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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宠偏执小狼崽(玄幻灵异)——神肴

时间:2025-02-26 08:19:06  作者:神肴
  几人都是一愣,程子平被他这话吓得酒都醒了,他站起来扶着桌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邓长钧起身拍拍他的肩膀:“雁洲,今日在宫中发生什么了?”
  他只知道龙颜大怒,却是针对二皇子的,敖明光的反应实在让他摸不着头脑。
  “十七岁那年,我爹从将军位上告假回来修养,一身伤病无法再带兵。”裴雁洲的声音刚好能让几人都听清,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雪,却没人想起要将灭掉的火炉重新点燃,“东河岛大乱,匪徒聚众起义,我奉命带兵去镇压,险些丢了半条命,大胜后却差点招来杀身之祸。”
  “雁洲……”邓长钧不忍再听他提起这些事,裴雁洲挥挥手:“不,我没醉……我万万没想到,皇上破例派我一个少年将军去,不是要给我立功的机会,而是要我的命。”
  条条命令像是一座座大山压在他的头顶,最后硬是裴仲舒恳求饶他一条性命,代价是自愿放弃大都督之位,永远不再踏上战场,裴雁洲才从天牢里捡了一条命回来。
  东河岛之乱只是一个引子,裴雁洲战死还好说,皇上万万没想到他一个毫无作战经验的孩子竟然打了一场漂亮仗,他本就忌惮裴仲舒,那时更是被和父亲如出一辙的裴雁洲吓到,若不是满朝文武为他求情,恐怕现在裴雁洲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怎么想起这事,大过年的,多难受。”古振是几人之中年纪最大的,他低头看着熄灭的火苗,“可是朝中真的遇见什么事了?”
  话说完他又长叹一声,自己虽然家大业大,却不能替他分忧解难。
  裴雁洲抹了把脸,笑着坐回到桌边,听着外头街上的鞭炮声:“只是触景生情罢了。”
  “真当如此倒也罢了。”程子平难得正经,肃声道,“雁洲,你若是真的为了家国着想,是不该这样颓废下去的。”
  “我何时颓废了!”裴雁洲被他戳中痛处,反驳道:“我现在做的每一步,哪一步不是为了家国?”
  “……你只是,不愿意面对后果而已。”邓长钧坐在他身边,“雁洲,世事要变了,听说南国有要反的意思,今年的贡品也还没进京,估计此事不假。”
  “你和我说这个有什么用?我不可能再为了……我不可能再为他卖命了。”裴雁洲想起帝王冷漠的眼睛和天牢中的鞭打,那里的每一鞭都比父亲的十鞭还要痛。
  程子平失望地点燃了炉子,正要让古振给自己递一个橘子,好安慰一下他被好兄弟伤到的脆弱的心,就听见身后墙头上一阵落雪声,转头看过去正好看见一个巨大的兽爪。
  程子平:“……”
  “这不是十一殿下的狼吗?”邓长钧后退几步,就见狼头上出现了一双手,那手指抓住软乎乎的狼耳,随后是一张熟悉的脸,“十一殿下?”
  “你来做什么?”裴雁洲站了起来,看着皎月蹬了两下后腿,翻过墙头,这才站稳抖抖身上的雪花,愉悦地挤开呆若木鸡的程子平,凑在火炉旁边取暖。
  敖星从狼头上滑下来,他身上只穿着中衣,脚上甚至连鞋子穿着也没穿,虽然已经知道他身上带着暖玉不会冷,看到他这样裴雁洲还是没忍住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一把将他罩住。
  邓长钧正想叫人去拿件衣服来,见状只好把嘴闭上,静观其变。
  古振则熟练地掏出牛肉干,教程子平怎么和巨狼拉近关系,耳朵却还关注着那边两人。
  “本就想来找你的,我的抹额还在你这里。”敖星眯起眼睛看他,“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见了。”
  裴雁洲头疼道:“殿下你可以装没听见的,刚才……刚才我在耍酒疯,说的都是胡话。”
  “是吗?”敖星窝在巨狼身上,厚厚的狼毛遮住了整个人和半张脸,他不顾周围还有人在,对着裴雁洲勾勾手指,“你过来。”
  裴雁洲预感不好,脚下再次比脑子先行动起来,等到发觉不对时,他已经蹲在了敖星身边。
  裴雁洲:“……”
  “如果不愿意为他卖命,为了我呢?”
