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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死后,小妾上门(古代架空)——白罐头桃

时间:2025-02-28 08:47:57  作者:白罐头桃
  付遥估摸他从高潮里出来了,转着手腕抽出湿哒哒的帕子,带着严正青的双腿夹了一下他的手臂,汗津津的。
  “二爷?”他温柔地叫一声,将帕子扔到床下,自觉地放出信香,轻柔安抚着严正青的情潮。
  严正青高潮两次后得到短暂的休息。他伏在温暖的锦被上,汗湿的长发覆盖着后背,随着喘息一起一伏,汗淋淋的股沟间那枚小口还未合上,露出粉色的嫩肉。
  付遥这才下了床,他拿了软膏和一个盒子,回到床上后,低头缠绵地亲吻严正青的脸庞。
  严正青半闭着双眼,抬了抬下巴,含住付遥的嘴唇。
  他将舌头伸进付遥口中,付遥也只让着他,任由他吮吸舔吻,手上挖了一块软膏,稍稍化开便抹在那一线粉红的臀缝里。
  软膏并不算冷,只是严正青身上太热,被凉得一颤。他想翻过身,付遥却按住他,说道:“二爷,就这样吧,我从后面进去,你也好受点。”
  空了的盒子骨碌碌滚落在地。付遥搞来了一套玩意,其中有个本来是给那些床上有心无力的男人用的,将西域那边的特质皮革鞣成外壳,里面又不知用了什么,可以直接穿戴在阳具上。
  皮质外壳上被弄出一圈圈凸起的圆钝软刺,在抽插时能够陷入娇嫩壁褶中。
  他本来没打算用这个,怕冒犯了二爷。但眼看严正青的潮期来势汹汹,恐怕不弄开孕腔,模仿出被干元插入的样子,潮期是不会那么容易平息的。
  “二爷。”付遥俯下身压在严正青背后,“放松些,孕腔打开后,这潮期说不定明晚就结束了。”
  他这次用力伸进三根手指,混着化开的黏腻脂膏搅弄出水声,甚至还将手指撑开,看到里面绵软的肉腔。
  严正青被他用手指插弄一会后,身子又开始颤抖,水液从屁股流到大腿,主动去迎合吞吃付遥的手指。
  付遥在内壁上摸索着,碰到一处极为娇嫩紧致的肉环后,他停下手,而严正青已经不受控制地弓起背,连付遥的手腕都湿了。
  深藏体内的孕腔在潮期内也不是那么容易打开,边缘被手指一碰,就像河蚌强行开了壳,内里的珍珠被人用手恶意把玩。
  严正青的喘息里带了点不明显的哭腔,付遥小心地抽出手,他先用严正青流出的水做润滑,涂满自己的阴茎后,将手边的东西套上,根部的锁扣咔哒扣上。
  “二爷忍耐一下。”付遥额头上也都是汗,“没事的。”
  刻意做成和龟头一般样式的顶端破开松软不少的穴眼,一圈粉色嫩肉吃力地收紧,但不得不还是柔顺张开,将异物慢慢吞下。
  严正青撑着手,勉强回头:“你在……啊!”
  他向来冷静自持的神态被情欲冲击破碎,付遥紧盯着他,慢慢向前一撞,严正青猝不及防,将脸埋进枕头里。
  “不,慢些,你那个……”严正青说不出连贯的话,一只手伸向身后,手腕线条优美,细长干净的手指蜷缩着,被付遥握住。
  握住他的手后,付遥声音很小地说:“二爷,你太紧了。”
  即使隔着皮革,付遥也感觉出来他被紧紧吸着。严正青应该是很久没有过性事,紧如处子,他也不敢冒然乱动,只好忍耐着一点点向里面送。
  皮革表面被淫液打湿,发出油润的光。这比真人阳物还过分的东西,插在粉白的屁股中,付遥低头看了一眼,就罪恶地移开了目光。
  毕竟不是真的被媚肉吮吸,他身体上并没有多么愉悦。可攥着严正青的手,看着他发抖的脊背,付遥不得不承认他有种从内而外的愉悦。
  “潮期要打开孕腔才行。”付遥尽力安抚道,“二爷,等碰到了你就说,我不太好把握。”
  他扣住严正青的手指,另一只手按着严正青的后腰,进入一半后尝试着抽出,但只是试了一下,严正青就急促地说:“不,停下!”
