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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躁大佬宠夫郎(穿越重生)——後来者

时间:2025-02-27 08:18:37  作者:後来者
  邴温故拿起一支簪子,簪在南锦屏头上。又拿起一个玉扳指给南锦屏戴在大拇手指头,“戴在这根手指头上象征着权利,为夫希望夫郎可以登顶,站在众山之巅,俯瞰世界。”
  南锦屏笑的眉眼弯弯,像一轮半月。
  邴温故望着南锦屏的笑容不由跟着笑。
  平安走进来,正看见他家阿郎痴痴地望着自个夫郎笑,知道来的不是时候,转身再想离开却已经晚了。
  邴温故瞥见平安,就似学过川剧变脸,突然脸上的笑就没了,恢复成那个冷冰冰,周身永远笼罩着一层疏离感和威严的上位者。
  “你有什么事情吗?”邴温故问。
  平安有种莫名的直觉,如果他不说出个一二三来,他家阿郎可能会再次把他卖回牙行,理由都是现成的,没眼色。
  “先生每日都是这个时候去茶楼,小人见到了时辰,不见出来,便前来询问。”自从邴温故要求大家改口称呼南锦屏无为先生,平安就十分有眼色的跟着改了口。
  不过平安总觉得跟着外人称呼无为先生,太过生疏,便只称呼先生了。
  邴温故问南锦屏,“县学开了一段时间了,我还没去那边瞧过,你要一起吗?”
  南锦屏想到腰间的玉佩,摇头拒绝。
  两人一起戴着圣人赐下的和田玉雕刻的同心玉,太过招摇。
  “我就先不去了。”
  邴温故央求道:“去吧,怎么说你也算捐了银子的,总要监督下银子的去向,孩子们的待遇。”
  邴温故指的捐款,是万花筒那一成善款。自从邴温故来了吉县,那笔善款就一直捐到吉县。
  平安都听傻了,瞪着大大的眼睛盯着邴温故。纵然早就知道他家阿郎在夫郎面前完全另一个模样,但是平安还是忍不住惊叹,他家阿郎竟然还会撒娇啊!撒娇!
  这就好比前朝肌肉虬结的程咬金手持两把大斧头,那一斧头下去,就能砍掉一颗人头。结果他就这么拎着两把斧头,水灵灵地叫上哥哥了,带浪花的那种哥哥…
  平安接受不了,南锦屏能,还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根本无法拒绝。
  邴温故带着南锦屏到县学的时候,学生们正在上课。
  学正亲自出来迎接,“下官这就叫学子们集合听大人教诲。”
  邴温故摇头,“不必。本官这次过来就是简单看看孩子们的情况,不需要特意惊扰。”
  邴温故和南锦屏来到学生们上课的地方,老师在讲台上讲课,每教一个字,孩子们就会在沙板上练习,直到把这个字练会了,才会认认真真写在纸上。
  这个是邴温故提出来的,目的就是很单纯的节约纸张,缩减开支。
  孩子们学习的课本是南锦屏经厂印刷出来的,捐给孩子们。
  其实邴温故办的县学,跟大庸传统意义上的县学不一样。县学里不止教知识,还教授专业技能。
  比如很实际的就是刺绣、武术等。
  按理来说前者更适合小娘子和小双儿,后者更适合男孩。
  但是没人规定好的刺绣大师不能是男人,厉害的武者不能是小娘子和双儿。
  所以在这里邴温故没让夫子们强做划分,所有孩子们都可以学习。实在没兴趣又没天赋的男孩可以放弃刺绣,毕竟邴温故只是想让这些孩子们学一技之长。以后即便不能读书科举,或者算数不好做不了账房,最起码能有一技之长养活自己。
  小娘子刺绣张帕子,缝补些衣服贴补家用,技艺精湛的一副价值千金,便算是实现阶级跨越了。
  说白了,实际些,就是为了让孩子们以后能赚到更多的钱,生活更好些,至少比他们父母好。
  并不是为了把生性好动的男孩子调教成文静的不男不女的阴柔之人。
  总之在不束缚孩子们天性的同时,培养孩子们的手艺。
  总结下来,就是因材施教,不可一概而论。
  知道邴温故重视这些,又见识过邴温故强硬铁血的作风,再加上邴温故因人工降雨后的被神话。县学里无论夫子还是里正,都把邴温故的命令当做圣旨对待,言听计从。所以县学的教学理念,同邴温故设想之中的完全符合。
  南锦屏还印刷了一些报纸,做了份县报。县报记录每日吉县发生的新鲜事,或者有趣的事。
  这些新闻取材就是靠百姓们,百姓们可以来书肆把自己知道的新闻讲给编辑们听,如果编辑们觉得这个新闻好,就会采用。同时会付几文钱作为报酬,也算是给百姓们多增一条赚钱的门路,所以每日还挺多百姓们来书肆讲新闻的。
  当然还连载南锦屏或者当热作者的话本子,以及一些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
  南锦屏甚至还在邴温故的提议下,搞了广告。不过因为吉县百姓学识有限,识文断字的人很少,所以广告这块,目前为止只有南锦屏自己生意的广告。
  县报每日都会送到县学十几份,确保每班一份。因为上面有故事,孩子们都喜欢听,这就导致很多孩子想尽快认识更多的字好能自己看话本子,不用夫子读。算是变相刺激孩子们的学习劲头吧。
  由于孩子们正在长身体,邴温故规定一日三餐。
  邴温故特意留下来看了午餐,粗粮加一荤一素。说是荤菜,但其实可能就是肉渣炒菜,并不能真正吃到大块肉。
  没办法,整个县学都是县库养着,没有收入,孩子们不可能吃的太好。
  不过就算如此还是比孩子们在家里面吃的伙食好太多了,所以孩子们很是知足。
  之后的日子平平淡淡,邴温故每日忙于公务,没什么特别的事情。眨眼间来到秋日,秋收开始了。
  邴温故实验基地这边进行杂交实验的农人,都是家里秋收的好手,一个人能抵得上两个人。
  邴温故便让这些农人收了实验基地里的粮食后,就可以回家收自家粮食了。
  韩娘子作为项目负责人,代表手底下的农人们问出了他们心中最担心的问题。
  “大人,咱们北边冬日里不比南边,十分寒冷,没办法再种地,无法实现一年两季庄稼。那么小人们秋收后,还回来吗?”