  敖星双手捧起他的脸,他宽大的袖子正好遮住了那边三人的视线,只有裴雁洲能看见他的表情——从倦怠慵懒瞬间变得认真狠绝,裴雁洲从他的脸上看出了决心,在某一瞬间他觉得少年时的自己和眼前的敖星重叠了,却在看清楚敖星眼中的杀意后,他才清醒过来。
  “什么意思?”裴雁洲目光晦暗地看着他,敖星被他看得不自在,想要收回手,却被裴雁洲伸手按住,“说清楚。”
  两人是在狼后腿这里,与那边自觉回避的几人正好隔开,也就能安心说话了。
  敖星盯着他的眼睛,忽然贴近他耳边道:“我不要你的命,我要……”
  “亲自手刃龙椅上所坐之人。”
  “……你想做皇帝?”
  “不,我要为宴炽报仇。”敖星低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见这一幕依然惊呆了的程子平被古振将头按了下去:“看个屁,小命不想要了?!”
  裴雁洲伸手试探着握住他的手:“宴炽?那个有名的北原歌姬?”
  宴炽的名字曾经传遍大江南北,传说她的声音犹如仙子下凡,无数人耗尽家产只为聆听她的歌喉。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她最后会因为和叛军勾结而被五马分尸。
  敖星抚上他的后颈,颤抖着道:“她是我娘。”
  裴雁洲一震,知道其中定有隐情,恐怕宴炽的死不仅仅是叛军这么简单,再想起敖星的“特殊”,他忽然浑身发冷——楚客是正常人,那么不同肯定出在楚客的女儿,也就是宴炽身上,风华绝代的宴炽都被处以极刑……
  要是敖星的秘密被发现会发生什么?
  “我就知道,”敖星贴近他的脖颈,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咬断裴雁洲的脖子,可他只是靠近,“只有你能理解我的处境。”
  裴雁洲抓紧他的手,听见了他一直渴望的,细细柔柔的,夹杂倔强的哭声。
  大雪落在两人头顶,遮去了一切话语。
  敖星说:“在北原我有祖父护着我,在这偌大的羽京城……我只有你了。”
  “裴雁洲。”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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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狼崽的震惊!
  次日是休沐日,晚上又有小年夜灯会,裴雁洲一大早就爬起来去市集上转了一圈,给敖星带了些吃食。
  据他所知,敖星府上一个下人也没有,那个厨房也从来没有开过火,要不是知道他会出来吃早饭,裴雁洲差点就以为这家伙不用吃东西。
  路过糖糕摊子时,裴雁洲盯着那些炸得黄灿灿,撒了一层白糖的糖糕,终于还是买了两块,带回家放在了裴仲舒房中——老将军此时正在后院练功,房中没有人在,裴雁洲也就不用应付父亲的疑问。
  他熟门熟路地从墙头来到敖星院中,刚站稳就和出门伸懒腰的敖星对上了视线。
  敖星打了个哈欠,朝他走了过来:“今天不是小年吗?怎么起这么早,又不用上朝。”
  “给你带的早饭。”裴雁洲拉着他到桌边,看着虽然已经化了雪却还是潮湿的石头凳子,他无言地脱下..身上外套垫在了凳子上:“坐下吧,吃点东西。”
  敖星低笑一声:“这么麻烦做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大小姐。”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坐在了还带着裴雁洲身上温热的衣服上,看着裴雁洲将稀饭和油饼摆开,他忽然道:“其实我会做饭的。”
  裴雁洲愣了一下,还是将稀饭和咸菜混在一起,推到了他手边,听他一边喝一边道:“从前祖父会带我狩猎,在雪原中过夜,虽说偶尔会遇上暴风雪,我也还记得他烤的肉,有时候是兔子,有时候是野..鸡。”
  “雪原中有野..鸡?”裴雁洲看着他唇色染上水色,突然觉得投喂敖星是自己今天做的最明确的决定。
  明天还来。
  “祖父的箭术无人能敌,他能在野..鸡起飞的一瞬间射中。”敖星谈起楚客眼睛都亮着光,忽然扭头看向裴雁洲:“晚上来我这里吧,我做饭给你吃。”
  两人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保持了沉默,只是随着沉默一同而来的,是莫名的默契。
  “午后子平他们约了我,你要不要一起来?可能是去……喝酒之类的。”裴雁洲说起这个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首富之子,将军次子和小世子,再加上他这个小将军,成天就知道喝酒玩乐——没想过那些事情之前,甚至说没遇见敖星之前,裴雁洲的生活似乎就被这么几件简单的事情占据,来兴趣了就去点个卯,没事干就和裴仲舒口中的“狐朋狗友”出去乱逛。
  即便是装出来的纨绔废物,裴雁洲在这一瞬间也还是觉得以前的自己很讨打。
  敖星眯起眼睛:“喝酒?”
