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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哑巴新娘(GL百合)——胡33

时间:2025-03-01 08:46:47  作者:胡33
  武秀成为长公主之前,一家子坐在一起吃饭还能吃出饭味,后来成了长公主,饭菜只剩精致跟尊贵,色相味都有,却唯独吃不出家的烟火气。
  武秀端着碗,用公筷给于念和裴景都夹了块排骨。
  裴景跟褚休对视一眼,两人笑着,也给于念夹了其他的菜,“念念辛苦了。”
  于念脸颊热热眼睛弯弯,低头捧着碗吃饭。
  裴景心想,念念还是念念,这要是换成大嫂,糙话肯定脱口而出。
  饭后,武秀果然被安排去洗碗,裴景负责收拾桌子,于念收拾厨房,褚休刷锅烧水。
  裴景跟长公主离开的时候都快亥时了。
  裴景脑袋探出车厢叮嘱,“念念你要记得看书啊。”
  于念乖巧点头,“好。”
  前脚裴景刚走,后脚于念就圈着褚休的手臂打哈欠,额头蹭着她的手臂哼哼。
  褚休,“……”
  褚休笑着环住于念,“那就明天学写字。”
  于念会写,但就是不能把字规规矩矩排成排的写在一张纸上。
  于念眼睛一亮,抱住褚休的胳膊,期待的昂脸问,“今天呢?”
  夏季衣服单薄,她又贴的极近,两团滚圆饱满挤压在手臂上,褚休很难感觉不到。
  褚休单手抬起于念的下巴,低头咬于念的唇,“今天给你个机会讨好我这个老师。”
  于念秋水眸子映着灯笼光亮,眨巴眼睛,双手改成环着褚休的脖子,缓声说,“那求,秀秀老师,疼疼我~”
  褚休打横把于念抱起来,直接去净室。
  热水放在净室里面,兑点凉水就能洗澡。
  褚休剥葱一样,一层浅青色外衫一层白滑里衣把于念剥干净。
  浴桶里,褚休靠着桶壁坐在矮凳上,于念**坐在她腿上,双手撑着她的肩膀,脚尖绷紧点着桶底,胸口饱满在水面上若隐若现,白瓢朝下摁在水里般上下起伏。
  褚休握着于念的腰,让她微微站起来些,自己一低头就能吃到白面馒头上的红点。
  于念脸被水汽蒸的红扑扑的,白里透粉唇瓣水润眼尾绯红,眸子里含着层水光,随着起伏晃动,最后凝成泪珠摇晃着掉下来。
  眼泪砸在褚休脸上,水喷在褚休掌心里。
  她趴在褚休怀中,任由褚休给她洗澡再把她抱回去。
  裴景有句话说的不对,褚休不是不要钱,她只是要别的,比如于念的身子。
  
 
第109章
  “褚兄。”
  褚休扭头, 提高手里灯笼,映出李礼的脸,笑着拱手, “李兄。”
  李礼从袖筒里掏出一包酥糕,打开层层包裹的油皮纸, 递到褚休面前,“来一块。”
  宫门还没开,站着也是站着,不如吃点东西果腹。
  褚休胳膊夹着灯柄, 捏了李礼的一块糕点塞嘴里叼着,低头从腰间小包里掏出一枚鸡蛋递给李礼, 抬下巴示意, “喏。”
  李礼笑着接过, 抬手在自己官帽上磕碎蛋壳,借着灯笼亮看褚休腰上的小包, 咦了声, “你这书袋不错, 巴掌大小,正好放点吃食还弄不脏衣服。”
  褚休拍拍袋子, 里头就两个鸡蛋,她一个给李礼一个, “我媳妇给我琢磨着绣的。”
  说是拿她的袋子练练手给自己缝个书袋。
  如今才八月上旬,裴景那边学堂都还没定下来,于念就已经开始提前准备书袋了。
  李礼媳妇不打算进学堂,但两口子打算送闺女去, 只是他闺女今年也才四岁,年纪属实小了点, 估摸着赶不上第一批了。
  李礼问,“听说入学要考试,你家娘子准备的如何?”
