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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哑巴新娘(GL百合)——胡33

时间:2025-03-01 08:46:47  作者:胡33
  正常男人哪里会把自己不行的事情宣扬出去,绝了旁人给他塞女人的机会。加上他对裴景办学堂的事情尽心尽力,该不会……
  听说驸马缺银子都没去求长公主,这两人成亲估计也是各取所需不一定有真感情。
  史大人越想越觉得“是这个理”。
  史大人,“去准备一千两银子送到礼部,就说我为女子办学堂的事情尽点心意,支持一下朝堂的政令。”
  他走明面上的银子可不是贿赂,这叫“捐赠”。
  既能少了行贿的风险,又让驸马跟褚休记他一个人情,何乐不为。
  砸在明处的水花好歹能听个响儿,总好过于送到暗处的金子泥牛入海没了动静的好。
  像史大人这么想的不止一个。
  既然今年管核调的差事在褚休手上,那不如“讨好”褚休搏一搏前程。
  前头“讨好”的路赵县令都趟出来了,该怎么走他们难道还不清楚?
  至于得罪忠义侯……
  怎么可能!
  谁人不知吏部在忠义侯手里头握着,褚休要不是忠义侯的人,忠义侯能让褚休一个小小的员外郎去管官员核调的差事?
  这对于吏部来说可是重权在握了。
  加上女子学堂的事情忠义侯府的大姑娘温筱筱跑前跑后张罗,这事随便打听就能问出来,如果没有忠义侯授意,她一个小姑娘能出得了府?
  众人一合计,心里得出结论:忠义侯支持女子进学堂。
  所以官场上让褚休帮着“筹钱”,私底下让女儿联络官家女子。
  他们虽不懂忠义侯此举深意,但忠义侯既然这么做了肯定有他的道理在。
  既然如此,他们还犹豫什么?
  又能讨好朝廷支持皇上政令,又能讨好忠义侯,还能让自己调任成功,一举三得!
  忠义侯得知这事的时候,礼部已经筹到了将近三万两白银,比户部批下来的多了一倍不止!
  “短短半个月时间?”忠义侯问。
  随从,“短短半个月时间。”
  也不知道谁传出去的,说是忠义侯支持女子进学堂,还往外“卖调任”,捐的越多越有可能调任成功,赵县令就是例子。
  所以他们争先恐后的往礼部送银子,就怕送晚了礼部银钱凑够了不要了。
  裴驸马头疼了一个多月的事情,短短小半月解决了。
  随从不敢抬头看忠义侯的脸色,低声道:“学堂那边明日就动工修建了,速度要是快些的话,能赶在年底修完。”
  忠义侯脸色铁青坐在椅子里,“怪不得今年的孝敬少了一大半。”
  感情都从他的口袋里流到裴景口袋里去了。
  庆王那边还在问孝敬的银钱什么时候到,现在不用问了,银钱到不了了,全被褚休截胡送到裴景那里。
  本来他想用官员孝敬庆王银钱跟褚休管核查调任的差事弄出矛盾,毕竟钱送去了庆王手中,官员调任却被褚休卡住,这样两者对立,庆王不得不收拾拦他财路的褚休。
  结果银钱没到庆王手里,“卖调任”的帽子又扣到了他头上,庆王只会以为他不想给银子,这才弄出这么个事情。
  庆王不会去问罪褚休,因为褚休的差事都是他这个忠义侯亲口安排的!
  忠义侯抬手捏眉心,喉咙里被吞了两斤苍蝇还要恶心难受。
  褚休生来就是克他的吧?
  但凡换个人都干不出这么不要脸不体面又大胆的事,也就褚休这个无赖不走寻常路。
  忠义侯想起什么,反应过来,连忙抬眼问随从,“除了赵县令,还有谁的调任批了?”
  随从仔细回想,心头一凛,“只有赵县令。”
  “赵县令任职时间到了,功绩也是有的,今年本就该升迁,”忠义侯咬紧后槽牙说话,脸皮绷的死紧,“捐钱一事怕是褚休在后头鼓动,用他误导了其他人。”
  然后劫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三万两银子。
  忠义侯倒是不在乎这点银钱,但这三万两是他许诺了要给庆王的,现在银子没了庆王肯定不愿意,他只能咬牙自己贴补这个亏空。
  要是真算起来,相当于他自己掏了银钱办了他最反对的女子学堂!
  忠义侯攥紧手指,“褚休!”
  明日大朝会上,他要因为这事狠狠参褚休一本!
  且等着!
