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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躁大佬宠夫郎(穿越重生)——後来者

时间:2025-02-27 08:18:37  作者:後来者
  张明的手伸进签筒,认认真真选了一根签,心中小人跪在佛前虔诚祈祷,‘千万不要是臭号,我的签千万别是臭号。保佑我身边之人一定要抽中臭号。’
  正这么想着,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人碰了一下,就听到身边那个令人讨人厌的声音含着惊喜的笑意道:“太好了,不是臭号。”
  张明随意扫一眼,然后不屑地撇撇嘴,虽然不是臭号,但是在第一个,那可是最靠前的位置,主考官的眼皮子底下,也不是什么好位置,运气不咋地。
  张明正这么想着,又听到那边那个令人讨人厌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啊,这位仁兄运气可真不好,竟然抽到了臭号。”
  什么?张明发现邴温故幸灾乐祸看向的人是自己的时候,顿时心里生起一股不详的预感,慌忙看向手里的签,果然是臭号。
  电光火石间,张明想起就在他把签抽出签筒的那一刻,被邴温故碰了一下手,一定是那时候他手中的签被换了。
  “他换了我的签!”张明指着邴温故高声嚷着。
  “啊!”邴温故双眼之中满是茫然,“啥,咱俩之间不是我先抽出来的签,先看的签吗?我怎么换你的呀。再说这里这么多的衙吏在,可都能给我作证,我可没抢的签,这签是我在官爷的眼皮子底下自己抽出来的。”
  一旁的衙吏们眼神不停地在二人身上逡巡,试图判断出谁是说谎的那个。
  “就是你换的,你在签筒里的时候碰了一下我的手,把我的签换走了。”张明大声嚷嚷起来。
  邴温故双手摊开,对身旁的官差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两位大人都听到了,他简直在胡说八道。他言我在签筒里换了他的签,这是什么话。我在签筒之中换他的签干什么,莫不是那时候就知道哪个是好签,哪个是臭号。如果我真知道的话,我换他手里的干什么,反正签还在签筒之中,未离筒,我随便换一个就成了,干嘛换他手里的。”
  邴温故这番话有理有据且合情合理,身边的衙吏瞬间就偏向邴温故了。
  张明没发现这些小细节,还在叫嚣道:“他就是故意的,他跟我有过节,故意把臭号换给我。”
  邴温故立刻露出大惊小怪的表情,对身边的衙吏躬身行礼,“请几位大人明察,还咱们一个公道。这位仁兄的话,在下万万不敢应下。考场纪律严明,严谨一切作弊,可是听着阁下的意思是我竟然能事先预知签筒里的签哪个签是臭号,哪个不是。这岂不是暗指我受贿几位大人,大人们帮我作弊了。在下就是一个小小的考生,被误会了也没什么,可是却万万不敢污了几位大人的清白。”
  上纲上线,这一套邴温故当将军的时候,在军界玩了几百年,得心应手,溜的很。
  果然,一旁的衙吏们全都面色不善,收贿帮助考生作弊可是大罪,就算只是抽签环节亦可入罪。这若是真收了邴温故的银子也就罢了,问题是他们没收,清清白白的很。
  几个衙吏皆对张明怒目而视,“考不考,不考就出去,别在这胡搅蛮缠。”
  “不是,几位大人,学生没有说你们同流合污的意思。”张明慌慌张张解释道:“真的是他换了我的签,我没有说谎。”
  张明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越像是欲盖弥彰,不知情的外人听着倒像是张明畏惧于几位衙吏的权威不敢实话实说,只能含含糊糊闪烁其词。
  几位衙吏顿时更怒了,这小子故意的吧,故意这个态度,好往他们身上泼脏水。
  “你再胆敢无理取闹,就以扰乱考场秩序的罪名把你抓起来。”一名官吏高声呵斥。
  张明顿时感觉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但是还仍旧挣扎道:“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事后可以调查。现在能不能给我换一个签,让我重新抽。”
  “闹了半天原来是这个目的。”一旁一个考生嗤道:“若是这样随意诬陷别人,或者闹一闹就可更换臭号,或者重得一次抽签的机会,那我也要重新抽。”
  那人举起手中的签,同样是臭号。
  邴温故差点给这位考生竖大拇指,天啊,简直神助攻。
  邴温故向那位考生看去,那位考生看起来年纪不大,比他夫郎大不了几岁。身上穿的衣服并没有多么华贵,看着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学子。但是他周身的气度和腰间不经意戴的佩饰,还是出卖了他,这可不是一个普通学子。
  邴温故朝那人露出一个友好却同情的表情。
  那人蔫蔫的,生无可恋,“不用同情我,我都习惯了,每次考试我必然抽到臭号。”
  邴温故更同情他了。
  在场还有别的学子,也不可能同意张明的无理要求,这臭号的位置一共就那几个,抽出去一个少一个,他们就少一分机会,这可是关系到全体考生的利益,所以谁也不同意张明换签。
  衙吏更是直接给张明下了最后通牒,“要是想考,现在立刻就给我进去,再敢有一句废话,就别考了。”
  张明看着两旁虎视眈眈那蠢蠢欲动的衙吏,不敢再惹事,咬牙进入考场。
  擦身而过时,邴温故欠欠道:“祝你好运!”
