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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当暗卫吗(穿越重生)——仗马

时间:2025-02-28 08:51:31  作者:仗马
  不er,啥意思?
  宋俭:“……不要背刺兄弟。”
  长鹰:“大人,你是首领,应该身先士卒。”
  松风:“大人,除了你没有人能担此重任。”
  无常:“大人,你为这个案子做出的牺牲,我们会如实禀报给陛下的。”
  龙啸从树上跳下去:“我去找村民借东西。”
  黑大帅:“汪汪!”
  龙啸行动十分迅速,没多久就借回来一堆。
  宋俭看了一眼,差点没掐着人中晕过去。
  龙啸先给他递来一套红红粉粉的衣服:“穿上吧大人!”
  宋俭垮着脸。
  “大人!救兔救狗救猪救鸡要紧啊!”
  “是啊大人!再晚一会花花被宰了怎么办!”
  “想想易大人和易夫人。”
  宋俭一咬牙:“我穿!”
  他把衣服打开,直接套在自己身上又帅又酷的黑金蟒纹服上,腰带一系,虎着脸出来:“行了吧!我现在就去!”
  没走两步又被长鹰拉住了:“还有呢大人。”
  长鹰在他扎好的头发上插了朵大红花。
  无常看了看,两只手在他头上一碰,两个毛绒绒的大耳朵就固定上去了。
  龙啸拿起手里的胭脂,用食指给他涂了两个红脸蛋。
  松风最后上场,给宋俭眉心也点了一个红点。
  长鹰、龙啸、无常、松风:“好了大人。”
  宋俭手里没镜子,也看不到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
  他站起身,深呼吸几口气。
  “告诉陛下,俺不是孬种。”
  “会的大人!”
  他往前走了几步,没忍住又回头:“真的可爱吗?”
  身后一排暗卫一脸严肃的点头。
  “很可爱大人。”
  宋俭:“噢。”
  “那我去了。”
  营救小动物行动,够够够!
  宋俭再次来到阮家院子门前,他轻轻敲了敲,然后探头进去:“你好……”
  阮家女儿一抬头:“?”
  宋俭对着手指眨眨眼:“我想问问,你有没有见过一只头顶上有一撮黑毛的兔子?还有一条小白狗,一头花猪,一只爱乱叫的大公鸡。”
  阮家女儿沉默许久,脸上也出现了诡异的两坨红。
  “你来找它们啊。”
  宋俭狂点头。
  阮家女儿:“不早说。”
  她利索转身:“再没人来找我就都宰了,太能吃了。”
  没一会她就从里面抱出一只小兔子,兔子浑身雪白,毛茸茸的,正啃着胡萝卜。
  身后的小白狗也连滚带爬的跟着跑出来:“汪汪汪!”
  大公鸡又开始打鸣:“喔——喔喔喔——”
  个个都被照顾得很好,根本不像阮家女儿嘴里说的马上就要宰了。
  他又问了句:“那……花花呢?”
  阮家女儿示意了一下,宋俭赶紧跟着跑过去。
  两人站在猪圈边,看着花花正在和另一头猪暧昧的拱鼻子。
  “吼吼吼吼——”
  这猪,合着是跑来人家屠户家里谈恋爱来了。
  离开时,阮家女儿又看了好几眼他的装束。
  宋俭察觉,停住:“(。· _ · 。)”
  阮家女儿有些扭捏。
  片刻后,憋出两个字:“可爱。”
  宋俭:“……”
  回到村头时,羊肉串还在吃草。
  低头薅一把,抬头,扭着嘴咀嚼。
  “(嚼嚼嚼)”
  “咩~”
  把五只出逃动物送回易府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易夫人抹着眼泪,抱着她的爱宠哭得好不伤心。
  宋俭和易革仁说了下这只叫子涵的大公鸡在城西扰了一村子的民,易革仁连连点头:“我定会给城西的百姓一个交代。”
  忙活了一整天,他们终于能吃口热饭了。
  结果没想到从易府出来没一会就撞上了从府衙赶来的祁景之。
  祁景之盯着他。
  宋俭:“?”
