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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躁大佬宠夫郎(穿越重生)——後来者

时间:2025-02-27 08:18:37  作者:後来者
  这些话,邴温故只跟瑶娘说过一次,瑶娘便牢牢记住了。她有一次做梦说梦话,讲的都是自己名字的含义。
  静宛眨巴着大眼睛,笑的甜甜的,“姐姐的名字有特殊的含义,我的名字也不是随意取的。大舅舅说了,静字同姐姐一样,宛乃是温柔、柔美。但却不是让我柔弱恭顺,而是期望我柔中带刚,以柔克刚。静宛这个名字连起来,则是期盼我成为一个有野心,富有激情,思路清晰,未来成就斐然的人。”
  是的,成就斐然。
  邴大娘看着宛娘,当时邴温故解释这个名字的寓意之时,邴大娘都愣住了,一个女孩子,邴温故却给她取了一个充满野心,希望她成就斐然的名字。邴大娘都不知道一个小娘子怎么成就斐然呢?
  可是邴大娘知道邴温故既然认真解释了名字的含义,就绝对不是随便取的。他真的就是对孩子给予这样的期盼。
  邴大娘一直都知道他这个大弟弟的想法与众不同,如今从这个名字上更能看出来。
  谁家不是对家里男孩子给予成就斐然的希望,女孩子更多要求其柔美恭顺,偏偏邴温故就不是这样的人,他对男孩女孩给予一样高的期望。
  有时候邴大娘都奇怪,一个从小读圣贤书的人,怎么会天然地认为男女双儿三权理应平等呢!并且不只是嘴上随便说说的口号,而是真正的身体力行。做的比村中任何人都好。
  邴大娘低头看着怀中的双儿,孙家人都说瑛哥儿不吉,是个出生就带着原罪的不祥之人。可是以她看,瑛哥儿分明才是福星。
  如果没有瑛哥儿,她现在还在孙家那个地狱之中生不如死的煎熬着。
  可是因为瑛哥儿的到来,她逃离了孙家那个地狱。她没有奶水给瑛哥儿喝,可是瑛哥儿却一日都没饿到,愣是有羊奶喝。
  就问问这十里八村,哪家孩子,无论男孩女孩亦或者双儿在母亲没有奶水的情况下,是喝羊奶长大的?
  这不算完,她的瑛哥儿出生就有青砖大瓦房住着,这还不算福气的话,那什么才是福气呢?
  邴大娘看着瑛哥儿的眼神充满了一个母亲最温柔的慈爱,她轻轻对瑛哥儿道:“咱们瑛哥儿的名字也不是随意取的呢,熙瑛,熙瑛。熙寓意着兴旺、乐观、前途光明。瑛寓意着辉煌、光明、可贵。你大舅舅这是希望你未来性格阳光,前途一片光明呢。”
  邴大娘说着说着,一滴眼泪落了下来。
  瑶娘和宛娘吓得赶紧贴上去,“阿娘,你怎么好端端的哭了?”