  这四个字从邴温故口中说出来,不像是祝福,更像是诅咒。张明给气的头脑发晕,眼前阵阵发黑,差点没直接厥过去。
  说完,邴温故往自己的考场走去,路上看见搜身完毕后正准备抽签的李冶,眼底滑过一道冷光。
  这家伙,倒是有几分运道,让他给逃过去了,不过没关系,这笔帐,他一定会讨回来。
  邴温故走进考场,找到自己的位置,摆好笔墨,便开始闭目养神。
  县试一共需要考三日三夜,期间考生不得离开考场,吃住甚至解决生理问题都在考场内。
  考试分为五场,第一场和第二场是八股文和试贴诗;第三场:诗和赋;第四场和第五场则是对四书五经的解译。
  这些其实对于邴温故这个星际人而言并不友好,但胜在邴温故精神力强悍,他可过目不忘,只要看过的书全部可以倒背如流,如此倒也够应对这场最初级的县试了。
  三日考试转瞬结束,邴温故对自己的答案还算满意,大踏步向考场外走去。
  自从他和南锦屏成亲后,两人还从未分开过,现在冷不丁分别三日,邴温故特别想他夫郎,恨不能立时立刻就见到人。
  与邴温故大步流星精神奕奕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周围的学子们。
  这些学子整整三日吃不好睡不好,还要被考试折磨,不说脱层皮也差不多了,一个个没精打采的,甚至有的学子一交完卷就再也撑不住了,直接晕倒过去,最后还是衙吏给抬出考场的。
  那边乱糟糟的喊什么的都有,这头邴温故一边往和南锦屏约定的地方快步走去,一边双眼在人群中不断搜索,就怕错过他的小夫郎。
  好在南锦屏乖得很,没有乱跑,就在两个人约定的地方等他。邴温故到了地方,一眼就看见南锦屏,南锦屏同样一眼也看到了邴温故。
  “温故,这里,这里……”南锦屏在人群里挥手,活泼的一跳一蹦的。
  此时的他,开朗而明媚,完全没有上河村那个备受奚落,整个沉默寡言阴郁忧愁的模样。
  这才是他夫郎应该有的模样,朝气蓬勃。
  邴温故不由露出一个微笑,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南锦屏跟前,一把把人抱住。
  这时候很多人激动的拥抱亲人,或者累得摊在亲人怀里,所以邴温故和南锦屏的拥抱并不突兀,没人会在意。
  南锦屏看着邴温故脸上胡子拉碴,心疼了。邴温故这个人最在乎形象,平时在家都要穿的有模有样,更是从来没有不刮胡子的时候,现在却任由胡子长了老长。
  “瘦了,也憔悴了。”
  这才几天,哪里就能看出瘦?
  邴温故知道这是他小夫郎心疼他,心里美滋滋的。
  “没事,你知道的,最近半年我天天早起运动,熬点小夜不算什么。”
  邴温故这边安慰的话还没说完,那边一个身影直直扑过来,还好邴温故反应快,抱着夫郎闪身就躲开了。
  同时他二人身边的人反应也很迅速,一下子就冲上去抱住那个扑过来的人影。
  那个人影扑进一个怀抱,抬头看了眼是熟悉的人脸,只来得及说一句‘我不行了’了就晕了过去。
  抱着人的少年抬头瞅向邴温故二人,佩服地对邴温故道:“这位兄台真是好体力,三日三夜的考试还能这般精神奕奕,不像我表兄,都累晕过去了。”
  邴温故和南锦屏齐齐捂着鼻子,不敢喘气。
  咱就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人不是累晕的,而是熏晕的。
  身上这么大味道,明显就是这三日都坐在臭号旁边了,生生给熏成这样的。
  少年一边招呼家仆,一边把人往牛车上抬。邴温故跟南锦屏也赶紧离开这里,实在太臭了,真受不了。
  邴温故没让三日三夜的考试怎样,差点没被这位仁兄身上的臭气给熏撅过去。
  南锦屏出来的时候就吩咐店小二准备食物和热水,但是住客栈的几乎都是学子,几乎同一时间回来,店小二也忙不过来,就差化身陀螺,团团转。
  邴温故能理解,就坐在房里等着。这时候房门被敲响,南锦屏忙跑过去开门,邴温故还以为是店小二来送东西,结果进来的竟然是一个拎着药箱的郎中。
  郎中看了看屋中的两人,一时间没有分辨出来哪个才是需要看的人。
  南锦屏指着邴温故道:“郎中,给我夫,兄长瞧瞧,他也是今年参加县试的学子。”
  南锦屏差点一着急给 说漏了,出门在外,为了行走方便,南锦屏着一身男装,对邴温故的称呼也改成了兄长。
  邴温故就那么静静地笑看着他,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郎中看着精神抖索的邴温故,完全没看出一点疲态,不过还是拎着药箱上前诊脉,诊了半天脉,越皱眉毛越紧。
  南锦屏吓得不行,“郎中,我兄长怎么样?”