  草。
  他赶紧把头上脸上的东西清理掉,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几日后,萧应怀手里收到了一幅画。
  据宫德福说是祁景之的新画作,风靡全京城。
  他看着上面的人。
  两只毛毛耳朵,两个红脸蛋,眉心中间还点了一点红,喜庆的很。
  这幅画的名字叫——
  《宋大人妙断爱宠出逃案》
  萧应怀想起前几日龙啸和松风的回禀:“……”
  怪不得好些天没见着笑脸。
 
 
第34章 勿以善小而不为
  宋俭垮着脸上了n天班。
  这日下朝后, 金銮殿外。
  宋俭刚执完勤,迷迷糊糊的走着,突然听到有人叫了他几声。
  “宋大人!”
  “宋大人!”
  他抬眼看去, 发现是易革仁。
  易革仁小跑过来, 往他怀里塞了包东西:“宋大人, 这是家妻做的糕饼, 让我务必拿给您尝尝,您别嫌弃才是。”
  宋俭捧着糕饼, 时隔好几日, 眼睛终于亮了。
  另一边萧应怀走过长廊,远远瞧了眼这两人, 随口问了句:“是鸿胪寺的易革仁?”
  宫德福看罢,“诶”了声:“回陛下, 是易大人。”
  萧应怀:“这两人最近走得倒挺近。”
  宫德福:“前些日子宋大人带人帮易府找回了走失的家宠,易大人易夫人都十分感激宋大人,所以这些日子才走得近了些……”
  话说到这宫德福突然怔了一瞬,意识到什么后心头一跳,忙说道:“老奴的意思是说宋大人是奉陛下旨意去办案, 易大人感激宋大人, 想必也是感激陛下的宽厚仁德之心啊。”
  萧应怀瞥了眼宫德福。
  宫德福吓得连汗都不敢擦。
  顿了片刻,萧应怀嗤笑了声:“朕还不知朕是这个意思, 你倒是会解读。”
  宫德福:“……”
  下午宋俭在御书房值守,在出去查探完动静蹦蹦跳跳回来后,第三次对上了帝王看过来的视线。
  宋俭终于忍不住了,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属下……脸上有花儿吗?”
  萧应怀没说话。
  宋俭不明所以的待在原地。
  许久后。
  “朕瞧你今日心情不错。”
  宋俭眨了下眼,下一秒:“嘻~”
  被发现了。
  萧应怀收回视线, 垂眸看着奏折:“何事如此高兴?同朕也说说。”
  宋俭小跑过去,在男人身边站定,然后从怀里掏掏掏,掏出一个小油纸包,拿给他看:“陛下,这是易夫人给属下做的糕饼。”
  萧应怀看了眼,等着他继续说。
  然而等了好大半天都没动静,萧应怀才意识到,身边的人已经说完了。
  “一包糕饼便如此高兴?”
  宋俭:“陛下,这不是一包普通的糕饼!”
  萧应怀以为里面藏了金豆子,结果就听少年振振有词道:“这是易大人和易夫人对属下办案能力的认可,也是对属下办案结果的嘉奖!”
  宋俭握拳道:“所以!这不只是糕饼!这更是荣誉!”
  萧应怀:“之前的河款贪污案朕也赏了你金豆子,怎不见你如此高兴。”
  宋俭:“陛下,那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萧应怀问。
  宋俭两颗大眼睛炯炯有神:“河款贪污案最大的功劳应该是怀义的,属下不过是捡了个方便,现在这个案子才是属下办好的第一个案子。”
  萧应怀挑了下眉。
  旁的人都想方设法的给自己身上揽大功,偏眼前的人给自己揽小功。
  多稀奇。
  宋俭:“虽然前几日属下确实因为一些事情有些郁闷,不过比起这些来,郁闷的事情都微不足道了!”
  萧应怀:“易府这案子府衙的人都不当回事,你倒上心。”
  宋俭听完这些话,突然安静了。
  萧应怀:“?”
  好一会后,少年抿着唇,幽幽问了句:“陛下,您也不当回事吗?”
  萧应怀:“……”
  “所以您才让属下去办这个案子,是吗?”
  萧应怀默然片刻,掀眼:“你在问朕?”
