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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小掌柜(穿越重生)——折吱

时间:2025-03-02 07:33:39  作者:折吱
  二爷有事,想请爹爹帮忙?
  阿生心里头自是纳闷,爹爹能帮上二爷什么忙。
  注意到二爷对爹爹的称呼,又是一愣。
  方,方叔?
  二爷什么时候同,同爹爹这般熟稔了?
  方庆遥也是这会儿才注意到谢放对他的称呼。
  莫说阿笙,便是他他自己也是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
  这位谢二爷待人真当愈发客气了。
  阿笙原打算厨房做他的菱粉糕,倒是不忙。
  再一个,二爷无论如何,是长庆楼的客人,哪里有丢下客人,自己去忙的道理。
  无论二爷是为的什么来店里,在今天这样特殊的时刻,阿笙心里头仍是感激的。
  阿笙划着手势,回应二爷的话,表示自己不忙。
  才往下走没几步的他,转过身了身,重新往楼上走,走在前头带路。
  …
  “南倾——”
  “南倾。”
  谢放同阿笙还有房掌柜一起上了二楼。
  听见身后有人在喊他,谢放停住脚步。
  姚关月三步并两步地走上楼梯,一见面,就给谢放抛出了个问题。这位姚公子晃着手中的扇子,“可太巧了!你猜,我们几个方才是在何处?”
  谢放看了姚关月身后跟着的梁学义、孙瀚宇以及李楠三人,“这个点,你们应当才恭贺了雨新。从福满居过来?”
  长庆楼今日客人虽少,可也有包间是坐着客人的。
  夏天,包间大都敞着门扉。
  挨得最近的一个包间,听见有人提及对面“福满居”三个字,自是竖起了耳朵。
  有客人竟是从福满居过来么?
  可是那福满居的味道一般,这几位客人才从福满居出来,又来了长庆楼?
  梁学义也走上楼梯,慢悠悠地道:“猜得一点不错。我们还想问你,为何你让福旺送来礼金同礼物,转告雨新,你今日事务缠身,脱不开身。可这会儿又出现在这儿,可是事情办完……”了?
  上了楼,这才瞧见阿笙也在,梁学义眼睛亮了亮,“阿笙小兄弟,你,你也在啊?”
  完全忘了方才要问的问题了。
  对于梁学义上赶着同阿笙打招呼这件事,孙瀚宇简直觉得莫名其妙。
  他的视线落在谢放身上,用开玩笑地语气道:“南倾,这我可要好好说说你了。今天既是雨新新店开张,你既是事情办完,怎么的也因去一趟雨新那。如何自顾自地来了这儿?雨新方才可是什么都瞧见了,这会儿指不定多伤心呢。你不去哄哄?”
  谢放:“进包间点些菜,再慢慢聊?否则让方叔同阿笙两个人就这么罚站似的,站在这儿,未免太耽误人家时间。”
  谢放今日一进长庆楼,便当即注意到长庆楼今日比以往要清冷许多。
  梁学义、孙瀚宇这几个“人气”自己撞上门,自是得好好利用。
  方庆遥连忙道:“无碍,无碍。长庆楼本来做的就是候人的生意。”
  这般站一站,等一等的,能有什么妨碍?
  阿笙屏息,全神贯注地听着二爷同这几位公子的对话。
  听说二爷让福旺转达,他今日事务缠身,未能抽空前恭周公司新店开张,可眼下,却来了长庆楼,阿笙听后,心里头自是雀跃。
  他听得认真,哪知,听到关键处,忽地没了。
  不过,阿笙不得不承认,二爷确是想得周到,他这么站着不打紧,可爹爹毕竟是掌柜,这么像个堂倌似地候着,客人见了,难免会有什么想法。
  …
  阿笙带了二爷以及姚公子一行人进了方才他同师父待的包间。
  这个包间是他们酒楼最大的,也是视野最好的。
  因着姚关月、孙瀚宇他们几个人的忽然出现,谢放原本打算同方庆遥谈的事,自是暂时谈不成了。
  他只好先对方庆遥道:“方叔,我先陪一陪我的这几位朋友。烦请您替我留意下,如果楼下有一位姓氏魏的先生找我,请您带他到其他包间,稍等我片刻。”
  包间里都是谢二爷的朋友,便是他不寻个理由,方庆遥自己也会借故先行离开,“好,您放心。若是您的朋友到了,我一定会妥善安排。”
  谢二拱手道:“南倾先行谢过。”
  “二爷客气。”
  方庆遥也便先行出了包间,只留了阿笙在包间里头伺候客人点菜。
  谢放同方庆遥说完话,见大家都站在窗边,议论着什么,转过头,顺着要姚关月他们几个人的视线,这才注意到原来对面就是福满居。
  阿笙怕二爷误会,以为他是故意选了这个同福满居面对面的包间,忙比划着解释道:“这个包间最大,也是……也是……”
  除却这个包间最大,视野最好,也是……也是过去二爷来长庆楼时,来的次数最多的一个包间。
  虽说在长庆楼应酬的日子,于谢放而言,已是隔着生死,并不是当真只是前几个月的事,可他也还记得,那个时候,他最喜欢坐这间包间,因为这间包间确实视野开阔。
  从这里往外看,还能瞧见符城的城墙。
  谢放注视着阿笙:“难为你,还记着。”
  阿笙脸颊通红。
  他尚未比划完,二爷,二爷竟是给猜出来了么?