  
 
第110章
  “侯爷。”
  宫门口, 忠义侯掀开轿帘从软轿里弯腰出来,借着衔灯光亮瞧见眼前行礼的人,笑着说, “周大人。”
  今日月中大朝会,所有京中六品及其六品以上的官员都参加, 宫门口人挤人堪比晨市菜场。
  男人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说话,伸长脖子四处探看,也比鸭子吵闹聒噪。
  忠义侯站在轿前,借着掸衣袖整官袍四周环顾, 不动声色的寻找那抹绿色身影。
  周大人还在恭维,“要么还得是侯爷出马, 武试顺顺利利结束, 半点波折都没有。”
  他意图贬低春闱文试来吹捧忠义侯, 毕竟前段时间文试“太子榜”闹的沸沸扬扬,哪里比得上武试顺当。
  而且他声音压得低, 即便是被庆王听见了也无碍, 庆王手里没实权哪里比得上忠义侯, 尤其是侯爷在朝堂上立身中正不偏不倚只忠心皇上,实在是担得起忠义侯的“忠、义”二字啊。
  忠义侯侧眸看了眼周大人, 意味不明“嗯”了声,“给皇上办差自然要尽心尽力。”
  早知道庆王把握不住文试的机会, 当初他就不该在后面推庆王一把,闹到最后礼部还是到了武秀手里不说,顺带着让武秀得了一众文人的心。
  反观庆王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弄湿了鞋,险些连殿前听政的机会都没了。
  正因春闱一事失利, 褚休裴景等人借此出了风头,后面才衍生出褚休得重用裴景成了驸马, 逼着他们归到了长公主那边。
  随后牵扯出金片的事情,他们不得已才派人扮作流寇劫杀二人。
  要不是“扮作流寇”损失了人手,他不用将孝敬补贴给庆王,自然也不需要将褚休安排在要职上恶心一把庆王,更没有今日的局面。
  也是他急切了些,对庆王过于揠苗助长。
  忠义侯心里不是没怀疑过,自己推庆王的事情是不是被皇上知道了,这才借着武试消弱他手上的权力?
  武试是比文试顺当,可武试历朝历代的热度都比不上文试分毫,也就导致这个差事都不如文试差事紧要。
  差事不紧要就算了,偏偏占用了他好几个月的时间,殿试筛选时他代皇上出面,加上他主考官的身份,硬是留在练武场里住了十来天。
  但凡不是忙武试的事情,他能半点“卖调任”的风声都收不到?
  出发前他将所有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先是将褚休放在容易得罪官吏的要职上,由庆王牵制他,再让魏国公推荐温筱筱出面当官家女子的领头羊,从而留意长公主跟裴景的一举一动。
  如今不过九月份还没年底,短短半个月时间出不了什么大事,他这才放心的进了练武场。
  可谁知道褚休能借着他的名声搞出个“卖调任”的事,用他安排好的东风将火引着烧到了他身上!
  忠义侯沉着脸,余光终于瞥见那一排绿葱中容貌最张扬过人的那根。
  他立在那里如鹤立鸡群,连身上的官袍颜色都显得比旁人翠绿。
  忠义侯无意跟周大人寒暄虚与,打发了他,给随从递个眼神,示意他把褚休叫过来。
  今日宫门口能遇到忠义侯,褚休半点都不意外。
  她要是忠义侯,遇到这样的事情,可没有耐心等到大朝会,而是连夜给她穿小鞋,让她知道谁才是上峰谁是下属。
  要么说人家是忠义侯,“肚量”远比她的大,竟能耐着性子忍到现在。
  他要装,褚休就帮他装个大的。
  褚休走过来,拱手行礼,“侯爷。”
  忠义侯双手背在身后,眼睛望向褚休,笑着道:“你胆子是真大啊,你可知道借用侯爷名声滥用吏部职权,以调任为名误导官员引诱官员捐赠银钱,无论哪一条抽出来,都是大罪。”
  褚休手放下,“我知道啊。”
  忠义侯眯眼看褚休。
  褚休满脸无辜,“侯爷可不能乱说,我既没借用侯爷的名声,也没滥用任何职权。再说了,还没到年底岁考的时候,我怎么敢随意批下地方官员的调任申请。”
  “至于赵县令那里是康王求的恩典,皇上允许了我才批的,至于其他人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可不知道。”
  忠义侯心里一紧,“康王?”
  褚休望向忠义侯,“是啊,康王。”
  她慢悠悠的,手搭在脖子处,里头仿佛戴了什么东西。
  忠义侯背在身后的手指攥的死紧,脸上却不显分毫异样,声音都跟往常无异,“这事跟康王有什么关系?”
  褚休笑,“康王说最后一役时,赵县令同他死守城池不敢撤退苦等援军,这么些年虽没有大功绩可到底年迈,趁他辞官告老前升一升他的品级,让他过一过好日子存点棺材本,也算全了当年的生死之交。”
  忠义侯不记得了,他不记得当年康王守城的时候,里头有没有一个姓赵的县令,或是赵县令当时还不是县令只是个普通官吏后来才提拔成的县令。
  可康王好端端的怎么提起当年的事情,又怎么会刻意提拔赵县令?