  褚休算了算,离上次裴景过来给于念送书到今日,约摸着快半个月了,“已经能把字写到一张纸上了。”
  念念对入学充满期待兴致勃勃,刚把字写明白,书袋就已经先缝上了。
  奈何策论对她来说比登天难。
  褚休白天当值,只有傍晚散班回家跟晚上能教她,于念在那儿点灯熬油练字,她正好抽个时间借着光亮写点话本赚些润笔费。
  可能因为她成了状元裴景当了驸马,两人之间合伙写的《今朝人物传》这几个月卖的极好,尤其是清河县跟京城附近买的人很多。
  裴家人月初来京城给两人送卖书的银钱,主要是给裴景送些中秋贺礼。
  走的时候,长公主送了裴家人不少东西,褚休蹭裴景的脸面,劳烦裴家人帮她捎带些中秋礼回去,一份给颜家一份给大哥大嫂。
  买完节礼手里头还剩笔银钱,褚休就想到了别的——
  念念生辰快到了。
  于念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是哪天生的,在于家这么多年也没人提过更没人给她过过,时间一久她自己都没把生辰当个事情。
  褚休原先也不知道于念具体生辰,那成亲八字上写的日子是假的,上头的出生年月日全是李氏当年给念念入户籍时随口编的,当不得真。
  于念的生辰不好确定,但忠义侯亲女儿小念儿的生辰随便打听两句就能问出来。
  十二月十八。
  离现在还有几个月,褚休想送点好东西,又没想好送什么,所以得提前准备。
  她咬着糕点走神,目光就这么落在前头不远处的四品官手上。
  李礼点头,“进步的虽慢但也是进步,应当能赶上的。”
  何况于念错过了孩童时念书启蒙的机会,长大后再学不会更简单,只会更难。她现在就能把字写到一张纸上不缺胳膊少腿,已经用了大功夫,平日肯定没少背地里练。
  褚休回神,笑着说,“她是学的认真。”
  褚休视线从人家拇指上头反光的玉扳指上移开,咽下嘴里东西,“也肯定能赶得上,毕竟你裴兄现在学堂才刚定下。”
  京中几家大书院对于女子学堂的事情表现的都不算太积极。
  女子怎么能进学堂呢。
  那般圣洁的念书地方,女人* 要是进来了男子哪里还能静心读书?
  男女混在学堂里成何体统,那可是书院不是鹊桥。
  尤其是书院延用前朝规矩,女子不得踏入。
  现在不仅要踏入了,还要来来回回的踏入,对于保守古板的几位山长来说,这事属实难以接受。
  裴景拿驸马的身份往下压都不好用,他们虽然没明着跟皇权和朝堂作对,但文人的太极手法用的极好,今日拖明日,明日拖后日,要是派人去问,那边的回复就是“还在商量”。
  商量了一个月,依旧没头绪。
  褚休心道裴景手段还是文雅了,对于这种满肚子学识的文人流氓,就得用流氓的法子强硬些才行。
  裴景估摸着也是回过神,手段强硬的挑出一个书院作为试点。
  书院定下了别的难处又出来了。
  书院里的一切,包括斋舍、食堂、学堂、茅厕、校场,这些地方全都是按着男学子的需求建设的,女学子要是进去后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而且第一批女学子都是官家女子,身份尊贵养尊处优娇生惯养,陡然让对方从香软的金窝窝搬到邋遢的狗窝里,别说她们不答应,裴景自己也不答应。
  那怎么办呢,要么改要么重建。
  校场得重新划分,男子要蹴鞠骑射,女子也要跑马射箭。地点肯定不能放在一起,要分开,既然分开就得划地捶地。
  还有斋舍肯定也是分开,为了彼此名声名誉着想,门禁要定,墙要修高,洞要堵死。
  褚休跟裴景有多年的斋舍经验在,在男学子的劣性这方面,没人比她俩更清楚。就因为清楚,实施的时候才会做得更细致。
  这些裴景都列成条,甚至修建各处的稿纸都在请教过工部后画了出来,施工也都谈好了。
  一切准备就绪,只剩银钱怎么筹了。
  朝堂准许女子入学堂,户部自然批了一笔钱,但裴景这边准备的太细致了,东西用的都是最好的,就导致银钱不够用。
  要想做到最好做到极致,就得多花钱。要想少花钱,那就糊弄了事。
  可女子入学对于裴景来说不是一件赚功绩的差事,她宁愿跟户部死磕都不愿意草草开始草草收尾,最后被世人得出结论:
  女人就不该念书,白折腾这一趟纯属浪费功夫。
  今日对于女子求学的一线生机要是因为银钱没把握住,裴景最多被问责两句甚至因为她是驸马连责罚都没有。
  但是天下女子错过这一线天光,从此以后在求学识字路上便是永夜。
  只要有人再提女子入学,今朝女子学堂失败的例子就会被重复翻出来作为举证“女子不行”的铁证。
  连带着长公主这个朝堂上唯一握有实权的女子也会被影响。
  连她都退出朝堂远离政权,那其他女子更没有出头的机会。
  这事不仅裴景看得极重,褚休也是。
  虽说她人在吏部,礼部这差事跟她没关系,可褚休私下里没少费心。
  她跟裴景都尝过女扮男装胆战心惊的苦,自然想让其他有才学有志气的姑娘以罗裙之姿站在书院里,站在朝堂上。
  “裴兄应当不会跟我生气吧?”提到裴景,李礼心虚。
  他道:“我虽在户部任职,可户部的银子也不是我说批就批,我说给谁用就给谁用,裴兄因为这事找过我,我觉得他在我身上使劲还不如在长公主身上使劲。”
  长公主管着户部礼部,她都没答应多批银子,他一个小小的员外郎怎么敢做这个主。
  李礼低声跟褚休说,“其实殿下不松口多批银子的顾虑我也懂,女子入学一事本就是格外恩典,银钱也批了出去,要是增批银两,其他各部肯定不满,到时候好不容易才开始的事情再遇到抵制的声音,可能会半路夭折。”
  甚至幸亏今年风调雨顺没有什么天灾人祸,要不然什么都能按在“女子入学”的头上。
  褚休知道,“你放心你裴兄不是那样的人。”
  李礼这才松了口气。
  宫门开了,李礼赶紧叠好油皮纸塞袖筒里,他拱手往里走,“公务多,下次遇到再聊。”
  褚休拱手。
  户部公务多,吏部公务也不少。
  如今已经八月份,官员开始往上汇总功绩送到吏部,就等着吏部核批呢。
  褚休手里领着大差事,连沐休的时候都闲不下来。
  忠义侯分明是故意的,自己当了甩手掌柜把麻烦全丢给她来办。
  “员外郎,喝杯热茶醒醒神?”官吏端着茶盏过来。
  褚休把灯笼吹了挂在一边,抬手整理官帽,要不是身上一层绿袍,她都以为她是红袍的尚书了,“这茶?”