  邴大娘怕吓到孩子,忙擦掉脸上的眼泪,“阿娘这是高兴的,这就是锦哥儿教咱们的那个成语形容的喜极而泣了。你们都是命好的孩子,在农村还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寓意美好的名字,未来一定光明无限。”
  母子三人依偎在一起,幸福而美好。
  邴大娘轻声对两个孩子嘱咐道:“你们大舅舅是真心真意为你们好,你们既没有父亲,以后便把大舅舅当做你们亲生父亲孝敬,至死不可忘记。”
  瑶娘和宛娘重重点头。
  邴温故听到了邴大娘母女三人的话,但他只当没听到,他的眼睛从书上移开,看向南锦屏,“困了就回去睡觉,不用硬熬着。”
  南锦屏摇摇头,试图甩掉困意,“不要,我要守岁。你今年就要下场了,我要为你祈福。”
  邴温故冷峻的眉眼霎时春暖花开,露出一副很不值钱的样子,“我夫郎乃福星转世,我相信有夫郎为我祈福,我今年必将高中得举。”
  梁氏在那头只装做没听见二人调情,对所有邴家人道:“都别睡,大郎今年下场,需要讨个好兆头,咱们全家都守岁。”
  邴温故能温书,倒也不觉得时间难捱,邴家其他人只能干巴巴坐着,很快就困的东倒西歪。
  邴温故瞥了眼困到眼皮都睁不开还在坚持的南锦屏,想了下道:“这么干巴巴守着确实没什么意思,我给你们讲故事吧。”
  邴温故知道的故事可就多了,各个精彩,依赖哨兵强大的记忆力,复述一遍并不是什么难事。最后邴温故选择一个经典的名著,男女老幼皆爱的《西游记》。
  不愧是经典名著,邴温故这一讲,就把邴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包括家里的小孩子都听得不困了。也就是邴大娘怀里抱的小婴儿还能睡着。
  邴温故口干舌燥的说了一宿,直到第二日太阳升起,邴家人还听的意犹未尽,但邴温故却不想继续讲了,他已经说的嗓子都哑了。
  邴家匆匆吃个早饭,就散了,全部都回各屋睡觉。
  转眼就出了正月,即将迎来二月份的院试。
  这会儿本县区的所有学子全部都涌入到县上,客栈酒楼爆满,邴温故怕找不到地方住,打算早几日去县里。
  邴家所有人其实都不看好邴温故,但这话并不能说,反而还要表现出来很重视的样子。
  邴家兄弟甚至都没出去卖豆腐,当然了南家今个也没做豆腐,歇业一天,全部都来送儿婿赶考。
  梁氏和苗氏一起帮着收拾东西,苗氏道:“儿婿,咱们旧衣服就别带了,年前我跟你大嫂给你们做了两身新衣服,还有你们自己买的成衣,就带这三件行不行?”
  在家穿什么都行,出门在外,还是要穿些好的,以免被某些势利眼瞧不起,搞心态。
  “可以,这些事情你们跟我夫郎商量就行。”邴温故自顾自收拾书,其他的东西都让南锦屏做主。
  南锦屏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出过远门,他完全不知道该带什么,有些手忙脚乱。
  邴温故也不怕他出错,以后他们出远门的机会多得是,总有这一步,慢慢锻炼就好。至于什么东西没带全,出门现采买也赶趟。
  二人收拾好东西,邴四郎那头也套好牛车,把东西搬到牛车上,邴温故和南锦屏一起上了牛车,邴家人和南家众人全部都跟在牛车两旁慢慢往村口走去,路上还不忘对二人嘱咐又嘱咐。
  南家从前没有读书人,这是苗氏第一次送人出去赶考,纵然心底再不看好邴温故,不免跟着着急上火。
  苗氏不放心地道:“儿婿,你去县里考试,锦哥儿跟着是不是不太好?要不还是别让锦哥儿跟去了。”
  邴温故这边刚要回答,那头一道更加尖锐刺耳的女声响了起来。
  “哎呦呦,让我看看,这是谁家汉子这么出息,不过去县里赶个考还得把夫郎带上,这般贪欢好色还妄想中举,痴人说梦!”
