,照着风河脑袋就是一巴掌,风河粗喘着拱上来,一边扒他衣服一边狠狠吻他,“你打吧,陈述,想怎么打都行。”狗东西鼻子用力蹭着他的脸,边啃边说。
  陈述心脏快要蹦出嗓子眼儿了,风河埋头在他脖颈胸口用力啃咬着,咬得陈述喉结颤抖,牙缝里“嘶”着气,一双手在他身上大力揉搓,皮肤顷刻间都泛了红,留下斑斑点点。陈述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揉没了……这是要吃人吗?虽说都是大龄青年单了那么多年了,可但凡有手也不至于憋成这样儿……
  衣服眨眼间就离了体,风河挥手把扒下来的裤子扔出去,腰带扣撞在旁边凳子腿上,“咣啷”一声。狗东西仗着自己有灵力,连润滑扩张这一步都省了,勃胀的阴茎头抵住穴口时陈述就感觉下身酸麻发热,风河一只手把人按着,一只手扶着,往前一送,又粗又硬的玩意儿立时就挤进来半根。陈述脖筋都炸了,咬牙“呃……”了一声,红着眼圈瞪着撑在他上方的风河。
  风河脑子里大概进了水,他进到一半,忽然不上不下地停住不动了,抬起眼看着陈述。
  “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你,”他喘了口气,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叫尊重伴侣意愿,问陈述:“你真的想看月亮吗?”
  箭在弦上,陈述觉得自己此刻手上但凡有把剪子,他犹豫一秒钟都对不起卡在心头这口恶气。
  疯了吧?!是不是疯了?!“要做做不做滚!”他还夹着半根几把玩意儿,受不了那个难受劲儿,艰难地抬腿就想踹上去,被风河一把捞住,身体下压,挺腰一顶,整个儿插了进去……
  陈述死死抓着他的胳膊,胸膛向上猛地挺起,没能喊出声。
  他没有过触电的经历,但他猜想过电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一瞬间心脏像停跳,大脑空白,整个人从皮肤到骨头,都麻了,那根野蛮粗暴的东西一插到底,像把他的魂儿顶飞了出去。
  风河应该叫疯河,他两眼凶狠地望着身下已经失神的陈述,腰胯凶猛地一下一下狠狠夯击着,若不是此刻两人正在进行世上最紧密的连接,这情形会让人怀疑他俩有仇,一个在用最残暴的方式惩戒报复另一方。风河就像在锻打一件器物,想把自己的某一部分结结实实地跟陈述炼化在一起,越凿越深,越看着陈述咬牙哀叫,他就越失去控制,他想看他流眼泪,想听他叫得更惨,更哀求……陈述有点疼,但疼能忍,那剧烈的顺着骨髓急速攀爬的快感不能忍,他觉得眼前全是金星,什么都看不清了,耳底呼啸的也不知是自己血液的涌荡,还是风河粗沉的喘息声,他身体任由摆布一般被顶得乱晃,身下每一次凶狠进出的摩擦感带起的战栗像潮水一样冲刷他每一个毛孔,他寒毛倒立,身体扭曲打挺,被风河扛着一条腿大力进攻,他像痛苦到极致,死死蹙着眉,对上风河的视线时眼里又有些空洞茫然,被操到一声呻吟都发不出来了……
  陈述其实不弱,亏就亏在风河这个狗东西更强,要放以前,陈述怎么也不可能相信自己有一天会被干成这样……
  风河能感应到陈述的心跳,感应到他呼涌的血脉,他一下一下用力撞着,低头去吻陈述,陈述提着一口气,失神地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两个汗津津的胸口贴紧了,压实了,他才哆嗦着,一声声“嗯嗯啊啊”才被撞得失控般从喉口里溢了出来……
  风河对陈述身体的敏感点熟得不能再熟了,他顶着那一处发力,速度又快又狠,陈述没撑多久就掐着他肩膀的皮肉,整个身子绷直,提着气挣扎起来,“啊!慢、慢点儿——”他要不行了。
  风河不听,他甚至往前挪了挪膝盖,将陈述整个腰部顶到悬空,更加用力冲撞。
