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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躁大佬宠夫郎(穿越重生)——後来者

时间:2025-02-27 08:18:37  作者:後来者
  那会儿文武百官也同你现在这般不看好本官,钦天监预测的五年旱灾,仿佛判了本官死刑。
  结果又怎样,吉县还不是被本官治理成今天这副繁华之景,百姓安居乐业。临近府城,为防止他们户籍的百姓投奔吉县,甚至下了律法,依然阻挡不了百姓们来吉县安家落户的脚步。”
 
 
第144章 丰州城被劫掠 百姓自发送别
  “大人可知丰州城是个什么地方?”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的杜永浔都难得开口, “大人,丰州常常被匈奴劫掠骚扰,并非大人有治理之能就能胜任。适用吉县的治理方法在丰州城完全行不通。”
  杜永浔看着邴温故不以为然的神色, 难得多言几句,“这么说吧,大人有千般万般治理手段, 便是能把杂交改良粮种发展到增产十成都没用。丰州老百姓这边才大丰收,那头匈奴闯进来就会劫掠一空。大人就会发现, 百姓们忙了一年到头,都成了给匈奴人打工了。”
  “给匈奴人打工?”邴温故语气怪异,不像是怕, 反而带着跃跃欲试,“那就尽管放马过来, 本官随时欢迎。”
  邴温故还真有些迫不及待,他可是武将出身, 在星际的时候, 干的就是战斗的营生。来到大庸后, 一仗没打过,这都有些犯瘾了。
  匈奴对上邴温故算是踢到铁板了, 邴温故好赖打了二百多的仗,自觉在打仗方面可比治理方面有经验多了。
  褚宏宇同杜永浔对于邴温故漫不经心的态度面面相觑, 邴温故这副态度,明显没把二人的话听进去,更没当回事。
  “大人,下官知道大人雄才伟略,胸有沟壑,非下官等可以轻易揣测, 但是还请大人此去万分小心,多加保重。”褚宏宇还是没忍住,多嘴嘱咐道。
  “多谢。”邴温故随意敷衍句。
  吉县新任县令还没到,邴温故就把手中的事物一一交接给褚宏宇和杜永浔,自己不再亲力亲为,到了下值时间便回家。
  邴温故回到家中,就看见南锦屏指挥着平安和家里仆人正在收拾东西。
  南锦屏回头瞧见邴温故走过来,“今日下值这么早?”
  “我都要走了,手中的活也该放手了,不然我走后他们都该抓不到头绪了。”邴温故回答。
  南锦屏点了点头,眼神中略微有些许担忧,“温故,此去丰州城赴任,你可有信心?”
  邴温故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一种奇异的目光定定瞅着南锦屏,似乎不是南锦屏在问他问题,而是他在南锦屏眼中寻求某些答案。
  “夫郎可信我?”邴温故反问。
  南锦屏望着邴温故这双黝黑深邃的眼眸,仿佛看到了梦中那片神秘一望无垠的宇宙星河。
  有些事情,有些梦,似乎只有一步之遥就能分明了。
  “我信。”南锦屏异常坚定,没有一丝迟疑。
  邴温故笑了起来,他笑起来很好看,温情的笑容冲淡眉眼的冷峻,下颌锋利的线条,整个人呈现出一股子平日里没有的温柔。好似轻缓的春风微微拂过山冈,便可融化一切,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大郎,你岳父岳母来了。”梁氏站在小两口房门前,尽管二人敞开着大门,仍旧没直直闯进来,而是站在门口说话。
  邴温故和南锦屏出来,同梁氏一起来到厅堂,就见厅堂里站满了人。
  邴家人和南家人此刻全部都在这里,就连两家的孩子都从县学里休学回来了。
  邴温故和南锦屏才进来,满脸都是担忧之色的苗氏就迎了上来。
  “儿婿,我听闻丰州城毗邻匈奴,常被劫掠,是个战争频发的地方。很多有丰富作战经验的老将都折戟沉沙,埋骨在丰州了。”
  邴温故没有说些不实的话安慰南邴两家人的心,而是据实以告。
  “那边不太平,过去就要做好随时同匈奴打仗的准备。”
  南父听后,焦虑的直转圈圈,“圣人怎么想的,儿婿纵然能干,可到底是个文臣而并非武将。那般危险之地,武将尚且自顾不暇,我儿婿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文人去了自保都是问题,如何抗击匈奴?”
