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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小掌柜(穿越重生)——折吱

时间:2025-03-02 07:33:39  作者:折吱
  后台乐声得到东家吩咐,堪堪在此时停了乐声。
  于是,康沛娴的这一声质问,也便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宾客的耳朵里。
  …
  “什,什么?康小姐的情人,是,是沈老板?”
  “别是康小姐仰慕沈老板不成,一厢情愿胡编的吧?”
  “可,可谁会拿自己的性命来胡编?”
  “保不齐有爱慕者走火入魔的呀。这事儿以前也不是没有。你忘啦,以前就有个女子口口声声说是沈老板的发妻。最后怎么着?最后不是被巡捕房给捉了去,证明那是个疯女人么?”
  宾客的议论,给了沈晔芳底气。
  是啊。
  口说无凭,只要他不承认,沛娴能耐他何?
  “康小姐,我知你喜欢我。只是您的盛情,我实在难以接受。还请您不要冲动,放下您手中的匕首,我们有话好好说,可好?”
  自小产后,她命梅香去找日华,向从日华口中得一个准信,究竟要不要上康家求娶她,或是私奔也可,可日华拒不见没梅香,康沛娴便知道,自己的一腔痴心,怕是喂了了狗。
  她已知沈晔芳无耻,可她万万没想到,对方竟能无耻到这般田地。
  当着她的面,都能面不改色地撒下这种弥天大谎!
  康沛娴眼底含恨:“沈晔芳,你没有心!”
  仗着康沛娴没有证据,沈晔芳却是愈发地有恃无恐,“康小姐,承蒙您错爱,我先陪您下去,您意下如何?”
  “错爱?你在写给我的书信里,称呼我为你的妻,发誓一定会娶我过门,也是我的错爱吗?”
  沈晔芳神情错愕,眼底的有恃无恐,再次被惊惧所取代。
  丫鬟梅香手中捧着一个木盒子,走上前。
  康沛娴:“这里头有你我相识至今的信笺。我已命人仿照你的笔迹,誊抄了数十封,在坐的各位,若是不信小女子说的话,不妨往你们的座椅下面取一下。以免,你们受沈日华这个负心薄情之人的蒙蔽!
  谁若是对誊抄内容不信,欲要看原件,便去我丫鬟木盒当中取!”
  梅香红着眼眶,配合地走下台去。
  …
  什,什么?
  众人错愕。
  “哎?我座椅底下还当真粘着一封信!”
  “我的座椅下也有!”
  “我的也有!”
  阿笙见众人都从座椅底下掏出信笺,他试着往椅子下面摸了摸。
  却见二爷手中递来一封信,对他道:“这是原件。阿笙可要看?”
  阿笙犹豫了片刻,摇了摇头。
  这信笺到底是康小姐同沈老板两人之间往来的信笺,是私密物。
  他还是不看了。
  他方才之所以去摸椅子下面,只是好奇他的椅子下面是不是也有而已。
  等,等会儿……
  这儿是春行馆,康小姐是断然没有可能在瞒过二爷的情况下,在这么多宾客的椅子下面偷放信笺的。
  这么说,这里头,也有二爷的助力么?
  …
  有读信速度快的宾客,很快便读完了手中的信笺。
  又从梅香那儿要了原件。
  因着沈晔芳书法不错,是以在场宾客当中,也有请他写过墨宝的。
  “这么说,同康小姐有染的人,根本不是那位长庆楼的少东家?!”
  “现在看来,确实不是那位长庆楼的少东家!有康小姐本人亲口的证词,加之康小姐丫鬟手中的那几封信笺,算是证物。这……人证、物证皆全。信服度极高啊!”
  “好家伙!沈老板哄骗了人家康小姐,结果出了事,全让那位哑巴少东家爱给顶了!有句老话说,有苦说不出。沈老板这不是欺负人不会说话么?!”
  “沈老板此番确实没担当了一些。”
  “何止是没担当!欺负人哑巴不能开口说话,让人少东家替他背这么一大口锅。简直是欺负人!太欺负人!”
  阿笙没有看二爷递过来的信,可他已然从宾客的议论声中,明白了定然是沈晔芳在写给康小姐的信笺当中,板上钉钉地暴露了他们两个人的私情。
  至此,阿笙终于明白,二爷所说的,为他排一出戏,是何意思!
  阿笙唯一不解的是,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二爷究竟是如何说服的康小姐?
  要知道,名节于女子甚为重要!
  康小姐这么一公开,莫说日后婚配嫁娶,便是康家只怕都不能再容她。
  …
  “完了!”
  “完了!”