  皮革上的钝刺在抽出时展开,无情地插入脆弱的内壁,刮着肠肉,带出散发着浓郁信香的汁水。
  严正青眼前一片空白,他连付遥的手都快抓不住,被剧烈的快感折腾到晕眩。而后付遥没有再抽出,却向前继续顶了一节。
  严正青的手彻底落了下去,无力地扯着被面,后腰塌下,身体逐渐因为潮期而沉溺,主动将付遥的性器吃下更多。
  付遥没敢全插进去,他低低地喘着,并不比严正青轻松多少。
  这样会够深么?付遥模糊想着,手向前伸,虚虚笼在严正青小腹上。
  手心下柔软的皮肉因为缓慢的抽插而起伏,严正青如同一座被爱欲浸透的玉像,歪倒在床榻间,他的手盖在付遥的手背上。
  “别弄进去。”大概是捱过了这阵高潮,他声音有点低哑,“进去了不好收拾。”
  付遥明白过来,是让他别将精水弄进孕腔里。他微微笑道:“我晓得的。”
  说话间,他动作大了些,严正青一把抓紧他的手,头埋下去,隐忍地深深呼吸,薄薄的眼皮透出绯红色,睫毛下沁出一点泪珠。
  付遥都有耐性地打开这具身体,不自觉地蹭近了严正青的后颈。黑发下的甜香引诱着他,严正青忽然侧过脸,空茫的眼睛落在房里的铜镜上。
  付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自己的面上亦是春情涌动,不由有点羞赧。而严正青又是主动贴近他的胯骨,几乎将他胯下一整根都吃进去,穴口被撑得泛白。
  光是看着这一幕的舒爽感就让付遥有些情不自禁地抽出后再抵进去。
  严正青没反应过来,已经适应性器的身体就被重重刮过,肠肉愉悦地绞紧,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信香太浓了。
  床帐和锦被在严正青眼中翻滚,他再度清醒时已经靠在付遥怀里,全身赤裸,腿间全是精液和淫水。他喉咙干痛,付遥低声问:“二爷,醒了么?”
  严正青疲惫地点头,付遥将一碗温热的药端到他嘴边,喂他喝下去,接着端了一小碗温水,看着严正青又喝了干净。
  “第一次应该是过去了。”付遥说,“孕腔没打开,二爷你好像很痛……我就没碰,但好歹也过去了。管家同我讲,喝药后就不会那么严重。”
  严正青听后没说什么,付遥见他精神头很差,拽过一件外袍让他披着,说道:“二爷先去外间躺会吧,我来换被子。”
  付遥身上也就随意穿了一件外衣,胸口敞着,头发束起。严正青睁开眼,看见他后颈那里,一圈深深的牙印。
  “我咬的?”他冷不丁问。
  付遥诧异回头,抬手摸了摸后颈:“啊,是,我看二爷有点受不了,就让你咬了一下。”
  严正青倒回床头,他隐约记得,光是被那东西肏到孕腔外面他就难以忍受,泄了两次,付遥便不再去试图打开他的孕腔,转而不停用信香抚慰他。
  他在混乱之中张口咬住付遥的手指,随后付遥就在他面前低头,说:“二爷,咬我这里。”
  哪有坤泽去咬另一个坤泽的?
  但严正青身上确实好了许多,喝下药后,估计再有情潮也不会很激烈。他安静片刻,又问:“你用的那东西……是什么?”
  付遥心虚地向一旁看,严正青也看过去,那个做成男人阳具模样的中空器物扔在床上,里里外外都是浊液。
  他按着眉心,说道:“没必要用这种东西。”
  付遥猜测他不会喜欢,连忙过去打算把那东西扔掉,严正青平淡地继续道:“我孕腔很浅,你不用这个也能进去。”
  付遥顿时耳后发烫,拿着那东西像烫手山芋。
  严正青脸上的红晕还在,眼睛有点肿,在灯下轻飘飘地笑:“得了,你刚刚可一点都不害羞。走吧,陪我去外间睡,这屋里有人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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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玩具。
 
 
第十一章 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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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正青的后颈发着热,柔软的皮肉抑制不住蒸腾出的花香气,方寸大小的地方微微鼓起,蹭到枕头后就会敏感地颤抖。
  他难耐地撑起上半身,黑发柔顺垂落,眼睛半阖,手臂环住付遥的肩膀,本能驱使下渴求另一个人的信香。
  床帐垂落,外面已经大亮,内宅下人们大多是感知不了信香的常人,但有眼色,都悄悄的,并不进来打扰。
  凌晨换了房间后,付遥揽着严正青就疲惫睡去。孰料一觉醒来,情潮又起,只好厚着脸皮清晨宣淫。
  严正青身体确实浅而敏感,被顶了一阵孕腔,就痉挛着低头喘息,黑发披散,难得出现在他身上的媚气,显得他像只山里的精怪。
  付遥没忍住,凑过去吻他,行动到一半,在亮光里望见严正青的脸,突然不好意思起来,便偏开嘴唇。