  “你要是不想来便……”
  “可以啊,我还没怎么逛过羽京城呢。”本以为敖星会拒绝,裴雁洲连等会儿找什么借口敷衍程子平都想好了,没想到敖星竟然答应了下来,“不过在这之前你要先和我去见个人。”
  “好。”裴雁洲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之后才想起来问要去见谁,敖星露出小虎牙咬了一口油饼,裴雁洲发现他越来越爱笑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
  ……
  “……常侍大人。”
  裴雁洲和对面的谦谦君子互相行了礼,还是没搞清楚敖星为什么会带着他来拜访左散骑常侍阮君道,朝中人人都知道这位三品大人是二皇子麾下,他想起自己竟然和敖星大摇大摆地递了拜帖,从正门进了阮府……
  明日传到朝中,恐怕会引起一阵骚乱。
  阮君道身上只穿着常服,他们来之前似乎是在写字,袖口还带着新鲜的墨点。
  “十一殿下,微臣已恭候多时。”阮君道将二人引入正厅,挥退了下人,在裴雁洲震惊的目光中跪在了敖星面前。
  阮君道表面为人正直,也不会在朝上自抒己见,是个沉默的笑面君子,虽有几个朋友,却从来没人看见他出过门,除了上朝,他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呆在家中。
  什么时候阮君道和敖星搭上了关系?
  敖星没有躲开他的礼,也没有将他扶起来,只是从袖中拿出一封信,这信封并没有任何独到之处,只有信封上的落笔又给裴雁洲心上来了一记重击。
  平北大都督,楚客的落款。
  他突然想起皇子回京那一天,邓长钧说起过邓伯父有和北原的探子联络,直至今天,他才察觉到,原来早就有一条草蛇灰线埋在了羽京城中。
  只是至今未有一人发现。
  若不是决定要相信敖星,裴雁洲恐怕会觉得敖星带他来这里是不是要暗算他。
  他心中松了口气,看着敖星将信封交到阮君道手中,依然坚定地站在敖星身后。
  既已决定,便没有后悔的余地。
  裴雁洲甚至甘之若饴,敖星每在他眼前展现出一点新的面目,对敖星无声的占有欲就更强一分。
  “师父身子可还好?”阮君道将信封收进怀中,对裴雁洲的存在毫不在意,好像他早就料定裴雁洲会出现在敖星身边,“二位来这边坐吧。”
  敖星看了一眼裴雁洲,眼中带着隐隐笑意:“裴小将军,坐下吧。”
  “我站着就好了。”裴雁洲无奈道,他仿佛看见了敖星身后愉悦摇晃着的尾巴,想起敖星才十六岁,裴雁洲就觉得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只邀功的小狼崽子,他这表情仿佛在说“没想到吧”。
  “祖父在我来之前染了点风寒,不过应该好得很快。”敖星扭头面向阮君道,“虽说冬日在北原和平常并无二般,今年也是格外地冷,阮大人可还安好?”
  “不劳殿下挂心。”阮君道起身给他倒了杯热茶,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人,裴雁洲赶忙摆手:“多谢大人好意,我就不喝了。”
  两人又寒暄几句,离开前阮君道特意让人进来换了壶茶水,见裴雁洲不解,便解释道:“茶水喝多了,便让人觉着我等没什么话好说,也免得有心人起疑心。”
  裴雁洲点点头,见敖星要走,又把人叫住,硬是给他披上了一件兔毛领子的披风。
  “这样看上去像个元宵。”敖星对自己的造型不是很满意,“圆滚滚的。”
  “哪里像,反正你不能再受凉。”裴雁洲给他系好身前的带子,又转身和阮君道告别。
  两人走出阮府大门时外头雪下得正大,就如同敖星之前所说,不仅仅是北原的冬天冷,就连羽京城都刮起了大风。
  阮君道将两人送出门,原本已经要回府,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裴雁洲将敖星强硬地抱上马背。
  “……羽京城要变天了。”阮君道喃喃道,小厮急急忙忙跑过来:“大人大人,二皇子那边传您进宫!”
  ……
  “你约我出来就为了来这里?”裴雁洲不可置信地指着身后明显新开张的花楼,“程子平,你知道这件事要是传到你爹耳中你会被揍多惨吗?”
  程子平呆呆地看着他身边的十一皇子:“我也没想到你带人来……”要是只有他们几个,广仁侯可能只会当没看见,毕竟这几个混小子的名字整个羽京城人人皆知,要是得知自己的混账儿子去了书屋,他才会意外。
  可这一切的前提是没有计划之外的人出现。
  要是让他爹知道他带着敖星来了花楼,他估计没三天下不了床。
  “我以为你就是约我出来喝酒!”裴雁洲拉着他往回走,邓长钧和古振面面相觑,就在二人犹豫要不要上去劝的时候,一个花球忽然落到了裴雁洲和程子平中间,裴雁洲火速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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