  “彻底完了!
  秦经理嘴里头喃喃着。
  “秦经理——您替我想想法子,秦……”
  秦经理一把将上前扯住他袖子,求他想办法的沈晔芳给推开,“你自己惹的烂摊子,你自己收拾!”
  气哼哼地走下台去了!
  这年头捧红一个角虽说不那么容易,可总比在一棵树上吊死的强!
  沈晔芳这会儿六神无主,被秦经理还怎么一推,便跌坐在地上。
  “咚——”
  眼见终于将沈晔芳的真面目宣诸于众,也终于实践了同南倾的约定,将清白还给了阿笙,康沛娴因流血,体力不支,手中的匕首掉落在了地上。
  “小姐——”
  台下梅香紧张地大喊。
  匕首掉在了沈晔芳的脚边。
  他的眼底起了杀意。
  “都是你害的。”
  “都是你害的。”
  嘴里头喃喃自语着,沈晔芳快速地捡起匕首,站起身,欲要朝康沛娴刺过去,“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跟你拼了!”
  啊!
  台下,阿笙害怕地转过了脑袋,下意识地将脸埋在二爷的胸口。
  …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
  耳边传来一股微热的气息。
  阿笙隐约感觉到,二爷同他说话的距离应是极近。
  待抬起头,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先前情急之下,他竟是躲到了二爷的怀里!
  阿笙耳尖充血。
  康小姐!
  忽地想起戏台上的康小姐,阿笙转过了头,却只瞧见沈晔芳被人押送着,走下台。
  “狗急跳墙。我预防着沈晔芳在被康小姐揭露他们两个人的私情一事后,许会在恼怒之下行冲动之事。提前安排了两个武行在戏班子里头。”
  谢放小声地同阿笙解释起,在他方才闭眼的功夫,究竟发生了何事。
  原来,沈晔芳那一刀,险些刺中了康沛娴——
  被谢放在台上事先安排的两个武行所制止住。
  “可还是觉得害怕?要是还觉得害怕,二爷的肩,再借阿笙靠一回。”
  谢放在自己的肩头轻拍了拍。
  阿笙脸颊红透。
  都……都这个时候了,二爷怎的还有心情说笑。
  …
  最后,沈晔芳因为蓄意杀人,被詹局带来的警员所带走。
  他的这一出《秦香莲》到底是没能演出完。
  为了弥补大家,谢放还安排了一出热热闹闹的《大闹天宫》。
  有女宾客受不住方才的惊险,提前离席,大部分宾客却还是坐着。
  他们本就是过来看戏的,戏既然还没唱完,不妨听完再走嘛!
  也好从方才的惊险当中缓一缓神!
  …
  重头戏已然上过。
  接下来的戏,谢放没必要再在台下坐着。
  他以探望康小姐的伤势为由,同左右两桌的宾客知会了一声,带着阿笙一同先行离开。
  因着虞清松捂住小石头眼睛,小石头并未瞧见台上血腥的一幕,这会儿瞧见《大闹天宫》,看得很是津津有味。
  虞清松也便陪着孙儿,继续坐在位置上看戏。
  周霖就坐在第二排的位置,他清楚地瞧见,先前阿笙躲在谢放的怀里,又瞧见谢放贴着他的耳朵,似乎在哄着什么,嫉恨得眼睛都红了。
  见谢放带着阿笙一同离席,周霖借口要上茅房,同孙瀚宇他们说了一声之后,悄然离开了座位。
  跟了上去。
  周霖始终离着谢放同阿笙两人十几米的距离,没敢跟太近。
  跟至西厢房,被府中小厮拦住。
  “对不住,周少,行馆内院,外人不得擅入。”
  周霖心有不甘,他勉强扬起笑,没说瞧见谢放同阿笙一同进去的西厢房,“对不住,我是瞧见长庆楼的少东家往里头走……还以为宾客都是可以进去的。”
  福旺不知何时,出现在周霖后头。
  但见他绕到周霖跟前,脆生生地道:“阿笙少爷不是普通宾客。二爷说了,要将阿笙少爷当半个主子看待的。”
 
 
第44章 阿笙好闻
  半个,主子?
  周霖心里头一惊,疑心,会不会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这当中,有什么误会。
  南倾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府中的小厮,将长庆楼那个哑巴少东家视为半个主子?!
  可不知为何,联想到南倾今日对那哑巴少东家的种种特别,周霖心中很是不安。
  佯装没能完全听懂福旺这句话的意思,周霖唇边扬起一抹和煦的笑意,故意开玩笑式地问道:“南倾要你们将阿笙当成半个主子看待?这可就奇怪了。阿笙又不是女子,没法给你们家二爷当妻子,给你们当主母。怎么当你们的半个主子?