  阿笙羞窘,不知该如何回应,便笨拙地转移了话题,“二爷您要不先跟您的朋友先坐?再一起讨论讨论,想吃点什么,或是喝点什么?”
  谢放:“我都可以,只要是稍稍清淡的食物便可。归期、仲文,你们几个想吃什么?”
  孙瀚宇最先回的座位。
  他一坐下,便意有所指地对阿笙道:“少东家实在会选包间。这包间正对着福满居,有意思。只要雨新上二楼包间,就一定会看见南倾同我们几个。少东家这安排,要说不是故意……”
  故意将话说一半,留一半,存心要人难堪。
  阿笙涨红了脸颊。
  正有些不知所措,只听二爷淡声道:“这是长庆楼,阿笙身为少东家,引我们来他认为最大,视野也最好的包间,有何问题?总不能因为对面是福满居,便让人将这包间给封了?”
  阿笙一愣。
  可他错觉?
  二,二爷这话,听着怎,怎的这股有……有火药味?
  自然不是阿笙错觉。
  孙瀚宇也听出来了。
  不仅仅是孙瀚宇,姚关月、梁学义以及李楠也全听出来了。
  在众人的印象当中,谢南倾就是那春日堤岸的春风,待人总是温和有礼,是一个无论怎么样也不会发火的人。
  可方才这话,语气里分明透着不悦。
  因为太过震惊,以至于一时间梁学义同李楠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
  倒是姚关月将手中合拢的折扇握在手心里头,眼底全然没任何惊讶神色。
  他就知道……阿笙在南倾心中的分量同其他人全然不同。
  且南倾自惊蛰那场重病渐愈之后,确实隐隐同过去有些不同。
  至少若是换成以前的南倾,是绝不会因为云平这一句“玩笑话”便这般驳云平面子的。
  …
  谢南倾是不是吃错药了?
  为了给这个哑巴,不惜杀他面子是吧?
  孙瀚宇不敢得罪谢放,只好强行忍下心中的不满。他这会儿要是再听不出谢南倾话里话外对这个小哑巴的维护,那他可就是个傻子。
  孙瀚宇勉强笑道:“南倾说笑。我方才不过只是逗逗阿笙罢了。瞧你,竟还当真了。阿笙,对不住啊。若是我方才这话,让你有什么误会,我同你道歉。”
  不得不说,孙瀚宇实在是个能伸能屈的主。
  方才还一副盛气凌人,质问阿笙的语气,因着谢放为阿笙出头,便立即转了风向。
  哪有当客人的道歉的?
  阿笙忙比划着,“您言重了,我,我未……”放在心上。
  阿笙比划的手忽地被握住。
  阿笙慌张瞪圆了眼。
  二,二爷在,在干嘛?
  谢放一只手环在阿笙肩上,环顾着包间内的姚关月、梁学义、李楠以及孙瀚宇四人,神色认真地道:“我不知道雨新同你们说了什么,以致你们似乎对我同他的关系有所误会。
  我同雨新,由始至终,都跟我同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一样,大家都是相识相交的朋友,再无任何其他。
  阿笙亦是我的朋友。若是你们以阿笙不能言,便轻看他,便是轻看南倾。”
 
 
第51章 心跳鼓噪(二更)
  看轻阿笙,便等于看轻他谢南倾。
  这话分量实在太重。
  梁学义、孙瀚宇同李楠三人的眼底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丝错愕。
  阿笙身子僵直,缓缓地转过脸,傻愣愣地瞧着二爷,一颗心仿佛是盈满风的帆,鼓鼓胀胀。
  他知晓,二爷从来不是会在意他人眼光或是想法的人。
  二爷说拿他当朋友,便是真的拿他当朋友。
  可他从未想过,二爷,二爷会当真这般郑重地将他介绍于他的朋友们。
  还有……
  二爷方才那一番话的意思是,他同那位周公子,并无其他么?