  陈述脑子里炸起金花,他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抖,风河撤身拔出阴茎,伸手握住他青筋虬结的粗胀低头含住用力一吸,陈述失控地大叫一声,大腿根儿剧烈抖着,一股一股就射进了风河嘴里。
  风河吃了个够,不但吃光舔净,还含着一下一下继续吸,用舌头勾缠茎眼儿和冠状沟,弄得陈述难受得想死,一边“啊啊”叫着一边挣扎着想踹开他,风河确定吸得再没有了,才意犹未尽地松了口,凑上来吻他的嘴。
  陈述是想甩他一巴掌的,但浑身还在哆嗦,根本抬不起胳膊。
  “陈述我爱你……我特别特别爱你,陈述……”狗东西一边说着,一边单手抱着陈述汗淋淋的身体,将自己狰狞的东西再次塞了进去,慢慢抽弄起来……
  陈述被干到肚子发酸,风河那根东西虽然在人形的时候没那么夸张,但依然还有些犬科的特征,比如不符合常理的膨胀尺度,陈述觉得自己快要被捅到失禁了,他被两手按住肩膀,下身被牢牢钉住打桩,上身也一动都动不了,除了浑身肌肉绷着,红着眼睛仰着脖子“呃呃”直叫,再也做不出丝毫反抗。
  “你慢点儿……风河……我、受不了这样……”他被干到声音像是要哭出来,额头全是汗,胸口脖子涨红,眼睛更红,他手摸索地去推风河的膝盖,但也只是无力地挠了几下。
  风河缓下冲撞的力度,俯身两手插进陈述身子底下,把人环抱住了,“陈述……陈述……”他从陈述的眼睛一直亲吻到脖子,咬他的动脉处,喃喃叫着,陈述浑身瘫软,只有下身缓速的抽插让他时不时蹙眉呻吟。
  “你还想看月亮吗?我带你出去看月亮好不好?”风河呼吸粗重,俯在他耳边低问。
  陈述无力回答,风河双膝跪着,捞起他的后背,直接把人抱到了腰上。
  “卧……槽……”陈述下意识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肩上颤着嗓子叫了一声。
  那根东西还嵌在身体里,陈述没力气,腿都盘不住腰,头也抬不起来,就那么软绵绵地靠在风河颈窝里,风河一手托他的屁股,一手抱着他的背,直接站了起来。
  “别冻着我……”陈述嗓子哑着说:“我他妈……出一身汗……”
  “知道。”风河抱着人大步走了出去。
  月亮根本就不大,细细一条,几乎看不见,那皑皑月光只是山间覆满的白雪反衬。
  风河把人抵在洞口光滑的石壁上,两臂牢牢托着陈述的腿弯,一边吻着他的脖子耳朵,下身一边徐徐顶送。陈述后背是一层温热的结界,他透过风河肩膀望着远处山间绵延起伏,脑子里昏昏沉沉,身体时不时一阵阵拘紧、发麻。
  “今晚没有月亮啊……”他说:“初一……”
  “有我就行了。”风河用鼻子蹭着陈述,蹭过一处,就亲一亲。
  陈述忽然想起那个词儿,白月光。
  自己大概就是风河的白月光吧,几世都忘不了那种,他想着想着,就趴风河肩膀上低笑了一声。
  “笑什么?”风河胯下一顶,陈述皱眉“嘶”了口气。
  “狗东西……”
  夜色很美,欲海无边,陈述和风河浮沉飘荡,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明天是新的一天了,新的一年,一切都是新的起始,陈述痴痴看着,蹙眉喘息,两手用力抱紧了风河。
 
 
第60章 听仔细了……
  年后这几天,陈述已经形容不出是怎么过的了。初五他昏昏沉沉爬起来,挣扎着借着山里那点儿微弱的信号刷了半天手机,订了初六回城的票。
  风河从身后抱着他,看着他操作,也不敢吭声。
  再来硬的陈述真恼了,陈述铁了心要走,他拦不住,但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委屈:“非得这么快走吗?就不能再多待两天……”
  “再待两天我特么都要被你干死在这儿了,你可饶我一命吧。”陈述关掉手机扔到一边,闭着眼冷哼。
  “我都很克制了,”风河贴着人小声逼逼:“我要是放开了弄,干你三天三夜都不带停的……”
  陈述都气笑了,说:“我努努力,挣钱给你买个充气的,你就是干死在它身上都行,怎么样?”
