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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宠偏执小狼崽(玄幻灵异)——神肴

时间:2025-02-26 08:19:06  作者:神肴
  郑蔚之愣了一下,他家中两个儿子,庶长子和嫡次子,微妙的长幼之序向来是朝中众人的私下谈资,他虽然心中有火,没有当面遇见也没有办法拿他们怎么样,现如今被拿到明面上来说,他着实是没反应过来。
  “不过我与右丞相的长子有过一面之缘,倒是个有本事的。”敖星手成拳挡着嘴笑了两声,超脱常人美貌的那张脸在右丞相眼中成了虎狼——这是在嘲讽他偏爱纨绔次子,对有能耐的长子熟视无睹。
  裴雁洲忍着笑,这件事也不过是在退朝后有几个大臣私底下讨论了几句,没想到敖星耳朵这么好使,被他听去了。
  郑蔚之讪笑着找了个借口,和众人寒暄几句匆忙离开了——他可以把敖星今天的话当没听见,却不能把那娇宠成瘾的嫡次子当不存在!
  皇上前一阵子赏赐敖星宝驹这件事羽京城内无人不知,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打上了宝马的主意,说不定还舞到了正主面前!
  这要是被敖星“不经意”告到皇上耳边,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右丞相一走,轮到裴仲舒无措了。
  他今日本来想借着郑蔚之打听一些事情,没想到裴雁洲一回来就明里暗里对右丞相出言不逊,一气之下就打了他,现在看着敖星拽着裴雁洲的领子让他弯腰的场面,怎么看怎么尴尬。
  “皎月,过来。”敖星皱着眉头朝皎月招手,从巨狼身上不知道什么地方摸出来一个小包袱,自顾自地取出药来给裴雁洲上药。
  “十一殿下,方才有所冲撞,多有得罪,望殿下原谅。”裴仲舒低声道,敖星松开裴雁洲,转身看向他:“老将军,还说这话的是我才对。”
  “不敢不敢。”裴仲舒头低得更低,敖星上前将他扶起来:“听爷爷说起过将军,我一直以为将军是世间的大英雄,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当年老将军扫尽西荒匪徒的战绩至今还在当地传说。”
  “……今日一见让殿下失望了,臣也不过是一介凡人而已。”裴仲舒喉头滚动,心中翻涌不停,听他提起当年,再看看如今的自己,实在是愧对眼前的年轻人。
  裴雁洲目光复杂地看着鞠躬弯腰的父亲,别过脸去不愿再看。
  “我从未失望过,我临走时爷爷还托我带信给老将军,说是将来若是还有机会,定要一同饮醉至天明。”敖星握住裴仲舒已经爬上皱纹的双手,少年人热络的掌心烫了裴仲舒的心,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敖星拉着裴雁洲的胳膊拽着他翻身坐上了狼背,皎月抖抖背毛,载着两人离开了将军府。
  不知道过了多久,裴仲舒想要回房去,却看见桌上一封用熟悉信纸装着的书信,再抬头看去时,院子里只剩下了战战兢兢扫地的下人。
  ……
  “外头什么动静?”
  古振正在自家铺子里查账本,就听外头街上一阵嘈杂,有人叽叽喳喳,有人尖叫,却没有马蹄声,想来不是官兵,还没等他出去看个究竟,铺子前面就投下一片阴影,将店门挡了个严严实实。
  “少东家……这这,这是什么怪物!”掌柜哧溜蹲在了桌子底下,古振刚转头就和一双巨大的狼眼对上。
  古振:“……”
  “古振,是我!”裴雁洲生怕好兄弟被吓晕过去,这黢黑的脸上都能看出苍白了,他赶紧翻身下来,扶住了古振:“你没事吧?”
  “要是这样就被吓住,他也没有胆子来提醒你了。”敖星冷冷道,他灵巧地从狼背上跳下来,“喂,我要买牛肉。”
  古振下意识看了一眼躲在桌子下瑟瑟发抖的掌柜,心想他这话说得不像要买牛肉,要像是要来宰牛。
  “老崔,去给拿包牛肉来。”古振强装镇定,催着苦逼的掌柜去了后厨,“雁洲,你这是……”
  裴雁洲只好把事情大概和他说了一遍,古振顿时对敖星的印象更上一层,瞬间觉得已经和他成了过命的兄弟:“殿下,想吃多少牛肉,什么时候来吃都可以!”
  敖星觉得他目光过于热烈:“不是我要吃,是皎月要吃。”
  那巨狼从门外探头进来,似乎觉得对古振的回答非常满意,大方地在他脸上蹭蹭。
  古振脚软,扶住桌子:“多谢,多谢殿下恩典。”
  敖星:“……”
  几个毛头小孩儿在不远处张望,那掌柜的半天也没见出来,敖星干脆出去对小孩儿招招手:“想不想摸?”
