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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宠偏执小狼崽(玄幻灵异)——神肴

时间:2025-02-26 08:19:06  作者:神肴
  几乎是一瞬间雪便下得更大,雪花纷纷扬扬落下,遮住了深色的衣物,除了嘴边伤口,什么也没有留下。
  ……
  几天后,东宫。
  “病好了?”敖明光穿着常服,手中拿着一把扇子,正准备出宫,他身边的裴雁洲和邓长钧互相对视一眼,邓长钧看着他嘴边莫名出现的伤口,认命地替他回答道:“回殿下的话,雁洲病已经好了,只是身上伤势还需要一段时间恢复。”
  “长钧你住得离雁洲不近啊,怎么了解如此清楚?”敖明光任由宫女为自己系好腰带,在宫女为他佩腰饰时他却摆摆手,“今日不必戴这些,只是随便去逛逛罢了。”
  “是。”宫女们听令退下,只留三人。
  邓长钧斟酌着正准备回答,敖明光走过来一把揽住了两人肩膀,似乎忘记了自己问了什么问题,心情很好地拉着两人出了门:“走,陪本宫出去一趟……对了,雁洲你把桌子上那个盒子带上。”
  裴雁洲沉默着点点头——敖星啃他那一口可狠,伤口到现在还没好,一说话就疼,他是有苦说不出,要不是敖明光传他们入宫,他更愿意呆在府中。
  拿起盒子的瞬间裴雁洲就清楚了里面是什么,他迟疑看向正在等待自己的敖明光:“殿下这是……”
  “不过一把匕首罢了,父皇赏赐的东西太多,记不住的。”敖明光朝他狡黠眨眨眼睛,要不然裴雁洲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估计就被他骗到了:“殿下,此举不妥。”
  且不论皇上日后会不会想起这东西,裴雁洲估计敖星不会收下这份“大礼”。
  敖明光哈哈笑了几声:“本宫不过是物归原主,有何不妥?”
  邓长钧朝他使了个眼色,裴雁洲也只好低头不语,他动动生疼的嘴角——敖明光决定的事没有回绝的余地。
  几人自由惯了,便没有坐马车,各自骑了一匹马朝着羽京大街去,半个时辰后就来到了敖星府门前。
  只不过此时府门大开着,门前趴着一只白色巨狼,巨狼露出毛绒绒肚皮,正在眯着眼睛晒太阳,雪白的狼毛在冬日的阳光下颇为刺眼。
  马儿哪里见过这般灵物,咴咴叫着不肯再向前,几人只好停在不远处,敖明光看了一眼裴雁洲,裴雁洲只好不情不愿下马:“殿下你就不怕我被狼吃了?”
  “本宫看你和他关系不错,想来和十一皇弟的狼关系应该也不错。”敖明光笑得像只狐狸,“快去快去。”
  邓长钧被他赶小狗一样的语气逗得差点笑出来,赶紧抿住嘴唇忍笑。
  裴雁洲无力地叹了口气,一步一步朝着门口走去,那巨狼听见脚步声,猛地睁开眼睛,圆眼珠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裴雁洲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它叫什么:“皎月是吧?我们见过面的……”
  巨狼轱辘翻了个身,走过来用巨大的鼻头闻闻他,还没等裴雁洲感觉到恐惧,眼前就迎来一阵翻转——他被皎月叼起来了!
  敖明光显然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他可不想自己的伴读就这么葬送在狼口中,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两人都停住了想要上前的脚步。
  ……皎月头一甩,把裴雁洲扔进院子里,重新翻身躺下,后腿轻轻一蹬,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把大门关上了。
  敖明光:“……”
  裴雁洲从地上爬起来,确定自己没缺胳膊少腿之后,这才松了口气,回头才发现门被关上了,他站在院子里不知道该干什么……去找敖星?
  毕竟敖明光和邓长钧还在外面等着。
  听着东厢房细微的响声,敖星府中没有下人,那几个影卫裴雁洲也只见过一次——不,他没见过,只是被“教训”了一次——里面应该是敖星。
  想到这里裴雁洲突然发现自己只要一碰上敖星就没有什么好事——这一次他又要找个什么理由才好逃离这里?
  仿佛认命一般,裴雁洲朝着东厢房走去,到了门口正要敲门,还没等他的手指碰到门板,眼前的门就自己打开了——不,是被里面的人打开了。
  “皎月,你在……”敖星看上去刚刚沐浴过,只虚虚地披了一件衣服,身前几乎没有任何遮挡,然而让裴雁洲震惊的不是这个……
  沐浴当然也要洗头发,敖星一头黑发散落,头顶竟然有两个毛绒绒的兽耳,越看越像门外皎月的耳朵,只不过敖星的是黑色的——以及他身后那条正在惬意摇摆的尾巴!