  许是察觉到他的视线,二爷转过了脸。
  在二爷转过脸之前,阿笙脸颊一烫,忙微垂着脑袋。
  心跳鼓噪,砰砰跳得厉害。
  …
  梁学义、李楠同孙瀚宇三人亦是忍不住,琢磨南倾方才关于雨新的那几句。
  南倾和雨新两人,只是同他们一样的关系吗?
  那为什么雨新每次都告诉他们……
  等等,为什么他们会认为南倾跟雨新关系不同寻常?
  是因为南倾邀请雨新一起游湖的那回?
  那回,他们几个人相继到了之后,只剩雨新未到。
  雨新上了船,便以茶代酒,向南倾以及他们一同道歉,说是劳烦大家等了他这么长时间,尤其特意向南倾道歉,说是游湖的提议是他提的,可偏偏因家里有事,他反倒成了最后一个到,实在不该。
  于是以茶代酒,向他们几个人赔罪。
  他们听后,还同南倾开玩笑,敢情他们几个人都是陪衬,南倾主要是为了约雨新。
  又有一回,他们相约一起去春行馆去找南倾喝酒,去了之后,雨新已经同南倾一起在院子里小酌,见到他们过来,雨新便笑着站起来,迎向他们,说他们可算是来了,仿佛……他也是这座宅院的主人。
  他们也便开玩笑,说南倾偏心,怎的他们提前约了雨新,也不告诉他们。
  但,若是雨新自己提前到了呢?
  …
  桩桩件件……
  太多了。
  许是一开始他们当真只是玩笑。
  起哄的次数多了,加之每次起哄,雨新都是微垂着脑袋,耳根通红的模样……
  南倾每回都是一笑了之,他们只当南倾是在默认,如今想来,南倾只是认为这个误会太荒诞,也便未曾解释?
  天爷!
  梁学义、孙瀚宇、李楠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意识到,他们似乎着了雨新的当!
  没错,雨新的确从头到尾都未曾明确提过他倾心于南倾,或南倾倾心于他的话。
  然而,恰恰因为雨新每一次说话都只是说一半,又或者是故意说一些似是而非,容易叫人误会的话,他们反而被雨新给套进去了而已!
  孙瀚宇变却了脸色。
  他一个孙家的嫡长子给周霖那个地位低下的庶子捧了这么长时间的臭脚,就恶心得不行。
  要不是周霖给他介绍过洋商,当真让他谈成了几笔生意,他现在恨不得直接冲去对面,抬手抽那jian坯子一巴掌!
  …
  所有人当中,唯有姚关月,听了谢放一番话,半点惊讶全无。
  是四个人当中最为平静的。自打在泰和楼见到南倾落在阿笙身上的眼神,姚关月便再未误会过南倾同雨新的关系。这回南倾的话,不过是证实了他的猜测而已,只是见怪不怪。
  见气氛有些僵持,习惯了当和事佬的他,“啪”一下将扇子打开,在手中扇着,笑着打圆场,“好事。好事。孔老夫子不是说了么,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阿笙既是南倾的朋友,日后也便也是我们大家伙的朋友了。
  来,我们先点菜么。乔师傅烧的鱼翅可是一绝。好久没吃鱼翅了,我们先点一盅鱼翅尝尝?”
  梁学义也终于从方才谢放的那一段话当中回过神来,积极地配合地道:“对,对,南倾的朋友,也是我们大家伙的朋友么。”就着姚关月方才的话题往下说,“乔师傅何止是鱼翅一绝,葱爆海参也是。”
  又拿手肘碰了碰李楠。
  李楠忙点头赞同道:“乔师傅的葱爆海参的确是令人垂涎三尺,念念不忘。我同仲文便点这个吧。云平,你想吃什么?”
  李楠主动问及孙瀚宇,如此,便给了孙瀚宇一个台阶下,不至于让孙瀚宇太过尴尬。
  他们四个人虽然都是才从福满居出来,但因为福满居今日人实在太多,便是他们点了菜,也需等。
  这几个人都爷,哪里有性子,在吵吵嚷嚷的环境里等菜上桌,便都称家里留了饭,将礼物同礼金给了之后,也便告辞出来了。
  这会儿四个人刚好肚子也饿了。
  孙瀚宇方才已经因为这个哑巴少东家得罪了南倾,这会儿李楠给他递了梯子,他自是得顺着梯子往下爬,他点了一份炒腰花,以及在别处极难尝到的新鲜的炸虾球。
  长庆楼的食材新鲜,尤其是海鲜,大都是养在水缸里,现杀现煮。
  这份新鲜,是别处酒楼极难企及的。
  并非其他酒楼做不到,只是海鲜活的同死的价格不同,别的酒楼很少肯像长庆楼这般可能大成本,也要保持食材的新鲜。
  像是炸虾球这种本身一般食客极难尝出是否是新鲜海鲜的一道菜,长庆楼亦是用的活虾,在符城是有口皆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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