  “想!”
  “我爹不让我摸!”
  “能摸吗?”
  敖星抱起一个小孩儿,带着他摸摸皎月的毛,那孩子咯咯笑了起来,敖星顿时被一群孩子围住,大孩子小孩子都打成了一团,皎月甚至非常给面子地躺下,露出肚皮给摸。
  于是次日这件事就传到了朝上,皇上对于十一皇子亲近百姓,近几日又乖乖上朝很是满意,接连赏了不少东西,看得刚刚二皇子眼热无比,却又无处发火,倒是敖明光脸色如常,甚至打心底为敖星高兴——毕竟是自己阵营的人,看着敖明胤吃瘪就是心中舒爽。
  敖星不卑不亢的态度也让皇帝很受用,甚至主动提起了平北战事,对平北大都督楚客夸奖了一番,原本众人都等着右丞相说几句,毕竟他向来和楚客过不去,郑蔚之却罕见地什么也没说。
  朝后敖明光将敖星找去,说是有副书画邀他共赏,裴雁洲和邓长钧只好在宫外等着,就见一个小太监偷偷摸摸地凑到宫门边,叫了一声裴小将军。
  邓长钧好奇道:“瞧着是九皇子宫中的,我昨日还见着乔将军训练他们。”
  “我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裴雁洲想起昨日敖子玄的事,装作若无其事走了过去,小太监便从袖子底下塞了一包东西给他,四周望望,见没人注意才匆忙走了。
  “是什么东西?”邓长钧低声问道,裴雁洲在无人处打开那包裹,就见是两截断掉的箭矢,邓长钧不解道:“这是何意?”
  裴雁洲却握住箭羽下一处刻痕,指腹上一个胤字十分清晰:“……是二皇子宫中的箭,他想除掉九皇子。”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猜猜太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狗头)
  红包已发~
  
 
第10章 狼崽中招了!
  “不可轻举妄动,还不清楚是不是栽庄嫁祸。”邓长钧低声道,“太子现在还没有要和二皇子明着过不去的意思,我等现在只能按兵不动。”
  “这我当然知道,你把我当什么了?又不是听了别人几句话就往前冲的毛头小子。”裴雁洲哭笑不得,他将那断箭包好收进怀里,“午后可有空?昨日子平说是有事找我们,不如就到百川酒楼去吧。”
  “我得先回去一趟,我大哥回来了。”邓长钧摸摸鼻子,“边关安宁,他就向皇上告了折子,想回来给我爹庆寿。”
  邓长钧的大哥邓长扬在南边做边关将军已经快两年,这也是他两年里第一次回羽京城。
  “邓大哥回来了?这是好事,我等会儿跟你一块回去看看,反正我等会儿没什么事。”裴雁洲听见这个消息很是高兴,邓长扬年长他们几岁,从小看着几人长大,和亲哥哥没有二般。
  “你切记,刚才那件事一定要保密。”邓长钧拍拍他的肩膀,看见他身后敖星走来,又叮嘱可千万别带礼物来,这才上马走了。
  裴雁洲回过身正好看见敖星脚步虚浮地往自己这边快走了几步,赶忙上前扶住他:“十一殿下?”
  “没事,喝了几杯酒而已。”敖星推开他,抬起脸时并没有什么不适,裴雁洲只好当他没事,将他一路送回去才得空回府换衣服,谁知一进自己院子就发现裴仲舒正在等自己。
  “……爹,怎么有空过来?”裴雁洲才想起来裴仲舒今天没去上朝,自昨日敖星“闹”了一场后,裴雁洲还没有和他说过话,现下一见面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裴仲舒缓声道:“早上身子不适,便告了假。”
  “可好些了?”两父子一见面要么是吵架,要么就是沉默不语,这般客套倒是第一次。
  裴仲舒点了点头,目光投向院子里唯一一棵树,那是一棵秋海棠,已经长到了碗口粗细:“今年这树开花晚了些……可有到祠堂去给你娘上香?”
  裴雁洲点点头,绕过他进了屋子:“一起来就去过了。”
  “我收到了邓老的请帖,他家老大回来了是吧?我这把老骨头就不去凑热闹了,你代我去送些礼。”裴仲舒在门外道,“我去陪陪你娘。”
  听着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裴雁洲换衣服的手终究是停了下来,他回头看向含苞待放的海棠树——娘亲已经离开他十五年了。
  他将换下来的衣服搭在一边,衣服袖子将一边的抹额打了下来,裴雁洲叹了口气,将那抹额捡起来看了半晌,重新塞在了枕头底下。
  ……
  “两年不见,雁洲你又长高了啊。”邓家大哥喝醉了酒,逮着弟弟们一个一个看过去,裴雁洲笑着把他按回凳子上,对一边无奈的邓长钧道:“幸好是在你院子里,大哥这副样子要是让外头大臣看了去,明日定要给皇上上折子了。”
  邓长钧把一边还捂着脸的程子平推出去:“你去叫人送醒酒汤来……别捂着脸了!不就是让大哥咬了一口吗!”