  两人都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裴雁洲举起手想说自己什么也没看见,敖星已经一把将他拉进了房间,顺便一脚把门关上。
  “我……什么也没看见!”裴雁洲闭上眼睛蹲在地上,虽然十分丢人,总比丢了小命要好!
  “看,为什么不看?”敖星说话带上了些许咬牙切齿,“睁开眼睛!”
  裴雁洲当没听见,并且试图闭着眼睛往门口摸,敖星不知道从哪里摸来长鞭,比划了一下觉得好像能把人抽晕,只好退而求其次,一把将狼牙短刀飞了出去,正好插在裴雁洲脸边的墙上!
  刀风划过,裴雁洲再不睁眼估计真的要没命了,他只好把自己当成瞎子,可是当他看见一脸怒容,似笑非笑的敖星,尤其是这家伙头上耳朵抖了抖时,他突然觉得心口猛地一震。
  ……快被吓出病了。
  “说,看见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狼崽:看见什么了?!说!
  将军:(腿白,腰细,有腹肌好评,小耳朵小尾巴可爱……)
  将军:什么也没看见!
  
 
第7章 狼崽夜闯将军房!
  “说,看见什么了?”
  面对质问,裴雁洲心一横,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干脆一点:“你是妖怪吗?”
  敖星将衣服穿好,正要抬手将头发绑起来,听见这句话笑道:“你看我像是什么?”
  裴雁洲睁开眼睛,看向他头顶的兽耳,想起敖星入宫第一天被成海等人刁难时,自己所看见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表明敖星不是人——至少不是正常人。
  可真到了书中精怪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裴雁洲十分想把自己打晕过去,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那对兽耳上的毛软软的顺着水耷拉下来,所以从裴雁洲的视角看过去可以明显看见兽耳上的两道勒痕——应该是敖星没办法将耳朵收起来,平时便用辫子压住,这样想来,尾巴也是同理,被紧紧地塞在裤子里。
  “你哑巴了?”敖星走到他面前,在他眼前挥挥手,“吓傻了?”
  裴雁洲也不知道是脑子搭错了筋,还是真的被“吓傻”了,竟然伸出手去摸了一把还滴着水的兽耳,敖星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一手,条件反射后退一步,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握住了刀柄:“裴雁洲,你找死吗!”
  “很疼吧?”裴雁洲尴尬地收回手,指指他的兽耳,“一直被强行压着。”
  敖星愣了一下,就连身后的尾巴都忘记了摆动,裴雁洲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某处动了动,从未有过的感觉无比陌生,他捂住心口,忍不住做了个深呼吸,然而他忘了这里是敖星刚刚沐浴过的房间,鼻息间尽是某人的气息。
  那日在猎场巨石后面,他也曾嗅到过敖星的气味,就像是织物在太阳底下晒了三天后,温暖又清爽。
  “咳咳,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人在外面等我,我先出去了。”裴雁洲想要找个借口离开这里,这一次意外地没有得到敖星的阻拦,他回头一看,敖星正在气鼓鼓地编辫子,见他看过来还不忘丢下一句“看什么看”,随后将门拍在裴雁洲脸上。
  “不是你让我看的吗?”裴雁洲捂着鼻子,哭笑不得,说完他自己顿了一下,好像从触碰到敖星的兽耳之后,他就对敖星没有那么多的抗拒了——不,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害怕。
  毕竟他每次拿刀威胁人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屋里的人不知道扔了什么东西,砰的一声砸在门上,看得出来气得不轻,裴雁洲害怕的劲头儿一下去就胆大了许多:“太子在外面等着,但皎月挡着不让进……”
  敖星打开门,眉宇间难掩怒气,说话也带着冲劲:“他来做什么?”
  “约莫是来将奖赏归还给你。”裴雁洲给他让开地方,敖星头发还未干透就扎了起来,身上也带着雾气,要不是脸上表情像要吃人,真和小话本里那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神仙对得上号——有狼尾巴的小神仙。
  “奖赏?我何时得了什么奖赏……你是说冬猎头筹?”敖星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沉思一会儿后提高声音喊了一句“皎月”,那巨狼便懒洋洋顶开门走了进来,他亲昵地在敖星头上蹭蹭,敖星笑着推开它,对裴雁洲一伸手:“带什么吃的没有?不给皎月一点好吃的它怕是不会放开我。”
  裴雁洲从身上摸出半包昨天古振塞给他的牛肉干递过去,敖星喂给皎月一块,巨狼便满足地咬着去了后院,敖星将剩下的牛肉干还给他,脸上带着还未散去的笑容:“你去叫他们进来吧。”
  裴雁洲定了定神,动身朝外走去,心想真是要了命了,怎么随便笑一下自己的心都跳得飞快?