  邴温故点头,“回来。”
  韩娘子奇怪道:“可是小人们回来又不能种地,还有什么用呢?”
  邴温故道:“这个你们不用担心,本官有本官的办法。”
  自从邴温故人工降雨后,吉县百姓对邴温故达到无条件信任成就。
  所以邴温故说冬日里也能种地,搞杂交实验,那么韩娘子等人虽然好奇,但是却相信。
  毕竟人工降雨都能实现,冬日里种地有什么不能实现的。他们的邴大人无所不能。
  因为面临秋收,很多工坊都放假了。韩娘子的儿子狗蛋在邴家做事,也给放假了。
  韩娘子等了狗蛋,母子两人一起说说笑笑往家走。
  狗蛋叽叽喳喳道:“阿娘,县学开展扫盲班了,不要束脩,我每日下工后都会去学习,我怎么没看见你?”
  韩娘子许久不见儿子,很想念,揉了揉儿子的头。
  “大人说阿娘研究的东西很重要,不能泄露,所以请了夫子去阿娘那里专门讲学。”
  狗蛋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那阿娘,我们扫盲班的学生若是期末考试能考前三名,是给一贯钱到一百文不等的,你们那里也是吗?”
  韩娘子道:“阿娘那里更多些,前三名可得一贯钱至三贯钱不等。”
  “哇,阿娘你好厉害!”狗蛋敬佩道。
  “阿娘又没做什么,有什么厉害的!”韩娘子好笑道。
  狗蛋认真道:“夫子说了,有本事的人才能赚到更多的钱。阿娘同我同样读扫盲班,同样前三名,阿娘那边却能拿到更多的奖学金,这不就说明阿娘是那种有本事的人。”
  “我看你别叫狗蛋了,叫小马屁精吧。”
  狗蛋做个鬼脸,“我不叫狗蛋了,夫子说狗蛋可以作为小名,我给自己重新取了一个大名叫做富贵。我希望以后可以过富贵的日子。”
  韩娘子笑道:“好名字。”
  狗蛋走了一段路看见路边的炸串馋的吞口水,“阿娘,我发月俸了,可以买些炸串吃吗?”
  韩娘子这一刻觉得很愧对孩子,可想到家中婆婆还是摇头,“你娘娘知道你每月月俸多少钱,发现少了,她会打你的。”
  狗蛋不太在乎被打,从小到大都打习惯了。他宁愿被打一顿,也想吃好的。但是狗蛋不愿意母亲被为难,如果他真那么做了,娘娘一定会赖到母亲身上,连带母亲一起打一顿。
  狗蛋又走了几步,看见村里的牛车,“阿娘,我走累了,我们做牛车回去吧。一个人才要一文钱。”
  考虑到狗蛋日日上工很辛苦,刚才又拒绝过狗蛋一次,韩娘子便不忍心再拒绝孩子,就同意了。
  没想到就这两文钱的车资却惹来了大锅。
  婆婆吕氏凶神恶煞地瞪着韩娘子,“月俸不对,这怎么少了两文钱,你说你拿去干什么了,是不是偷买好吃的了?”
  韩娘子解释道:“这几日上工太累,实在走不动了,路上坐了村里牛车回来的,我和富贵一人一文的车资。”
  “富贵是谁?”
  “狗蛋的新名字。”
  “呸!还富贵,出去做两天工,牛哄的祖宗都忘了。还富贵,瞅他那个穷酸样吧,这辈子都富贵不起来!”
  吕氏张口便骂,“你说你们娘俩,家里活一点帮不上忙,整日里在外头逍遥自在。这还当惯了主子,走两步路都受不得了,还要坐车,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享福的命。”
 
 
第121章 被打 张三郎劝母亲仳离
  张三郎听到动静, 从屋里懒洋洋走出来,冷哼一声,“我就说这女人就不能放出去, 出去就野了,哪里还知道过日子!”