  梁氏和邴父同样焦虑,但是事已至此,该说的南家夫妻都说了,他们二人若再跟着絮叨,不过徒给儿子增加压力罢了,只能沉默不语。
  邴温故看着焦虑到不能自己的南家人和同样忧虑重重的邴家人,开口道:“岳父岳母和耶娘若是实在焦虑,可不随我去丰州城赴任,留在吉县继续经营生意也好。不管怎样,我都算新任吉县县令的上官,有我的面子在,他不会为难你们。”
  邴温故这话一出,齐齐让南邴两家人怔在原地,南邴两家人有一瞬间的呆滞。
  待回过神来,苗氏看向南锦屏,苗氏下意识问道:“锦哥儿……”
  “阿娘,我与温故夫夫一体,温故在哪里我自然在哪里。”南锦屏没待邴温故回答,便表了态。
  邴温故笑着看南锦屏,那样的眼神一如既往满心满眼都是南锦屏,再看不见第二人。
  苗氏沉默片刻,“都是一家人,自然是儿婿在哪里,我们便在哪里。”
  南父讷讷道:“我不过是有些担心罢了。”
  “我已经在处理铺子了,至于工坊已经寻觅到可信任的管事。”南大郎跟着表态。
  梁氏亦道:“我这边铺子已经出手一家了,管事的也在交接之中。”
  邴家人跟着一一表态,就连才到一年的邴二娘夫妻都道:“我们夫妻是来投奔大弟的,自然大弟在哪里,我们便在哪里。”
  邴温故颔首,“既然你们决定跟我去丰州,就要做好心理准备。如果可以,你们可在这边找一些武功高强的镖师带着,到了丰州城也能随身保护你们的安全。”
  “阿郎,外头来了几个道士,说是有事找你。”平安从外头跑进来禀告。
  邴温故对众人点头,“你们都回去准备准备吧,不日新任县令到了,咱们就启程。”
  南家人和邴家人出来,苗氏有些不安地问梁氏,“我们刚才是不是说错话惹儿婿不高兴了?”
  梁氏问道:“亲家因何这么问,可是因为大郎让你们留在吉县令亲家多想了?”
  “若是儿婿没有生气,怎会叫我留在吉县?”
  梁氏摇头,口中发苦,“并非,亲家莫要多想,大郎没有旁的意思。你仔细想想,当时大郎说的可是咱们两家都留下,并非只让亲家一家留下。”
  邴父同样开解道:“大郎这孩子这么长时间你们也知道的,他说话直,向来不屑于拐弯抹角。他叫咱们留下,只是单纯觉得丰州危险罢了,并无其他意思。”
  苗氏笑笑,没再讲什么。两家分开后,苗氏叹道:“不管儿婿有没有生气,以后丰州危险之类的话不能再说了。”
  南家人点头,表示知道了。
  而梁氏送别南家人,同邴父回到自己院中,关上寝房门,梁氏干涩道:“你有没有发觉大郎他对咱们同南家人没什么不同?”
  邴父问:“你是说让咱们一起留下这件事?”
  梁氏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我指的是心,大郎的心始终同咱们之间是疏离的,又不是那种漠不关心的疏离。怎么形容,就好似总隔着点什么。或者说对待咱们只有责任,而并非血缘天性使然。你看他对锦哥儿的亲近就同咱们全然不同,如果今日这话是锦哥儿说出口。大郎绝对不会这般轻飘飘让他留下就是,百般安慰少不得,如果锦哥儿实在不愿意,大郎总有办法不去丰州城。”
  邴父心中其实也有这种感觉,且并不是才开始的,而是很久很久之前就有了。
  “可是大郎一直以来做的都无可挑剔,便是再孝顺的孩子,再担责任的兄长也不过如此。他是一样该抗的责任都没退却。”
  “是啊,我该知足的。不管如何,大郎总是尽到了该尽的责任,再要求其他,未免太过贪心了。”
  邴父叹息。
  “明日你陪我去趟道观吧,也到了要春种的时节,也该烧些东西了……”
  “嘘,不要说了。你想去我陪你去便是了,但是有些话永远不要说出来,我都知道,你也知道就行了。死都死了,还是活着的人更重要,不要给活人惹麻烦。”
  “嗯,我明白……”
  外书房,清净子和青灵子师兄弟问道:“听闻大人不日就要去丰州城赴任?”
  “是。”邴温故颔首,“你们师兄弟不来找我,本官这里也要过去寻你们。你们虽然在本官这边帮忙,但是编制是在钦天监那头的。当初本官也只是跟圣人借了你们帮忙而已,现在本官要离开,如果你们师兄弟想要继续留在吉县,本官可帮你们同圣人申请。”
  清净子等师兄弟对视眼,清净子开口道:“若是贫道等师兄弟既不想留在吉县,也不愿去那劳什子的钦天监,仍旧想跟着邴大人去丰州城,不知道邴大人可愿意收留贫道师兄弟?”
