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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躁大佬宠夫郎(穿越重生)——後来者

时间:2025-02-27 08:18:37  作者:後来者
  当五彩斑斓的世界猝不及防进入太子的眼睛时,太子也被那绚烂的世界震慑了一瞬间的心神,不可避免的在心里发出一声惊叹。
  万花筒的魅力就在于此,它可以轻易俘获各个年龄层各个社会阶位的人。
  太子不可免俗地被吸引了。不过作为太子,从前所收到的教育就是喜怒不形于色,就算心里再喜欢,太子还是在恰当的时间放下万花筒,还给侯夫人。
  太子赞,“很有趣。”
  姜憬淮见太子没有反感,便试探介绍道:“说起这万花筒的制造者其实还有一段故事呢。”
  太子略微挑了挑眉头,“哦?”
  姜憬淮便将万花筒乃是邴温故制作,作为七夕礼物送自己夫郎之事简单讲了。
  太子笑容温和道:“没想到这万花筒中之景浪漫,它背后的故事一样浪漫。”
  老侯夫人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太子手中的万花筒,笑道:“如果这万花筒的寓意还是更适合年轻人,如果太子不嫌弃此物廉价,就带回去瞧个新鲜吧。”
 
 
第77章 阎罗殿现世 看他造化吧
  太子自然不肯要, 老侯夫人和姜老侯爷二人又说了一些推辞之语,最后太子不得不收下。
  姜憬淮跟着阿翁和娘娘劝着太子收下万花筒,心中却在滴血。
  这可是他觍着大脸好不容易从邴温故那里求来的, 结果转头却要求着别人收下。姜憬淮真的觉得心都在疼。
  《东哥儿重生记》终于看演,邴温故带着南锦屏出去,找了一个角落落座了。
  戏曲和宴席都在设置在前院, 男宾女宾其实在一处吃席,只不过中间用屏风或者幕布分开, 便算作分席。
  这种做法在大庸很常见,名门望族举行的赏花宴、诗会之类的都是这种类型。
  候府听杂剧时的座位亦是如此安排,邴温故和南锦屏坐在男宾座位, 但其实也是和侯夫人她们一起听戏,不过中间被屏风隔开罢了。
  李师师扮演的东哥儿漂亮可怜, 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然而这并不是最震撼的事,最震撼的是东哥儿死的时候, 黑白无常来引魂。
  这里邴温故第一次使用威亚, 将黑白无常吊着微微离地, 又用干冰弄了烟雾出来。本就是晚上,视线看不清, 加上烟雾缭绕,台下看去, 就真的好像黑白无常在飘着走来。
  邴温故清晰地听到女宾那边传来几声小小惊叫声,似乎被吓到了。
  之后就是东哥儿□□和魂魄分离,这里有夜色和烟雾掩护,很多人都没发现有替身的存在。特别是刚刚被黑白无常惊了下,就觉得,东哥儿的魂魄一下就被黑白无常勾出来, 双腿离地的站着。
  这幕效果拉满,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候老夫人忍不住跟着惊呼一声,“我的天爷啊,不会是真把黑白无常演来了吧,这怎么还真把演员的魂魄勾出来了?”
  姜憬淮看到这里的时候同样被震撼了一下,他真没想到邴温故不但不是无的放矢,还能做到这个程度。
  不说别的,就这开头,就已经成功了。
  到了阎王殿那里,所有鬼刹都是双脚离地,而阎罗王和他的案桌却是漂浮在半空之中,简直就好像阎罗殿搬来了人间一样。
  侯夫人紧紧抓着姜憬淮的手,“小四郎,你真的不是把阎罗殿演下来了。”
  幸好姜憬淮知道这都是邴温故搞的事情,不然他自己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演着演着把真神演下来了。
  轻轻拍了两下侯夫人的手背,姜憬淮柔声安慰道:“娘娘无须惊惧,都是演的,并非真把阎罗殿搬来人间。”
  侯夫人仍旧惶恐,“可是那人是怎么飞起来飘在半空中呢?”
  姜憬淮自己也不知道,“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些都是谁搞出来的。”
  “说起来,我们刚刚还提到他了,就是万花筒的制造者这届的邴解元邴温故。当初他看了教坊司的预演,便说有需要改进的地方,没想到他竟然能给改成这样!”
  “邴温故。”太子低声呢喃,“到是个妙人。”
  姜憬淮偷瞄了太子一眼,也不知道邴温故的名字入了太子的心,到底是福还是祸。
  候府中人并不知道,此时的街道上同样有人看到了漂浮在半空中的阎罗王,烈烈瑟风将阎罗王的衣袍吹开,可以清晰地看见阎罗王是真的坐在凳子上的,而凳子却是毫无支撑力的飘在半空中。围绕在阎罗王周围的浮在半空中的灯笼犹如鬼火一般,为阎罗王更添几分神秘和森寒。
  不知道谁在人群中惊叫一声,指着半空中的阎罗王嚷道:“阎罗降世,阎罗降世!”
