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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宠偏执小狼崽(玄幻灵异)——神肴

时间:2025-02-26 08:19:06  作者:神肴
  太子沉默了一会儿,手指规律地敲着桌子:“……说说你昨天看见了什么?”
  裴雁洲闭了闭眼睛,想起昨天看见的尾巴和敖星异于寻常男子的身体,不知怎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句话:“他腿挺白的。”
  敖明光:“……”
  看见太子脸上的停滞,裴雁洲这才发现自己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不不,我昨天什么也没看见,他无非就是衣服穿得多了一些,估计成海看错了。”
  “如此说来,昨日倒是对不住他了。”太子脸上有些懊恼,“早知道就让你去帮他了。”
  裴雁洲知道他所言并非心中所想,太子的城府即便是他也未必清楚,敖明光现在指不定在酝酿什么主意——能在太子位置上坐十几年不出一点差错,敖明光始终是敖明胤比不上的。
  “对了,本宫特意让人将他的宅邸安排在你家附近,得空时多去串串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混了个脸熟。”敖明光低声笑着,上前拍拍裴雁洲的肩膀,“围猎在即,这次的围场在东湾,水林居多,听说父皇在里面放了一只鹿……”
  “明白,我会赶在二皇子之前找到鹿的。”敖裴雁洲准备离开,又被太子叫住了,然而等他转头,敖明光又像是想起什么,挥挥手让他出去了。
  “来人。”敖明光坐回凳子上,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说话间一道黑影无声无息落在了房间角落,“去查清楚敖星的母家,单是楚客不可能让父皇对他如此上心。”
  敖星自从入京一直深居简出,除了吃个早饭,其他时间都呆在宅子中,根本没上过朝,如此便也罢了,敖明胤之前在父皇面前告状,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顿不说,昨日他听说父皇从域外人手上得了一匹宝马,本想借着太子的光一起去看个新奇,没想到到了马场却被驯马官告知,那匹宝马早就被送到了十一皇子府中。
  “圣上说是十一皇子从小在极北雪原长大,想必骑不惯羽京城中的马,直接让小的送到了十一皇子府中。”驯马官面对两位皇子的质问只能硬着头皮回答,眼看着二皇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宫中成年的皇子都已经搬出去住了,就剩下在东宫的太子,以及不知为何至今还住在皇子殿中的敖明胤。
  有人说是皇上对二皇子青睐有加,要留下他在身边陪伴,也有说敖明胤心术不正,皇上是为了管制才不放他出宫——即便给他的宅子已经空置多年。
  而对于他们这些在宫中干事的宫人来说,二皇子简直就是他们命中煞星——每次对上他,敖明胤都没有好心情。
  “好了,既然是父皇命令,本宫也没法让你借光了。”敖明光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弟弟,见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也不等他,自顾自走了,像是没听见敖明胤在他身后掀了喂马的草料桶。
  敖星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看着突然上门拜访的敖明胤,他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想起来眼前这人是谁:“……二皇兄怎么有空来找我?”
  “恰巧有空,便过来看看你。”敖明胤一改在马场的暴躁,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不让皇兄进来喝口茶吗?”
  敖星想起入京之前祖父的嘱咐,只好不情不愿地让开身子,把敖明胤放了进来:“府中没有备下什么好茶,怕是要亏待了皇兄。”
  敖明胤听着他这明里暗里要赶人的口气,权当没听见,在院子里走了一圈,疑惑道:“院中没有桌椅吗?”
  “是我没让他们准备,为了给皎月腾出玩耍的地方。”敖星知道这家伙轻易不会离开,心中提起了一丝警惕,从院中树上扯下两个垫子,自己坐了一个,另一个扔给敖明胤——他不信敖明胤会坐沾满了狼毛的垫子。
  果然不出他所料,敖明胤在看见这被扯破了一个口子,还满是不明毛发的坐垫之后,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停顿,然而令敖星惊讶的是,他竟然坐下了。
  “皇兄此行所为何事,不如明说。”敖星不耐烦和他客套,敖明胤将他失了耐心的态度当成了仗势欺人,心中有火又不能发脾气,只好挤出一副笑脸:“不知明日围猎皇弟可愿意和哥哥一道?”
  敖星眼角闪过一抹暗蓝色的衣角,虽然不知道裴雁洲大中午的往自家墙头跑是什么意思,但也给了他拒绝敖明胤的理由,他伸手一指正找地方躲的某人:“不瞒皇兄,我已经和裴将军有了约定,围猎时一起走。”
  裴雁洲怀里抱着一只橘色条纹的大肥猫,被敖星一指登时愣住,对上二皇子惊愕又震怒的目光时,他觉得自己十分无辜。
  他只不过是帮厨房大娘抓猫而已,不知道说出去有没有人信。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狼崽:你说谁腿白?(拿刀)
  许多年后。
  狼崽:我腿白不白!(伸到将军面前)
  (做了个小修改)
  
 
第4章 狼崽被强吻了!
