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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宠偏执小狼崽(玄幻灵异)——神肴

时间:2025-02-26 08:19:06  作者:神肴
  敖星摇摇头,挣开他的手:“不要碰我!”
  裴雁洲听他中气十足,长出一口气,手脚麻利地给他将身上擦了一遍,擦到他某处时,裴雁洲顿了顿,还是绕了过去。
  这件事不能传出去,裴雁洲便没法给他叫大夫,敖星只能受了这苦。
  裴雁洲就这样反复给他去热,守着他直到天明,幸好这“茶水”并不会伤人性命,只是让人发热难受,等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敖星也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翻来覆去忍受了一..夜折磨的少年就连睡着都皱着眉头,裴雁洲给他清理干净,又翻出备用的被子给他盖上,免得他身上潮热,这才得空坐在床边好好看看他。
  少年气在这张脸上体现得一览无余,病后的苍白让他看上去像是一块未经雕琢便已成遗世珍宝的美玉,却并不通透,而是染上了浓烈如酒的色泽,让人移不开眼。
  裴雁洲正要离开,敖星的小手指勾住了他的衣角,本以为他是无心之举,裴雁洲低头将他的手放回被子里,就听敖星虚弱道:“再陪我一会儿。”
  这家伙不会是一直清醒的吧?裴雁洲愕然,敖星累得不想睁眼,却仿佛能听见他内心的话语:“我知道是你,裴雁洲。”
  他伸手抓住裴雁洲还没来得及抽离的手,将头枕了上去,裴雁洲只好坐回床边:“我该去上朝了,你……”
  “再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进宫。”敖星声音沙哑。
  “你该好好休息才对。”
  “如果我说,我知道是谁下的毒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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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狼崽解锁马背上亲亲!
  “如果我说,我知道是谁下的毒呢?”
  裴雁洲将他扶起来,在他身后垫了个软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昨日不只有我和太子在书房,二皇子也在,还有四皇子。”敖星捂嘴干咳两声,“二皇子好像是陪着四皇子过来的,说是给太子提前准备了生辰礼。”
  “太子生辰还有十几天,他现在送的什么礼?”裴雁洲察觉其中有诈,细问道,“四皇子不是有城府的,他生母早逝,在朝中无依无靠,好歹靠着皇后接济活了下来,也不过能当个敖明胤的小跟班而已……”
  “所以他也喝了那壶茶。”敖星指指桌上茶杯,示意裴雁洲给他倒杯水来,喝下大半杯凉茶他才觉着嗓子舒服些,继续道,“你觉得他知情吗?”
  “你觉得,二皇子带去的人,在太子书房里中了毒……”裴雁洲缓缓道,“一个是皇后身边的皇子,一个是刚入京无权无势的你,皇上会更相信谁的说辞?”
  敖星攀着他的肩膀,贴近他耳边道:“你说错了……你觉得我与他,父皇会更疼爱谁?”
  ……
  上朝之前,裴雁洲意料之外被敖明光叫去了东宫:“本宫安插在太医院的人昨日来报,太医院首被二皇弟叫去了,你可知为何?”
  “殿下,书房中的茶水是谁负责的?”裴雁洲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开门见山道,“十一殿下昨日险些中毒,若不是我碰巧路过,怕是现在都还起不来。”
  “什么?”敖明光拍桌而起,脸上是不掺假的吃惊和愤怒,“他现在怎么样了?”
  “好多了,殿下不用担心。”裴雁洲细细地观察着敖明光的表情,见他的确不像是知情..人,便低头道,“恐怕今天四皇子要奉命演一场戏了。”
  “……你认为是敖明胤做的?”敖明光叫来手下去找昨日负责清理书房的宫人。
  裴雁洲不置可否:“若是十一殿下出了事,殿下觉得最大的受益人会是谁?”
  敖明胤嚣张跋扈已经是人人皆知,只是徐贵妃在皇帝面前时常替他美言,又派人在他身边为他收拾残局,才至今都没有被人把他做过的那些事告发到皇帝眼前。
  也正是如此,朝中才会有右丞相那般趋炎附势之人,眼中只看见了无边权力,选择站在二皇子身后。
  “若是皇上知道他残害兄弟,殿下猜猜看会发生什么?”裴雁洲继续往下说道,言语中带上了就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狠劲,“先帝二十四子,皇上凭借睿亲王和隋亲王两位兄弟才能有今日,从来最痛恨这种事。”
  他这番话几乎可以说是大逆不道,可放在敖明光耳中反而成了臣子的忠心之言:“……你当如何?”