  人群攒动,百姓开始自发的纷纷朝着阎罗王现世的方向跪拜下来,口呼宽恕饶恕之类的词语。
  百姓的异动,立刻引来巡逻的禁军,这边又是官宦聚集的街道,禁军来的飞快。
  当禁军抬头看见飘在空中的阎罗王差点没吓得跟着百姓一样跪在地上请求公正严肃的阎罗大人宽恕。
  幸而禁军还有几分理智,赶紧查明阎罗出现的地方,这就查到了候府。
  禁军询问候府门人,“候府发生了何事?可有人作奸犯科,否则阎罗怎会显形候府上方?”
  门人都要被禁军吓死了,双腿瑟瑟发抖,根本答不出一个字,这门人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还跟着百姓朝阎罗的方向跪拜呢。
  禁军失了耐心,一把推开门人,大踏步就要冲进候府。
  门人这时候才如梦初醒,大声叫道:“大人且莫冲动,今日乃娘娘生辰,府上来了不少官眷。对了,还有太子,太子也来了。”
  其他人冲撞了也就冲撞了,太子那是万万不能冲撞的。
  禁军把一部分人留在候府外,只带着几个精英悄无声息进了候府。
  果然在前排看见了太子,禁军悄悄来到太子身边见礼,“臣在外头瞧见阎罗现世,得知太子在候府,恐有意外,特来查看。”
  太子温和笑道:“你被骗了,非真阎罗现世,不过演戏罢了。”
  禁军道:“可是阎罗都飘在空中了。”
  “障眼法罢了。”太子笑道:“起初本殿亦被骗了,后来得了解释才知道,这些人和物都是被很粗的钢丝吊在半空中的,似乎叫做威亚。只不过有天色掩映,黑暗中看不清钢丝罢了。”
  禁军听后这才恍然大悟。
  “这里没有危险,你退下吧,安抚好候府外的百姓,莫要引起躁动。”
  “是。”禁军领命而出。
  出了候府,候府门外已经聚集了不少百姓探头探脑,躁动初现。
  禁军赶紧大声嚷道:“非是阎罗王现世,乃是候府内演戏呢。”
  有百姓不服道:“你莫要糊弄我等,我们这些小民虽然没读过书,但也知道人不可能无缘无故飘在半空中。能飘在半空中的,不是阎罗王又是什么?”
  “就是,就是……”
  “你不要欺骗我们。”
  禁军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赶紧解释道:“骗你们干什么,真是演戏。演阎罗王的演员被钢丝吊在半空中,只不过这会晚了,有天色掩映看不清罢了。”
  被钢丝吊在半空中,可是之前都没有这种演法,百姓们不信。
  “什么戏,你把戏名说来,明日我们也去瞧瞧,看看是不是真的?”
  禁军道:“东哥儿重生记,教坊司排的杂剧,你们想看,明日就去瓦舍看去。”
  百姓们仍旧将信将疑,聚集在候府门外不肯离开。这时候阎罗殿的戏份正好结束,飘在阎罗王周围的灯笼内的蜡烛灭了,夜色下飘飘乎乎犹如鬼魅的阎罗王身影没有烛火的照应与黑夜融为一体,看着就似突然消失了一样。
  这再次引起了百姓跪拜,“阎罗王走了!”
  禁军无奈,好说歹说百姓就是不散,只能守着不出躁动。好在之后再没有吊威亚的戏份,没再引起躁乱。
  候府内继续上演着东哥儿重生记,这时候东哥儿发现孙二郎竟然是给父母下药的凶手,此时他已经不是前世那个单纯可欺的双儿了。
  于是东哥儿将计就计,将县令和衙吏悄悄请进家中,对外却佯装家里无人。果然孙二郎听说东哥儿家中无人,迫不及待就偷偷潜进东哥儿家中,被县令等人看见了作案全程,人赃并获。
  这下孙二郎辩无可辩,把寡妇、孙家父母全部都咬了出来。
  至此四人全部都被下入大牢,孙家人联合里正试图给东哥儿施压,让东哥儿放过孙家人。
  东哥儿手里有钱,根本无惧,直接带着父母离开村里,在府城安家落户。
  孙家四人全部被获刑,因为没真闹出人命,没获死刑。
  然而孙母年纪大,没两年就死在大牢中,孙父只比孙母多活了两年。
  身为主犯的孙二郎和寡妇被送到采石场劳动。那里可不是人呆的地方,吃不饱穿不暖就罢了,人还不如畜牲。
  寡妇怎么受得了,先是勾搭了一个壮汉帮她干活,后又勾搭上一个小管事,分配了一些轻省的活。
  而孙二郎这个害的寡妇落到这种地狱的人,自然被寡妇记恨,给孙二郎上了不少眼药,小管事把最累的活分配给孙二郎,还只能得到最少最差的粮食。孙二郎最终没能熬到出狱的时间就死掉了。
  寡妇的下场也没有多好,小管事职位太小,话语权太少,没法给寡妇安排更好的活。只能让她比旁人轻快一些,但是那也很累。
  在这种情况下,寡妇很快就色衰,色衰而爱驰。寡妇被小管事弃了,最终没能善终,谁也没得到一个好下场。