  郎中看了看邴温故,又换了一只手诊了半天脉, “这位小兄弟身康体健,十分健康,没有一点毛病。不过小兄弟真的刚参加完县试吗?”
  邴温故颔首。
  郎中疑惑道:“若是刚参加完县试,就算身体素质好,没什么毛病,可是那里吃不好,睡不好,至少要缺觉亏空,你这脉摸着强劲有力,一点不像精神短得样子。”
  邴温故随意道:“我带的县里李记糕点,挺好吃的,就是水冷,没咋喝水,有点噎挺。至于睡眠,我睡眠一直不错,每天晚上至少能睡上三个时辰。”
  老郎中都要无语了,他行医多年,就没见过这么没心没肺之人。哪个考生从考场刚出来,不得丢了魂扒层皮似的,这个可倒好,不像是刚刚参加了一场紧张刺激的县试,倒好像刚刚郊游完毕。
  郎中收拾脉枕,无语道:“小兄弟这样的心里素质,实在没必要请老夫。”
  县试这功夫,他这种好郎中的诊费可不便宜。
  南锦屏送郎中离开,转身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邴温故半卧在塌上冲他笑。
  “笑什么?”不知道怎的,南锦屏就觉得邴温故这笑怪怪的,有点子暧昧在里头。
  “我夫郎关心我,我开心,还不许我笑。”邴温故闲闲道。
  南锦屏皱了皱鼻子,“你不怪我乱花银子?”
  “你都是为了我好,我怎会怪你?”邴温故道:“不过,你哪来的银子,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咱们带来的银子可没少。”
  家里的钱一直都是南锦屏掌管,但是这次出来,人多眼杂,又是南锦屏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邴温故怕他紧张,就自己保管财物。
  他考试的时候,把银子交给南锦屏保管,南锦屏出去接邴温故出考场不放心把银子放在客栈,就带在了身上。回来的时候不放心,怕被人偷,南锦屏一回来就特意数了一遍,邴温故看见了,一文不少。
  南锦屏解释道:“阿娘送我们出来的时候,在村口给我的。”
  这就是即便南家人有很多缺点,用着并算最趁手,邴温故还愿意用南家人的原因。那就是他们对南锦屏是一片真心。
  “岳母给了你多少?”邴温故问道。
  “一两。”南锦屏小心翼翼地看着邴温故,怕他觉得自己败家,赶紧解释道:“我听隔壁住的学习讲县试可恐怖了,三日三夜吃不好睡不好,很多考生一出来就累晕倒了,必须得找好大夫调养。否则很可能会就此大病一场,做下病根,或者影响接下来的考试。我就想一定要给你找最好的大夫,就请了这位郎中。别看他这么贵,他的号都排满了,可不好请了,还是隔壁邻居帮忙说了话,我才预定到的。”
  望着南锦屏急急忙忙的解释,邴温故笑的更加温柔了,赞叹道:“我夫郎真能干!”
  邴温故一点没有责怪南锦屏的想法,相反他很欣慰。
  县试对于很多学子而言,确实是一场身心折磨。只要有条件的人家都会给考生请郎中,区别在于,郎中的诊费多少。
  这些邴温故一早就知道,他没给自己请郎中是他了解自己的情况,哨兵品格坚韧,这点小小的苦算不得什么。想当初他打虫族的时候,零下几十度窝在寒冰中一动不动,就那么生生熬了几天几夜,不也过来了。
  但是南锦屏不知道这些,他担心他的身体情况,并且用自己阿娘给的私房钱为他请了郎中,这不仅不能责怪他,反而更应该珍视这份心意,不是吗?
  邴温故继续夸奖道:“夫郎,你做的很好,这次我都没有想到,你却替我想到了。你进步了,跟以前不一样了,也能独当一面,为我排忧解难了,我真的很高兴。”
  南锦屏被夸的小脸红红的,脊背挺的直直的。可骄傲了呢。
  这会儿。房门被敲响,店小二送来洗澡水和吃食,邴温故洗了澡,简单吃过饭就躺下了睡了。
  哨兵的身体强大,邴温故自身心态好,这几天对他身体而言基本没什么影响,但是毕竟是考试,总要用脑,用脑就会费神费精神力。
  睡觉,无论何时都是温养精神力最好的方式。
  之前整日看书,也很费脑,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睡一觉。
  这一觉睡了一天一夜,再醒来的时候,就是第二天中午了。
  邴温故睁开眼睛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寻找他的小夫郎。找了一圈,没在房内找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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