  “荣幸之至。”邴温故自是欢迎,这些人对他还真有用,他们愿意主动跟他走再好不过,不愿意他还得想其他办法。
  清净子等人没想到这么顺利,愣了下,随后才反应过来,都高兴的咧嘴乐。
  清净子刚走,吴娘子就来了。
  “大人。”吴娘子对邴温故行了大礼,“下官今日前来,首先感谢大人提携,若没有大人便没有下官之今日。下官的一切,都拜大人所赐。”
  “不必如此,还是你自己争气,若是你没有那份实力,纵然本官想提携你,也是有心无力。”邴温故起身扶吴娘子,然而吴娘子并没有起身。
  吴娘子摇头,“若不是大人,下官就算有飞天遁地之能亦是无用。”
  “大人,下官深知下官是女子,也许帮不了大人什么忙。但是下官还是恳请大人带下官一起去丰州城,下官可以保证的就是定然一心一意培育杂交粮种,使粮食继续增产。”
  邴温故认真道:“你可了解丰州,丰州并非富贵安定之地。那里挨着匈奴,常被战乱所扰。”
  吴娘子认真道:“大人,下官读书一场,别的没学会,但懂得士为知己者死,死有所值。大人是下官的伯乐,下官愿意誓死相随。”
  邴温故满意,“既然如此,本官便请旨带你一起去丰州城。”
  最后来的是丛林,丛林把邴温故当做偶像一样崇拜,邴温故的离开,他是真心实意的伤心。
  “大人,此去一别,兴许今生再难相见,下官这里给大人磕头了。一祝大人此去平平安安,二祝大人官运亨通,三祝大人夫夫恩爱美满。”
  丛林作为邴温故的心腹,知道邴温故有多在乎南锦屏,故而离别祝福就加上了最后一句。
  唯有最后一句最得邴温故欢心,邴温故问道:“丰州非是稳定之地,但是对于兵者而言,最是发挥实力之地。丛林,本官问你,你可愿意追随本官去丰州?本官可以保证,该你的功劳,本官都给你记着。”
  丛林想都没想,几乎立刻就道:“大人,下官愿意,下官愿意至极。”
  邴温故道:“那好,那你就追随本官去丰州罢。家里这边你安排下,暂时都先留在吉县,若是日后丰州安定,再叫他们搬过去不迟。”
  “是,大人,小人也是此意。”
  一个月后,新任的吉县县令终于到了。
  吉县县令打败众多对手才得到这个肥差,心里头美得不行。
  邴温故先为新县令引荐褚宏宇和杜永浔,然后道:“自从上个主薄被本官杀了后,主薄之位一直空悬,待日后你可自行选择适用的人才。”
  新县令先是被邴温故轻描淡写杀了一个主薄惊住了,他从来不知道主薄还能说杀就杀。然后才反应过来,邴温故竟然没有借机安排自己势力上位,而是给他空着,让他日后培养自己的心腹,顿时心生感激。
  “多谢邴大人。”
  “说起来,邴大人是下官需要学习的榜样,大人把吉县治理得如此好,人口从几千人升至万人以上。下官跟着借光,官阶都升了一品。”
  并非所有县令都是七品官,这其中还分上中下三个等级,而划分等级的至关重要的因素就是人口。
  吉县人口已达上等县的标准,圣人也把吉县重新划分为上等县,那么吉县县令的官职自然跟着升了一级。
  “下官定然不负大人打下的良好基础,带领吉县走向更繁荣的明天。”
  吉县县令满腹雄心壮志,滔滔不绝讲述着自己的抱负。
  “大人不日便要启程去丰州,不如今日下官叫人好好整治一顿席面为大人践行。”
  邴温故已经听得不耐烦了,他随意摆手,“本官不需要这些虚礼。本官尚且有一事问你?”
  新县令以为是什么重要的大事,顿时肃穆道:“大人有何吩咐,请讲。”
  “不是公事,乃是私事。”邴温故轻飘飘道:“就是县令住的后宅有一个院子里的窗纸被本官换成了玻璃的,本官想问问你要不要,若是要,一扇玻璃便宜些给你,算你十贯钱。一共六扇,算你六十贯钱。”
  新县令万万没想到邴温故竟然跟他讲这个,这种一般不都是默认留下,结交个人脉吗?
  他可知道邴温故手里有玻璃坊,还有好多产业,是个非常有钱的人,这六十贯于他而言九牛一毛。
  当然不是说新县令是个乐意占便宜的主,而是他们都是当官的,是体面人。
  体面人办事吧,他就没这么办的。这玻璃要么在下任来之前就摘掉,一点毛病没有。要是留下,一般默认不要了,给下任了,算作一个人情。
  偏偏邴温故两种体面的方式都不选择,而是当面询问新县令,大有新县令不拿银子,他就把玻璃摘掉,换回窗纸的架势。
  看出新县令眼中的不可置信,邴温故不在乎道:“你可能不知道,本官赚的那点俸禄不够养家的,家中一直都是本官夫郎在养,本官得仔细些。所以你要么?你不要的话,本官再问问别人?”
  新县令几乎咬着后槽牙道:“要。”
  这要是叫邴温故出去满大街问谁要县令家玻璃,他这个新县令面子还往哪里摆!此时新县令再也没有为邴温故送行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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