  “我已经说服十一殿下同我等演一出戏,闹得越大越好。”实际上这是敖星的计划,但他似乎有意遮掩锋芒,裴雁洲只好把这些事揽到自己身上,“想必殿下很清楚到时候该怎么做。”
  “雁洲,你比起之前变了很多。”敖明光忽然道,正好这个时候战战兢兢的宫人也被带了上来,他走近几步,在他耳边低语:“比本宫的那些幕僚有用多了。”
  “不敢当。”裴雁洲自嘲地笑笑,“不过是一些小家子气的提议罢了,能入殿下耳就好。”
  敖明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扭头看向地上抖若筛糠的宫人:“本宫不认得你,你是从哪个宫里调来的?”
  “奴才……奴才是乔将军分到殿下宫中的……”
  “哦?”敖明光似笑非笑走近他,“看来乔瑾有些话没和你说清楚,该受罚了。”
  那宫人以为他还要问些什么,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已,正紧张到了极点时,敖明光摆摆手,让人将他拖了下去,他这才反应过来要求饶,却已经是来不及,几棍子下来便人事不省。
  裴雁洲冷冷地听着身后那宫人逐渐没了气息,他向来对太子的手段不忍,觉得他太过不近人情,此时却只觉得替敖星出了口气。
  不久之后,敖明光身穿明黄朝服站在众官之前,垂眸瞥见身边二皇子蠢蠢欲动的动作,心中嘲笑弟弟真是太耐不住性子。
  “父皇,儿臣有事禀报!”果然,不出两息敖明胤就站了出来,见皇帝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不由得暗喜,丝毫没发现不远处的敖星身子摇晃,面色惨白,饶是裴雁洲看见他这般,也不由得担忧——要不是知道他早上好得差不多,自己怕是会忍不住冲过去扶住人。
  今日朝中没什么折子上奏,皇帝原本已有退朝之意,见二皇子出列只得坐直了身子,昨日徐贵妃将自己伺..候得满意,又将敖明胤在耳边提了几句,他看着这个二儿子也顺眼了许多:“何事?”
  敖明胤瞥了一眼四皇子,四皇子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始演戏,就在敖明胤开口之际,只听身后两三列处传来响声,还伴随着众人的惊呼声,于是连带着他二人,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了倒地之人身上——敖星紧闭着双眼,唇..瓣也失去了血色,整个人毫无生气地倒在冰凉的宝殿地上。
  敖明光在无人注意之处眼中对敖星的演技有了几分赞赏,四皇子不论怎么演都比不过敖星。
  “十一这是怎么了?”皇帝吃惊地站了起来,竟然走下了龙椅,绕过还呆呆站着的敖明胤,亲自将敖星扶了起来:“脸色怎的如此难看?快传太医!”
  裴雁洲站在众人身后,看着那张没有生气的脸,握紧了拳头,乔瑾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身边,裴雁洲不动声色地松开了手,乔瑾似乎想问什么,看见他的表情不解地闭上了嘴。
  敖星被直接送到了皇帝的偏殿,除去皇子之外其他人没法再跟着,裴雁洲只能寄希望于太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医们终于不再进进出出,偏殿突然响起杯子摔碎的动静,裴雁洲松了口气——敖星的计划成功了。
  ……
  不知道敖明光添油加醋说了些什么,四皇子被巧妙地从这件事中摘了出来——他中毒不假,可若是被揪出来和二皇子勾结谋害兄弟那就不是小事了。
  据替敖星诊治的太医说,十一皇子中的毒和四皇子中的毒是一样的,只是四皇子“用量”不多,所以并未伤及性命,敖星则没有那么幸运,虽说没有落下病根子,以后也要多加调理。
  “周太医倒真会顺杆往上爬,本宫只不过使了一个眼色,他便知道该怎么说。”敖明光看着坐在自己对面难掩病色的敖星,嘴角带着笑意,“十一皇弟日后可以去找他聊聊,好好修养才是。”
  敖星微微点头,他之前也并非都是演的,身子不舒服是真的,演戏也要演,两者结合效果更佳,结果就是敖明胤被禁足两个月,至少在这段时间里不用担心这家伙动不动出来蹦跶了——前提是徐贵妃给皇帝吹的枕边风没有用。
  敖星暗暗嗤笑,皇帝看上去可不是个正人君子,说不定过几日就将禁足减去一半,毕竟上次二皇子说是禁足半个月,最后也不过一两天而已。
  敖明光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现在还不是彻底铲除他的好时机,将来定有一日本宫会替你出口气!”