  官吏垂眼轻声回,“这是史大人回京带来的特产,不止您有,旁人都有。”
  褚休坐在书案后头,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好茶。
  她虽没有好茶叶,但不代表没尝过好茶叶。
  只是她有些好奇,这种百两黄金才一两的茶叶,跟安云省有什么关系?
  抿了一口褚休下意识想找个水壶把剩余的茶水装起来,等散班回去给念念也尝尝。她要是知道这茶水那么贵,估计吓得眼睛睁圆不敢往肚子里咽。
  喝这跟喝黄金有什么区别。
  褚休放下茶盏,将油灯拉到跟前,开始办公看卷宗。
  史大人她有印象,安云省的知州,外放六年有余,攒了些不大不小的功绩,今年想调回京城。
  连她都送了好茶叶,忠义侯那边史大人只会孝敬的更多打点的更多。
  有人缺银子,有人往外散银子。
  褚休嘿嘿抖腿,提笔开始勾名字。
  户部不批银钱,那她吏部来“批”!
  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小景这学堂也得办成功。
  不然她媳妇天天点灯熬油练的字岂不是没有拿出来展示的机会!
  字再丑,也不能否认念念的努力。  。
  “赵县令的调任结果已经出来了?”史大人双手握住椅子扶手,抬眼看向眼前的随从,惊诧着问,“这么快?”
  赵县令是他安云省下面一个县的县令,算起来已经任职八年,今年才试着申请调任。
  八月初才送来的文书,八月底就过了?
  史大人进京是给朝廷送中秋贺礼的,八月十五已经过去了五六日,他在京中逗留磨蹭,为的就是四处打点把年底调回京城一事落实了。
  外头虽好,但到底比不过京城啊。
  该送的礼他都送了,管着吏部的忠义侯那边孝顺了,其他五部尚书也都打点了一二,就连吏部上上下下大小官吏他都一视同仁没漏掉谁,按理说应该他过的最快啊。
  史大人捏着下巴皱眉琢磨,“难道是我政绩还差点意思?”
  他家底殷实,任职期间无功无过,但也算兢兢业业吧,要不是没有大功绩,他怎么会想着用银钱给自己铺一条回京的路呢。
  赵县令可能是资历老功绩还行,于是从贫瘠的县往上调到了富裕的县。
  史大人思考起来,那他差的这点功绩该从哪儿入手呢?
  前后不过半个月,九月初,史大人临近回安云省的时候,总算打听到“攒功绩”的门路了,也打听到一些小细节。
  说是赵县令在京中的亲眷给女子学堂捐了十两银子,钱送到了礼部,正大光明过了门路。
  前脚送完银子,后脚赵县令的调任就批了。
  史大人听完这事眼神都清澈了!
  贿赂还能走明面的?
  随从,“说是礼部管女子入学一事的裴驸马跟吏部管官员核调一事的员外郎褚休,两人是同窗,一路考上来的,私下里关系极好!”
  随从猜测,“礼部那边女子学堂建设因为银钱不够工期一直往后推迟,褚休此举估计是为了帮裴驸马过难关。裴驸马要是把女子学堂的事情办成了,日后还能亏着褚休?”
  史大人眼睛亮起来,“是这个理是这个理。”
  不过得问问忠义侯,至少明面上询问一下,看看“捐银钱凑功绩”这事保不保真。
  “外头都说褚休不行,”史大人不由多想了一点,“他不会是个断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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