 
 
第54章 记住了 这仇算在李冶身上了
  众人寻声望去, 看到身后驶过来一辆牛车,车上坐着几名书生打扮的青年。
  牛车外缘,坐着一老一少两个妇人, 年轻的看着像是刚成亲的小娘子,头上带着幂篱,遮住一张脸, 看不见长相。老妇人长相尖酸刻薄,一双老眼混浊污秽, 充满算计,看向人的时候,会给被看者带来一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
  这老妇人正是周南氏, 看年轻妇人与老妇人的亲密程度,应该是周南氏曾经提及的那个大孙女, 周家前些时候刚成亲的周小娘。
  邴温故看见周南氏,双眼的瞳孔迅速而快捷地紧缩下。
  邴温故敏锐地注意到南锦屏的情绪变化, 眸色微沉。他从不是个宽和大度之人, 尤其还是在他夫郎身上, 他可不会忘记这人竟妄图劝说他夫郎去给他家女婿做小这事。
  本来烧了周南氏一间房,废了她一条腿, 邴温故就当这事过去了。偏偏这时候周南氏还要不长眼地凑上来,就别怪他睚眦必报。
  “周南氏, 你胡咧咧啥。”梁氏和苗氏一同开口骂道。
  梁氏怒道:“周南氏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我告诉你南家看在跟你有那么点亲戚的份上不愿意搭理你,我邴家跟你可没一文钱关系,你再给我胡说八道,老娘就是撕了你的嘴,也是你没道理。”
  这时候邴二郎、邴四郎齐刷刷往前走一步, 整齐划一地站在梁氏身后,目光不善地瞪着周南氏。大有梁氏一声令下,兄弟几个就扑上去揍人的架势。
  本来三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就够唬人的了,再加上邴家这半年吃的好,邴温故和邴四郎竟然蹿了个头,长壮了不少,看着就更吓人了。
  “你,你们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打人可是违法的!”周南氏外强中干,害怕地道。
  邴四郎整个一混不吝,他冷笑,“打了就打了,大不了赔你几个大子,我家现在有得是钱。”
  周南氏有那么一瞬间可耻的心动了,她孙女婿赶考的路费都是两家人一起凑出来的,家里实在没钱了。
  可是看着混不吝的邴四郎,周南氏又不敢招惹。邴家这个四郎可不是什么好玩意,没轻没重,万一一个措手把她打死怎么办?
  周南氏还不想拿自己的命,给孙女婿赚路费。
  周小娘怕自己祖母真挨打,偷偷扯了扯自己夫君的衣袖,示意他帮忙从中调和一下。
  李冶皱眉,他是真不喜欢自己这个岁数老大的岳家祖母,奈何她家小娘实在美丽,看一眼就忘不了,只能忍下这个不喜的岳家祖母。
  不过这一次,他却觉得岳家祖母并没说错。
  李冶坐在牛车上,皱着眉头,态度不像同窗,反而更像是学堂里的夫子,好大一个派头,训诫口吻十足。
  “邴渊亭,虽然我祖母说话略微难听了些,但她也是为你好,哪有出门赶考带自己夫郎的!”
  渊亭是邴大郎的字,当初学堂里的夫子给他取的,寓意才思敏捷知识渊博。可惜邴大郎似乎辜负了这个名字。
  邴温故眼神冰冷地看向李冶,那样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倒像是在看一个毫无生命体的机制。
  李冶被这样的目光看的毛毛的,后背竟然不知不觉渗出一层冷汗。
  “邴渊亭,你,你那是什么眼神,我不过是为你好。”李冶有些害怕地道。
  “那么就请李兄收起你的好意,你我并无私交,更谈不上同窗之情,用不到你假好心。”邴温故一点面子都没给李冶留。
  李冶面红耳赤,坐在同一车上的张明看不下去,自认为公允道:“邴弟怎能这般说话,不管怎样我们都在学堂共同读了十多年书,总有同窗之谊。”
  同样坐在车上的郑宁尴尬死了,不停地拉着张明的袖子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偏偏郑宁不领情,一把挣开。
  “李兄和这位娘娘皆是好意,不过劝解邴兄莫要耽美于情色之中,尤其还是这个科举的重要关头。”大庸人称呼祖母或者祖母辈的人习惯叫做娘娘,宫中的娘娘也称做娘娘,有些混乱。