  然而严正青手上一用力,将他按下,主动亲上付遥的嘴唇。
  紊乱的呼吸中,付遥脑子发胀,严正青则随便亲了几下,身子猛地一阵发颤。
  两人小腹上湿漉漉一片,是严正青出了精。付遥被夹得也是后腰发麻,正想着忍一忍,好显得自己更有用些时,严正青忽然搂住他,手指从他腰后滑落,伸进臀缝。
  坤泽信香互相影响,付遥后面也很湿润,手指很快就插了进去。
  “二爷……”
  “嘘。”严正青只轻声道,随即手指揉弄着温热内壁,摸索着要紧处,没几下,付遥啊地叫了一声,脸色潮红,射在严正青体内。
  “我……二爷!”付遥还记得昨夜严正青说的话,急急忙忙退出来,“我弄在里面……”
  “又没进孕腔,不妨事。”严正青竟比他坦然,闭眼缓上片刻,撩起床帐,拉响床边的铃。
  外面候着的几个丫头连忙进来,捧着毛巾热水和衣服,道:“二爷,沐浴的热水已烧好了。”
  严正青靠在床边,任由丫头给他擦洗手脸,梳理头发,突然转向付遥:“我洗完你就去洗。若是累了,再回来睡。”
  付遥受宠若惊:“二爷,我没那么……娇弱。”
  严正青唇角若有若无地一翘,并不多言。等他匆匆沐浴出来,闻到熟悉的苦涩药味,先皱了皱眉。
  “二爷洗好了?”付遥正用瓷勺搅拌着药,“先喝药吧。”
  严正青无声地吐出口气,披散着湿淋淋的长发,端起碗一饮而尽。付遥拿了布巾给他擦头发,没几下,严正青就侧身,把头发从他手中抽出来。
  “你去洗。”严正青吩咐,“这种小事,不用你做。”
  付遥只好把布巾交给进屋的丫头,转去旁边房间,浴桶里早已换了新水,蒸腾热气,弥漫着水仙花的香气。
  他洗得很快,泡在热水里时总有些心猿意马,下面不知不觉半硬起来,顿时耳根发烫,抄了一捧凉水浇在脸上。
  付遥出来时,卧房里空留不散的香气。他问正打扫的丫鬟:“二爷呢?”
  “说是前头来了客人,二爷见客去了。”小丫头脆生生道,“二爷还说,付公子洗好后尽管休息,想吃什么和厨房说一声就好。”
  付遥心里却有些郁郁,他虽是坤泽,但也没那么不经用,严正青应当要比他疲惫许多吧?就是在潮期,还要喝了药去忙活。偌大个家,哪那么好管呢?
  付遥在院子里乱转,从角落里摸出一本话本,连图一起看个大概,然而总觉得无趣。
  他换了身衣服,走出院子,恰好看见一名模样精干的中年男人匆匆走过。
  “付公子。”不等付遥开口,男人停下脚步,笑着点头,“找二爷么?”
  付遥认出这是经常跟在严正青身边的那位陈姓管家,忙作揖回道:“陈先生。”
  “不敢当,不敢当。”陈松和气地摆手,“二爷正在前面见客,恐怕公子要等一等。”
  “不打扰二爷,”付遥说,“我是想……出去走走。”
  陈松讶异地扬眉,随即道:“是我考虑不周了,想必一直在府里呆着也无聊吧?这是我的印章,付公子去库房那拿些银钱,看看有何需要添置的……”
  付遥简直要困窘死,说道:“不,不不,我只是出去走走。”
  他快步从小门出去了,脸上发烫。陈松很和气,毫无羞辱的意思,可偏偏就是这样,付遥才更觉得难堪。
  要说从前,付遥便很明白自己是指望男人过活的,能拿到多少钱是他的本事。现如今追根究底,他还是在靠男人活,只是靠的男人是严正青。
  就因为是严正青,付遥突然多了几分羞耻心。然而原因他又说不出来,只有内心充满着茫然。
  钱还是有的,是付遥之前攒下的薄薄的家底,对于严正青来说恐怕不值一提。
  付遥挫败地在街上转了两圈,到接近正午时方回去,看见许府大门打开,一辆四轮马车辘辘地驶过。
  看样子是贵客走了。他这么想着,走进小门,步入后院时,看到严正青在廊下坐着,手边一杯热气袅袅的茶,正支着头翻看账本。
  陈松站在他身边,面容平静,望见付遥,立即和气地笑笑,微微躬身,说道:“付公子回来啦?在外面玩得可舒心?”
  严正青听了,抬头望过来,眼睛静静落在付遥身上,似乎在打量他,看了片刻,招手说:“毕竟年纪还小,闷在后院怕是难受。只是你以后要出去,同我说声,派个人跟着才妥当。”
  付遥这才发现自己的行动有些冲动,毕竟他现在还承担着生出个孩子的责任,还是坤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不知严正青是不是不开心,又担心他觉得自己得意忘形,正要道歉,陈松却忙着弯下腰:“二爷,是我考虑不周,只是想着付公子也就在附近转转,不会出事……”
  严正青眼都未抬,端起茶抿了一口,翻着账本,眼角眉梢还能看出没掩饰好的疲态。
  一时间在场三个人都陷入诡异的沉默,付遥一头雾水,看着陈松额头渗出细汗,低声分辩:“二爷,这两条街都有咱家的铺子,伙计掌柜天天看顾着街上的事,绝不会出什么乱子的。”
  “是你做事不细致,付遥不同其他人,进出的事我是需要知道的。”严正青放下账本,揉着眉心说,“你取走罢,下回不能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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