  虽然到最后也没有问清楚裴雁洲为什么会在敖星家墙头出现,“十一皇子和太子身边的人关系密切”这件事已经在敖明胤心头扎下了深深的根。
  听着敖明胤的马车离开的声音,敖星拍拍手从垫子上爬了起来,那双灰蓝色的眸子往墙头上意味不明地扫了一眼:“你伤好了?天天爬..墙头算什么将军。”
  裴雁洲猛地从墙头跳了下来,正好落在敖星面前:“明日围猎我不可能和你一道。”
  明日他需要只身替敖明光寻找猎鹿,若是有人跟随就露馅了。
  “哼,说得好像我乐意似的,不过是借你的出现把那家伙赶走罢了。”敖星狡黠勾起唇角,伸手一勾,裴雁洲赶忙后退一步,却发现他只是将自己怀中的大肥猫抢了过去。
  那偷了鱼干落荒而逃的橘猫在敖星怀里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还没等他享受多久,就被裴雁洲一把抓住了后颈拎了起来:“告辞。”
  “裴雁洲。”敖星看着他的后背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指腹摩..挲着腰间的狼牙短刀。
  虽然他没有再说话,裴雁洲却能猜到他在指什么,头也不回地留下一句“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便大大方方地从皇子府的大门出去了。
  敖星看着再度被关上的大门,目光晦暗不明,直到皎月从身后蹭蹭他的脑袋,他才笑着拍拍狼头:“你跑到哪里玩去了?”
  ……
  次日清晨下起了大雪,裴雁洲跟着太子的马车早早就到围猎场做准备,自从到了猎场,敖明光的视线就一直停留在皇上的帐篷上。
  帐篷门口两个捧着新鲜水果等待的宫女在他的目光下微微发抖,却也无可奈何——根本没人能想到,皇上会荒yin无度到这种地步,竟然把宠妃带到了猎场来寻..欢作乐。
  听着帐篷里女人的笑声,敖明光在身后..握紧了拳头,复又松开,只有掌心留下的印痕提醒他父皇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明君。
  “殿下,雪下大了,可要进去躲躲?”邓长钧手中拿着一把长弓,脸上冻得通红——他本就不是武职,只是迫于无奈才不得已跟着来猎场。
  敖明光收回视线,转身拿起了自己的长弓和箭袋:“不必,本宫去看看紫玉。”
  “紫玉明明有驯马官在照顾,殿下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心神不宁的。”邓长钧打了个喷嚏,裹紧了披风。
  裴雁洲低着头正在调整弓弦,闻言头也不抬道:“帐中是徐贵妃,二皇子的生母,他怎么能高兴起来?”
  邓长钧了然,眉头却紧紧地皱了起来:“我听父亲说皇后娘娘凤体抱恙,不能来也是正常的吧?”
  即便如此,宫中也还有比徐贵妃年轻貌美的妃子,皇上却专宠她一个,言下之意使不能不多琢磨。
  “也许只是想避开纷争。”裴雁洲轻声道,将弓弦拧紧,就听邓长钧嘀咕一声:“喂,十一皇子过来了,脸色看上去像是要吃人。”
  裴雁洲抬头看了一眼就猜出大概:“估计是不让他带那头巨狼吧。”
  这围猎场中的生灵见了巨狼哪里还能给他们捕猎的机会?怕不是都要四处乱窜了。
  敖星似乎没看见这边两个人,背后背着一把巨大的弓,几乎有他半个人高,一头小辫子也扎成了一个马尾,穿着一身劲练的小甲,找了个石头坐了下来,看样子是在生闷气。
  “你有没有和他道过歉?我觉得他应该还好说话。”邓长钧这也才是第二次见到这位十一皇子,除去好兄弟被他揍了一顿之外,他对敖星的印象还不错,“看起来挺亲人。”
  “他又不是小狗,而且看上去也不亲人。”裴雁洲咬牙切齿道,“不信你去搭个话,别怪我没警告你。”
  邓长钧哦了一声,勇敢地走到了敖星身边,裴雁洲心下大惊,心想这小子怎么这么直肠子,我让你去你就去?!
  然而让他更加吃惊的是,邓长钧和敖星竟然和和气气聊了将近一柱香的时间,回来之后他还兴奋地和裴雁洲说道:“殿下说下次可以让我摸摸巨狼。”
  “他没讽刺你?没拿刀对着你?”
  “……他为什么要讽刺我,还拿刀对着我?”邓长钧不解道,“我又没怎么他。”
  就在此时,广仁侯世子程子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确定没有太子的人在他们身边后,猫猫祟祟地凑到二人身边道:“我死缠烂打让我爹带着我来了,等会儿一道吗?”