  快到门口时,他似乎猛然想通了什么,脚下一顿,然后十分壮烈地被门槛绊倒了。
  “裴雁洲!”敖星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往那边跑,谁知比他更快的是早就等在外面的敖明光。
  “我没事,多谢殿下。”裴雁洲笑得比哭还没难看,心想真是丢人丢到家门口了,在敖明光的搀扶下爬了起来,回头瞥一眼敖星,就见敖星已经将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正缓步朝这边走来。
  “十一皇弟……”
  “进来说话吧。”
  难不成自己刚才听见他叫自己名字是幻觉?裴雁洲收回视线,和邓长钧一起守在了门口,看着那两兄弟并肩而行进了屋内,裴雁洲还有些失神。
  邓长钧拍了他一下:“你怎么了?和丢了魂儿似的,昨天古振给你的肉干还有没有?”
  “在这里。”裴雁洲将牛肉干递过去,正想提醒邓长钧这肉干喂过狼,那小子已经咬下去半根,见他欲言又止,疑惑道:“你也要吃?”
  裴雁洲摇头:“我只是想提醒你,刚刚这东西被十一殿下拿去喂狼了。”
  邓长钧:“……”
  怎么不早说?
  这兄弟还能不能做了?
  ……
  敖星和敖明光谈了将近半个时辰,离开时那个盒子还是在敖明光手中,可看他脸上神情就知道即便东西没送出去,事情也已经谈成了。
  裴雁洲蹲在自家墙头,远远看着敖星院子里亮起火光,这几日他已经差不多摸清楚了敖星的作息,这会儿应该是在点火给巨狼取暖。
  想起那时看见少年窝在巨狼怀里,裴雁洲便忍不住想要再去看看,他是不是在这样的冬日里也会光着脚和皎月团在一起?
  “你蹲墙头上做什么?成何体统!”
  身后传来熟悉的斥责声,裴雁洲只好跳了下来:“爹,你怎么来了?”
  裴仲舒年过五十,虽然看上去书生模样,走路步伐,行为举止一看就是练武之人。
  “怎么,当爹的还不能进你这院子了?”裴仲舒眼睛一瞪,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我听说院子里的下人都被你遣走了,为何?”
  “事务繁忙……”
  “你一个闲职能有多忙?”裴仲舒不信他这套说辞,“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还和那几个混小子凑在一起?”
  裴雁洲蹙眉道:“爹,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不管谁管?除了我还有谁愿意管你!”老将军拍桌而起,“若你是在为了我之前打你鞭子闹脾气,大可说出来,和程子平那等人混在一起算什么?”
  “子平好歹是侯府世子,爹你才是,和右丞相来往过密可不是什么好事。”裴雁洲沉声道,“他可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皇上已经要对他下手,也就只有二皇子还相信他是个能人君子,借着徐贵妃想要往上爬……”
  “住口!”裴仲舒被他气得不轻,手指点着他,“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以后着想?”
  裴雁洲见父亲不愿听劝,心凉了半截:“我已经二十一了,不是小孩子,我的前程不用爹来关心。”
  “好,好!”裴仲舒站了起来,转身朝外走去,“关心反而成了罪过!”
  “现在关心已经晚了。”裴雁洲冷声道,“别忘了娘是被谁害死的。”
  裴仲舒脚下一顿,头也不回道:“……不然你以为我接近右丞相是为了什么?”
  雪花落在肩头,裴雁洲才发觉又下起了雪,方才想要追出去问个真相,脚下却如同被灌了铅,半步也动不得。
  想起儿时还不是这样暴躁的裴仲舒,裴雁洲心中担忧不已,爹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喂,发什么呆呢?”
  身后墙头响起少年人清脆声音,裴雁洲惊讶回首,看见敖星赤脚蹲在墙头,怀里鼓鼓囊囊不知道带了些什么。
  更让裴雁洲吃惊的是,他一头黑发披在肩膀,那对兽耳就光明正大地露在外面。
  “你……你不冷吗?”裴雁洲看他跳下来,头顶已经沾了雪水,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拉着他的手把人带进了自己屋里。
  裴雁洲:“……”
  自从遇见敖星,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动作比脑子快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屋里比外面还冷,一个将军之子怎么落得如此下场?”敖星嘲笑道,还欲再说两句,裴雁洲眼疾手快将他一把抄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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