  “多谢皇兄。”敖星扶着桌子站起来,“只是最近弟弟怕是行动不便……”
  敖明光对他这声皇兄很是受用,起身送他出去:“不必担心,本宫将雁洲派去你那边便是,你二人关系不错,若是派了别人给你,怕是使唤不惯。”
  “多谢……”
  “你我亲兄弟,还说什么多谢?”敖明光笑着带他到门口,招手叫来裴雁洲:“裴小将军,送十一殿下回去休息吧。”
  又对敖星道:“明日本宫送些滋补药品过去,记得用掉,不够随时来拿便是。”
  敖星今天帮了自己大忙,敖明光很是高兴,临走又拉着他说了几句体己话,这才放人出宫。
  “他倒是真能说。”敖星打了个哈欠,等着裴雁洲将自己的马牵出来,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干脆自己往马厩去,一进去就发现裴雁洲正在和马大眼瞪小眼:“你们在干什么?”
  “它不让我牵。”裴雁洲先告状,汗血宝马通身白金色皮毛在冬日阳光下发着光,闻言不满抬起蹄子,裴雁洲立刻闪到一边:“它还想踢我?”
  “它只是想你帮忙挠挠。”敖星上前给汗血宝马抓痒痒,待它满意呼出一口热气,敖星才翻身上马,“走吧……不,等等。”
  裴雁洲以为他有哪里不舒服,上前等着他下文,就见敖星趴在马背上,低下头来对他轻声道:“快点凑过来,等一下有人该过来了。”
  “这是要说什么……唔。”裴雁洲瞪大眼睛看着敖星的脸接近又离开,面前的少年大病未愈,有种莫名的,想让人将他揉碎又恨不得捧在手心珍爱的美感。
  敖星笑得露出小虎牙,唇上沾染了裴雁洲的水色:“庆祝一下。”  ”
  【作者有话要说】
  红包已发~
  
 
第12章 狼崽又没穿鞋!
  “太冒险了,万一被别人看见呢?”裴雁洲无奈笑道,“下次在外面可不能这样了。”
  裴雁洲从他手中接过缰绳,牵着马带他朝外走去,敖星看着他的后脑勺,笑道:“那下次不在外面亲你了,脸皮子这么薄。”
  “殿下,我们……”裴雁洲本想说我们两个不可能,话未出口心就一阵纠疼,他假装废物了快小半辈子,隐去锋芒,不过为了家族稳定,现如今朝堂动荡,也不是他一个将军能够控制的。
  父亲对他的误会已经深入根髓,外人看他是忌讳他的背景,他想要的安稳也只是表面假象。
  他转身的一瞬间很迷茫,他到现在做了这么多,牺牲了这么多,连光明正大地亲一下敖星都不敢,他到底得到了什么?
  “你怎么了?”敖星看他突然停住,问道,“裴雁洲?”
  “殿下,你为何要进京?”裴雁洲收紧了缰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若你不承认身份,大可舒服过完一辈子,你身边的人自会护你周全,也不用担忧吃穿,现如今卷进这混水中,是你所求的吗?”
  敖星闻言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我要是回答了你,你会掉脑袋的——而且不是由我动手。”
  裴雁洲心中一惊,抬头看向面上平淡如水的少年,冬日难得的日光照亮了他半边脸,那双灰蓝色的眸子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裴雁洲只能在其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你只要记住,如果你要死,只能是我来杀。”敖星抬起头看向广阔无垠的天际,眼中盛下一片澄净天光,“在我死之前,你不会有事。”
  “这算是什么?承诺吗?”裴雁洲低声笑道,“我从来没听过要威胁人性命的承诺。”
  敖星收回目光,正巧两人走过宫门,厚厚的围墙挡住了他人视线,没人看见,也没人能听见二人停顿的时间里说了些什么,只有寒风掠过裴雁洲耳边时,风中还回响着敖星坚定的话语。
  “祖父说他当年就是用这句话把祖母娶回家的。”
  “在北原,这是定亲时才会说的话。”
  ……
  不妙。
  非常不妙。
  裴雁洲看着身边絮絮叨叨说着今日又在哪里瞧见新晋花魁如何如何好看的朋友们,仰头又灌下一杯酒。
  他满脑子都是敖星那两句话,倒过来翻过去地想了一下午,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也许他明白,只是不愿意承认。
  “嘿,雁洲,明日有空的话一起去吃酒啊?”程子平脸被火炉热得通红,两眼放光,一身酒气地凑到裴雁洲身边,“你没听古振说吗?那花魁姐姐可好看了!”
  裴雁洲摇摇头,从他手边拿过酒壶又要倒酒,被古振一把拦了下来:“雁洲,你今日怎么了?一个人喝闷酒有什么意思?”
  “心中烦闷。”裴雁洲叹了口气,他放下酒杯站了起来,走到院子里海棠树边,将额头抵着树干,似乎这样就能想起母亲的怀抱,“古振,你还记得我十七岁那年干了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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