  程子平瞪大眼睛:“怎么不让他咬你一口!我又不是四五岁了,他怎么还和以前一样,一喝醉就到处咬人?”
  “那还不是你细皮嫩..肉好咬吗?”裴雁洲伸手一指古振,“你看古振就没你这么娇气。”
  古振已经喝得半醉,闻言傻笑起来,邓长钧见状干脆把程子平往地上一扔:“我去叫醒酒汤,我可不想照顾酒鬼。”
  裴雁洲叫了下人过来看着两个醉鬼,跟上了邓长钧:“你今日兴致不高,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们?”
  两人正经过邓府后院假山附近,邓长钧露出一个“果然还是你懂我”的眼神,把他拉到了假山后面,悄声道:“皇上年后要对南边开战,可能要我哥带兵。”
  “南国?他们已经将近十年没有和周边开战过了,年年上供都没有差错,怎的就要打他们?”裴雁洲皱眉道,“伯父可知道是何人在后面搞鬼?”
  邓长钧低下头,狠狠道:“还能有谁?右丞相劝说皇上这件事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只是不知圣意如何,我等也不能妄自揣测。”
  “我去打听打听,这还没过年呢,不急。”裴雁洲安慰道,邓长钧是他们几个之中年纪最小的,当值也是文职,根本应付不了这些事,“若真要开战,乔瑾那边应该会有消息,二皇子的母家就在南国边上,皇上不可能不顾及。”
  “但愿如此。”邓长钧松了口气,一颗心却还是高高挂着,他总觉得这个年过不安稳。
  ……
  裴雁洲将几个醉鬼送回家后已经是后半夜,他与更夫擦肩而过,不想打扰裴仲舒,就熟门熟路地翻上了墙头,本该回去休息,他却鬼使神差地跑到了敖星的墙头上。
  已经是深夜,敖星的府中还是凉亮着灯火,裴雁洲看向东厢房,唯独那间房没有亮光。
  他想着这会儿敖星肯定睡下了,正准备回去,却听见黑夜中风声卷来几声呜咽,像是有人在哭。
  他蹙眉挺停住动作,扭头寻找声音来源,惊愕地发现竟是东厢房里传出来的。
  想起敖星出宫时的不对劲,他想也没想就跳下墙头,大步来到东厢门口,手放在门上又停了下来——万一敖星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正在独自伤心,他这会儿闯进去会不会被..干掉?
  不,应该说是肯定会被..干掉。
  裴雁洲犹豫之间,门内传来一声重物倒地声,他精神一紧,不顾后果地推开门冲了进去:“十一殿下!”
  眼前的一切是裴雁洲预料之外的,只见敖星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亵裤被尾巴挤掉一半,那条毛绒绒的尾巴此时一改之前的柔顺,炸了毛拍打着地面,敖星一脸冷汗,头上的兽耳紧紧贴着颅顶,整个人像是被噩梦魇住了。
  “十一……敖星!”裴雁洲此时也顾不上什么礼节,跑过去将他抱了起来,这才发觉他浑身滚烫,竟是发起了高烧。
  敖星恍惚间也恢复了一丝清明,他躲开裴雁洲的手:“你怎么会……过来?”
  “路过,听见你声音,就过来看看。”裴雁洲试试他的额头,敖星下意识张嘴要咬他,被他躲开了:“让我帮你。”
  敖星咬着牙偏过头:“不用你操心!”
  “今天没下雪,也不冷,你是吃了什么东西吗?”裴雁洲不顾他的反抗,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扔在一边,在敖星快要吃人的眼神中急切问道,“是不是太子给你吃了什么?”
  敖星脸色苍白,他现在意识不清,闻言还是努力想了想:“我就……喝了几杯酒。”
  “是在哪里喝的?谁给你喝的?”裴雁洲一边问他问题,一边找了毛巾来,浸了凉水后给他擦脸,“仔细想想,好不好?”
  敖星感受到那清凉,忍不住往裴雁洲手心蹭了蹭,裴雁洲一愣,听他闭眼道:“书房……不,应该不是酒,那是茶水,是敖明光亲自倒给我的……”
  “敖明光喝了没?”裴雁洲听见这话,严肃地握住了他的肩膀,“敖星,太子喝了吗?”
  若是两人都喝了,这件事就说不清楚了,即便敖星也受了罪,只要太子出了事情,他就会成为头号罪人。
  可要是敖明光没喝,那就是有人刻意想要东宫出事——敖明光从来不会在书房里放酒,也不太会用书房里的茶,所以如果是后者,一定是外人动的手。
  他清楚敖明光的性子,太子不是会用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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