  莫不是,南倾因着人家厨艺好,为了自己日后的口福,同人家结拜了?”
  福旺是个一根筋,半点没听出周霖话里头的弯弯道道,只是老老实实地道:“反正二爷是这么吩咐的。总之,这西厢房今日不对宾客开放,周公子,您请回吧。”
  如此,周霖竟是半句话都未曾从福旺嘴里套出。
  周霖不死心,做出一副好奇模样:“那福旺可还记得,你家二爷吩咐你将阿笙视为半个主子时,原话是如何说的?”
  福旺摇摇头:“不记得了。”
  确是不记得了。
  他做那个作甚?反正他们当下人的,只要听命于二爷就好啦!
  周霖什么都未探听到,难免有些气结,瞧了眼花木掩映的西厢房,便是再不甘心,也只好先行离去。
  …
  谢放领着阿笙一同前去西厢房。
  西厢房的客房敞开着,马大夫在给康沛娴上药。
  余光瞥见走进来的修长身影,马大夫停下手中包扎的动作,抬起头,同谢放打了声招呼:“二爷。”
  见阿笙探着脑袋,跟在二爷的身后,眼底闪过一抹惊讶。
  奇怪,阿笙怎么同这位谢二爷之间的关系这般好了?
  是了。
  阿笙钟情康小姐。
  二爷是为了成全阿笙对康小姐的一片痴心,才会特意带阿笙过来探望康小姐?
  哎,没想到。阿笙这小子还是情种,康小姐发生这样的事,先前又牵累阿笙被人指指点点,阿笙倒是对康小姐情深不变。
  阿笙自是不知晓马大夫心中在想些什么,他见康小姐脸色苍白,脖颈上缠着的纱布隐隐还渗出血来,尤其是身上的衣服,还留着斑驳的血痕,不敢深想,伤口究竟有多深。
  不忍再看,阿笙忙收回了视线。
  阿笙哪里知道,他这副瞧了一眼,又赶忙别过目光的情景,看在马大夫的眼里,更以为他是羞赧所致,愈发以为他对康小姐是情深一片。
  守在小姐边上的丫鬟梅香,瞧见二爷同阿笙两人进来,忙行敛衽礼问好。
  谢放朝梅香微一点头,对马大夫道:“马大夫您忙。不用招呼我。”
  马大夫应声道:“哎,那我先给康小姐把伤口处理了先,已经上过药,只差包扎了。”
  谢放点头。
  马大夫替康小姐将伤口包扎完,走到偏厅,另外开了一帖药方,对梅香道:“药是一天两服,三天换一次药。不过,这几日擦拭身体,要注意小心伤口,仔细些,不要碰着水。喔,对了,因着伤在脖颈,还是得少说话,以免牵扯到伤口,影响伤口康复。”
  梅香仔细地收起药方,口中称谢:“多谢马大夫,多谢马大夫。”
  谢放关切地问道:“康小姐的伤势如何了?可要紧?”
  “于性命是无碍……只是……”马大夫瞥了康沛娴一眼,眼露迟疑。
  康沛娴苍白着唇色,虚弱地道:“只是什么,马大夫但说无妨。”
  见康小姐、二爷以及阿笙也都在看着自己,马大夫这才犹犹豫豫地道:“康小姐脖颈间的伤口有些深,日后怕是……怕是会留疤。”
  阿笙一怔。
  对于一个女子而言,容貌的重要性自是不言而喻。
  康小姐日后……可如何是好?
  …
  梅香的眼眶一下便红了。
  反倒是康沛娴垂眸笑了笑,轻声地道:“意料之中的事。”
  她虽未照过镜子,可也从自己衣襟上沾的血,以及方才马大夫为了给她处理伤口时,脸盆里头染红的血水,多少猜到她的伤势不轻。
  伤势既是不轻,留疤自是难免的事。
  康沛娴虚弱地道:“没关系的,梅香。容貌对寻常女子虽是重要,对于像我这样的人而言,却是最不重要的了。”
  “小姐……”
  梅香听了小姐所说的话,眼睛更红了。
  谢放出声道:“沛娴你现在不用想这么多。若是伤口恢复得好,疤痕很淡,时日一长,不仔细看,兴许未必瞧得出来,也为未可知。”
  马大夫是个聪明人,忙附和道:“是,是。二爷说的这个可能也不是没有。康小姐目前最为重要的还是需安心养伤,按时换药,伤口若是恢复得好,日后还是不容易瞧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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