  “我不要,我就要你。”风河不满。
  “那你就继续给我克制吧,”陈述捏了下酸疼的腰,风河立即伸手给他揉着。
  “我跟你不一样,我是凡人,承受力有限,你要是按着你尽兴的来,我会废的。”
  风河没吭声,只是低头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陈述闭着眼抬手摸摸他的脸,“不是不爱你,懂吗?”
  “嗯……”
  “我先回去休整一下,初六晚上到家,初七歇一天,初八就上班了,你这边等都妥当了随时可以过去,对了,”他抓抓风河的耳朵:“记得让容叔给你办个身份证,到时候在外也方便一点。”
  风河蔫不拉几地“嗯”了一声,过了半晌,又抱紧陈述,问:“那你会想我吗?”
  “会,”陈述笑笑:“我会特别想你的,别让我等太久。”
  走那天容人啸和容莲容湘他们都去车站送了,陈述觉得弄这阵仗实在有点小题大做,但也拦不住,妖族上下甚至准备了一堆山珍野味让陈述带回城里,陈述赶紧推辞,说自己不会做,带回去白瞎了。路婆婆笑说那下次回来给他做,记得要常回来,陈述点头说行。
  这边是个小站,人不多,陈述本想在外头等一会儿,抽根烟,结果风河那个没出息的,那表情,陈述怕自己再不走他没准儿真要哭出来了,就说:“我进去了,你们回吧。”
  风河说:“车还没来呢。”
  “我进去等,外头太冷了。”
  “我可以……”
  “不用,真不用。”大庭广众之下就不要动用结界了,万一被察觉。陈述拍拍他手臂,跟其他人摆手说:“走了啊。”说完头都没敢回,扔下眼圈儿已经红了的风河低头就进了安检。
  不是他狠心,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场景,这一世活到现在他还没跟谁这么难舍难分过,亲人,朋友,任何离别对他来说都很淡,情绪最浓的这次,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又不是再也见不着了,至于么,陈述有点后怕,想想风河一大把年纪,要是真哭出来,他还真不知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怎么哄。
  风河在站外头站了快半个小时,车来了,停了没五分钟,又走了,他感觉他的心肝脾肺肾都被带走了。
  “一个月,”他回头对容人啸他们说,“我顶多在鸣山留一个月,你们该修的修,该练的练,一个月之后我就去找陈述,到时候谁都别拦我。”
  “可以,”容人啸点点头:“以你现在的修为,一个月鸣山一切就都稳住了,没什么问题。”
  风河转身走了。
  陈述下午到家,先给司有年打了个电话,司有年问他去男朋友家一趟感觉怎么样,他说还行。司有年冷哼:“那就好,也没枉费你有异性没人性,大过年的撇下我一个人,害我连个一起喝酒的都没有。”
  陈述笑了声:“谁过年缺酒喝?七大姑八大姨的,你没回家么?”
  “没,值班了,”司有年叹气:“店里小年轻们回家相亲的相亲,赚压岁钱的赚压岁钱,人到中年的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要忙活,只有我连个女朋友也没有,这种时候我不发扬一下风格怎么办?你当我乐意呢。”
  陈述笑得不行:“司医生高风亮节。”
  “那是,”司有年哼了一声:“你怎么着?出来给你洗个尘?”
  “不了,”陈述在屋里转了转,伸手摸了下桌子,离家好多天,一层灰,“我收拾一下歇歇,坐一天车,明儿再看吧。”
  “也行,那我明天下午打给你,方便的话晚上一块儿吃个饭。”
  “嗯。”
  挂掉电话,陈述开始收拾屋子,也没弄得太细,就擦擦桌子拖拖地,床单被罩换一下,弄完身上也出了点汗,他坐沙发上歇了口气,起身刚要去冲个澡,电话又响了。
  “陈述,”风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听着有点低沉,“你到家了吗?”
  “到了。”陈述拿着手机进了洗手间,打开免提放在架子上。
  “到了你都不给我说一声,我一直在等。”风河不高兴。
  “我不说你不也来问了吗?”陈述一边笑一边脱掉卫衣扔进衣篓里,解开腰带抽出来放在洗手池上,“咔哒”一声。
  “你在忙什么?”风河问。
  “洗澡啊,”陈述拉开裤链,轻微的“唰”地一声,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一路上风尘仆仆的,刚搞了下卫生,准备洗个澡叫个外卖,吃饱了睡觉。”
  “你……脱光了吗?”
  “不脱我怎么洗,”陈述笑:“你脑子里又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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