  康王是不是查到了什么,在用这事试探他?
  他就说褚休怎么这么大的胆子,原来是背后站着康王跟长公主。
  忠义侯目光沉沉的望向褚休,视线往下,落在他脖子上。
  交襟的白色里衣外头是圆领绿色官袍,裹得严实根本看不到对方脖子上挂了什么。
  可忠义侯下意识觉得褚休把金片藏在自己领子下面。
  “咚——”的一声,钟楼鼓响。
  忠义侯因心神专注措不及防,心底被钟声震的一颤。
  宫门开了。
  褚休饶有兴致的望着忠义侯,拱手道:“侯爷先行。哦,属下恭贺侯爷差事顺利。”
  忠义侯冷着脸甩袖朝前走。
  褚休慢悠悠的等他们走远,才跟在后头。
  她官品六级,就是大朝会上早朝,也是站在最后面。  。
  大殿上点了灯笼,光亮虽比不得白昼,但也好过黑夜。
  百官到齐后,皇上才带着李公公出来,坐在高阶龙椅上面,问起今日的要事。
  九月份,朝堂上要紧的事情有三件,一是刚结束的武试,二是才开始的女子学堂,三是月底秋猎。
  忠义侯站出来回话,说的是武试,“臣这段时间都在练武场,倒是疏忽了吏部的差事,还望皇上责罚。”
  皇上笑了,“爱卿莫要自谦,你人虽不在吏部却把吏部诸事安排妥当,长公主昨日刚上了折子为你奏请功劳,说你大力支持女子学堂一事,官场上劝说官员捐银,私下里支持爱女游说官家女子,当是大功一件。”
  忠义侯,“?”
  忠义侯看向站在对面的紫袍武秀,收回目光朝前,“臣……”
  皇上手搭在龙椅扶手上,很是欣慰,截断他的话,“朕知道你不爱揽功,可吏部到底是你主事,怎么能将功劳都记在旁人身上。吏部员外郎褚休可在?”
  皇上问。
  所有人朝后看。
  站在最后面的褚休站出来,拱手行礼,扬声道:“臣在。”
  皇上,“鼓动官员捐银解决礼部修建学堂困境一事,可是你的主意?”
  褚休低头大声回,“并非是臣的主意,臣不知这事啊。臣每日兢兢业业恪尽职守,按着吏部规矩行事,不敢逾距半分,没有其他任何想法!”
  皇上嘶了一声,看向长公主又看向忠义侯,“这么说来是误打误撞让官员们误会了?”
  褚休的每一步都合乎规矩,她也的确没往外宣扬捐钱就能被调任,甚至她从头到尾就只按上头旨意批了一个赵县令的调任申请。
  你说她滥用职权批调令,她没有。
  你说她引诱官员捐银钱,她也没有。
  她甚至私下里没见过任何官员,没收过一两银子,所有官员捐赠的银钱走的都是礼部的账,跟她吏部的员外郎没有半分关系。
  皇上本来还以为这是褚休为了帮裴景筹钱想的馊主意,银子帮裴景筹到了,烂锅甩给忠义侯背,如今看来倒是他多想了。
  不是褚休的主意,那很有可能是自家老友萧锦衣的想法。
  萧锦衣到底是看着武秀长大的,两人私下里虽有些小摩擦,可大是大非上却观点一致,这才明着暗着帮武秀的驸马做好女子学堂的事情。
  皇上心里热乎,看向忠义侯的目光都带着笑,“女子学堂能筹银成功顺利推行,即便没有吏部出力也离不开你的辛劳,这其中的功劳朕给你记下了。”
  忠义侯扭头看身后的褚休,眉头紧皱。
  他看褚休,御史们看他。
  还奏不奏褚休啊?
  忠义侯昨日让御史们写了折子今日要奏褚休,等他借着武试把吏部的事情引出来,再让御史们站出来说话,谁知他话还没说完,皇上的夸赞就劈头盖脸砸下来了。
  现在他被架在这里,早就错过了开口说话的时机。
  皇上已经称赞过这事,他再让御史因为这事公然问责褚休,岂不是打皇上的脸?
  忠义侯握紧拳头低下头,“臣不敢领这功劳。”
  皇上,“朕知道你不爱虚名,但也不能当做没瞧见,该给的赏赐还是要给的。”
  皇上给李公公递眼色,李公公下去又回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小太监抬着一块匾额,匾额上头挂着红布。
  忠义侯抬头朝上看。
  皇上笑,“朕知道你不爱银钱不图名声,特赐此匾以示嘉奖。”
  忠义侯,“……”
  李公公将红布扯下来,就见匾额上是皇上亲笔所写的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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