  如若是宫德福在这里,听到这个语气就知道帝王不悦,万不会再说其他什么,还要跪下磕两个头求陛下息怒。
  但宋俭没听出来,还认真的点点头:“嗯!”
  萧应怀提笔朱批,本不打算再理他。
  可批了几个字,又鬼使神差的扔出了一句。
  “不是。”
  少年瞬间扬起笑意:“属下就知道。”
  萧应怀淡声:“你又知道了。”
  宋俭挺起胸膛,骄傲的仿佛在夸自己:“那当然,属下早说陛下是大好人,陛下和别人不一样。”
  萧应怀朱批的手一顿。
  但也只有一瞬,而后便继续写下去。
  他的嗓音如常:“宋俭,这不应该成为你辨别是非善恶的全部依据。”
  “两年前秦党一案朕下旨斩首上万人,河款贪污案程玉瑾全族流放,长宁涉事官员下狱几十人,再早些年,朕在战场上也杀过数不清的人,只是你未见过罢了,朕从未标榜过自己是善人。”
  身旁又一次静悄悄了。
  不多时,萧应怀批完手边的这道折,搁下笔起身。
  “朕去湖心亭走走。”
  御书房的门打开,男人走了出去。
  宫德福手里抱着披风:“陛下,外面天儿冷,您当心受寒。”
  萧应怀系好披风,刚走两步,后面又响起少年的脚步声。
  “陛下!您等等我!”
  萧应怀朝后低瞥。
  少年小跑着跟上来:“陛下,您嘴硬!”
  宫德福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听岔劈了。
  他瞪大眼睛看过去,伸手想拦:“哎呦祖宗诶,怎可对陛下无礼,您说得这叫什么话……”
  萧应怀出声:“让他说。”
  “您总说属下辨别是非善恶的依据太过浅薄,可事实上就是所有人都不在意易大人家的案子,所有人都觉得无足轻重,所有人都觉得不应该浪费时间浪费人马,只有您下了旨意让属下带人去找。”
  “您大可让府衙的人一拖再拖草草结案的,可您没有。”
  宫德福吓得好像一头受惊的驴:“哎呦,哎呦哎呦哎呦!”
  萧应怀什么都没回,迈步朝前走去。
  宋俭站在原地也没动。
  宫德福走过去小声说:“宋大人呦,您侍奉天子左右就要学会谨言慎行,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
  话还没说完,前方就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不跟上来在后面做什么?”
  宋俭眸光一亮:“嘻~”
  他赶紧跑上去。
  “陛下陛下……”
  宫德福人站在后面,有点傻眼。
  他听着帝王与少年之间的对话。
  “所有人都不在意的案子,你又为何要如此在意?也是因为你要让行善者得善终?”
  少年腼腆的笑了笑:“这倒不是,属下还背了其他句子呢。”
  “嗯?”
  少年朗声道:“勿以善小而不为!”
  帝王眉目浮起浅淡笑意。
  宫德福:“(阿巴)”
  天爷啊,多少年没见他们陛下这样笑过了。
  湖心亭。
  凌烟湖上的这座亭子宋俭之前来过一次,那是他刚被从诏狱放出来的时候。
  当时他只顾着害怕,根本没仔细欣赏过凌烟湖的景色,现在再看,三步一小景,五步一大景,哪怕已是冬日,仍然别有一番趣味。
  徐羡又被从礼部叫来,在亭中与帝王煮茶下棋。
  “陛下如今下棋好似……温和了些。”
  萧应怀在无为那里也听过同样的话。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棋罐边缘,只说:“心境不同,气自然也不同。”
  徐羡闻言,视线抬了下,瞥向蹲在帝王身后在地上画圈圈的人。
  他轻笑一声,了然于胸。
  此时的宋俭早已经打了好几个哈欠了。
  萧硬槐明明说出来走走,怎么就开始下棋了。
  下棋是走走吗?骗人。
  他无聊的在后面蹲了会,蹲得腿都麻了,又站起来,在亭子里溜达。
  溜达来,溜达去。
  萧应怀听着耳边的动静:“……”
  所幸没溜达一会人就累了,又团到了他身边的软垫上。
  宋俭:“啊——哈——”
  他擦擦眼角的泪花,望着君臣在棋盘上无声的厮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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