  李冶和周南氏的胸膛不由挺了挺,好像得到张明的声援,就是得到了真理。
  “自以为是实则愚蠢而不自知的理中客比真正的蠢货更加令人作呕。”除了南锦屏,邴温故可不会惯着任何人,直接就贴脸开大。
  “你,你……”张明万万没想到,邴温故竟然连他的面子都不给不说,还骂人。
  “张明,你属相狗吗?”邴温故再次骂道。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张明气的不行,“你简直无可救药。”
  “就你这种好赖不知的玩意还想高中,做梦吧!”周南氏对着邴温故的方向狠狠呸了一口。
  “南三郎,你们南家都是分不清好赖的东西。想当初我要你家那个便宜货跟着我家小娘子出阁,给我孙女婿做个小,你不知道感恩,就把你家小哥儿嫁这么一个贪财好色之徒,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我家孙女婿可是以后要当大官的人,能给他作小,那就是官宦家眷,你们南家祖坟冒冒青烟修来的的福气。偏偏你们家不惜福……”
  小哥儿的名节多么重要,这时候谁家小哥儿娘子议亲黄了都会被人蛐蛐。结果周南氏就这么大喇喇把想让南锦屏作小的事嚷出来,完全就是毁人名节。
  邴温故眼神已经冷的吓人,他对邴四郎道:“邴四郎,去给我把她嘴打肿,我不想再听到她嘴里吐出一个字。”
  “好嘞。”邴四郎听的气血翻涌,早就受不了,上去就要打周南氏。
  周南氏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孙女婿李冶拦了一下,邴四郎顺势没真打她。
  李冶道:“邴大郎,你欺负一个老妇人算什么本事!”
  邴四郎气道:“到底谁欺负谁,他毁我哥夫清白你没听到。”
  好像周南氏口中的那个孙女婿就是他,李冶尴尬道:“娘娘年纪大了,胡说八道罢了,你一个读圣贤书之人,好意思跟一个大字不识的老妇人计较。”
  邴温故双眸微眯,不怒竟笑了,“好,这笔账我记下了,日后只跟你算就是了。”
  此时此刻,李冶还不知道邴温故记仇意味着什么,而他又将失去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否则,他今天绝对会亲自动手给周南氏两个嘴巴子叫她闭嘴。
  邴温故瞥见南锦屏脸色苍白的仿佛不过血一样,邴温故握住他颤抖的双手。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夫郎可不是你们随随便便就可轻易肖想的人,他乃福星转世,可以带挈身边所有对他好的人。”
  双儿这个身份对南锦屏不利影响太大了,如果不消除,可能会成为南锦屏一辈子的梦魇。
  既然如此,邴温故就给南锦屏另打造一个身份。
  “我就是最好的例子。从前我家穷的揭不开锅了,可自从我跟夫郎定亲,我就大瓦房就盖上了,豆腐生意也做了。”邴温故信誓旦旦,他就要趁这个机会坐实南锦屏福星转世的名头。
  “之前我数次院试皆不中,我相信这一次有福星带挈,我必将金榜题名。”
  这种话,邴温故不是第一次在人前说,之前成亲的时候就讲过。
  但是所有人都不当回事,南锦屏要真是福星转世,怎么可能投生成一个双儿,南家的日子怎么还能苦成那样,村里人自然不相信这种说法。
  李冶嗤笑,“邴渊亭,你这是自己学识不好,就开始求神拜佛了?”
  邴温故微笑,“咱们拭目以待。”
  转头,邴温故对南家和邴家人道:“就送到这里就好,你们放心,这次我身边有夫郎这个福星跟着,我必定一举得中,你们只管在家等我的好消息。四郎,走吧。”
  梁氏忙拉住牛车,把邴温故从车上拽下来,走到距离人群远的地方不放心的叮嘱。
  “大郎,我知道之前周南氏、李氏和王氏等人的伤有你的手笔。”梁氏说话的时候紧紧盯着邴温故的双眼,试图从中看出些什么。可惜了,邴温故的双眸平淡无波,一点点情绪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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