  “我有任务在身,你和长钧一道吧。”裴雁洲站了起来,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敖星,就见敖星正撑着脸看着他们三人,见他看过来,没好气地扭过头去。
  就在此时皇上从帐篷里走了出来,怀里还搂着那位徐贵妃,女人脸色红润,已经不年轻的她用名贵脂粉掩盖了眼角皱纹,小鸟依人窝在皇上怀中。
  程子平飞速地回到了父亲身边,广仁侯在没人的地方踹了自己不争气的长子一脚,程子平龇牙咧嘴地躲到了他身后,听见父亲低声道:“我警告过你,不要和太子走得太近。”
  “哦。”程子平无所谓想着,我是和兄弟们走得近,关太子什么事。
  皇上叫来身边的大太监,众人听着他用尖细嗓子诵读完皇命,最后宣布冬日围猎正式开始。
  “走。”太子骑着马来到两人身边,脸上是难得不加掩饰的志在必得,却没发现从围猎开始后,敖明胤就不见了身影。
  裴雁洲在中途就假装走岔了道,和敖明光邓长钧两人分开,一心想着要赶在二皇子前面找到鹿,任由雪落了一头一身。
  不知道走了多久,裴雁洲猜测自己大概是来到了猎场的边缘,至今为止也没有听见号角声,也就是说还没有人猎到鹿。
  就在此时,他在雪地上发现了鹿蹄的痕迹,赶忙翻身下马,循着脚印找过去,然后越往前他就越奇怪——脚印的间隔越来越大,鹿像是受了惊吓开始狂奔,难不成已经被他人猎到了?
  不可能,一旦有人猎到鹿,便会吹响身上的号角,他伸手摸摸自己身上的号角,确定还在后,这才微微放下心来,继续寻找鹿的踪影。
  雪愈下愈大,就连裴雁洲都没发现,自己的脚步已经被大雪掩埋。
  他最后停在一处乱石滩边上,到这里为止,鹿的脚印停了,而不远处还留着一支箭——和一小滩还没来得及被雪盖住的血色。
  “射空了?还是有人受伤了?”裴雁洲自言自语着,准备去检查一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的血,还没迈出两步,脚下忽然一空,他暗道不好,整个人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洞中,根本没能有反应的机会。
  他才刚落地还没看清楚周围,就被什么东西咬住了小腿,疼得他大叫一声,正想拔刀刺过去,就听一声划开皮肉的声响,咬着他的玩意儿终于松了口,倒地不起,抽搐几下没了呼吸。
  裴雁洲捂住小腿,腿上血流不止,他这才看清把自己咬得皮开肉绽的竟然是一头黑熊,看来他是掉进了这黑熊冬眠的洞里。
  他暗中把布置围猎场的人骂了一遍,却发现这熊身上竟然都是伤口,被箭射伤的,被刀划伤的,看见那刀的划痕,裴雁洲心想不会吧?
  就在这时,一个人喘着粗气从黑熊的尸体后面站了起来,他擦了擦脸上被溅上的热血,手中握着的狼牙短刀在他脸侧轻轻划过,却未曾留下伤口。
  两个人一见面,都是一愣:“怎么是你?!”
  ……
  “我得想办法出去,我还有事没办完。”裴雁洲硬撑着站了起来,腿上钻心剜骨地疼,他额前冷汗津津,却还是在找掉下来时的洞口,敖星的话给他泼了一脸冷水:“别找了,这黑熊挖出来的洞有九尺深,我都爬不上去,更何况是受伤的你?”
  裴雁洲扶着不算光滑的土壁:“要是踩在熊身上呢?”
  “够不到的,别想了,还是等着人来救吧,我已经在这底下呆了一会儿了,这边有个可以休息的地方,跟我来。”敖星说着转身朝深处走去,却发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喂,你怎么了?”
  裴雁洲捂着伤口跌坐在地上,脸色发黑:“这熊……有毒。”
  敖星几步跨过熊尸,拍开他的手,果然看见那狰狞伤口开始发紫:“它应该是吃了毒蛇,现在转移到你身上了。”
  裴雁洲呼吸急//促,原本冰冷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烫,敖星看他状态不对,拉着他的手想要把他拉起来,却被裴雁洲狠狠甩开。
  “……不识好歹!我这是在救你!”敖星重新把他拉起来,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抓着他无力的胳膊,带着他绕过熊尸,“别乱动!再乱动拿你喂熊!”
  “咳咳……你松开我,别管我……”裴雁洲意识逐渐模糊,也发现这毒似乎有点不对劲,伤口依然疼,只是某处隐隐叫嚣着,而紧贴着自己的敖星身上的冰凉让他不由自主想要靠近,心中又在告诫自己不能这样。
  敖星没好气地把他扔下,看着这人都快死到临头还这样发脾气真是不可理喻:“我是想杀你,不是让你自己死掉!”
  “你走不走?”裴雁洲眯着眼睛看他,敖星身上沾满血污,脸上也像只花猫,然而看着自己的那双眼睛却在此时亮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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