  至于寡妇和孙二郎生下的那个孩子,也就是上辈子悄悄报给东哥儿,东哥儿扶养他长大,最后却活活饿死东哥儿的孩子。
  他那是孙家的耻辱。他父母祖父母都不在,叔伯怎么可能对他好。
  从小就像乞丐一样讨食,能活下来长大,只能说他命硬。
  到了成年,别说如同上辈子那样娶妻生子,连片瓦遮身都无。
  说来也算造化弄人,老天爷竟然叫这孩子有了上辈子的记忆,他记起东哥儿是他的双儿父。
  这时候的东哥儿已经名扬天下,他的绣品千金难求,他的事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个孩子听说过东哥儿,曾经还在心底暗暗羡慕的想着他要是能给东哥儿当孩子多么幸福。没想到有朝一日梦想成真,完全忘记他上辈子怎么苛待东哥儿的,他只记得东哥儿对他有多好,为了他命都可以舍弃,便天真的以为只要找到东哥儿,一切说清楚后,东哥儿还会真心真意对他好。
  这个孩子就靠一路乞讨终于讨饭到东哥儿家,而此时东哥儿已经成亲生子,他的夫君对他极好,事事以他为先。
  东哥儿的孩子更是被教养的很好,十八岁便已经考中秀才,和那个孩子形成云泥之别。
  大约有些人根子上就是坏的,那个孩子非但没有自行惭愧,还觉得是东哥儿的孩子抢了他的一切,不然如今该风光的人是他才对。
  那孩子冲上去疯了一样把前世经历吼了出来,所有人都不信,觉得他疯了。东哥儿人前也同旁人一样的态度,可是转头私底下他去见了那个孩子。
  他告诉那个孩子他什么都记得,包括那个孩子眼睁睁看他等死。所以现在看到那个孩子落到这种畜牲不如的模样,他觉得痛快!
  那个孩子傻了,才恍然发现,东哥儿记得上辈子似乎并不是一件幸事。
  东哥儿笑着道:“你看,同样都是带着记忆重开一辈子,我如今却风光无限,钱财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而你们孙家呢,一群离了我的吸血蛭,立刻就原形毕露了,全部都活的人不人鬼不鬼。”
  “可笑的是就这样还有人觉得双儿不如男人,真真荒唐可笑!”
  后来东哥儿的后半生做个很多善事,一辈子夫夫恩爱,儿女孝顺,荣华富贵。
  东哥儿死后因为做了太多善事,成了大功德者,不用再受轮回转世之苦,直接留在阎罗殿恩怨司成了一名吏使,专门帮忙天下被欺负的双儿和小娘子报复回去。
  而他的夫君因他之攻,也不用受轮回苦,同样成了一名吏使。
  这里之所以这么写,不是要表达东哥儿的恋爱脑,而是与大庸风气有关。
  因重男轻女/双儿,都是妻凭夫贵,南锦屏非要夫凭双儿贵,说到底就是挑战男人的权威罢了。
  当李师师扮演的东哥儿一身红衣飘在半空中巡查人间善恶时,这部剧结束了,
  而台下所有人在沉默几息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邴温故同样在鼓掌,只不过他的掌声却是送给南锦屏的,“无为先生,恭喜你,新剧大获全胜。”
  南锦屏耳边是候府宾客的掌声,入眼的是邴温故的道贺。
  忽然眼圈就红了,“谢谢你,温故,如果没有你,便不会有我的今日。我都不敢想如果没有遇见你,那么此时此刻的我又该过着什么样子浑浑噩噩的日子。”
  “这个时间没有如果,结果就是你遇到了我。”
  南锦屏笑了,笑中带泪,泪中浸润的却是幸福。
  演出还在继续,这杂剧要在候府日夜不休上演三日,邴温故和南锦屏听了东哥儿重生记就离开了。
  走的时候跟姜憬淮打了招呼,姜憬淮便送二人出来。
  姜憬淮对邴温故竖起大拇指,“渊亭,可以呀,没想到你真有几分本事,竟能叫人真飞起来。亏我当初还以为你在锦哥儿跟前死鸭子嘴硬。”
  邴温故嗤笑一声,有点拽。
  姜憬淮已经习惯了,“渊亭,你送娘娘的万花筒,被娘娘转赠给太子了,根本没我的份。”
  姜憬淮有些委屈,“再帮我做一个吧,我给钱还不行吗?”
  面对姜憬淮的示弱,邴温故不为所动,“会试,没时间。”
  姜憬淮不甘心,“我可还在太子跟前为你美言了。”
  邴温故微微颔首,“多谢。”
  “不是我说,邴渊亭,你怎么软硬不吃。”
  沈清和早几步走到三人跟前,把对话听全了。
  “你跟他合作,他就有时间。”沈清和对姜憬淮道。
  “啊?”姜憬淮懵懵的,不知道沈清和怎么会突然这么说。
  倒是邴温故先笑了,“清和兄果然心思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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