  张富贵看看阿耶,又瞧瞧娘娘, 整个人都要气炸了。从前他没读过书,没人教他那么多大道理, 他只知道单纯的心疼母亲。现在读书了,夫子教了他许多道理,张富贵便更加清楚地明白阿耶和婆婆多么蛮横且不讲道理。
  张富贵实在忍不住为自己和阿娘辩解道:“我和阿娘哪有糟蹋钱, 我们发了月俸一文都舍不得花,全部拿回家, 我那些工友,他们好赖还能买条肉犒劳自己, 便是这我和阿娘都舍不得。”
  想到他馋了很久的炸串, 做工几个月往家里拿了那么多钱, 他都没有吃上,张富贵为自己抱屈。
  “再者说我和阿娘又不是出去享福的, 我们是去给主家干活的。就是阿娘在衙门里做事,却不是当捕快, 每日悠闲自在。那也是种庄稼呀。就在我们回家前,阿娘才收了衙门里的粮食,怎么可能不累,只是花了一文钱坐车回来就算是败家了吗?”
  这个家吕氏就是土皇帝,还没被小辈顶撞过。此时被张富贵近乎指责般的顶撞,吕氏只觉得张富贵这是翅膀硬了, 想造反了。今次若不将其压服下去,以后那还了得。
  吕氏瞥见门口的锄头,一把就抄了起来,“好你个小狼崽子,这才出去干活几天,你竟然就忘本了,还想造反不成,今个我非得打得你知道谁才是这个家里说得算的!”
  吕氏抡起锄头竟然就朝张富贵劈头盖脸刨去,那恶狠狠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打仇人呢。
  韩娘子登时吓得魂飞魄散,这一锄头若是轮到张富贵脑袋上,立刻就得把张富贵刨得头破血流。幸运的话,能留下条命,不幸可能当场就要了命了。
  韩娘子大叫一声,来不及思考就扑上去抱住张富贵,把人紧紧搂在自己怀中,脑袋扣进她胸膛,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她的孩子构建一道人墙。
  “啊!”韩娘子惨叫一声,右肩膀被锄头刨得血流如注。
  “阿娘!”张富贵只觉得眼前的世界血色一片,他在韩娘子怀里死命挣扎,韩娘子根本摁不住张富贵,被张富贵挣扎出来。
  “阿娘,我们去医馆,现在就去。”张富贵看着韩娘子血糊糊的伤口,声音都颤抖了,眼泪就在眼圈中泡着。
  “去什么医馆,我可没银子。”吕氏看着韩娘子血淋淋的伤口,眼中闪过一抹畅快。虽然没有打到张富贵,但是打到了韩娘子,吕氏也高兴。
  吕氏早就想教训韩娘子了,凭什么都是女人,她年轻的时候就得留在家中洗衣做饭,伺候公婆,还要时常被婆婆和男人打骂。而韩娘子却可以在外头招摇快活,家里这些事,什么都不用管。
  张富贵恶狠狠瞪着吕氏,那样子不像是在看祖母,倒像是在看仇人。
  “我和阿娘这几个月拿回来那么多钱,现在你把阿娘打伤了,连药钱你都不肯给!你的良心呢,被狗吃了吗?”张富贵实在太气了,气到口不择言。
  吕氏本来气都消了,这就又腾地起来了。
  “你个小王八,竟然敢骂你娘娘,你就不怕伤天,被天打雷劈。”吕氏说着就抡起锄头刨张富贵。
  这一次张富贵事先有准备,躲开了。再怎样,张富贵是年轻人,存了心逃,吕氏一时半会还真打不着人。
  张三郎在一旁看的来气,拿起铁锹向着张富贵打去。
  张富贵的注意力都在吕氏身上,没有防备张三郎,被张三郎打个正着,一铁锹打在后背,一下就把张三郎拍趴下了。
  张三郎那些铁锹朝张富贵猛发,“你个小王八犊子,还敢骂你娘娘。今个老子就当替天行道了,非打死你不可!”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张三郎一下比一下打得狠。
  韩娘子真怕张三郎把张富贵打死,捂着伤口挣扎起身。
  “别打了,再打下去,孩子让你打死了!”
  张三郎打到眼睛充血,上头了,根本停不下来。被韩娘子猛地一撞,才把他撞开。
  韩娘子去扶地上的张富贵,张富贵被打的去了半条命。
  “富贵,富贵,你怎么样?”韩娘子的眼泪噼里啪啦流下来。
  张富贵想安慰韩娘子,可是疼的说不出话来。
  “富贵,阿娘带你去医院。”韩娘子扶了几把张富贵,根本扶不动。
  她抬起头试图寻找一个帮手,可是满院子的张家人都事不关己。
  几个妯娌抱着胳膊,幸灾乐祸地看着她们。张家兄弟面无表情,好像地上躺着的那个不是他们的侄子。至于张三郎,他孩子的父亲,此刻韩娘子竟然在他脸上看到了扭曲的快意。而吕氏了,张富贵的祖母,她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们。脸上那高高在上的神情好像在说,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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